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温(美人受)
作者:楔子
时间:2020-02-16 22:56:12
标签:美人受
小猫打死也不会说自己买机票回台湾时错将高雄当桃园圈点,然後又因为贪玩又多在高雄停2天,这才搭著高铁回到台北,不过他却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上司。
只见他一脸懊悔不敢说话。
「小猫,要知道你命并不值钱,若是床上的人没有醒来,我会让你躺在床上陪他,直到他醒来为止。」简天成话说的噬血。
简天成说出的话狠毒且不留情面,不过小猫很清楚的知道成哥一向说到做到,他已经有心里准备。
「出去!」简天成低声喝著。
小猫没敢多留在主子斥喝下出了病房。
简天成转身看著躺在病床上面无血色的傅书恒:「醒来,我不想看到这样的你。」
「你想去那里?小猫说他碰到你的时候你跟他说你想去台南,为什麽?是有什麽人在那里等你吗?我猜应该是你的哥哥吧?就我所知你心中最重要的人也只有你哥哥,应该是你哥吧?
为什麽救我?你是用什麽样的心态救我,在你心中我的存在应该跟那些玩弄你的人同样肮脏不是吗?但你又为何救我?起来,跟我说说原因……」简天成看的毫无反应的人,心情又激动起来:「你在意你的哥哥是吧?那麽就醒来,否则我会让你的哥哥知道躺在床上不能动的滋味。」
你在意的人只有齐翼和你哥哥是吗?既然你不愿意醒来我会将所有你在意的人全都拉下水陪你,直到你愿意睁眼你那双眼为止。
体温 6-3
四周一片黑暗,傅书恒搞不清楚自己现在那里,他只记得他买了车票要去台南见哥哥,他环顾四周没有一丝声音,没有一丝光线,不由得害怕起来……
这是那里?他慌张的跑了起来,可是身体沉重的跑不动,一步一步跑的滞涩,感觉上自己好像跑了很久,但如影随行般的黑暗并没因此光亮,就在他再也跑不动的时候无法再坚持下去时,忽然间他好像听到些声响,沉重的身体主动的往那声响的地方走去,那声音很熟悉,似乎常常听到,是谁呢?傅书恒认真的聆听,那个说要自己赶快醒来,他不喜欢看见自己这个样子。
傅书恒觉得奇怪,他现在是什麽样子,他是因为在睡觉吗?所以才要自己赶快起来,为什麽在睡觉的自己会觉得身体好重,重到他连动都不想动?再听到那人阵阵要求成了一片威胁,听到说那人说要哥哥躺在床上陪自己,不自觉的感到好笑,他的哥哥早就没办法离开床铺,何需他来陪自己?不过就算是威胁也不行,他的哥哥谁也不能动!
「他……早就……躺在床上……」没办法动弹。
傅书恒睁开眼说的费力,尤其是後面那几个字根本是在他心中说完的。
简天成没想到自己的威胁竟然奏效,不过他是说者无心,可惜的是听者傅书恒却是将这件事放在心中了。
「你醒了?现在感觉怎麽样了?」他好像听到傅书恒似乎想对自己说什麽,但是一见对方转醒,一时欣喜的他并没有多加在意,立即压下一旁的服务铃要主治医师过来。
主治医师很快的来诊断,他说只要人醒了就行了,剩下的事是要做日後的调养,接下来医师指示护士开出了必须的药剂後带著满面笑容离开了。
昏昏沉沉中傅书恒睁开了眼,黑暗中有著一盏小夜灯,他最近好像是睡不够一样的,吃了药就入睡,如今会在半夜里醒来大概是因为睡了太多了,所以一睁眼脑子也跟著清醒过来。
偏过头凝视一旁的人,傅书恒心中有些激动。
对方似乎因为看顾自己太累了竟就著椅子垂著头睡的人事不醒,那个覆在浓密黑发中的饱满额头,微微隐现的鼻尖还有隐约听见的轻微鼾声,让他有一时的恍然。
哥哥好了吗?他来我身边陪我了吗?傅书恒眼眶隐隐微红,有著丝丝泪光。
「哥……咳咳……」发出声音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哑,喉咙有多乾,他乾咳不停。
一旁的男人被傅书恒的咳嗽声惊醒,他睁开蒙胧的眼,不假思索地拿起一旁的水杯,将棉花棒沾湿就往傅书恒的唇沾去,直到对方的唇都湿润後他才抬头对上了一双光亮带著水气的眸子。
「你醒了?」简天成语气中有著惊喜。
这人从第一次转醒後,就一直处在昏睡和半醒之间,如今瞪著一双大眼看著自己,心知这一次这个让他担心不已的人终於睡醒了,随即他皱了眉。
「你哭了?」
蹙眉看著眼前的人,傅书恒这才发现自己在蒙胧中认错了人,他……不是哥哥,是能支配自己人生的男人,简天成!
