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您拿错剧本了[娱乐圈]
他是个孤儿,他在霍家生活二十多年,他不想再家破,为了这个,哪怕要他命都成。
情深意切,老爷子又气又心疼,又怒火中烧,要不是时悦,霍家会变成这个样子吗?逾静入/狱,小远做错事,真是个害人精。
老爷子把气缓过来后,说道,“你跟那个时悦立即断了,霍家无条件赔偿他,但让他掂量着,别得寸进尺。”
霍煊没回答老爷子的话,而是起身走到泊远身旁,在老爷子惊讶的目光中,忽然出脚,直接把泊远踹翻出去,狠狠撞向旁边的书架上,把摆在上面的书震得哗啦掉下来。
老爷子霍然站起身,指着霍煊怒道,“你在干什么?”
霍煊充耳未闻,大步跨向泊远,在他惊恐的目光中用力捏着他臂膀猛然拉起来,猝然出手掐住泊远脖子,狠辣的目光似要把他剜成碎片。
他想杀他,哥哥想杀他,不,怎么可能,哥哥明明应该爱他的……
十指不断在掰着霍煊拑在脖子的手,舌头被捏得伸出来,透出恐惧的双眼瞪得如铜铃般大小,不断反白,喉咙发出‘嘎嘎’声响,似努力在说着什么。可此时的霍煊却完全没细听的意思,神色冷冽而平静,眼底却杀意汹涌,阴森吓人。
这感觉那么熟悉,很久很久以前,哥哥也是这样把那个人掐死的,被活活掐死的,是谁?那个被掐死的是谁?可哥哥,我是小悦啊!你最爱的小悦……
“你在干什么?快放开小远。”
霍煊突然的失控吓坏老爷子了,手上的拐杖敲打在霍煊背后,却动摇不了他分毫,“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老爷子把拐杖一把扔掉,直接去拉霍煊手,怒叫道,“你快放手,你想杀了他吗?他是你弟弟,你这个……”
“嘭!”
拑着泊远的手突然一甩,被掐住的他被霍煊直直扔出去,撞到书桌上,发出巨响。
“啪!”
书房门突然被撞开,段小楼跟楼家带着人站在门外,看着眼前混乱的场景说不出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
意外吗?惊喜吗?最近过年可能都要这样更了,因为白天有客人,又太吵,没办法静心。
第68章
段小楼当即让管家带着跟过来的佣人离开, 进屋后把门关上,见泊远脸色发青, 捂着胸口在干呕,连忙走到他身边蹲下, 扶着泊远, 着急问道, “这到底怎么回事?”
霍煊没开声, 老爷子指着霍煊气的说不出话来,手指直发抖;泊远喘粗喘着气,紧抓住着段小楼的手,眼泪汹涌而下, 有伤心、难过与害怕,哑然开声, “哥哥, 为什么?我是你弟弟啊!是不是因为时悦,他又在你面前说我坏话了对不对?”
“小悦与你根本不熟,你为何一口咬定小悦说你坏话?泊远,你到底往小悦身上泼了多少脏水, 我都会一一查清,还他一个清白。”霍煊冷声说完后, 看向老爷子,再次无奈道, “爷爷,泊远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会用证据告诉您,但今天,我要带走他。”
“不行。”老爷子想也不想否决掉霍煊这个提议,小远之前在交代他自己做的那些事时,痛哭流涕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做,可他还是做下了,无非是为了霍家,虽是有错,老爷子也不能让被爱情一时冲晕头的孙儿把小远带走。自个孙儿他了解,再加上那小明星窜掇,小远非得被废不可。
老爷子的阻止让霍煊头痛,“爷爷,您要讲道理。”
老爷子可不管,他说不能带走就不能带走,“我说过,时悦想要什么赔偿尽管提,但别想报复小远。小煊,小远是为霍家好,你不能做忘恩负义之人。”
“抱歉,爷爷。”
霍煊此话一出,老爷子顿时怒火冲天,张嘴还来不及说话,泊远就开声了,“哥哥,你不要被时悦骗了,他当年敢设计您,爬上您的床,想的不过是您身上的权势、地位;他复出后,也是有计划性的搬进帝华,想要接近您,勾引您,难道您都看不见吗?时悦只是利用您而已。”
闻言,霍煊思索一会儿,看向扶着沙发正看着自己的爷爷,微蹙起眉,有些事,他并不想爷爷知道,特别是泊远对他抱着那样的心思,还有四年前的下毒,可看爷爷的样子,今天不说清楚,泊远他难以带走。
霍煊走近老爷子,想扶他到沙发坐下,却被甩开手。霍煊无奈打电话让蒋秘书把资料拿过来,在场三人,神色各异,段小楼是担心,她虽不知道是什么资料,可想来不是好东西,否则小煊必不会现在才拿出来;老爷子则是不以为然,在他看来,小远虽有错,却事出有因,最大问题还是出在时悦身上。
泊远脸色微变,他敢先摊牌,不过是赌哥哥不会告诉爷爷自己喜欢他,进而刺激到爷爷而已,毕竟爷爷已经九十高龄了,可现在看来,哥哥他为了时悦,竟然连爷爷也不顾了。
不对的,不是这样的,明明,哥哥应该为了顾及爷爷,进而忍耐的啊!不可能出错,即使出了时辰这个意外,可之前大部分事件都是按历史轨道走的,包括时悦搬进帝都,跟哥哥相恋,泊远两次谋杀时悦,宫瑀出轨,米乐离婚都是按着历史走的,不可能会出错。
即使四年前事件出现偏差,即使时辰的出生出现偏差,可泊远相信,没人能改变历史。
泊远快速爬到老爷子身边,悔恨说道,“爷爷,小远知道错了,可小远不后悔,哪怕时悦以此在哥哥面前编排、污蔑我,为了家,我也认了。”
老爷子又心疼又气,把泊远扶起来,指着霍煊鼻子骂,“你看看,你看看,把你弟逼成什么样了?你竟然相信外人,也不相信自己家人,那个时悦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泊远再而三这样污蔑时悦让霍煊最后一点耐性用尽,向来冷硬的脸庞变得阴沉,“爷爷,您可知道四年前年泊远生日宴,是谁对我下的药吗?”
