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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之宾

作者:泥巴姥爷 时间:2023-12-22 01:05:19 标签:ABO 破镜重圆 甜宠 互宠

  “好。”
  魏江北说完正事儿,就挂断了电话。
  李秋词这才松了一口气,好歹不是坏消息,只是交钱而已。
  电子账单很快发了过来,数据很多,没有实物摸起来好猜测,李秋词仔仔细细地往下翻看。
  他对数字很敏感,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
  “可代卡,七万八......”
  往常都是十四万多,为什么这次少了近乎一半?这个药用于稳定病人的信息素状况,一向是根据病人体质分析出的固定计量,只要原始腺体不更换,几乎没有改变的可能。
  借着这个错处,李秋词开始仔仔细细地看其他的数据,又去监护认账户,找出了上一季度的电子版账单,一一比对之后,果然发现了问题。
  大部分数据是正确的,只是一些很冷门的药物金额有小规模变故。
  出现这种状况,往往是金额增多,但李秋词这边,金额却是减少的。
  到底怎么回事?前段时间魏江北说爷爷可能要更换治疗方案,费用会增多。
  怎么反倒减少了?
  他马上给魏江北拨了过去,魏江北也很奇怪,当即去找了专门的审验人员查问。
  很快回了过去,“不用担心,说是上面安排的。”
  魏江北也只是听吩咐做事,审验的人说得很含糊,只说不会是坏事。
  李秋词挂断了电话,陡然想起了某天晚上,他洗完澡出来,许嘉弈正趴在写字桌上用数据分析台,他没多管。
  那天晚上,他听见许嘉弈含糊地说了一句梦话:“可卡,十四。”
  当时听不明白。
  思绪停于此,浴室的门开了,许嘉弈正用毛巾擦拭头发,白皙的皮肤被热气蒸的泛红。
  想要海星~想看什么play?