他愕然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想著这个人为什麽不是睡在自己身边而是坐在那张看起来十不舒服的窄小椅子上。
接著一个画面在脑中一闪,他看到了一个红点,那个红点出现在简天成的身上,而他却这麽恰好的知道那红点是什麽,有人要杀他,当时他知道他犹豫了,这人对他的好不是一般,自己的任性耍赖在个人面前达到了顶点,他对自己的容忍包容,一般只要有一点脾气的人都不能忍受,最後他为了想见哥哥一面逃了,也被人带回了他的面前,他却笑著看著自己向自己伸出了手,此时的他有著生命危险,
当自己正犹豫该怎麽做时,那危机的红点来到了对方的左胸,知道不能再犹豫了,没敢再多想的他竟就这麽往他身上扑去……
傅书恒从回想中醒过来,看著面前的简天成。
这人看著自己蹙眉,他不禁恼的咬著苍白的下唇暗骂自己多事,当时为什麽想也不想的就那麽扑上去,他眨眨被泪水泛湿的眼逞强地说:「……,没有!是睡太多了,打哈欠所有下来的泪水。」
简天成像是松了口气,他往床上一坐,看著傅书恒诧异的眼神中映著自己,然後将他拥在怀中。
「别再让我忧心了……」他叹息的说。
被人拥在怀中的傅书恒一怔,无数的心思涌现,最後他再度红了眼眶,这是除了哥哥外最温暖的怀抱了,对方微热的体温蕴烫著自己,他想要一直在这人怀抱中取暖……
体温 6-4
刚醒来的傅书恒一切都跟所有的病人一样,吃饱睡睡饱吃,不过因为受的是枪伤,又伤在左胸紧临心脏的地方,初期除了发烧引起痉挛、失温是常有的事,他人躺在病床上昏昏沉沉,可急坏了一旁的简天成,吓坏了简天成一干手下。
直到傅书恒再度睁开他那双眼,简天成才好像心中大石落下般安定下来。
「今天气色看起来好多了,做了些什麽?」
傅书恒成闷声葫芦,不发一语。
他实在弄不清简天成的心思,自己明明是偷偷跑出家中,若不是碰到了小猫再加上枪击事件,他人早就到了台南根本不会在这里了,为什麽他不生气,就算是因为自己为他挡了子弹那又算了什麽,能帮他挡灾的人多的是,他只不过是其中一个,只是连他自己也想不透自己干什麽要为他挡子弹。
对傅书恒的不发一言简天成并没有觉得什麽,他又说:「我问过郭医师了,他说你这几天恢复的不错,若是没有什问题,下周就能出院了。」
对於傅书恒能够这麽快就恢复他很高兴,他再也不想看小家伙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样子,至於那个让他心惊肉跳的事他也不想去回想,现在的他就只想将人带回去藏著掖著,好生安慰自己那惊吓过度的心。
「啊呀!是鲈鱼汤耶,你看成哥对你多用心,这一定是他特地请陈嫂帮你炖煮的,你可要多吃一点,别辜负成哥一番苦心。」一旁的小猫将简天成带来的保温瓶的食物倒了出来,现宝的喊,这几天除了简天成看顾外还有就是小猫的陪伴了。
傅书恒苦笑,这几天吃下的补品在以往他可吃上一年了,不仅是简天成就连小猫也跟著一天三餐,餐餐都盯著他吃、他喝,就算他不想吃、不想喝,在两人关切的目光何盈盈期盼的目光下,他也只能硬著头皮喝下吃光。
简天成示意小猫出去,小猫知机的说要去找哥哥报告一些事情,颠起屁股人就跑了。
「为什麽救我?」简天成问。
傅书恒横了对方一眼,这问题就算问他他也不知道,那时的他没想太多,应该算是下意识行为。
「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简天成根本不相信傅书恒的说法,他那算是拿命来换了,没有人会为了无关紧要的换命。
「不知道。」傅书恒坚持。
简天成说了:「你爱我对吧?」
傅书恒抖了一下,他不明白这人怎麽会是这种结论,不过他不想反驳,必竟有梦最美。
「您说的是!」
简天成可以无视傅书恒的回答,但就是不能忍受他的故意疏远。
「别对我用敬称!」他焦躁的喊,对他,他总有种无力感,他猜不出傅书恒到底想怎样:「我拜托你。」一向坚毅的声音中竟有著丝丝无助。
傅书恒一愣,无言的看著简天成,想著这个平时霸道的人对待自己真有如对待情人般的百般呵护,尤其在这段时间更甚,这是他在其他主子那里体会不到的,对这麽温暖的对待,他不是不感激,但一想起自己还未醒时这人的威胁,就一阵胆寒,他怎会知道对自己蜜里调油的简天成会不会一个不顺眼就反目不认人?
