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私密按摩师
看来人千万不能轻易喝醉,喝醉了也不能做错事,否则被人抓到了小尾巴,那真是有口莫辨,哑口无言啊。
“行行行,你爱穿不穿,有能耐接着脱,还留一件干什么!”
白简被他说得急了,气鼓鼓地跑到一边的手盆边洗手,一边在嘴里嘟囔着。
丁猛看着他有些气急败坏的脸,嘿嘿笑着,把烟头掐熄了。
“那我可真脱了啊,一点障碍物没有,正好也方便你工作对不对,嘿嘿。”
白简感觉自己这会儿拿这痞子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快点躺好吧,我一边按摩,一边有正经话问你呢。”
丁猛一边躺平在理疗床上,一边叮着白简白晰的脸蛋。
“你就不能问我点不正经的吗,跟喝醉后一样的就行,小白,说真的,我真想再听你那样跟我说话。”
今天的丁猛明显比往日要难缠的多,也无赖的多。
但是在那些无赖的言语里面,又透着一股子的亲近和温情。既和从前的他很像,又有了一点不同。
因为对于丁猛来说,在知道了白简那些让人既感伤又同情的过往后,他发现自己对他的感觉,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只是更多地迷恋着他的身体、他的脸,想不顾一切地成为压他的男人。
现在,在这些之上,他还想做一个能够给白简呵护,疼爱和温情的男人。他想让这个失去过很多的小瞎子,不仅有一个可以实现梦想的舞台,也有一个在舞台下,能帮他挺起腰杆的男人。
白简的手在丁猛的穴道上慢慢揉搓着。
“今天陆馨雅找我了。”
“陆馨雅?她找你干什么?”
丁猛的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
“放松点,肌肉太硬了。”
白简看了眼忽然间一脸严肃紧张的丁猛,手指稍稍加了一点力。
“她告诉我,北京的圈子里都在流传一个消息,说你为了讨好一个女人,特意花大价钱新组建了一个摇滚乐队,叫重生……”
丁猛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
继而,他挺起了上半身,并把放在身体两侧的手忽地翻上来,抓住了白简的手,那力道,非常地猛。
“我靠!你少听她扯蛋,什么讨好女人,那是老子特意给你弄的,你知不知道!妈的,这个陆馨雅怎么这么硌应,老子明明是想今天晚上给你一个惊喜的,倒让她占了先!”
白简没有抽出被丁猛抓住的手。
“这么说,是真的有一个乐队了?”
“当然真,比珍珠都他妈真呢!难道老子想为你做点事儿,弥补一下犯过的错误,你都不相信吗?”
“信!”
白简对着有些急于表白自己的丁猛,忽然觉得人高马大的他,此刻却有着满脸浓浓的孩子气。
其实很多时候,男人确实有些像长不大的孩子,会犯下一些鲁莽冲动的错误。
可是如果他是一个诚心想要悔改的孩子,请你不要一味地苛责他,而是要认真去体会他心底里的善意。
“谢谢你,猛子。”
这是白简发自内心的一句话,也是他第一次这样称呼他。
丁猛抓着白简的手指哆嗦了两下,这样普通的两个字,通常是老爸老妈或是熟人对自己的称呼。
可是今天从白简的嘴里叫出来,却带着完全不同的感觉。
那是一种由抗拒到接纳,由陌生到亲密的奇异的突破与融合。
“你再像刚才那样叫我一声!”
丁猛低声要求了一句。
白简愣了愣,“猛子……”
丁猛感觉身上像是有一股电流‘嗖’地穿过一样,胸口和大腿的肌肉突突地颤栗着。
而且,颤栗的,似乎还不止这些肌肉。
他忽然松开了抓着白简的手,一头又躺倒在理疗床上。
“小白…我怎么感觉,我好像真的要猛了…”
白简:“……”
第56章
“小白…我怎么觉得, 我好像真的要猛了…”
丁猛有点紧张地看了眼白简。
要猛了?
白简下意识瞄了一眼,入目处似有起伏,但尚未达到猛了的程度。
“你现在什么感觉?把身体放平, 放松, 我来检查一下。”
丁猛躺平了身体,做了一个深呼吸。
“什么感觉?嗯, 就是觉得浑身像通了电一样,突突地直跳。从丹田那块儿开始, 一直到下面, 都开始发热, 发胀!”
