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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周墨(np)

作者:桃千岁 时间:2020-02-16 23:00:27 标签:

  绵软腔道死死绞紧了捅进来的肉杵,谢文山呜咽着扭动,不由自主的,因为每多一寸接触都是多一份的充实和满足。而周墨直起身掰开了他腿,有条不紊地开始摆动着腰胯,频率不快,但每一下都插得非常深。
  坚实囊袋撞在穴口那里撑薄了的一层皮肤上,拍击声低而闷,逼得谢文山惊慌又痛苦地拧起了眉毛,每一次尽根没入的时候他都以为自己会被撞飞出去,但那根东西牢牢钉进了私处,将他的下体固定在这个年轻男人的胯下。
  软糯的洞颤抖吃紧,吞咽得既难受又快乐。
  周墨听着他喘,谢老师有一把温厚的男中音,唱起歌来,并不比他那一手被誉为“天籁”的琴艺差到哪里。然而没有人听过谢文山在此刻的声音,甜软得能滴出水,媚而全然不自知。
  他一边耐着性子开拓这久旷的寂寞身体,一边垂眼看被按在琴凳上侵犯的老男人,一条白皙的腿掰扯在自个儿肩头,另一边甚至连乱七八糟缠裹着的裤子都来不及脱,濡湿的内裤挂在腿面,就这么软软地垂着,在一次又一次的冲撞里无序晃动。
  以谢文山的年纪,他的身材算保养得好的,甚至连身体的柔韧度,也在这些年的断续床事里头被强硬抻开了老胳膊老腿。
  但谢老师始终还是抹不开面子,就如此刻,他明明已经是相当艰难才能保持着平衡,却还是几次试图伸手去捉着那点狼狈布料,也不知是想拽上来,还是要干脆脱掉。而周墨的恶趣味就是捣乱。
  重重的一挺撞在泌水穴肉上,周墨十分坏心地照着记忆里的敏感点戳上去。他依稀记得谢文山生得很深,以至于惯用加大尺寸的器具才能勉强玩到尽兴——最开始把这老家伙按到床上时他本打算软硬兼施且逼且诱,结果还是搞得约等于强暴才制服了竭力反抗的谢老师,气得极其暴虐又挫败地狠力发泄了一通,竟误打误撞把人给搞酥了。
  就如此刻,一记深顶之后谢文山差点儿弹起来,他腰身反弓腿根震颤,一声哭喘骤然溢出了喉咙。就连用力了堵住嘴的白皙拳头,也没能阻住这酥麻入骨的呻吟,湿濡濡的口水从他唇角溢出来,狼狈又情色。连同泛起了红的眼尾,凌乱垂落的头发……
  出奇好看。
  周墨吸了口气,伸手去摘掉了那个已然被咬出印痕的手掌,然后加剧了力道一下一下往谢文山最爽最麻最受不了的地方狠操。
  他要听。


第13章
  谢文山只叫了一声就又竭力抿住了嘴唇,唇面上湿漉漉的,眼睛里也是。像是隔了层朦胧的雾气,让他看不清身上这人到底是谁,只有侵犯进来的那根东西无比鲜明,热涨而清晰,完完全全地填饱了他的分分寸寸。
  先头那一阵子尽根没入的缓慢开拓已经把紧而暖的洞给生生捅开了,谢老师有洁癖,兼之某些密不可告人的隐私癖好,从来都是把自己收拾得洁净而得体。那处既软且润,此刻更是一片娇滑渗水,相当方便了周墨的动作。
  他把着谢老师的一条腿把自己深深送进去,快速拍击中饶有兴致地眯眼看人。
  谢文山是个清隽的长相,穿礼服开独奏音乐会时更是称得上风度翩翩气韵高雅。周墨见过他儿子谢津的照片,阳光而蓬勃,与温柔内敛的父亲完全是男人的两极。他问过一次,谢文山沉默了好一阵子以后才告诉他:“小宝长得像母亲。”
  谢津,谢小宝,谢文山放在心尖上藏在骨血里化在情欲中的宝贝和秘密。一把抹了蜜糖的刀,能让他上天堂,更能让他下地狱。
  不过周墨对那些隐秘而纠缠的情感没兴趣,他只贪恋着谢文山一身好皮肉,就如此刻,每一下撞进臀缝里的顶弄都蔓生着密集的爽快,谢文山被摆弄得浑身都软了,虽还嗯嗯呜呜忍着叫唤,内里却是不住地泌出水来,坚挺性器扎进了一片贪婪吮吸的湿肉,被咬得一阵阵发麻。
  只是这样仍然不足,满室里只闻湿润分明的拍击和压抑的呜咽,再多一丝动静也无。周墨舔了舔发干的唇皮,信手就去摸谢文山昂然翘立的家伙,那东西尺寸颇为可观,这时候全然硬挺,顶上亮晶晶地沾满了腺液——谢文山的体质很敏感,尤其是受不了那个足以天打雷劈的称呼。周墨轻轻拍打着那根在操弄中摇晃不止的肉柱,一边干他一边低笑着叫:“爸爸……怎么这么硬啊?”
