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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爆红的我怎么输啊!

作者:酥薄月 时间:2024-06-06 01:13:39 标签:爽文 娱乐圈 轻松 万人迷 升级流

  这是实话。两个时空内毫无交集的人物都能拉出惊世骇俗的郎,何况是真真切切有感情的一对情人?像他这么安分识趣、顾全大局,还恪守分寸的“生圈嫂子”,数遍内娱港娱都找不出第二个了!
  事实上,贺思珩还有最后一记杀招。
  但凡郭令芙继续怼下去,他就立刻明明白白的告诉对方:我已经和小真进行了第一次求婚,你看着准备吧。
  令人失望的是,郭女士只是深深吸了一口气。
  等平复了呼吸后,她就彻底扭过头,整个航程再也没有和贺思珩说过一句话,好似多聊一句都会气出甲状腺结节。

第160章 感谢订阅!
  薛霁真过完生日后,天气一下子就热了起来。
  《滴绿》剧组再次大转移。
  除了“梅花岭”,更西南方向还有一座拔地而起、实打实用人民币堆出来的仿古园林,地方很偏,偏到后勤出门采买都需要结伴而行,以免走丢,方圆20公里内只有小镇里的一家假装加盟的奶茶店。剧组没来之前,客流和流水一般般,自打剧组来了,每天都是用车拉的超大单,老板不得不发动全家一起切水果摇奶茶。
  没得选的情况下,剧组上上下下也不挑了,大家有什么喝什么,剩什么拿什么。
  只有薛霁真不能喝,他要保持一个很瘦削的状态。
  用沙驰的话说:要相对消瘦,但不能脱相。要让人一眼看出他颠沛流离、历经苦难,又要保留疯癫状态下昙花一现的惊艳,不能粗糙的像个流浪汉。
  这样的病态角色,薛霁真之前也演过。
  比如《乌夜啼》前期中期的凌夙。
  但精神紧绷导致的脆弱和桑恪需要的感觉又截然不同,桑恪更需要表现出“人在走,魂在飘”的游离感,他更像是一半脱离人间,只待夙愿达成就能心满意足彻底离开的魂魄态。这种状态,《滴绿》原著描写得如鬼似魂,出版插画也只是画得差强人意,想要演绎出来,薛霁真还得下点功夫。
  那怜也会打趣他:“我现在能理解,为什么重逢之后凤绣看到桑恪不敢认。”
  过了二十年,大家都变了,只有他不变。
  在这个动乱不堪、人人自危的年代,桑恪一个疯疯癫癫、病骨嶙峋的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啊?不会真的像那些人说的,请神请多了,魂被收了吧?
  他幽幽望着自己的时候,仿佛能一眼看穿内心。
  没有人能心平气和地离开桑恪的注视。
  凤绣每每与他对视,都会不自觉的出现心虚、愧疚、怀念、不舍、怨恨,种种复杂的情绪,她甚至觉得自己无所遁形!从骨头缝里溢出来的又惧又爱的感觉,有时候真不是演出来的,而是对戏过程中很自然的就感染上了那种氛围。
  到了这时,片场很多人都怕桑恪。
  或者说,害怕薛霁真也是一样的。
  薛霁真本人偶尔也会茫然。
  他收工之后问沙驰:“你觉得我演得对吗?”
  如果下班早,沙驰会给自己来上一杯。
  他也给薛霁真倒酒,但对方酒量摆在那儿,所以那一杯最后还是沙驰自己喝了。
  这个自打老友故去后也粗糙苍老了不少的男人很肯定地告诉他:“每个人看《滴绿》都会有不一样的感受。”关于这一点,沙驰和其他主创也有争议的地方。但最后,他们还是达成了改编上的统一。
  “重逢后这一段的确有很大争议。读者可能不理解为什么桑恪还喜欢凤绣,她背叛了他们的约定,又经历了一段糟糕的婚姻,甚至在‘清算’后有着最不堪的成分,过去再美好的一个人,如今也显得千疮百孔了,这是既让人怜惜、又让人无从下手的形象,就像一朵被踩烂的花,失去了让人欣赏的价值。”
  “桑恪仍然像捧着一颗宝珠那样珍惜她,明明她如今已经一无所有了,不是么?”
  薛霁真不是很乐意听到这样的描述。
  他想象自己是桑恪,也听不得对凤绣过于刺痛、刻薄的评价,又或者是贬低。
  “不是的。”他望向沙驰,肯定地反驳,“当你无法履行责任的时候,爱就成了一种习惯,一种执念。对桑恪而言,他重新爬出黑暗的意义就是与凤绣再次相见,只要那是凤绣。枯萎的海棠,难道就不是海棠了吗?”
  *
  《滴绿》拍摄拍到最热的时候,薛霁真的状态不太好。
  事实上,后期的戏份大家都进行得很痛苦。
  不止是体力上的极度消耗,情绪的透支才是让人反复感觉到煎熬的根源:所有人都深陷在那个时代的氛围之中,清醒的疯魔,然后日复一日在痛苦中摸索,试图找到一点希望。
  
