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他总想黏着我
作者:一瓶牛奶糖
时间:2024-08-02 01:04:04
标签:系统 校园 甜宠 金手指
白言眼睛猛地睁大了,慌慌张张地躲进了自己的被窝。
沈浔:“……”果然。
白言真的是因为他的拒绝而伤心了,以为他讨厌他,不然也不会因为他的一句晚安就这么大反应。
自己的室友真是个敏感又容易害羞的人。沈浔想。
他等了一会,没得到白言的回复,也没过多在意,收拾好后便盖好被子躺下了。
而白言则被沈浔突如其来的晚安两字砸的心神不宁,躲在被子里脸羞的通红。
他哭鼻子的样子肯定被沈浔看到了。
怎么办……好丢脸,感觉无法面对他了。
白言懊恼的捂住头。
此时耳边又响起01系统的声音。
“三分钟时间到。”
随着01系统系统的话音落下,一阵抽奖转盘启动的声音响起,叮的一声后,声音停止。
01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
“此时抽到的惩罚为:强制跟随。ps:既然不好好做任务,那就惩罚宿主24小时内都不准离任务对象超过1米远哦,远离时间太久,惩罚加倍呦。”
白言和沈浔的床位相隔刚好1米5远,系统声音一落下,白言就感觉身体里传来一阵阵难耐的痒意。
那痒意似乎是从骨头里渗出来,透过血肉传到皮肤,让人浑身都难受不已却又无从下手。
仅仅半分钟的时间,他的皮肤就因为这突然的痒意而浮起了一层浅而诱人的红色。
奇怪的痒意已经将身体占领。
白言无措地睁大湿润的双眸,看向背对着自己的沈浔,慌张又难受。
他挣扎着起身下床,下床的过程中因为手脚无力而撞到了椅子,发出刺耳的声音。
白言的脚踝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眼眶顿时又热了起来。
床上的沈浔听到动静,坐起身看下来:“你没事吧?”
白言和他的距离依然没有在一米内,此时他脚又疼,身上又痒的难受,简直如身处十八层地狱。
白言眼睛噙泪,无助地看向沈浔,希望他能够主动下来靠近自己。
而沈浔在察觉不对劲后,动作很快地下了床,蹲下来握住白言红肿的脚踝。
“腿疼的很厉害?”
在沈浔靠近后,白言身上那股难受的痒意瞬间褪去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舒服的清凉感。
他忍不住抓住了沈浔的手,更靠近他一些,无力地点点头,算是回应他的话。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沈浔的耳根,像柔软的动物轻轻蹭过。
面前的人靠他很近,像依偎在他怀里那般。
鼻尖都是白言身上那股清甜的橘子香味。
沈浔顿了下,与他拉开距离,道:“我去给你拿药酒揉揉。”
白言察觉到沈浔要离开,顾不上还在阵阵泛疼的脚踝,脚下一个用力扑进了沈浔的怀里。
“别……别离开……”
白言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第3章 你好香哦
沈浔被撞得微微后退,感应过来后就伸出手扶住白言,将他固定在怀里。
他察觉到白言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
这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沈浔不知道白言怎么了,但他知道现在不能刺激他,于是尽量放缓了声音说话:“我去给你拿药酒揉揉,不然会留淤血。”
白言的手紧紧环在他的腰身,一刻也不敢松开。
他的头埋在沈浔的脖颈处,眼里未干的泪水很快滴到他的肩膀,随后,剔透的泪珠一滴接着一滴落在他的肩上,又顺着肩骨滑落至胸肌,再从饱满诱人的胸肌蜿蜒向下。
有的消失在下方,有的滑过紧致腹肌消失在深处。
上身都被白言的眼泪侵犯了个遍。
沈浔强硬将白言扯出怀里,声音有些沉:“你干什么?”
