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老攻是东北银
作者:腿毛少女
时间:2024-08-05 01:08:43
标签:甜文 情有独钟 都市 爆笑 田园
苏羽看的头皮发麻。
“自己选吧,想用哪根?”男人阴鸷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苏羽听后瞳孔巨颤, 双腿发软。
太残忍了吧?居然要他自己挑选刑具?
若不是郝樊紧搂住他的腰,苏羽此刻怕是能一个屁墩瘫倒在地。
“呜, 哥,我不选。”苏羽像个孩子似的,背过手推搡着男人, 嘴里又哭又闹:“你放我走, 我要回家跟妈住。”
“老实点, 不选的话,那就从第一根开始,轮着用一遍!”男人的声音恶狠狠的, 丝毫不像在开玩笑。
听到这话, 苏羽登时不敢再动弹了。
他都不敢想,这么多条皮带, 男人若轮着用一遍的话,他岂不是要屁股开花?
“快点选,我倒数十个数,选不出来的话,就当你默认了要全部尝试一遍。”男人说完,压根不给苏羽讨价还价的时间,直接开始倒计时:“十,九,八,七……”
苏羽的眼底盛满恐惧的泪水,眼见就要决堤了。
时间在他手里溜走,想抓都抓不住,男人的倒计时即将接近尾声了……
苏羽用力闭了闭眼,狠心偏过头去,抬起手来随便一指。
耳边的倒计时戛然而止,短暂的寂静后,苏羽听到男人用略带诧异的语气询问他的意见:“你确定要用这根?那可是鳄鱼皮的,纹路粗糙,应该抽不了两下,你的嘟蛋子就会肿老高。”
一听这话,苏羽抬在半空中的手像得了帕金森一样,抖得不成样子。
虽然还没有落在身上,可他光听男人这么说,就知道那玩意有多恐怖。
苏羽的指尖颤颤巍巍的平移,立马更改了方向。
“嗯?要换成这根吗?”男人笑了笑,残忍的解说道:“这次是小牛皮的,面做的比较窄,哥这手劲,抡一下就是一道红印子,你怕是疼得跳起来。”
苏羽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崩溃的摇了摇头,抽两下鼻子,没出息的哽咽起来。
他不要听,也不要选了,光听男人嘴上说说,他的胆都要吓破了。
然而郝樊哪会轻易饶了他?乱吃东西的时候不是挺逍遥快活吗?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男人抓住自家媳妇的手腕,强行把他的手臂抬起来,按照自己的意愿指向一个方向:“就选羊皮制的吧,手感没那么韧,相对来说没那么疼,但也不会让你好过就是了。”
说完,郝樊没好气的推了苏羽的后背一下,命令道:“去,取出来递给我。”
苏羽被迫向前踉跄一步,下一秒就闪电般缩了回来。
他抓住机会扭头朝衣帽间外跑去,却被男人眼疾手快的按在柜台上。
看着自家媳妇跟要被送去屠宰场的小猪似的,向后蹬踹着小腿奋力挣扎,郝樊冷笑一声不为所动,“还想逃?你以为你跑得掉?”
苏羽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男人的桎梏,情绪到达崩溃的边缘,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我不要,你放开我,你是魔鬼,我要报警。”
“你哭哭赖赖的想干啥?这才哪到哪?等会有你哭的时候。”郝樊故技重施,压着自家媳妇的手臂,强迫他将那条羊皮制的皮带取出来,放在柜面上:“摸到他的质感了吗?这玩意待会儿会跟你的嘟蛋子进行数次亲密接触,你就等着吧。”
说完,男人抱起苏羽夹在腋下,像拎小鸡崽一样,又把他放到摆放领带的玻璃柜前。
“自己选吧,想用哪四条?”
“我不选。”反正横竖都是个死,不如死的的嚣张一点。
苏羽伸出手,将男人一柜子领带搅合成一团,捞出来后丢到地上,狠狠跺上两脚,然后架起脖子跟男人叫嚣:“我就不选,都给你踩烂,你能把我怎么样?”