白简一边俯下身去看他的身体,一边在脑海里思考着丁猛描述的症状。
“嗯,你这种症状很像穴道之间被连通的前兆。爷爷不是说过, 你身体的能量储备和先天固元都是非常好的,甚至可以说是出类拔萃,只不过是在传送这些能量的时候,出现了故障。一旦这些穴道都连通了, 嗯,那方面肯定是很强大的,只不过……”
丁猛正体会着身体内翻江倒海般的变化, 一股接一股的热能在体内乱窜着,似乎就差最后合并到一处,便可以穿越关卡了。
听到白简说他连通后会变得很强大,他心里得意, 刚想跟白简贫个嘴,却听到他最后扔出‘只不过’三个字出来。
可但是、只不过、然而…
这几个词现然是丁猛最反感的话了,这些词一出现,就说明一切还没有定论,一切还有可能出现变数!
“只不过啥?你可别吓唬我了小白,我要是变好了,性福的又不是我一个,还有你啊!”
白简横了他一眼。
这人,脸那么大呢。
“只不过,在穴道连通冲关的时候,也是非常艰难的。因为等于是把你身体里原本有各自走向的气血,硬生生拉到一起,融合成新的阳气走向后,把最后的穴道冲开。这里面,好像有一个很关键的点,我听爷爷说过,最好的捷径是要有人辅助…”
说到最后,白简的声音忽然变得小了起来,并明显透出一丝尴尬。
丁猛一脸的懵逼。
“你后面说的啥?没听太清楚,是不是说需要人辅助?那还不简单吗,你就辅助我一下呗,本来你就在帮我推拿啊!”
白简感觉自己的脸明显开始热了。
因为丁猛口中的辅助,和爷爷口中的辅助,并不是一个概念。
他想到了爷爷和自己谈到的那个话题。
在丁猛来到白家,开始进行身体治疗后,既敬业又很喜欢丁猛的白老爷子,除了认真地将自家祖传的秘法重新研读外,还在这几天翻阅了不少和这个顽疾有关的古医书和典籍。
最后,他在教授白简如何给丁猛推拿开穴的时候,又跟白简特意强调了这个病症中的一些关隘。毕竟,自己总结出的这些疾病的要点、诊疗方法,都要传给孙子,好帮助他在今后行医用药时有资可鉴。
白老爷子告诉白简,像丁猛这种病症,在通过开穴导引、推拿归经、中药调理几个环节共同施治后,患者的身体机能一般都会得到显著的进展。
但是当最后诸穴归宗,连通穴道的时候,则会比较困难。病情相对较轻的人,或许冲关几次,便可以顺畅成功。但如果碰到顽症,则极可能反反复复,极耗时间和患者的元神和体力。
白简当时略有些急切地问了下丁猛的类型,爷爷有些忧虑地表示,从他年近三十身体还如此顽固的程度,他很可能属于后者。
白简当时在心里替186叫了声可怜。
不过爷爷当时有些神秘地告诉白简,像丁猛这样穴位连通冲关困难的现象,也有一种方法可以辅助治疗,如果得当,效果将会非常明显,可以让患者很快站起身,挺起腰板做个真男人。
而这个辅助方法的秘诀,就是在按摩师为患者做了疏通经络的理疗后,患者要与其配偶立即行房,并使用白家秘传的合欢术,用来将患者体内不能导引到一处的气血融会贯通,达到冲关的效果。
白简记得当时爷爷还替丁猛可惜,说他看人很准,这个丁先生看着流气,实则敦厚,一看便是忠诚重情之辈。这古法固然效用明显,但是他一个孤家寡人,又不是风流之辈,无人辅助,方子再好,也是枉然,只能耐心等待他自身机能慢慢完善,一点点去冲关了。
那天的对话言犹在耳,而现在,丁猛就已经到了爷爷说的冲关之时了。
那么眼前的186,到底面对的是不是一个不易冲过去的关口呢?
还是得让他先试一试再说。
“好吧,那我现在就开始辅助你推拿穴位,你放松身体,闭目合唇,尽量让自己处于一个放空的状态,所有的注意力都去感受身体里经脉和气血的走向,当我给你提示时,再按照我说的方法去做!”
丁猛一把抓住白简的手,将用自己的拇指在他柔嫩的掌心里捏了又捏。
“遵命,白师傅!”
他的脸上透着明显的兴奋和期待,显然,这个即将三十而立的东北汉子,已经准备去迎接自己的新生。
加油吧,猛子!