  谢文山闷哼一声,那层薄薄的腰腹肌霎时绷紧,器官抖动着仿佛下一刻就要濒临高潮。
  而周墨一把勒住了胶黏着淫液的冠头,根本不许他射。
  到底逼出了谢文山讨饶似地低呼:“别,别这样……我……我要……”
  “要谁?”
  “要……要……”谢文山眼睛都红了,凶狠又软弱地去抓那只作恶的手。周墨结结实实一记捣在软濡出水的肠壁上,把那点色厉内荏的反抗击得粉碎。他厉声逼问:“要谁!”
  老男人几近崩溃,周墨清清楚楚感觉到了掌心里器官的颤抖和跳动,然而马眼被死死堵住,他抓住了谢文山的命根子,后庭处发了狠地猛力贯入,软熟的穴口几乎要被捣陷进去,还是不够,硕大肉茎不偏不倚地压着谢文山的敏感点边缘倾轧。
  “要小宝!我的小宝!——”谢文山哭叫出声,整个人仿佛都要晕过去,在羞耻心和背德感土崩瓦解的顷刻间,周墨松了沾满了淋漓汁水的那只手,顺势扯高了架在自己肩头的那条腿。就着插入姿势把谢老师翻了过去。
  他根本不管谢文山骤然间喷发出去的东西都溅到了哪里。衣服里,地面上,还是琴键间。
  他只是撑高了谢老师高潮中抖索个不停的屁股,就着后入姿势一杆到底。终于开始酣畅淋漓肆无忌惮地享受。
  这角度最能够弄得谢文山神魂颠倒,更是他的最爱。


第14章
  谢文山趴在了琴凳上,不算太宽的皮面承托了上半身,下半截全落在周墨手里。狼藉不堪的后庭每捣进去一下都颤抖着溅出一股粘稠的水,人前温柔优雅灰飞烟灭,禽兽只需要生理反应。
  他在抖,煎熬着极致的快活,被填得太满,拉高的下体导致情欲热血尽数冲进了脑子里,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只剩口齿不清地啊啊叫唤。
  让他舒服的年轻男人双腿分开,立在他身后,牢牢地把那个白腻淌水的屁股摁在胯下。周墨的视线从那个发丝凌乱的后脑走回来,看到揉皱的衬衣料子下撑着两翼蝴蝶骨,不住地瑟缩颤抖。谢老师惯穿的白衬衣料子柔软,下摆撩起来以后,这会儿松松地堆叠在后腰之上,露出了略见松弛的腰线——毕竟不惑之年,皮肉当然不如年轻人那么紧致。
  但这老男人天生了两枚小小的腰窝,勾搭着人的视线走过去,连同摇晃个不休的屁股都收进了周墨的眼。谢文山摆着腰,在全然不自知地迎合,周墨知道他是真舒服,因为前头颤颤地又立了起来。
  他把手放在那个柔软饱满的屁股上,沿着腰线走到了臀尖。谢文山天生一身细皮嫩肉,触感柔腻至极,勾引人简直要爱不释手。周墨赞叹着抚摩,来回几下之后一记清脆掌掴,霎时抽出白皮肤上一个清晰红印。
  谢文山吃痛地叫,叫声里又夹杂了呻吟,接二连三的巴掌尽数落在了他光裸湿濡的屁股上,雪白的肉抖个不停。
  红白交错的肉团受了力时仿佛要逃开,钉在屁眼里的家伙却像是长在了饥渴肠道里,到底是被周墨摁住了才没法避让,还是那里头每一寸骚痒的肉在贪婪吞咬。谢文山根本不知道,他只是魂飞魄散般享受着被彻底填满的快活,断续呻吟着叫,爸爸爱你……爸爸要你……
  直至周墨舒舒服服抵着他肿热不堪的内壁释放,谢文山已然陷入了神魂失守般的半昏迷,身下琴凳上精浆体液一塌糊涂,不知是又射了几次。
  周墨伸手去摸他前头半软半硬悬着的器官,轻轻一捏挤出了淅淅沥沥的水,带点没法掩饰的腥臊味,逗得他嘴角弯了弯。