现实教会他不能轻信他人!
简天成见傅书恒又不说话,他无奈的看著对方,他不想硬逼他,他知道蚕食比鲸吞来的有效。
这时刚好小猫探头进来示意有消息回传,他也藉机出去,留下小猫看顾。
「你吓死我了,我没想到你竟然会往子弹上冲,一般人躲都来不及就你往上撞。」小猫一想起当时就胆颤心惊,不是因为他没见过死人,死人他见的多了,在战场上那天不死人,只是当时往上撞的人是主子最重视的人。
昨天前这秀丽的男子人还昏昏沈沈的,他没敢问,现在见人精神好些才打开了话夹子。
明知道眼前的男人以後就是自己的主子,却没有应对主子该有的态度,对待傅书恒就好是对待同年的朋友,不过,这也是拜前任主子简天功一切随性之赐。
傅书恒看著眼前娃娃脸的秀气少年,他没想到在车站主动帮助自己的人竟会是简天成的人,他在苦笑之於就只能感叹自己与简天成之间的牵连太强。
「你是故意接近我的吗?」
小猫眨眼叫冤:「才不是,我是因为其他的原因,刚从高雄搭高铁回来,才一下车就碰到你了。说实在的你为什麽不搭高铁啊,不是比较快吗?」当时若不是傅书恒不是先报了名他还不知道自己误打误撞的碰对了人,他很美式的耸耸肩,感叹这世界真小。
傅书恒一头雾水:「什麽高铁?我不知道啊!」
他的生活圈窄小,出入都有人发落好,交通工具除了轿车还是轿车,其他什麽都不知道,知道坐计程车还算是有点常识的了。
小猫有所了晤的「喔」了声,他又问:「你去台南干什麽?」
警惕的看著小猫,傅书恒不再说话。
体温 6-5
「……,那个土地仲介商是四季集团今年才成立的新公司,不过他们请来围事的黑道是一向和我们不和的大支老大那边的人,不过这些人不是北部的人而是大支老大特意从南部调上来的,为的就是怕我们误会他们想抢地盘,大支这一边虽有犯意但还知道要隐敝,所以我认为是他们的做的可能性相当的低。
但四季集团虽然在台湾与我们一点过节也没有,不过在美国我们曾与他们针锋相对过,这一次会不会因为他们知道成哥在暗地坏了他们土地买卖的事,挟怨报复!」
简天成听完调查的手下所做的报告,在心中微微打个突,原本就只是简单的土地纠纷,没有想到又跟四季牵扯在一块了,季家那群人全是睚眦必报的人,现在他的可以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该找谁去讨这笔帐,为什麽他可以这麽确定不是大支,那是因为大支再怎麽与他不和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与自己作对。
他该怎麽处置那个季家小鬼?虽说没凭据,对他来说没什麽,反正自己与四季不和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要随便找个理由弄季家对他来说简单至极……
简天成心中有些犹豫,必竟四季不是好惹的,他也不想落人话柄,不过敢碰他的人,就算他没有任何理由又有谁敢说他一件不是。
这时会议室的门被人轻敲,杨其威起身开了门见是自己的弟弟,他皱了眉:「你为什麽会在这?」他应该要守住病房才对。
小猫扬扬手中的手机,那是只卫星电话,通常都在战场或是人烟罕至的地方使用,当然在平地或一般地方也行。
「我是来转达功哥的话。」
杨其威见自己的弟弟总是没一副正经样,却拿他一点办法也无,就在这一闪身小猫已经从他的腋下钻进会议室。
简天成见到小猫先是愤怒然後嘴角一扬,他知道小猫这趟来为自己带来了好消息,不过他对小猫的擅离职守仍是不悦,在小猫跟自己报告完毕後让他快点回到傅书恒的身边。
小猫不是傻子,这一点看人的眼色还是有的,才一说完情报就两脚抹油的快速离开。
「电话给我。」简天成靠在椅背上淡然说著。
美国
宇宙世纪慈善晚会
将精明藏在金边眼镜後,毕月庭手擎著鸡尾酒,将涂有鹅肝酱的小饼乾放入口中,晚会後的聚餐才是他们的重点,所有的人都会在这里閒话家常,不过这类的閒话通常代表数十至数百亿的美金的流转,难怪那些人会参加这类的晚会乐此不疲,而他这个主办者更加是赚得名声。
就算如此,他还是不喜欢这类的晚会,人多不说,私下黑钱的交易,想沽名钓誉找寻机会,想挖出黑幕,趁藉机炒新闻,满满皆是,还有令他最为厌恶是一群对他心怀不诡人,一般像这类的晚会通常是交给公关经理去做,他是不会参加,今天他接到老板的长途电话,顿时了解了老板的想法,所以才会出现在这里。
