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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怀了暗恋对象他哥的崽

作者:翘桃儿 时间:2024-07-29 01:05:55 标签:生子 甜文 情有独钟 轻松 成长 暗恋

  保安控制住了想要溜走的人后,管家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看向蹲着身环抱俞栗的宴时庭。
  “宴总,怎么处置?”
  “去查泳池边的监控看看他做了什么,明天告诉宴隋,让他处理。”
  “好的,宴总。”
  “宴总,宴总,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
  沈睿颤抖着,不停祈求着宴时庭。
  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保安捂住了嘴,他只能看着宴时庭打横抱起俞栗,缓步离开。
  *
  俞栗能感觉到自己在移动。
  也不对,是有人带着他在移动,就像他搬箱子时一样。
  他现在就是那个箱子。
  俞栗突然被自己脑补的画面逗笑,发出一道气音的笑。
  “醉了?”一道声音从头顶传来。
  俞栗听着,莫名感到有些委屈。
  他刚才喝了那么多,那个人却不信自己醉了。
  现在终于有人相信他醉了。
  “嗯。”他连忙点点头。
  没一会儿,灯光亮起,俞栗被放在了床上。
  他睁开眼,看到了熟悉的天花板。
  他来过宴家几次,留宿时都是睡的这个房间。
  恍惚间,俞栗还以为是在三年前。
  三年前……他还没那么惧怕宴时庭。
  “认识刚才那个人吗?”
  俞栗反应了一会儿,摇摇头:“不认识,但他说他是宴隋发小。”
  宴时庭沉默了一会儿。
  随后,他冷冷地道:“不认识,那他给的每一杯酒都喝?”
  俞栗丝毫没察觉到这句话有什么不对,老实回道:“他都拿过来了,我不好意思拒绝。”
  他一直觉得拒绝掉别人后,会惹得对方生气。
  所以他总是不好意思说出拒绝。
  宴时庭又不说话了。
  俞栗躺了一会儿,只觉得一股热气从肚子烧到了心口,很热。
  他难捱地皱着眉,摸了摸自己的心口从床上坐了起来,仰头看向床边站着的宴时庭。
  他问:“哥,你还有酒吗?我想喝带冰块的。”
  也许喝点冰的,身体里那股热就能消失了。
  在他开口的那一瞬间,宴时庭身体猛地一震。
  但听清楚俞栗说的话后,他轻轻蹙起眉头,眼神莫测地看着俞栗。
  俞栗很白,很好看。
  那张雌雄莫辨的脸上只有一颗位于右眼下的泪痣,是红褐色的,配上那样一双桃花眼,极其艳丽。
  明亮的灯光刺激下,俞栗那双桃花眼不适地眯了起来,眼角分泌出生理性泪水,折射出莹白的灯光。
  泪水滑落,右眼下那颗泪痣被打湿后,似乎变得更加惹眼。
  见宴时庭不动,他揉了揉眼,问:“哥?”
  宴时庭转过身。
  临出门前,他沉声道:“等着。”
  -
  管家从派对上拿来了几瓶度数低的鸡尾酒,以及一桶冰块。
  宴时庭拎着东西回到俞栗的房间时,俞栗已经到卫生间里洗了三次脸,可身上的热意还是没有消散。
  他晕沉沉地坐在小桌边,等宴时庭一回来,便眼巴巴地盯着他手上的东西不放。
  宴时庭看了他一眼,把酒和冰块桶放下,酒瓶轻微碰撞间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声音。
  他握着夹子,在冰块桶里夹出两块冰块放到杯底,随即打开一瓶酒,将粉色的液体缓缓倒入杯中。
  一杯酒倒好后,他晃了晃酒杯,然后放到了俞栗面前。
  这一连串动作做的是那么赏心悦目。
  俞栗的视线一直跟着他的手移动。
  宴时庭的手很好看。
  手背上青筋鼓起,血管清晰,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一看就很有力。
  但这三年来,俞栗一直都没仔细看过。
  一是因为没有机会,二是因为他不敢。
  他害怕宴时庭。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是不怕的,每次见到宴时庭,他还会亲切地叫上一声“哥”。
  但后来,宴时庭知道了他喜欢宴隋。
  俞栗还记得那天,就在宴家的花园里,宴时庭站在一株梅花下,冷声问他:“你喜欢宴隋?”