白言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有些害怕,又有些无地自容。
“对不起……”他低下头,不敢再黏着沈浔。
沈浔磨了磨牙齿,看他这副又怂又可怜的样子,想发火又发不出。
他放开白言,起身走到床边把睡衣扯下来将身上的泪水擦干,又弯腰在桌上翻找一顿拿到药酒才转身。
身体撞到一个柔软的物体。
“唔……”
小声的痛呼从身前传来。
沈浔垂眼望去,只见白言不知道什么又黏了上来站在自己旁边,捂着鼻子,眼睛又变得湿漉漉的。又要哭。
沈浔忍不住轻叹口气,把他拉过来查看被撞到的地方。
白言的手被扯开,又悄悄想抓着沈浔的裤子,被沈浔毫不留情地拍了下来。
手被拍到的那处很快就红了。
沈浔给白言揉完鼻子,转眼一看,发现白言的手又成了重灾区。
“……”他额头青筋一跳。
白言也察觉不对劲,把手一翻,藏了起来。
沈浔瞥了眼,没再管,摁着白言坐在凳子上。
“老实点。”
他说着就开始打开药酒,面无表情地开始给白言按揉被撞青的脚踝。
白言的脚和手一样娇贵,只是普通的碰撞就能青红一片,看起来像被狠狠虐待了般。
几分钟后,按揉结束。
沈浔把药酒放好,脸上的神色依然是淡淡的:“好了,可以睡觉了。”
他说完就把药酒放好,爬上了床。
沈浔的动作很快,白言甚至没来得及跟他道谢。
“……”
白言眼巴巴地往这头上的床板,想着今晚在沈浔的下面坐一晚上,他应该不会介意吧?
他一想到刚刚沈浔不耐烦的神色就怂了吧唧的,缩在椅子上勉强靠着不算远的距离续命。
床上的沈浔闭着眼睛侧躺,好一会又睁开了眼。
原因无他,只因为他一直没听见下面穿来走动的声音。
白言现在不应该上床休息去了吗?
沈浔眉头一皱,起床探出个头往下看,果然看见白言还待在下面,抱着腿缩在椅子上打瞌睡。
“啧。”
沈浔下床,把白言摇醒,无情驱赶:“别在我这睡。”
白言睁开眼睛,眼里还带着浓重的睡意,闻言被吓清醒了几分。
“对不起……”
他赶紧起身,听话地远离了沈浔的位置,但他也没回自己的床上,就在铁梯子那蹲下了。
小小一团窝在那,像一只团起来的兔子,也不出声,偶尔还小心抬眼看沈浔的脸色。
沈浔:“……”
他懒得再去管他,自顾自又爬上了床。
沈浔闭上眼睛,几分钟后,他坐起身,又把昏昏欲睡的白言叫醒。
“为什么不回床上睡?”
白言一直是个诚实的孩子,闻言下意识想说实话,但又怕被他当做变态,于是狠狠心,撒了个慌。
“我……我自己睡害怕。”他的眼眸心虚地垂下,不敢看着沈浔。
沈浔:“……”
“所以你要在下面待一晚上?”他问。
“嗯。”白言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哦。”沈浔没什么感情地应了一声,翻身又睡了回去,丝毫没有安慰白言的意思。
坐在冷冰冰的地板上到底不会有多舒服,下面的白言轻轻叹了口气,眉毛难受的皱着。
他静静地坐着,距离沈浔不算远。
但是……身体那股奇怪的痒意似乎又在蠢蠢欲动了。
白言难耐地动了动,抬头看上去,发现沈浔往墙边靠了些。
怪不得他刚刚一直保持的很好的距离又拉远了。
白言默默往走道挪了一些,忽然一张带着清冽松木香的被子掉了下来。
他的头被被子盖住,呼吸间都是那股舒服的味道。
这是沈浔的被子。
不小心掉下来了吗?
白言把被子拿下来,想放回去,上面却传来沈浔的声音。
“给你的。”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
白言闻言顿了下,随后小声道了声谢谢,抱着被子蹲在了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