他在等一个人,那个人正好是宇宙世纪的死对头,四季的季金狮。
矮小的季金狮挽著他那高条的大美女情妇满面笑容的从VIP室走出来,身後跟随者不少,他们在交谈数句後便匆匆告辞,季金狮满面笑意的挽著女人,四下望著看有无熟人,不过以季金狮的辈份来说能让他主动招呼的很少,不过季金狮毫不在意的用著宏亮的声音跟著晚辈谈笑。
只见他眼角一瞟,发现了什麽,那人用手中的杯子向他一举,他意会的对女伴说:「桃丽你去玩吧。」
女子虽是情妇身份但进退得体,她在季金狮的脸颊上轻吻说了句:「等你。」摇著她那结实的臀自行去找姐妹伴去了。
季金狮见女伴离开後向来人走去扬声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月君,一向不参加这类晚会的你有事?」
毕月庭从暗处走出,他朝季金狮说:「季老好精神。」
「好说!」季金狮回应:「华尔街缺的不就是这种精神。」他话中有话的朝毕月庭说,他相信对方绝对知道他的意思。
他与毕月庭的交往不是这一天两天的事了,从简家那两兄弟还未来此地时,他就为了华尔街的势力与这人交锋不下数次,但从未将这朵高岭之下花拿下或征服,就在他使出卑劣手段眼看就要成功时,简家兄弟出现了,而且还平白将努力多时望不可得的势力送给了简家兄弟,季金狮虽气红了眼,但使出卑下手段的他有如哑巴吃黄连般的只能往下吞。
「敝东家要我转告您,您的孙子踩到他的痛处了。」毕月庭没多说废话。
季金狮一怔,满脸笑意换成了狰狞:「别动他!」
彦君是他季家唯一的独苗,他打小一点一点拉拔大,爱他、宠他将他放在手中呵护,舍不得他有一丝委屈,彦君这孙子人也争气,在商界表现突出,让他刮目,让他老怀慰介,如今他听到死对头的简天成竟想要动他的孙子,这教他惊慌,简天成这个年轻人不是才出茅庐的彦君对付的了的,他惊慌的早忘了一贯的冷静。
毕月庭看著眼前的老人,他知道这人一向老谋深算,算是得道老狐狸,一向冷静的他竟然表现出这副惊慌表现。
他将自己的意识隐藏在那副金眶眼镜後面,平板的说:「我说过是您的孙子踩到敝东家的痛处,这一次您的孙子先出的手,东家要我先行通知您,是让您有心理准备。」他精准无误的将老板所交待的事转告给眼前的老人。
季金狮深吸一口气,稳下了心中的惊惶,他是老江湖了,简天成还算看的自己,会先知会自己他要动手,这份情他是应该要收下,但事关自己的孙子他可一点也不想承这个情。
「转告简天成最好别动我的孙子,否则就算拼了老命我也不会放过他的。」语毕他看也不看毕月庭的大步走进会场。
毕月庭无语的转头,他的任务既然完成了他也必要在留在这里,反身就想要离开。
突然一个感觉让他毛骨悚然,能让他有这种感觉的人现在不在美国,暗笑自己过敏,镇定心情迈开步就离开,没想一个大力的拉扯,下一秒他被拥入一个怀抱中,脑神经在嗅到那股熟悉的时候差点断掉,他大力挣开却无法撼动那人分毫,那人宽广的肩膀还有身上那股菸味和几不可闻的淡淡烟硝味刺激著他大脑与嗅觉。
「放开我!」他知道身後的是谁了,那个动手永远比动脑快的脑残混帐,他朝身後的怒犼,该死的又欠扁的简天功。
「啧啧,一向冷情的月君竟然大吼,我是不是太荣幸了,有幸听到月君美妙的吼声?」来人哑著声音说著令毕月庭脑神经再度断裂的欠扁话语来。
「简天功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滚开!」毕月庭一向严肃惯了,但碰上了他的天敌眼前这个人从来就只有输的份,他实在一点也不想跟这人同在一处呼吸空气,偏偏这人平日说消失就消失,十天半个月不见人,一但出现了就好像跟屁虫一样甩都甩不掉。
简天功那可能会听从毕月庭的话,甚至还故意收紧的怀抱,让怀中那个人无法顺畅呼吸,这麽好的一个天然抱枕,他怎麽舍得!
拖著毕月庭往人少的地方去,简天功的目的很明显,毕月庭挣扎不脱只能随著对方的步伐,一道进入暗处,本想给这混帐一拳的没想对方却说……
「你说我哥会这麽好心?会主动告知季金狮那老头他要出手了。我想该不会是你假公济私的想做人情给那老头吧?」简天功虽然满脸兴味,但眼中却是盛满笑意,他的月君对人真的是好的无话可说,要知道季金狮那老家伙的手段不下他那老哥啊,吃里扒外呀~~老哥你可要当心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