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金丝雀后总是被迫穿裙子
作者:泯妍酱
时间:2024-01-14 01:18:16
标签:甜文 架空 豪门
视线昏暗。
只领带底下一点光亮。
瞧不见裴清墨了,但能听见他笑了一声,像是打趣他怎么这么快就认输投降了,笑得他脸红羞臊。
叫了一次就有第二次。
手也被绑上了。
秦一柯心想老幺也不能把他全身都绑了,就不管那个不能说话的游戏了,不舒服一点就哼哼地叫老幺。
“老幺,我疼。”
“老幺,想垫枕头。”
“老幺,摸一摸.胸口。”
“老幺,挠一挠我屁股,有点痒……是左边屁股……舒坦了。”
“老幺,有点想喝水……”
他就听见裴清墨叹了口气,然后亲了亲他的脸说,“等一下哥哥,水杯里没水了,我出去接。”
“那我不喝了……”
裴清墨已经下床穿衣服了。
秦一柯听见布料摩擦的窸窸窣窣声,拖鞋走路声,关门声,是裴清墨出了房间,走前还给他盖了被子。
秦一柯躺床上沉思自己是不是使唤裴清墨太多了。
但人回来了,扶他坐起来,他还是自然地靠进了那香香软软的怀里,美滋滋地被喂着喝水。
水还是温的。
不渴了,浑身都舒坦了。
秦一柯忽然眼前一亮,是脸上的领带被裴清墨解下来了。
房间窗帘都拉上了,床头灯的灯光不至于刺眼,但用来看裴清墨,就是灯下看美人,妩媚又动人。
秦一柯的双手被绑着,正好能勾住裴清墨的脖子,仰头亲他。
刚喝过水。
唇腔里潮湿又温软,将这个吻显出几分朦胧小意来,越吻越觉得缱绻缠绵。
“秦哥……”
裴清墨摸了摸秦一柯的脸,“秦哥觉得这个游戏不好玩吗?”
“挺好玩的。”
秦一柯脸红耳热。
被蒙住眼睛什么都看不见,被捆住手也抱不到裴清墨的背,比以前被动了许多,但也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好像……更加地敏锐敏感了。
连裴清墨喉结滚动吞咽的咕咚声,吻在他背上的啾啾声都能发觉到。
不只是听。
好像能在脑子里看到。
清晰又让人兴奋羞臊。
“那秦哥怎么不像之前那么主动了?”
裴清墨有点困惑。
明明霍晓筱在黄文里写会更刺激的,要说她是理论知识,全靠想象无中生有,但搜的那些网站视频里面也这样。
那些人似乎很钟爱捆绑束缚。
“……”
秦一柯没第一时间答话。
他偏了偏头,臊得没敢看裴清墨,被裴清墨掰过脸来,眼巴巴地等他回答,才小声说,“就是感觉有点害羞。”
“害羞?”
“因为看不见你,有点不确定是不是你,但又能听到你的喘息和感觉到你的手……就莫名特别害羞。”
裴清墨这才舒展了面色,捧着秦一柯的手在唇边亲了亲,笑说,“我还以为秦哥不喜欢又顾着我不说出来,秦哥喜欢就好,下次我学别的讨老公开心。”
听见他又叫自己老公,秦一柯臊得眼睛都不知道看哪了,偏生唇角又压不住地往上翘,任是瞎子都看出他的高兴。
“你、你怎么又叫老公?咱俩还有四年才能领证结婚呢。”
“我先预习嘛。”
裴清墨笑着说,“我预习四年,结婚之后就能叫顺口了,老公不喜欢听吗?还是哥哥想结了婚再听?”
“喜欢的,不用结婚后……”
秦一柯害臊但好色,听得他耳根又软又热,还是想听。
“那我在家里就叫秦哥老公,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好不好?”
“好好好……”
“老公?”
