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租对象是情敌怎么办
作者:禅酒
时间:2024-02-01 01:04:50
标签:甜文 情有独钟 都市 业界精英 欢喜冤家 暗恋
十指倒是没伤着,但那也不可能自己解决,他没本事用手指疏解欲望,只能等水温逐渐变冷,硬扛过去。
好在药物影响不大,不是不能忍,就是体温高得让人烦躁。
大脑很沉,夏澈懒得去思考外面那人为什么会忽然出现,也不想再管困扰很多天的事,只想彻底放空,安安静静呆一会儿。
结果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水淹过鼻腔的瞬间,他被人捞了起来,后怕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夏澈!”
夏澈睁开眼,懊恼地“啧”道:“抱歉,我没注意。”
裴燎手撑着浴缸,胳膊和手背青筋暴起,简直吓疯了:“我要是晚进来一步,你……”
你有没有气都不好说!
他咬着牙,没把这句话说出口。
今天一天遭受的刺激太大,裴燎比死里逃生的人更像幸存者。
不止有庆幸,心里更多的是惶恐不安,哪怕现在亲眼看到人完好无损,心脏也迟迟未能平复,血液翻涌刺激着每一处神经,冲动呼之欲出。
夏澈尚未察觉危险,自知理亏,拍了拍他胳膊:“我这就起来,你让让。”
裴燎沉着脸,一言不发地弯下腰。
夏澈双目猝然睁大:“不行!你别——”
“哗啦。”
水滴从身上滑落,夏澈下意识抓住人前襟,蜷缩起双腿:“你疯了!”
裴燎不顾湿漉漉的衣服,单手揽着人用浴巾裹上,又稳稳当当抱起来,把他放在床上。
全程不给夏澈挣扎的机会,以至于当事人都不清楚,自己有没有被看光。
他胡乱伸出手,刚转过身,发现裴燎把灯给关了。
下一秒,一个染着水汽的身体覆盖而来,笼在他身上。
夏澈错愕地仰起头,肘臂撑着枕头:“裴燎?”
“嗯。”裴燎应完,低头咬上他脖子。
温热唇部的接触太过刺激,夏澈身体不停打颤,呼吸变得急促:“好疼。”
其实也不疼,可他就是觉得疼。
话音刚落,轻咬就变成了吮吻,从肩颈的伤疤攀上耳根,最终停留在耳垂。
“躺着吧,我帮你。”裴燎嗓音低哑,一时间分不清两人谁更不清醒。
帮我?怎么帮?还躺着?
夏澈心底警铃大作:“不需要,我没事,我已经好了。”
“是吗。”裴燎手往下伸,隔着浴巾落下,“会憋坏的。”
“……”夏澈后槽牙锁紧,忍着羞耻踹他,“滚蛋,我说没事就没事,有事也跟你没关系。”
裴燎握住他脚踝放到身侧,摇摇头,也不再多说什么,低下头继续吻他肩颈和喉结。
同时手也不老实,从浴巾的边缘探进去,垫在后腰处,精准按上两个深凹的月要窝。
“!”
夏澈所有的抗议全部被堵在了喉咙里,死死抓着他肩膀,疯狂调整呼吸。
“我之前就发现了,你这里好像碰不得。”裴燎亲了亲他脸颊,“为什么?以前不是还大大咧咧趴在沙滩上,随便别人碰吗?”
夏澈怎么好意思说是因为你?
出神的空挡,那只手已经为非作歹地抓住不该碰的地方了。粗糙的指腹不似自己的那般凉,是他从未感受过的温度,掌心也有茧,不轻不重剐蹭着表面,无意中增大摩擦力。
夏澈闭了闭眼。
事已至此,再矫情也没什么用,所有的拒绝约等于欲拒还迎,反正自己也馋很久了,不是吗?
他自暴自弃地环住裴燎脖子:“用点力,你挠痒痒——嘶!太用力了!”
