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只金丝雀
作者:一把生锈刀
时间:2024-08-01 01:08:34
标签:生子 破镜重圆 狗血
童贝贝接不上他的思路:“什么?”
叶邵然俯身上前,将拇指强硬的塞进了童贝贝的嘴里:“你咬烂的舌头还疼吗?”
自从叶邵然突然阳痿之后,他的那些情人们看他无不流露出同情的目光,有人给他推荐男科大夫,还有神秘电话向他推销壮阳药。但触到那柔软的舌头上时,叶邵然头皮突然一麻。
叶邵然想着,他抓到罪魁祸首了。
叶邵然抽出手,接着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的,居高临下的,看着随着他的站起而移动目光的童贝贝。
被他的阴影挡住的童贝贝看到他的面容有些狰狞。
“你得跟我回家。”
童贝贝听到叶邵然眯着眼,从嘴里轻轻的飘出这么几个字。
童贝贝认得他这个表情。
他上一次见到他这个表情,还是在叶邵然夺了他的家产之后。本来他就不懂经营,全是叶邵然在打理,童父去世后,大权更是旁落,被叶邵然一手掌控,但他万万想不到叶邵然连他继承的私人财产也全都骗走。
在叶邵然控制住了童家大约两年之后,童贝贝才知道他身上只剩十万块了——那还是叶邵然给他的、半个月的零用钱。
说起来发现真相的过程也相当狗血。叶邵然带了个男人回家,被童贝贝捉奸在床。童贝贝发了疯,扑上去就打那个男人,结果人家是跆拳道教练,一脚就把童贝贝踢蒙圈了。
在被跆拳道教练当木板打的过程中,叶邵然始终没有阻止。他就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的,安静的,看着遍体鳞伤的童贝贝缩在角落,颤抖的像秋风中的枯叶。
被侮辱与被伤害的童贝贝终于清醒了一回,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应该跟叶邵然离婚。
但是离婚之前必须捋清财产关系。他的律师这样告诉他。
于是他自然而然的就发现了事情所有的真相——叶邵然骗了他,他跟他结婚,只是图他的钱。
精神崩溃的童贝贝跑去公司找叶邵然,他表现的太疯狂了,保安差点都拦不住他,后来还是叶邵然打电话给前台,让人放他进去。
当时坐在总裁办公室里,叶邵然见到他,就是露出了这样一个狰狞的表情。
他说:“童贝贝,我恨不得你死。”
童贝贝看着这样的叶邵然,想,完了,我又完了。
第5章 那个人是谁?
叶邵然突然扭头问身后正在接电话的王秘书:“司机什么时候到?”
王秘书挂了电话,在叶邵然耳边回复:“马上要到门外了!”
叶邵然看向童贝贝,那人正惨白着一张脸盯着自己,手还不自觉的抓紧那剩了几丝肉的鸡翅。离着他一米远的叶邵然都能感受到童贝贝深深的恐惧,而这恐惧助长了叶邵然的嚣张气焰。
只听正在向门外探头探脑的王秘书一声喊:“来啦来啦!”一辆纯黑色的奢侈品牌的SUV开到了在大门口。
叶邵然冰冷冷的对童贝贝命令道:“擦擦手。”
童贝贝不知所措的愣在那里,不知道叶邵然什么意思。
叶邵然眉头一皱,抽出桌上的餐巾纸,拽过童贝贝两只油手粗鲁的擦了几下:“别把我的衣服弄脏。”
童贝贝想,我又不会碰你,怎么会把你的衣服弄脏?我还没吃完呢,鸡翅上还有肉呢,你擦了也是白擦啊!
童贝贝还没想完呢,擦完了他手的叶邵然突然跟拎小鸡似的拎起了他的后领,箭步如飞的向门外那辆SUV走去!童贝贝魂不附体惊声尖叫,王秘书不知所谓一脸懵逼,餐厅中的吃饭群众也好奇的抬头看着他们。
“你干嘛?你想做什么?”童贝贝抱着门柱死活不撒手。
叶邵然笑得眼睛弯弯:“我刚才说了,你得跟我回家呀!”
摸着他细腻的后颈子的叶邵然突然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熟悉而久违的手感,事隔一年后再重温,简直跟灌了春药一般令他骚动难安。他感到下体蠢蠢欲动,那种熟悉的感觉好像又回来了。
表面淡定的叶邵然内心却激荡起来,大开大合、万马奔腾。
童贝贝被他笑得毛骨悚然,他把两条腿也缠上门柱:“我家在XX区XX街道XX号XX地下室,只能站一个人进去,容不下两个人!”