白简在心里暗暗叫了一声,他也希望这个困扰了丁猛多年的难题,不要再折腾他了。
两个人开始了冲关前的理疗。
这一次,白简感觉自己大概拿出了生平最认真最卖力的一次推拿。
从每一个穴位,经络,气血的走向,甚至神经的跳动,皮肤的温度,白简都在认真的观察和引导着。
他的目光时不时地落在丁猛的脸上。
因为他想从对方的面部表情和他的身体上,找到冲关成功的共震。
丁猛听话地闭着眼睛。
短短的寸头、浓密的眉毛,高而大的鼻子,不薄不厚的嘴唇。大概是看不到那总是痞痞的眼神,这会儿,这个硬朗的爷们儿倒真的显出了爷爷所说的敦厚长相。
不知道为什么,白简忽然在心底对这个男人产生了一种真正的温情。
虽然在他们的相识和相处中,曾经有着这样那样的阴差阳错,可是细想想,其实两个人的故事不多也不复杂,单纯得像一本没有太多情节的人生日常。
可是,人生不就是由一个又一个日常组成的吗。
按照白家的治疗方法,这个冲关前的理疗已经完结了。
在白简的视线里,丁猛的身体发生着强烈的变化。
他的骨骼和肌肉都在不自禁地释放着动能,神经和气血似乎已经达到了一种奇妙的临界点,甚至在皮肤下面都可以看出有气的流动。
他大概也在潜意识地努力着,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嘴角一直在微微颤动,两只手紧握着,已经有汗水从指缝中渗了出来。往下看,他的两个大脚似乎也在用力,脚指头都绷成了一条直线。
他全身的所有部件都在不懈地努力着,一切只为了将军营里丰厚的储备传送给那个饥寒交迫的先锋官。
然而,白简知道,那道让物资与能量通畅的关口依然没有被冲破,一边是墙里的波涛汹涌,一边是小猛子一个人的孤苦伶仃。
“小白,还是不行,是吗?”
丁猛忽然间低声问了一句。
这是白简在认识他以来,在这个东北大汉嘴里,很少听到的、萎顿又失望的声音。
这声音像是有一股奇特的力量,忽然间拨动了白简的心弦。
他用力咬紧了自己的牙关。
“不是,我还没有真正开始辅助你呢……”
白简的声音在温和中透出一丝狂野的坚定。
丁猛睁开了眼睛,有些疑惑地看着白简的脸。
因为他听出了白简这句话里有一份与以往不同的味道。
“那刚才……”
“那只是前戏而已!”
“什么?”
身为一个从来没有真刀实枪上过战场的老兵,虽然没有实战方面的经验,但是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
不管咋样,这么多年来,单就看过的那些小片片而论,丁猛怎么也可以算是自考毕业了吧。
这个小瞎子,刚才说的前戏两个字,可有着深刻的内涵啊!
“我是说,推拿和开穴,只是辅助治疗的开始,我真正要做的,是和你一起去冲关!”
白简慢慢从理疗床走到了门口,回头看了一眼丁猛,后者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的脸,喉结在紧张地上下移动着。
“一起冲关?怎么冲?”
丁猛半清醒半糊涂地又问了一句。
白简笑了笑,却没有再回答他的问题。
他伸手将门迅速地反锁上,发出一声清晰地脆响。
继而,他又‘啪’地一声按下了门口的开关。
刹那间,理疗室的灯,熄了。
月光从窗子里照射进一道莹白的光,可是月光再白,也没有那个青年男子的身体在黑暗中更显光洁。
他迅速褪去了全部衣衫,一步步走向了月光下的理疗床。
第57章
第二天早上, 当白老爷子来到理疗室的门口,看到两个穿着工作服专业维修工人时,一时间有点糊涂。
他刚想问那两个维修工是来干嘛的, 却看到他们已经将一张理疗床从理疗的房间里抬了出来。
一个年轻工人嘴里嘀咕着, “这个牌子的床是有名的结实,怎么忽然间床板就裂了呢?有点说不过去啊!”