第40章 下药
  “暖气的效率怎么这么低,设备有待改善。”
  许嘉弈擦着头发,摸了控制器,摆弄了好几下,把温度打高了一些。
  李秋词静静地看着他,一个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许嘉弈毫无察觉,自顾着去酒柜拿了喜欢的酒,找了两个杯子,兴致勃勃地开酒。
  “许嘉弈。”
  李秋词的声音和往常没有任何区别,但许嘉弈就是没由来地一惊。
  “啊......”
  他抱着酒转身,长发还在缓慢滴水,空气骤然静得让人害怕。
  李秋词半晌没有讲话,幽深的眼眸就那样安静地看着许嘉弈。
  看得许嘉弈浑身发毛,“你、你怎么了?”
  他没有做错什么啊?
  只是洗了个澡,只是拿了瓶酒。
  什么都没有做。
  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你是不是知道我爷爷的事情了?”
  李秋词平铺直叙,就这样平地丢了个炸弹。
  许嘉弈一愣,没有想到他这么直接。
  他有想到过,李秋词总有一天会知道,他也担心李秋词觉得他多管闲事。
  但是他查到之后,根本就做不到袖手旁观,心里总是记挂着李秋词要花多久才能攒够一季度的钱。
  会有多辛苦才能撑那么多年。
  他根本忍不了,所以才......擅自做了决定。
  难道是因为这个事情,李秋词觉得被冒犯到了?
  许嘉弈略微有点心虚,也有点委屈,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他知道李秋词是个很要强的人,他想要维护李秋词的自尊,才会瞒着他。
  想着能拖一日就是一日。
  哪怕被发现了,他......他撒撒娇,跟李秋词闹一闹,也许就过去了。
  可是李秋词现在太冷静了,没有任何表情,没有任何情绪起伏,他看着害怕。
  根本就不敢撒娇,也不敢去作去闹。
  他小心翼翼地、像个犯错害怕被惩罚的孩子一样,慢慢地靠近李秋词。
  “你生气了吗?”
  许嘉弈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比平时要乖多了。
  李秋词见他有些怯意,在心里笑了,他又不是要吃人,干什么这么害怕?
  总归是好心而已,又不是干坏事,这小子......
  又想逗他玩。
  “随意插手我的事情,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李秋词再次庆幸自己是面瘫,严肃起来还挺怕人。
  “我,我就是担心你这样想,才不告诉你的。”
  许嘉弈的声音比平时小了不止一星半点,李秋词假装严肃地叹气。
  一副我对你很失望的样子。
  李秋词实在不擅长和别人吵架,说了这样一句就词穷了,只能保持沉默。
  坏了,破了,好尴尬。
  李秋词云淡风轻地在心里纠结慌乱。
  怎么办,这个时候说我是闹着玩儿的,会不会被认为是个呆比?
  李秋词沉着思考,然而他忘记了有一句话叫:此时无声胜有声。
  他越是沉默,许嘉弈越是害怕,越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如果李秋词跟他吵架,他还、还能示弱和狡辩,实在不行,哭一哭,闹一闹。
  可是李秋词不说话了!
  他......他的所有应对措施都被打乱了!
  沉默让他如坐针毡,如临深渊。
  李秋词后悔了,他不该皮这一下,没有这个逗人的能力,就不该乱皮,他思前想后,要不还是赶紧造个台阶吧:
  “其实我不生气,只是刚刚知道了,就问你一下,如果是你的话,起码不会是坏事。”
  他只是担心有别人插手。
  “啊......?不生气,那你刚刚那样说......”
  许嘉弈懵了。
  这是真的不生气?还是打算秋后算账?
  他小小地辩驳了一下,试探李秋词此时的心情。
  “猜你是因为那个原因,才不告诉我。”
  李秋词依旧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企图掩饰自己的恶趣味。
  许嘉弈一时被他糊住了,怔怔地点点头,抱着酒,“那我去倒酒了啊。”
  他还有点迷惑,这件事情就这样揭过了?
  是吧?
  他抱着酒,一步三回头,发现李秋词是真的没有要跟他计较,才缓缓来到厨房,醒酒,倒酒。
  酒液滑进酒杯的一瞬间,许嘉弈眯起眼睛。
  不对劲。
  李秋词的反应非常不对劲,肯定是在悄悄预谋些什么。
  肯定是的!
  他端着酒杯,行至床边,递给李秋词。
  李秋词毫无防备地喝了,这酒的味道很好,但是微微有点奇怪。
  他又喝了一口,仔细品味,还是不对劲,“这个酒......”
  话音未落,李秋词只觉得头晕目眩,身体突然很重,歪在了床头。
  呼吸也缓慢加重,眼前的许嘉弈开始变得模糊不堪。
  “许嘉弈......”
  对方蹲在床边,一双漂亮的眼睛眼尾上翘,阴柔的同时,看起来有点坏。
  眼神清澈,带着单纯的模样。
  “我给你的酒里,丢了一颗小药丸。”
  李秋词听得见,却无法做出反应,他的思绪和情绪都被药物压抑,变得麻木,只是冷漠地接受信息:“哦。”
  许嘉弈变戏法似的,捏着一个很小的透明药瓶,里面只剩下两颗。
  看来是很稀有的药物。
  “这种药丸,会让你坦诚,无所保留。”
  许嘉弈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把这个药用在李秋词身上。
  但是,做都做了。
  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他没有愧疚感,也断然不会后悔。
  许嘉弈坐在床边,将药瓶磕在床头柜上,扯着李秋词的胳膊,扶他靠坐在床头。
  他翻上李秋词的身体,骑坐在他腿上,双手捧着李秋词的脸,不让他歪倒。
  顺手拿了一个五分钟的小沙漏,倒扣在床头。
  “你刚才是真的生气嘛?”
  “不是。”
  这是绝对的真话。
  许嘉弈点点头,又问道:“为什么要说第一句话。”
  “逗你玩。”
  “......”
  得到这个答案,饶是许嘉弈见多识广,也有点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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