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总是很正经
他们里面白厘最开心,说了几句话后朝温琅眨眨眼:“秦先生大老远过来肯定累了,穿成这样也不舒服,你不带他到楼上休息一会儿换个衣服?”
温琅突然觉得这只白毛狐狸特别可爱。
他笑眯眯抬起头:“那当然,秦先生,我先带您到楼上看看吧。”
两分钟后,二楼房间。
温琅把秦景深的行李箱放到角落里和自己的挨在一起:“秦先生,您要过来怎么不提前给我说一声?”
“柴阳让暂时别说。”秦景深看着他,“说是要保留你们的震惊效果,后期可以做笑点。”
无良导演,毁我形象。
温琅啧了一声:“上了年龄的导演果然就是喜欢搞事。”
秦景深眼神柔和下来:“嗯。”
摄像机后的柴导:“……”
不是,我说你们谈恋爱就谈恋爱,好端端的怼我做什么?
柴阳在这边要气死了,然而并没有人在乎他的感受。
秦景深拿出家居服:“衣服在哪里换?”
温琅其实很想说把摄像机一遮你在这里换就好,我帮您看着。
但到底是没能说出口:“嗯……去洗漱间吧,那里没有摄像头。”
秦景深拿着衣服进了洗漱间,不久后再出来,就从西装革履的秦先生变成了毛绒绒的秦先生。
温琅看了一眼,觉得有点小吃醋。
这样柔软的秦先生,他还真不想让别人看到。
但是也没办法。
温琅在旁边坐下,这时候窝在地毯上睡觉的蛋黄也醒了,看到秦景深后很高兴,抖着耳朵跑了过来。
小饕餮和橘宝儿跟在后面,尾巴同样一晃一晃。
温琅抱住它们,顺手在小动物背后的软毛上撸了一把,偏头去看秦景深。
结果刚抬眼,就听到后者的声音清清淡淡在耳边响了起来。
“晚上,我们怎么睡?”
作者有话要说: 秦先生:“今晚,我们怎么睡?”
温琅琅:“撩都撩不动,你自己睡。”
……
嘿嘿嘿嘿嘿,大家是不已经忘记,我的更新时间其实不是晚上十点,而是八点到十点的整点?
然后可能已经有小可爱发现了,秦先生的文名改了,其实不是故意的,是因为突然被编辑戳,说最近风声很紧,我文名里的不正经被指摘了,不改的话可能就不能上榜单了。
怂怂的我选择低头。
[饕餮陛下折耳].jpg
第49章 第049次不正经
这个问题可以说是相当刺激了。
温琅忍不住荡漾了一下, 反应过来后和现实一对比,顿时又有点小难过。
撩是撩不动,说话倒是挺能惹人遐想。
温琅指了下窗户那边的地毯:“您睡床,我打地铺。”
旁边秦景深声音淡淡开了口:“不合适。”
“嗯?”
“地方不够。”
温琅随着他的话看过去, 发现刚才还在旁边乱转的小动物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趴到了地毯上,毛绒绒的三只团子, 瞬间把地毯占了三分之二。
其中主要是蛋黄和橘宝儿。
蛋黄暂且不说, 温琅还是第一次发现,橘宝儿瘫在那里后看起来居然和蛋黄差不了多少。
十只橘猫九只胖,还有一只压倒炕。
看来是时候克扣一下小鱼干了。
橘宝儿浑然不觉自己已经遭了无妄之灾, 软软的朝温琅喵了一声。
温琅笑了笑, 回过头又开始发愁。
他该睡哪儿呢?
地毯被占, 直接打地铺的话又硬又冷,他倒是很想来一发同床共枕, 但是又不知道秦先生愿不愿意。
脑壳痛。
温琅在心里叹了口气, 无意识朝着秦景深看了过去, 后者对上他的眼,声音低沉说:“一起睡吧。”
温琅心一跳, 表面矜持:“我睡相可能不太好。”
秦景深垂眼:“没关系。”
温琅等的就是这句话, 刚才的矜持霎时间烟消云散:“好的好的。”
他下楼找舒河要了一个枕头,回来的时候秦景深已经把床铺好了,卧室里的床是那种稍微大点的单人床,一个人够浪,两个人肯定挤。
“这周只能将就一下了。”温琅把枕头放上去, 抬头看秦景深,“您想睡里面还睡是外面?”
“都可以。”
“那就外面好了,我睡外面总掉下去。”
秦景深微微颔首:“好。”
外面夜风习习,趴在地毯上的三只小动物已经枕着爪子快睡着了。
小楼里过了晚上十点热水会停,温琅就先去浴室里洗了澡。
出来的时候看见秦景深正靠在窗户边看书,眉眼微垂,睫毛偶尔颤一下。
没想到秦先生还是睫毛精。
真好看。
温琅笑眯眯走过去:“还有四十多分钟热水就要停了,你洗澡吗?”
温琅故意把话里的您变成了你,觉得这样好像就能拉近一点距离。
好好的饕餮崽崽,突然间就成了暗搓搓的小变态。
你看看,看得到撩不动,就是这样的结果。
秦景深嗯了一声,把手表摘下来放到了床头柜上。
温琅习惯性一瞄,发现和手表一起被摘下来的,还有一条棕色的手绳。
看起来有点眼熟。
等等……
这不是他自己的毛毛吗?!