郝樊气笑了。
很好,自家媳妇这个态度非常好,这样自己也不用心疼他了。
“我能把你怎么样?我一会儿让你哭着喊爸爸。”撂完狠话,郝樊拽着自家媳妇朝卧室走去,离开衣帽间的同时,顺手抄起领带和皮带一同带了出去。
“你放开我,这是家暴,我要告你,我要告到中央。”苏羽一屁股蹲到地上,死活不肯再挪动脚步。
郝樊像小儿把尿一样,弯腰把他端了起来,没好气的丢到床上去:“今天你就是告到联合国也没用。”
苏羽身上还穿着宽松休闲的家居服,郝樊三下五除二给他扒干净了,只留下条遮羞的小内内还兜在嘟蛋子上,苏羽用力拽着边缘,说什么都不肯撒手。
郝樊不知道自家媳妇在坚持些什么?就这一层布料,薄的跟纸一样,难不成还能帮他挡住皮带的抽打吗?
行,先给他留着吧,郝樊拉出领带把人给绑了。
察觉到男人的意图,苏羽使出吃奶的劲跟郝樊唱反调,双臂抱膝蜷缩起身体,把自己团城一个蛋,好让男人无从下手。
“哼哼,怎么样?我使出这一招,阁下要如何破解?”苏羽自鸣得意,朝男人扬起下巴挑衅。
郝樊冷笑一声:“不自量力。”他直接上手暴力拆卸,巨大的力量差距下,男人摆弄自家媳妇就像摆弄布娃娃一样容易。
没一会儿功夫,苏羽就头朝下趴在床上,像只任人宰割的小王八般大张着四肢。
手腕脚腕都被绑住,领带的另一头系在床的四角上。
任凭苏羽如何拉拽都无济于事,只能窘迫的维持着这个让人羞愤欲死的窘迫姿势。
鱼肉已经放到砧板上,接下来该上刀俎了。
郝樊将皮带伸展开,隔空挥舞两下。
毕竟好久都没用过了,得找找手感。
“嗖嗖”的破空声响起,苏羽攥紧拳头,下意识将浑身肌肉绷紧了,嚣张的气焰瞬间被浇灭。
“哥,我不敢了。”刚才他打算来硬的,结果却适得其反,苏羽学聪明了,声音软绵绵的认错:“我再也不乱吃东西了,你放开我吧。”
可惜,他聪明的太晚了。
苏羽竖起耳朵,等待男人的反应,郝樊却偏在这时沉默起来,苏羽听不到任何动静,心头越发急躁,徒劳无功的扭动起腰肢,想要寻找男人的身影。
郝樊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先晾他一会儿,让苏羽心头发虚,然后再出其不意的发起进攻,以此里攻破自家媳妇的心理防线。
觉得时间差不多了,男人猛地上前一步,一把拽掉苏羽的小内内,坠在腿根上,然后把控好力度,对着那突然暴露在空气的嘟蛋子,一皮带抽下去。
苏羽“啊”的痛叫一声,上半身弹到半空中,又被绷紧的领带拉了回去。
“哥,不要打,我错了。”这才第一下,可带来的威力已经足够苏羽破防了,“呜呜,哥,我以后再也不乱吃东西了,求求你,不要打。”
然而男人充耳不闻,皮带撞击皮肉的“啪啪”声在耳边炸响,苏羽咬紧唇珠,疼的吧嗒吧嗒掉眼泪。
前两三下还能咬着枕头勉强撑住,后面累积下来,那痛意便直冲天灵盖。
苏羽除了痛叫外,唯一能做的,就是本能地扭动嘟蛋子四下躲避。
他后悔死了,当初为什么没忍住嘴馋,要去吃什么重庆火锅?
这下好了,胃疼了不说,还把男人惹毛了。
“哥,我再也不乱吃东西了,我发誓,再吃我就是狗。”
苏羽的四肢不受控制的发着抖,大脑一片空白,好不容易才将求饶的三言两语组织出来。
然而任凭他好话说完,男人愣是一句回复都没有。
苏羽在心里报着数,都十几下了,郝樊怎么还不停下?
而且他生有两瓣嘟蛋子,男人为何只逮着一瓣抽?他到底怎么想的?
那种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明明已经痛到极限但皮带还是一下又一下抽下来的绝望,让苏羽刻骨铭心。
他再也不想吃辣了,今天这罪遭完,他怕是要对辣产生生理性的排斥。
打满二十下,郝樊收了手,苏羽以为结束了,正要松口气,郝樊却在这时冷不丁问了句:“你去搓火锅,除了吃辣外,是不是还喝凉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