裴燎委屈地抿唇:“你好难伺候。”
“那你可以走。”
“我错了。”
夏澈被逗乐了,亲昵地蹭了蹭他眉毛上那颗小痣,放任理智沦陷在本能中。
裴燎没替别人做过这种事,过程算不上舒服,更谈不上尽兴,以至于结束后心理没能得到满足,还有点跃跃欲试的想法。
夏澈有点困,不打算搭理没出息的身体了,眼皮上下煽动,不等睡着,双腿忽然一凉,惊得他直接坐起来:“你干什么!”
“别怕,不对你做什么。”裴燎跪着抱住他,安抚性拍了拍他后背,“不是没满足?”
夏澈恨恨推他:“够了,你可以下去了。”
裴燎低声笑了声:“亲一下吧。”
“什么?”夏澈没反应过来。
“亲一下吧。”裴燎按住他下唇,哑声重复道,“接个吻,我给你咬。”
“……”
吻最后没接,咬倒是咬了。
体感一般,对新手也不能奢求太多。
夏澈摸着裴燎的柔软的头发,感觉比中药吃毒蘑菇还晕,他再胆大包天,也没想过裴少会帮他做这种事。
鬼迷心窍地结果也很荒谬,他在最后的时刻,心里想的居然是那句“不对你做什么”。
什么叫不对我做什么?你还想做什么?你还能做什么?我浑身上下难道有什么值得你动手动脚的地方吗?
恍惚间,夏澈意识到了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我操。
是不是撞号了?
这,以后怎么办?
第46章
夏澈早上是被热醒的。
痛苦地睁开眼,看到自己身上盖了一层大厚被,裹得像个蚕蛹,还被人隔着被子死死抱着。
转头看到裴燎那张脸,他都兴不起震惊了,绝望地抽出胳膊,一巴掌拍他身上:“离我远点,你要热死我吗?”
裴燎衣服是穿好的,迷迷糊糊睁开眼,把他好不容易扒下去的被子重新拽到脖子附近掖好,闭上眼睛继续睡:“别着凉了。”
夏澈:“……”
二十多度的室温着你家的凉?
这就是我们一人盖一床被子的原因吗?
心情复杂地挣扎出来,他发现虽然上半身赤裸,但内裤和睡裤竟然都在,看样子都是新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的。
那么……
夏澈试探地将裤腰往下拉了拉。
果不其然,大腿根和小腹上布满了吻痕和齿印。
狗东西简直比小龙虾还喜欢咬人,不用猜,他脖子一定也惨烈极了。
夏澈满脸黑线,不记得昨晚什么时候睡着的了。
裤子和被子肯定是裴燎所作所为,真不知道这人脑子怎么想的,总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展现让人看不懂的纯情。
他头疼地按着太阳穴,找了个枕头靠在床头,拿起床头柜上不知道啥时候送来的手机。
锁屏未接电话有七十多个,裴燎昨天一个人就占了一半,他忽略这个人,挑出来电次数最多的先打过去。
“岑总。”
岑总接通后炮语连珠:“夏澈你昨天没事吧?现在在哪儿呢?身体要不要紧?安河现在咋样了?”
“我人没事,安河在医院。”夏澈解释了一下昨天的情况,“我现在……”
一只手搭上他毫无遮挡的腰侧,还无意识捏了捏。
“……”
“喂喂喂?夏澈?你那边连接不好吗?”
“卡了一下。”夏澈硬着头皮道,“我现在跟裴燎在一起。”
岑总沉默下来:“昨天那动静还真是他弄的?”
夏澈把腰上的手拿掉,不解地问:“什么动静?”
“你不知道吗?”岑总纳闷,“R国一个高官家被抄,当晚就被抓进局子里关押了。”
原来昨晚那家洗浴中心是当地灰色低俗产业链最重要的一环,源头就是那名高官。
安河在这家洗浴中心有投资,本来儿子订温泉是给向南准备的,结果向南没来,当爹的又起了心思,祸水便浇到夏澈头上了。
投资前安河是否知情暂且不清楚,反正这事儿一闹,KL八成不会再跟这边合作。
岑总想问问具体的情况,夏澈却说:“但是合同已经签了,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问他们要违约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