段小楼刹时不可置信看向泊远,老爷子则冷哼一声,说道,“你别告诉我,是小远对你下的药,什么脏水往小远身上泼,你到底怎么想的?”
霍煊看向泊远,毫不掩饰的杀意让泊远不禁倒退两步,苍白着脸,可怜兮兮,脖子上青紫的掐痕骇人,却让他看上去更加楚楚可怜。当然,这个楚楚可怜是泊远自己臆想的,霍煊只觉得自己身边一直存在于这样一个人,让他很不舒服。
爷爷年纪已大,偏爱孙儿可以理解,可霍煊却并不认为爷爷是个糊涂人,到底至于什么原因如此,霍煊能猜到七八分。
适时,书房门被敲响,管家说蒋秘书来了。让人进来后,霍煊直接把资料放到老爷子面前,无论老爷子是怎么想的,这份资料,他都希望老爷子能看。可在霍煊意料之中,老爷子是一眼也不肯瞧;霍煊说道,“既然爷爷不肯看,那我让蒋秘书给您念。”
“嘭!”
拐杖被老爷子重重响在书桌上,书房顿时静默下来;老爷子神色收敛,锐利的目光直直看向霍煊,“小煊,今天就凭你这样逼爷爷,那小明星,我就不能留。”
书房气氛一下子剑拔弩张,霍煊也是个硬脾气的,他虽孝顺,可段小楼真怕他一时晕头,跟老爷子直接对着干,那非得被他父亲抽死不可,届时,她也救不了他。
段小楼连忙走到霍煊身边,“小煊,妈妈求你,今天先这样,资料在这,爷爷会看的。”
“嘀嘀嘀”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是霍煊的电话,接起来,那边响起段二少爷的声音,让他马上到段家,时悦出事了。
电话挂掉后,霍煊对老爷子说道,“爷爷,从小您教导我,做人做事要公正严明,孙儿一直奉为座钟铭,孙儿今日是否如爷爷所愿,长成爷爷所希望的人,完全取决于爷爷。”
话落,霍煊对老爷子九十度鞠躬,转身离开。
霍煊离开后,段小楼把医生叫进来,让他带泊远去上药,并说道,“小远,你受伤了,这两天就先别出门吧!”
微垂下的眼帘盖住一闪而过的阴狠,泊远小声应好,看向老爷子,委屈叫道,“爷爷,我……”
“去吧!”老爷子罢罢手,仿佛累了般,阖起眼,倚靠着沙发,养神。泊远只能对老爷子欠欠身,由着医生扶他离开,目光扫过书桌上的资料,身体微微僵硬。人走后,段小楼问老爷子,要不要医生给他把个脉,刚才闹的这么大,她真怕老爷子气着。
老爷子拒绝了,让段小楼出去,他要静静。
书房安静下来,许久,老爷子轻叹一声,驻着拐杖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鸟儿吱吱喳喳叫着,轻叹一声,“我老了。”
一直站在老爷子身后的管家回道,“老爷,您身体还硬朗着呢!”
老爷子没回话,只是静静站着,那背影让管家心酸,看来煊少爷今天的态度确实伤到老爷子了。
看着煊少爷长大的管家也不禁埋怨他,明知道老爷子年纪大,脾气跟小孩子似的又倔又傲娇,怎的就不能好好说,偏得闹成这样子。
“小远不能出事啊!”
“老爷,这些事就让小辈去操心吧!他们总能解决的,您已经退休了,浇浇花,养养鸟,跟老战友下下棋,总比这样跟煊少爷对着干好。”
老爷子生气了,不服气说道,“什么叫我跟他对着干,是他跟我对着干。”
见管家笑而不语,老爷子轻哼两声,说道,“把那个小明星找过来,我要见他。”
管家迟疑道,“老爷,煊少爷……”
“我霍家就小煊一脉,还真让我霍家断子绝孙不成?现在年轻人,不过图个新鲜,分开了,时间长了,就忘了。”
管家可不这么认为,不过老爷子今天已经气的够呛,管家就不能再跟他‘对着干’了,便应好,随即说道,“老爷,回去休息一下吧!”
扶着管家手出到门口,老爷子微顿脚步,说道,“把那些文件拿到我房间。”
管家笑着应好,老爷子还是清明的。
上完药后,泊远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明显加严的守卫冷笑,霍家人,果然都不信任他,果然一直把他当外人,那也别怪他心狠手辣。
电话拨出去,泊远先怪笑两声,苍老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我已经等不及了,看着哥哥为那人发疯,我已经等不及了,你去把消息放出来。”
“少爷,您不是说,要到年后再放吗?现在才一月,大/选是在五月,还有四个月,时间会不会间隔太长了?”
“你懂什么,已经来不及了;对了,那小孩的事怎么样?”
“小孩在段家,您也知道段家本事,他如果不出段家,我们很难下手。”
“不行,他必须死,时悦也必须死,否则哥哥一定不会放弃他们的,还有那药,到底弄出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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