看色泽还是十几年前的那种!
温琅震惊了,眼睛睁得圆溜溜。
秦景深看着他:“怎么了?”
温琅指了指桌上的棕色手绳:“这个是……”
秦景深看了一眼:“手绳,我七岁的时候就戴着了。”
我当然知道那是手绳啊!
重点是它是怎么来的啊!
温琅在心里哼唧了一声:“我觉得它挺好看的,也想买去一条,秦先生是从哪里买的?”
“不是买的。”秦景深说,“是一位路过的风水先生在那年送的。”
这肯定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温琅小学生乖巧坐:“嗯?”
“我那时候生了一场大病,怎么也不见好,后来家里来了一位风水先生,说是因为我的名字犯了言灵。”
这种理由是不是太扯了一点?
温琅有点好奇:“什么名字?”
秦景深垂下眼:“秦深。”
温琅没觉得这个名字不对劲,而且讲道理,明明和现在的也没什么差别。
他忍不住问:“这个怎么了吗?”
“秦深音同情深,而慧极必伤,情深不寿。”秦景深声音略微低沉,“他让家里人在我的名字中间加了景,还留下了这条手绳,外祖父将信将疑照着做了,后来我就再没有生过病。”
温琅摸了摸下巴,突然觉得这个剧情听着也挺耳熟的。
他以前好像也做过这样的事儿。
而且算算时间,和秦景深说的正好还能对的上。
温琅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您知道那位风水先生的模样吗?”
秦景深嗯了一声:“家里人对我说过,那时候他穿着一身唐装,衣服很整洁,但是脸上脏兮兮的。”
温琅:“……”
那就是他没错了。
那会儿他闲着没事下山玩,路过龙都的时候听说有一家的小孩儿莫名其妙生了大病,就过去看了看,然后发现其实不是病,而是他家里进了脏东西。
温琅还记得那个小娃娃的模样,肉嘟嘟软乎乎,笑起来特别讨人喜欢。
饕餮陛下难得碰到个合眼缘的,于是就揪毛送了他一条手绳。
上古凶兽饕餮的威压在那里,什么脏东西都不敢靠近,病好分分钟的事。
所以说名字什么的根本就是忽悠人的,原因其实也很简单。
——饕餮陛下好不容易学会了几个字,当然要卖弄一下。
饕餮陛下:[理不直气也壮].jpg
就是没想到,从前软乎乎胖嘟嘟的小娃娃摇身一变,居然成了如此高冷还撩不动的秦先生。
温琅抬起头,眼神特别诚恳:“秦先生,我觉得您现在的名字比之前的要好听,真的……还有不到半小时就要停水了,您先去洗澡,稍后我们再说。”
秦景深嗯了一声,转身走进浴室,水声很快响了起来。
温琅抱着抱枕往床上一趴,心里美滋滋的。
用了我取的名字,那就是我的男朋友了。
缘,果真妙不可言。
**
温琅这晚睡得特别安稳,一夜无梦,直接到了天亮。
他转过头看了一眼,秦景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来的,旁边冰冰凉。
温琅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小软毛洗漱下楼,秦景深正在那边喂狗,毛绒绒的秦先生旁边围着毛绒绒的小动物,看上去特别柔软。
温琅忍不住拍了张照片,戳开微信给傅同发了过去。
饕餮陛下的春天:[图片]嘿嘿嘿。
臭不要脸傅二狗:……你们这是?
饕餮陛下的春天:我昨晚和秦先生同床共枕了。
臭不要脸傅二狗:!!!
饕餮陛下的春天:之前还和秦先生牵过手。
臭不要脸傅二狗:!!!
说好的小清新流派呢?
这进度是不是稍微有点快?
消息框里很快出现了一大段话,字里行间都能感觉到傅同的震惊。
温琅笑眯眯的把最近的事情给他说了,一大段话就变成了一串省略号。
臭不要脸傅二狗:这你也值得荡漾?
饕餮陛下的春天:那可不,牵过手同过床再加上现在的画面,四舍五入就是事前和事后啊。
臭不要脸傅二狗:……
事前和事后个鬼哦。
我信了你的邪。
臭不要脸傅二狗:上次忘了问,你和秦景深这事儿,给温融说过了没?
饕餮陛下的春天:还没有,现在这不是八字还没一撇吗?说了要是没成多丢人,不妥不妥。
傅同啧了一声。
臭不要脸傅二狗:过来人给你说一句,等到坦白的时候,最好把这些同床什么的细节隐藏一下,否则后果很严重。
饕餮陛下的春天:温融哥没有那么可怕吧……有多严重?
臭不要脸傅二狗:当年他能把你从雾中山的一端追到另一端,现在就能把你从这里再追到成都。
饕餮陛下的春天:……
臭不要脸傅二狗:祝你好运。
臭不要脸傅二狗:还有,不要再发图来了。
臭不要脸傅二狗:[微笑中透露着疲惫].jpg
傅同发了这个表情包后就不肯说话了,任温琅怎么戳都岿然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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