  他还插在谢文山屁股里,恶劣地又轻轻撞了两下,老男人下意识一提腰,迷迷糊糊地习惯性往后抵着他胯骨磨蹭。只可惜射完了的家伙不堪滑腻肠肉的夹缩,渐渐要滑出来。周墨缓缓吁了口气,俯身去舔了舔谢老师的耳朵,柔声道:“下次再来喂爸爸。”
  到底是叫过了一声老师的,跟对待爸爸也差不了太多了,周墨把人收拾干净了送上床才离开,抱浴缸里清洗的时候谢文山好像就疲乏过度睡着了,直至周墨临走去吻了吻他眼皮,睫毛才不安地颤了两下。周墨也没挑破他是在装睡,带上门走了。
  当老师的要脸,他就给他脸。要鸡巴,也完全OK。
  他来找谢文山厮混时通常自己开车,座驾驶出那片郊外老别墅区时日近黄昏,天色瑰丽旖旎。周墨一边踩下了油门一边拧开了广播听音乐,在人行稀少的入城大道上将车速渐渐往上提,和风拂面中甚至心情愉快地哼了几句走调的歌。
  就在这春风得意精神爽的愉悦里头,忽然砰地一声巨响,车子一侧瞬间失衡,周墨短暂惊慌之后迅速点刹降速,手里打死了方向控制车身。紧接着又是砰的一声,第二个车胎爆掉。
  他咬牙切齿大吼一声操,刺耳恐怖的刹车声里整辆车飞旋出去,猛然冲进了道旁的绿化带。
  大冲击力导致了周墨整个人晕头转向,他看着一帮埋伏着的人迅速冲上来,拉开车门把自己拽了出去。稍微回神,已经被反剪了双手,一个黑头套一蒙,他恶狠狠地骂了句粗话,踉跄着被带走了。
  一路上他都没做任何反抗,也没说话,直到被扔在了一张高弹而舒服的床上,隐隐西洋柏香气连藏都藏不住,他才阴森森地从齿缝里漏出一句。
  “龙肆,我操你妈。”


第15章
  “别呀,那还得去宝鼎山挖出来,多麻烦呐。”
  说话的是个哑哑的烟嗓,周墨被阻隔了视线都能想象出龙肆说话的样子,凤眼微眯的,神色轻佻的,眸光流转中那粒小小的浅褐色泪痣尤其生动。
  欠操极了。
  他哼了一声懒得跟这王八蛋耍嘴皮子,反正从小到大他只拿这一个人没办法。
  ——不由自主浮现的另一张面孔被他下意识踹出了脑海,根本不想和那个人扯上关系好吗!
  周墨侧身抻了抻腰,双臂还反绑着,细麻绳勒进了肉,先是疼,血脉禁锢良久还生出了麻和痒。黑布罩套着头,他不知道当下身处在龙肆的哪处淫窝,稍微挣扎了一下想找个舒服点的姿势,没做到,于是渐渐火了。
  “你麻痹差不多一点……”
  “要是不呢?”懒洋洋的嗓子打断了缓慢发酵的怒气,周墨蓦然腰身一挺弹起来,照着耳力辨别出的目标扑上去。他判断出龙肆离自己不远,风声过处结结实实撞上了个熟悉的身体。手臂被困,而腿是自由的,电光石火间周墨绞住了那个瘦削体格一盘一带,砰一声把人砸在了身下,压着这个人肉垫子一并滚在了床边。
  旁边有人惊呼,龙肆在下一声闷哼,周墨听到了不止一个人的声音。他低头照着应该是脑袋的位置重重一磕:“那老子就当着一帮熟人的面干你。”
  底下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一只手爬上了周墨的后背和腰,技巧粗暴兼而有之的抓揉中有道酥麻沿着周墨的脊背蹿了上去,隔着头罩他抿了下唇,沉腰往龙肆的下腹重重一顶:“是不是看见哥你他妈就湿得不行了?”