  在他承认后,宴时庭沉默了好久,然后扔下了一句警告:“离宴隋远一点,他不会和你在一起。”
  虽然是心知肚明的事,可这句话由宴隋最亲的哥哥、宴家的掌权人说出来,俞栗只觉得难堪。
  宴家,产业遍布全球,大到与国家合作的项目,小到人们的衣食住行,几乎处处都能见到宴家的产品。
  拥有这样家世的人,哪里是他配喜欢的。
  那之后,俞栗不敢再像之前那样称呼宴时庭为“哥”,而是“宴总”。被宴隋知道后,又换成了“宴大哥”。
  他就像只鹌鹑一样,看见宴时庭就怕,就躲。
  往事浮上心头,俞栗难受得皱眉,看着那杯酒,不知不觉就流下了泪。
  泪滴在手背上,他猛地回过神来。
  不想让宴时庭注意到,他连忙端起那杯酒,仰头一口喝完。
  因为动作太急,不少酒顺着杯口流下,打湿了他的T恤领口。
  俞栗没顾得上,不敢抬头看宴时庭,喝完后又着急地去倒下一杯。
  手刚碰到酒瓶,宴时庭就按住了他的手。
  俞栗一怔。
  宴时庭的手确实如他所想的那样有力,握住他的手,他就没办法挣扎了。
  气氛沉寂了好一会儿。
  宴时庭皱着眉,看着俞栗不停颤抖的睫毛,他低声唤道:“俞栗。”
  好一会儿,他又道:“宴隋谈恋爱了,你就这么难过吗?”
  俞栗脑袋恍惚,其实只听清了宴时庭最后问他的三个字,难过吗?
  他迟半拍地回答:“嗯,难过的。”
  宴时庭按住他的手慢慢松开了力道。
  俞栗却已经不想再喝酒了,刚才那杯带冰块的酒下肚,他不仅没感觉到舒适,反而更难受了。
  他索性趴在小桌上,将脸贴着冰凉的木质桌面,阖上了眼。
  他不喝了,宴时庭却闷不吭声地夹了冰块,一杯又一杯地喝起剩下的几瓶鸡尾酒。
  空掉的瓶子越来越多,桶里的冰块逐渐见底。
  俞栗听到了瓶子滚落到地上的声音。
  他睁开眼,从下往上地看着宴时庭。
  宴时庭应该是回来后就洗过澡了,此刻身上穿的不是西装,而是黑色的真丝睡袍,慵懒间又显得贵气十足。
  俞栗想到了刚才他闻到的松木香,猜想那应该是宴时庭的洗发水或者沐浴露的味道。
  他看着宴时庭仰起头喝酒,动作明明很斯文,却还是有一滴酒沿着嘴角滑下,滑过滚动的喉结,没入睡袍领口。
  俞栗突然觉得有些渴。
  他怔怔地看着那滴酒的滑动轨迹,突然产生了一种荒谬的想法。
  他猛地起身,想去卫生间洗把脸冲走自己污秽的思想。
  可就在起身的那一瞬,他本就晕沉的脑袋更晕了,眼前也一片天旋地转。
  宴时庭下意识将摇摇欲坠的他拉进了怀里。
  俞栗回过神来时,刚才让他产生荒谬想法的喉结就在他眼前。
  俞栗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还很烫。
  他挣扎着动了动,讷讷道:“哥,我,我想去卫生间……”
  宴时庭闷哼一声,环住他的手收紧。
  他低下头,却发现俞栗脸上有着不正常的红晕。
  俞栗还没发现不对劲,抿着唇,眼神茫然地道:“哥,我好热,我想去洗脸。”
  宴时庭瞳孔猛缩。
  那个男人,他竟敢!
  “俞栗,你……”中药了。
  宴时庭的话还没说完,却感觉到一阵急促的燥热走遍了四肢百骸。
  他呼出的气体变得滚烫,跟俞栗一样,也中了药。
  他皱着眉,快速回想了自己晚上的饮食,眼神最后落在那个冰块桶上。
  鸡尾酒都是密封好的,只有这个冰块桶有被动手的可能。
  宴时庭沉着脸,眼神变得很可怕,仿佛在酝酿着什么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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