“哎、哎……”
“老公。”
“哎,我在。”
秦一柯被叫得心花怒放大喜于色,呲着大牙都合不拢嘴。
真好哄。
叫了几声老公就乐成这样了。
不知道秦哥在床上叫老公是什么样子……
裴清墨瞳色暗了暗,面上轻笑,软声问,“老公,你还想做吗?”
“想……”
秦一柯脸红地点头。
裴清墨解了他手上的领带,用牙齿咬着一头缠在自己的手腕上,笑着说,“老公,可以帮我打结吗?”
“啊、好好……”
秦一柯都被快迷成智障了,闻言下意识就给他绑了,绑完才疑惑,
“为什么要绑?”
“要给老公拆礼物啊,不绑起来怎么拆?”
裴清墨笑意盈盈,眸中光华流转,又将刚刚秦一柯蒙过眼的领带送进他的手里。
“老公,你想遮我的眼睛吗?”
那双眼睛很漂亮。
浅色明亮。
像琉璃,又像宝石,遮起来无疑是遮住了裴清墨一般的光彩,但秦一柯的心脏猛跳,神经兴奋地叫嚣。
蒙眼。
绑手。
白皙脆弱的颈项圈着红色的领带。
领带扎了一个小蝴蝶结,领带的另一头抓在秦一柯的手里,仿佛圈养了一只名贵漂亮的蝴蝶在金牢笼。
但蝴蝶是自愿的。
他不想飞蛾。
不会笨得扑火自燃。
他聪明,清醒,却自甘沦落,折叠双翅,将软肋都袒露在别人的掌心,任人宰割,作茧自缚。
秦一柯猛吞了吞口水。
色葱心头起。
恶向胆边生。
他伸出了自己的魔爪。
裴清墨做好了准备,但他没想到自己都送到秦一柯跟前了,他还是选择了在外面,只是恶狠狠地说了几句威胁的话——
“给我老实点!”
“叫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你的!”
“哭大声点!”
不像要作践人的强盗,倒像是被闹急了的老婆在打情骂俏。
裴清墨没能哭出来。
差点笑出来。
玩上瘾的秦一柯最后闹了很久,把自己闹得一身痕迹,裴清墨背上的抓痕多了好几道,肩头也被咬得紫红。
没上次严重。
但秦一柯给他抹药的时候,也挺心虚内疚的。
他想不通自己怎么有咬人的癖好,明明以前和老幺做兄弟时一起洗澡,他看见了也就调笑一下,摸一把,也没想咬一口啊。
百思不得其解,还是不想承认自己太色了,最后把锅推到基因上。
上梁不正下梁歪。
他一定是随根。
他父亲是狗年的爱咬人,搞得他一个蛇年的也爱咬人……不对,蛇本来就是靠牙齿和嘴进食的,那他爱咬人也很正常吧?
正常。
裴清墨巴不得他再咬几口。
咬得他全身上下都有牙印吻痕,咬得一碰都疼才好,最好能留疤,让秦一柯一看到就心疼。
但秦一柯太正直了。
有一个漂亮又百依百顺的男朋友,还能忍住隔几天才碰一下,碰完还觉得自己太色太变态了,不行,得再过一段时间再碰。
裴清墨:“……”
其实天天碰也没关系的。
他那么努力地学习黄思想,就是想把知识运用到生活实际中,但秦一柯不是听不出他的暗示,就是正色婉拒他,说要少量克制。
难道不应该是少量多次吗?
裴清墨被搞得都不得不纯爱了,还反省自己是不是太急色。
一个月的寒假很快就过,元宵节后就开学。
但裴清墨数了数,这个寒假他跟秦一柯就做了四次,很平均,一个星期一次。
7:1。
真是让人沉默的频率。
明明成年了,有了男朋友,还同居,也不是第一次,却受着未成年单身狗一样的苦。
倒是试卷做了不少。
一个月三十天,平均一天十张,写完裴清墨就批改,再用试卷进行一对一的辅导教学,然后抽背默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