  龙肆嗤地一声笑了,周墨感觉到腰臀间逡巡的那只手抬起来大概是做了个手势,三五个脚步声远去,人都还没走光,他脑袋上罩着的黑布套就被扯掉了。龙肆握住了他的脸狠狠亲他,带着烟草味的舌头堵进来,残暴又热烈地咬住了周墨的嘴唇。
  铁锈味儿瞬间充斥了口腔,周墨嘴角轻抽着压制回去,他身体半被禁锢,只能靠锁牢了龙肆的下身以保持平衡。彼此间隔着的那点布料有不如无,他清清楚楚感觉到了龙肆胯间鼓鼓的那一包。
  鼻息滚烫,交错中越来越炽热,周墨沉着体重一下下挤压那处简直要爆出来的家伙,而龙肆的手在他肩背腰臀上四处游走,只用发腻的喘息着撩逗他。欲火怒气值双双爆表,周墨到底忍无可忍地开了骂:“玩够了没有啊你个王八蛋!!!”
  “没呢……逮着你一次多不容易呐……”龙肆仰起脸去舔他耳朵,抱怨完了终于大发慈悲,塞一只手去下腹扯开了彼此裤链,把两根一模一样的雄性器官捞在手里粗暴揉搓。
  周墨没忍住长长地呻吟了一声。


第16章
  胶黏的水声从揉搓中透出来,龙肆咬着他耳朵低哼:“你什么时候精尽人亡?”
  “快了。”周墨偏了偏头避开点,开什么玩笑,这疯货什么时候会真的来一口撕下块肉,根本说不准。趁着下头正荒唐淫乱地磨枪,他手腕慢慢转动着去找合适角度。
  手腕磨破皮的火辣痛感与下腹间粗暴的揉弄混在一处,龙肆就在他耳边喘,周墨忍不住侧头去叼住了近在咫尺的脖子。
  颈项线条抻直了以后尤为颀长,周墨用牙尖去磨了磨,西洋柏和烟草味窜入鼻腔,伴着熟悉体温,勾搭人极度想撕扯下去。
  周墨忍耐着用粗糙舌面反复推挤皮下的一小段血管,腰胯小幅度配合着就快要擦出火来的那两杆肉枪互相摩擦。
  龙肆还在挑逗他,完全不知死活,塞在下腹间的手掌张开,包覆住了鼓胀胀的两个头,掌心和指缝特殊部位的枪茧催生了十分鲜明的摩擦感。他确实要比周墨来得更动情,来来回回揉弄中把自己淌出来的粘腻腺液尽数涂满了彼此,喘息都开始发甜。
  这人横在周墨身下哼唧,用胯骨去顶蹭被自己反绑着胳膊的这个人,烟嗓低到了一个发指的撩人程度:“我批准了吗?要死也只能死我身上……”
  这一句呢喃咬字中周墨蓦然低吼一声,一条胳膊从束缚住双腕的绳结里狠狠拽了出来,被长时间勒住的部位红肿渗血,催生了他时常带笑的脸此刻狰狞到近乎扭曲。这只手啪一声拧住了龙肆的下巴,怒气冲冲瞪这张淫意妖邪的面孔。
  龙肆根本不慌,半张的唇间甚至漏出一声酥酥的呻吟,手上一松,直接抽出来搂住了周墨的背。仔裤绷出的大长腿劲瘦有力,仿佛藤蔓似的缠上去,快活地圈住了这个怒意勃发的身体:“不然让我死也行,快点!”