  那怜一度撑不下去,凤绣后期太苦了。
  只有脱离镜头,她的状态才会渐渐回缓。
  拍摄任务进行到尾声时,有天那怜按捺不住兴奋和薛霁真说:“你知道吗,她说要来看我。”
  后者直接仰躺在草地上,风吹起他额前长长不少的头发,天上有几朵很大很大的云飘过来,像不加任何色素的纯白棉花糖,刚刚塞进嘴里就化了。
  可惜镇上没得买……
  “哦,她来的话,记得多带点儿零食。”
  那怜瞪了他一眼,捧着自己化着疤痕妆的脸,有些陶醉、迷炫的说:“周琳想来,可我让她别来,这里蚊虫太多了,紫外线也强。而且我现在的样子挺狼狈的,情绪也不好,来的话我怕说话人让她生气。”
  薛霁真回瞪她一眼,“神经病”三个字呼之欲出。
  似乎读懂他的表情,那怜不在意地嘻嘻一笑:“你的情路这样顺利,当然理解不了别人的坎坷。当然了,我的坎坷是我自找的,有人跟我说这座雪山很难爬,我偏要去试试看。那种征服的感觉,你不会明白的。”
  薛霁真没爬过雪山,但他看别人爬过。
  他不是不懂。
  当征服欲和爱混杂到一起的时候,往往就会形成执念。
  缸子哥从前不就是这样一个人么?
  如果他此刻也在,一定会用鼻子哼哼喷气,然后满不在意地告诉那怜:“那是因为你见过的雪山还不够多。”
  见得多了,就不会觉得多稀奇了。
  回头再聊起这件事情,贺思珩却说:“如果她试过其他的雪山,也征服了它们,到头来心里还是想着最开始的那一座呢?你知道吗,其实很多经验丰富的攀登者的归路就是永眠于雪山某个角落。”
  意思是,那怜打定主意吊死在这儿了。
  这样的人根本用不着多劝,劝也没用。
  说完雪山,贺思珩又绕回正题:“杀青之后,小真直接到港岛来吧,《沥江往事》差不多要上了,内地的审核更复杂,大概率是港岛先行上映。”
  薛霁真对此也早有心理准备,没觉得多失望。
  他放下剧本,又关了卧室的大灯,只留床头一盏小夜灯,歪歪扭扭地倒回床上,朝冰凉丝爽的被子上蹭了蹭,伸了个懒腰:“嗯,我知道。”
  听到一声舒服的呻|吟,贺思珩喉结滑动。
  他问:“那天芙姐说你没?”
  贺思珩指的是前些日子爆出来的,薛霁真生日当晚的狗仔偷拍摄像。虽然时效已经过了,但新闻标题里带着“薛霁真”三个大字,流量热度完全是灌自来水一样涌了进来。
  吃瓜群众兴冲冲的跑过来,又瘪着嘴失望离开。
  “我当是什么事,贺思珩是第一年给薛霁真过生日?”
  “还以为自己穿越回去年/前年了呢。”
  “人家关系好,一起庆生碍着什么事了?”
  “谁都敢说,CP届凌稚姐的地位已经朝前绝后了。”
  “可是哥哥、经济人都没和他一辆车啊……”
  “薛霁真:我就想和最好的朋友一起聊天不行吗?”
  凌稚姐嗑生嗑死,幸福到又一次把超话热度艹上第一,并远远地甩开第二名;
  因为港鱼组一些……消息,偶尔会处于破防边缘的贺思珩幽灵粉们,一看是贺思珩千里迢迢飞去G省,这次不出意外又大崩溃了。他们能接受贺公子一掷千金,但无法接受他一次又一次地破例、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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