“不去你家,去我家。”叶邵然开始掰他的手,“其实也是你家,以后你就住那儿,想怎么唱歌怎么唱歌!”
童贝贝打死也不会跟着叶邵然回“他家”,当年他把他扫地出门,连衣服都没让他拿。那天风大雨急的,叶邵然的管家一把将他推出门外,被跆拳道教练打得伤还没好的童贝贝滚在泥地里,淋得像个落汤鸡。
他才不要再回去那里,他讨厌那个管家,他更讨厌叶邵然。他拼死抱住那个门柱,把整个脸颊都贴上去。
硬掰他也不是不行,但是叶邵然又怕伤着他。他现下心急火燎,无名欲火往他身下蹿,直烧得他心脏乱跳。
叶邵然虎着脸吓唬他:“贝贝,你了解我这个人,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你要是再不放手,我不介意在这儿扒了你裤子强奸你。”
童贝贝屁股一紧。
叶邵然肯定干不出大庭广众之下强奸男青年的事儿,但是童贝贝对他的底线没有信心。
早年,童贝贝跟叶邵然在同一所大学读书。他死缠烂打追求叶邵然的时候,叶邵然还是学生会主席,那时候叶邵然父母还没有落马,他也风头正劲,整个人耀眼夺目如同天上的太阳。童贝贝爱上了耀眼夺目的叶邵然,他看向叶邵然的目光是炙热的,浓烈的,也是纯粹的。但叶邵然不喜欢他。这是童贝贝在很久之后才明白的事情:他不仅不喜欢他,还特别讨厌他。他投向他的目光没有欣赏,更没有爱意,除了卑劣的欲望,就只有轻蔑、玩弄,还有隐藏的很好的,波涛汹涌的恨意。
有一次,童贝贝给正在学生会忙碌的叶邵然送中午饭,那天偌大的主席室没有人,他在房间里百无聊赖的看墙上的壁画。
突然有人捂住他的眼睛,他听到有人说:“猜猜我是谁?”
那人故意变了声线,但是童贝贝还是兴奋的说:“邵然!”
那人嗤嗤的笑,声音带着戏弄说:“不许睁开眼!”说着给他戴上了眼罩,开始给他脱衣服。
童贝贝没想过叶邵然会在这种情况下跟他亲密接触。
他还没有性经验。
他愣愣的,又有些恐惧的站在那里:“邵然,你是要抱我吗?”
对方没有说话,只是一边笑一边扒他衣服。
童贝贝害怕的抱住自己,但是心里又有些期待:“邵然,我喜欢你。我害怕,你抱抱我可以吗?……不抱也没关系,我喜欢邵然,邵然怎么对我都可以!”
等童贝贝被脱到一丝不挂,只滑稽的剩下两只袜子的时候,主席室内突然爆发出好多人哄笑的声音。童贝贝这才觉得不对劲,他拉下眼罩,发现四个主席会的男干部簇拥着抱胸而立的叶邵然,正笑得死去活来。其中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男同学指着童贝贝说:“我刚刚脱他衣服的时候,他就硬了!”
叶邵然盯着童贝贝雪白的身体,站在那里面无表情,不复他平时的笑容满面。
童贝贝担心叶邵然真的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扒他裤子,于是他凄凄然松开手脚:“不想跟你回去,我有家。”
叶邵然从刚才听到童贝贝说地下室就觉得心里不舒服,有些生气:“你是下水道的老鼠吗?把地下室当家!让别人知道我叶邵然的配偶住地下室还吃垃圾,我的脸往哪儿搁?”
说完一手揽住童贝贝瘦得隔着衣服都能摸到肋骨的腰,强行带着他上车。
他又开始生气了。这次生气的对象是那些不识相的脂肪和肋骨。
叶邵然将他扔上车的时候恨恨地说:“你这种垃圾连自己都养活不了,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童贝贝确实是养活不了自己,他自己也觉得很难过。他从小娇生惯养的,肩不能扛,手不能挑,十指不沾阳春水,以前在公司里,搬一桶水都累的嗷嗷叫。他本身是练舞的,不过跳拉丁伤到了腰,让他干个重活,他的腰能疼的在床上躺半天。叶邵然干他一点也不温柔,什么花样都往他身上招呼,他有时候屁股受得了但腰却受不了,事后常常疼得晚上都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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