  这个提议被从善如流采纳,周墨撒手下去扒他结实包裹的裤腰时,龙肆已然双手一扯T恤布料把自个儿上身给脱光了,瘦削结实的上半身是种赏心悦目的蜜糖色,而肩头处蔓延至一侧胸口之上是一处张口吐信的青绿色蛇头。
  周墨俯身去亲了亲那处隐隐挺立的乳尖,裤料紧绷,他只撕扯到了胯骨之下,露出了龙肆湿漉漉的阴茎和大半个结实的臀。龙肆配合抬腰,但也就脱到此为止了,他刚要探下去自己蹬开过紧的裤子,周墨就蛮横地把人翻了过去。
  他只来得及以跪趴姿势抓住了床垫,深藏在股缝间的那个洞就被骤然破开。茎身沾染的湿润根本不足以作为润滑,更别说扒到了臀根的裤子将龙肆的一双大长腿死死困住了。
  又紧又热,燥烈如火。龙肆啊一声吃痛又满足的高声,嗓子都快要劈了。
  赤裸后背上色彩斑斓涌动,肌肉起伏间是整副青与绿刺出的北方之神真武大帝。


第17章
  从刚插进去周墨就放开了力道,干涩交错间一把钝刀子捅进了柔嫩肉穴,龙肆嗯一声啊一声地叫,嗓子眼里颤得无比动听,指尖泛着白,一只手探出去用力揪紧了床单。
  周墨把自己深深送进去,那两瓣儿收拢的臀肉紧得不行,中间夹持着他紫涨硕大的阴茎,顶到了深处被一股子吸力直接咬住。
  他松了手,只靠着腰胯力道拍击着挺翘结实的屁股。龙肆后腰处踩着龟蛇交汇的锋锐棱线,浓墨重彩的纹身末端是尾椎骨,此刻正在他的撞击中微妙扭动。甜腻呻吟肆无忌惮,龙肆在慢慢找着更舒服角度,温软紧缩的销魂穴里又湿又热,一分一寸地要吃掉进犯之物。
  就着相连姿势周墨狠狠地顶了一阵,每一下捣进去都像是要被绞断在里头,稍微舒了口气,周墨直起身,一边继续干龙肆一边抬手扯那些缠裹着腕子的细麻绳。勒进了肉的部位分明肿了,恨得他突兀一挺撞在了某处要紧的嫩肉。龙肆浑身一抖,用力把脑袋抵住了床垫边缘,口齿不清地叫:“啊好爽……!”
  实在是舒服,连他脊上那些斑斓的色彩都在抽搐,几秒钟冷颤之后那把柔韧的腰随即晃动起来,还要去讨这份快活。冷不防周墨一把抓紧了他后脑勺,把那张快要爽翻了的脸揪得径直往后仰。
  喉结滚动的脖子暴露出来,沾了汗珠,晶亮滑润。一圈细麻绳在周墨的另一只手中抖出去,牢牢地栓上了这截细腻修长的颈子。正对着的眼神微微涣散,湿润而迷离,此刻瞳孔骤然间收缩,唇齿间发腻的呻吟却还是不管不顾地冲出了喉口,在尾音上霎时沙哑。
  是周墨收紧了扣在指缝里的绳圈,下头持续不断地还在往痉挛穴肉里顶,勒住了要害的力道也在绵绵密密地收。龙肆连叫都快要叫不出来了,他手上正握着皱乱床单,被勒住脖子以后先是失控地狠狠拽起了一大截布料,之后又在极限缺氧中不知不觉松开。
  嚣张跋扈神采飞扬的一张脸,生生被逼到通红,唾液从张开的唇角往外溢,周墨的眼神冷酷如刀,盯牢了这张面孔好一阵子才猛然松手。龙肆霎时间瘫软下去,整个人往前扑,堪堪撞上床边之前被周墨一把揽住了倾颓之势。
  吞咽着周墨的紧窒腔道几乎能把满满填塞进来的肉棒给绞断,得回呼吸的瞬间,龙肆猛然间射了,浓稠精液一股股飙出去,他浑身都在抽搐,仿佛濒死,胸膛剧烈起伏着喘不上气。周墨磨着牙在他耳边问:“是这么爽吗我的疯宝贝儿?”
  龙肆没力气回答,只顾着瘫在他怀里竭力呼吸,周墨容他慢慢找回意识,下头动了动还胶黏着的交接处,怀里人不满地哼了一声,却说不出话,周墨去亲他耳朵,慢条斯理道:“还玩绑架吗?”龙肆又哼,分不清答的“是”还是“否”,周墨呵呵一声冷笑,干脆利落地从那片黏糊而紧的肉缝里抽身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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