另一个叼着烟的中年工人坏笑道, “看这床坏的德性,倒让我想起前一阵有个带色的乐子。”
小年轻一听到带色二字, 眼睛都亮了, 忙道, “什么乐子啊老张,快说快说。”
老张嘿嘿一乐,“前两天修了一个新婚小夫妻的床, 那床没这理疗床结实,整个床板都塌了下来。后来才知道,那床是新婚第二天就报了修。不过最逗的是,不仅床报了修, 听说小俩口也都进了医院,说是床塌了后人直接墩到地上,新郎和新娘两个人的腰都被墩得受了伤。”
“哈哈哈哈哈……”
小年轻的修理工张着嘴一顿大笑。
“照这么说, 这理疗院的床坏得还算轻的啦,不知道把这床弄裂的人,有没有也墩受伤啊!”
两个人一边等着将床装车拉回去修理,一边在这闲扯, 倒把一边的白老先生听了个云山雾罩。
这昨天白天还完整无缺的理疗床,怎么过了一夜就能坏掉了床板,难道昨天夜里,真有人在这床上撒野不成?
可是晚上还能到这理疗室的,不就是自己孙子和丁猛吗?
白承宗皱起眉毛,朝白简卧室的方向喊了一声。
“小白,这理疗床是谁报的修,怎么好好的床板会裂出洞的?”
白简房间里传出一个有些像白简,却又有些沙哑的声音。
“是我,爷爷,是我报修的。”
白承宗愣了一下,走到孙子的房门口,门在里面锁死了。
“都几点了,还没起床吗?你嗓子怎么了,快过来开门,我帮你看看!”
房间里静了大概一秒钟,“爷爷,我感冒了,你听我说话的声音,怕是染了风寒,你还是别进来了,我怕再传染你。”
白简的声音的确透着一股病后的无力感,尤其是沙哑的状态,既像是感冒后闹了嗓子,又像是嗓子使用过度的后遗症。
白承宗便不再坚持进他的房间。
“那我去让人弄些汤药煎给你,睡上一觉,发发汗,就会好得快一点。对了小白,理疗室到底怎么搞的,咱家的床都是定期检修,怎么会忽然坏成那样,昨天你和丁先生用的是那张床吗?”
“咳…咳…”
房间里传出来白简有些急促地咳嗽声。
“啊,那个床啊,是这样的爷爷,那张床就是昨晚给丁先生推拿用的那个,上次维修时您没注意,当时就有点小问题,加上丁先生昨晚喝了点酒,整个人死沉死沉的不说,人在床上也不老实,那么大的块头,还在上面反反复复的折腾,到底把床折腾坏了。不过丁先生很讲究,说再赔咱们一张新的,钱都转给我了!”
白承宗摇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啊,没有一个省心的。行了,那你好好静养一天吧,我去看看丁先生,他这病刚见点疗效,可别再折腾出别的毛病来。”
房间里的白简急忙道,“爷爷你不用去了,床虽然让他折腾坏了,人倒是啥事都没有,早上我联系维修工人的时候,还看见他起早出了宅子,说是要在老城里好好逛逛风景,顺便吃个早点。”
白承宗听他如此说,便放了心,自回房去了。
这边白简听到爷爷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不由得长长呼出一口气,低下头对着那个留着短寸的小平头弹了一下。
“臭流氓,要被你害死了。爷爷就在门外,你还这么不老实,真是坏透了!”
丁猛听白简和爷爷对完了话,又弹了自己头顶一记,便抬起头道,“我怎么不老实了,不是你说我在城里逛风景吃早点的吗,我当然得照着你说的做了。”
白简伸手支开他的脸。
“这可奇了,我说你去看风景,吃早点,你若照做,那赶紧出去啊,死皮赖脸地在我这混什么。”
丁猛眼睛眯缝着,抓住白简的手指尖,看了又看。
“这你就不懂了吧,在我看来,你家宅子里里的景色,和老城的风光也不差什么,也是有白墙黑瓦,有花有水,尤其是密林中的小径,处处红香绿玉,当真是美得很。至于说吃早点,我这不一直在吃吗?香蕉牛奶大蛋糕,营养足足的。”
白简哪见过他说这样的话,不仅文绉绉的,还掉了不少的书包。这样的风格,也不是186一贯的范儿啊!
他静下心想了想,脸一下子热了。果然,像他这样痞气的流氓,怎么可能忽然间改了性情。
他话里的各种景物和食物,虽是生活中寻常之物,可是偏偏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像是带上了不同的味道。
其言下之意,自己又何尝不知。
这人能把情人间最不可见人之事,说得跟喝水吃饭看风景一样自然随意,偏偏又极其形象。当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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