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万人骑
作者:贾文氢
时间:2020-02-16 23:09:37
标签:美人受 男男
在王丞辉的指示下李清也褪了衬衫,抚摸着自己胸膛。
「对,捏捏骚奶,我要看到又大又翘的奶头,像女人那样。」在李清身上王丞辉的变态本质毫无怜惜地发挥了出来,看李清不甚投入的模样,王丞辉的食指和中指节拧着乳头左右扭转,还把肉像拉橡皮般拉长。
李清吃着鸡巴一声也不吭。
此时李清在桌上的手机响起,王丞辉手快抄过来,这个时间李清知道是谁打来,眼眶一热,扑上前去抢。
「跪着!敢再动我就开视讯通话!」王丞辉赏了他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喝道。
张之赫的来电显示在萤幕上不懈地跳动,底下的萤幕桌布则是两人在C市河畔戴上对戒的合照,王丞辉毫不费力地把来电头像和桌布连结在一起,不怀好意地笑了。「拜託,你就为了这种货色守身如玉?你喜欢丑的是不是?还大概是个又丑又蠢的,我说对吗?」会扯到蠢,是因为张之赫或许害羞所致在合照中的表情很呆,搭上旁边笑靥如花的李清两人确实不配,但李清当然不会注意到这种事。
抨击张之赫显然比怎么虐待辱骂李清还有用,李清的眼里泛出水光。「王丞辉!求求你,你不可以接!」
「不,我可以,你瞧—」王丞辉终于按了接听键,把手机转向李清面前。
铃声截止,张之赫的声音传了出来。「小清?喂?」
第四十二章 变态的乳夹(TR慎入)
李清不知所措,王丞辉挑眉,指着手机充满威胁地点点头,他便颤抖着应了一声。「哥…」才说了一个音节,李清就已说不下去,浑身都是酸的,喉咙、眼睛、鼻子、心脏,无一不散布着酸胀疼痛。他真是个可恶的人,为什么这种时候还依赖着张之赫,想他来救自己、告诉自己一切都不会有问题?
王丞辉以为叫哥是这两人间的情趣,用口型说了句:「变态!」接着把李清的头再度按向胯间,示意他边回答边舔。
「小清?」张之赫大概以为讯号不良,似乎去换了个位置,再度开口:「你在做什么?」
「吃…吃午饭。」
「你的声音怎么乾巴巴的,是…」张之赫缩小音量,「是不是昨天做爱叫得多了?是的话对不起啊!」
王丞辉做出了个呕吐的表情。
「不是。」李清撑大酸麻的下颚无声舔着肉棒,不敢发出一点允吸的水声,「唔,不要紧的…」
李清没有附d∠a╤mei和自己的玩笑话,少见的不解风情让张之赫不习惯,他换了个话题。「午餐好吗?唔,医院的饮食总是比较清淡。」
哪壶不开提哪壶。
李清闭上眼不去看王丞辉脸上的嘲弄笑意,忍着哽咽,在舔棒的空隙中回答:「不会,很、很好吃。」
有东西落到他大腿上,王丞辉扔了桌上两个黑色的文具金属夹给他。
李清乞求地摇了几下头,他知道王丞辉喜欢怎么玩,可是这个弹簧夹太硬了,夹上去非受伤不可。
王丞辉无动于衷地笑,李清最后捏着两个夹子把夹口对準了胸口两边,然后放开弹簧,「……」李清痛得脸颊一青一白,胸部彷彿有两只利齿小兽狠狠咬住不放,几乎有乳头被摘掉的错觉。
两个黑夹子在李清白皙的皮肤上格外醒目也格外可笑。王丞辉时而拉动夹子,时而上下拨弄。
截至目前,除了有些冷漠李清在电话里都听不出破绽,可是他知道现在不行了,疼痛让他不停猛吸气,再也无法在口交和讲电话间顺畅呼吸。他忍耐羞辱、忍耐悔不当初、忍耐心爱的男人被诋毁,身体疼痛本来没什么不能忍,但他是个将满的水缸,他只能装到这么多。
他告诉张之赫临时有手术,挂上电话,李清就快速主动撸王丞辉的鸡巴,张开口把那根令他厌恶的东西往不住痉挛的喉头底部撞,他眼冒金星,一边无声乾呕一边用最快的速度把男人弄射。
过程中李清的脑子里清澈透明,整个灰白的世界中只专注于一个念头:不能哭,不能留下红肿的眼睛。
他知道张之赫一旦问起,他一定抵挡不住,会攀在他肩上像个小孩子一样流泪。
他从没告诉张之赫在他出现之前一个人有多寂寞。他也会想把满心的怨念全倒给之赫哥,告诉他你就当藉口听听好了,可是我真的好担心每一个孤单的日子都在早晨睡醒时倒带重演,继续过着明明很讨厌别人的触碰,却赖此而活的日子。还有,我今年三十了,已经不年轻了,你还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同年的都有孩子家庭了,你是不是也手里抱着一个孩子,从未想起过我?
我很怕,怕得我连怎么好好过日子都不记得了。
王丞辉这泡精射得通体舒畅,不得不承认,有时干李清的嘴确实比干屁股或女人穴还要爽。
他射得很深,要吐出来着实不易。李清在垃圾桶边奋力往喉头掏精液。
「吞下去。每一滴都给我吃下。」王丞辉用卫生纸擦着枪,懒洋洋地说。
李清停下掏喉的动作,不甘地垂下眼慢慢将口边的精液也抹进嘴里。「可以结束了吗?」
王丞辉真爱死了李清这副屈辱顺从的模样,哼着轻快的调子,当李清的面删了一支影片。李清看见里面以自己为主角的影片少说三四十支,吸了吸鼻子,闷声说道:「明天再来?」
王丞辉凑近李清的耳朵柔声细语:就╚ ╞要「同样的时间地点。我方才记下你爱人的电话了,你要是不乖,我只需要按个键他就能知道真实的李清是什么样子。」
李清低头拆下黑夹子,胸口红肿破皮并挂着一点血丝,一碰就痛。他视若无睹地扣上衬衫,把真实的李清藏了起来。
***
第四十三章 疼痛的性爱
李清在刷牙。
自己记错了吗?似乎从一小时前就在刷牙了吧?张之赫困惑地想着,走到浴室门边,说:「小清,睡觉时间到了。」
「你先睡。」李清满嘴泡泡,含糊不清地说。
不抱着李清睡总是有点不甘愿,张之赫在门外默默又站了一会,刷牙声音不停,他便走了进去。
一进去刚好看见李清往水槽里吐红色的泡泡,那是……血?!
张之赫夺下那把牙刷,上面也全是红色泡泡,他心里被撕了一块般疼了起来。「你他妈的在搞什么鬼!为什么刷到流血了?你嘴打开!」
李清不肯张嘴,拿出预习好的台词:「我感冒了,嘴破。」
「呃,哦……」可恶,对方是该死的医生,张之赫总不能说自己要替他看,只好耍任性:「我不管,你刷太久了,快来陪我睡觉。」
李清点点头,漱着口,将一大口鲜血吐乾净,朝惊呆了的张之赫含蓄地抿唇微笑。「好了。」
上了床,张之赫想吻他,口中血仍然在流,他满口血腥,自然是不能接吻,偏开了头,又拿出同一套感冒的说词。
「我身体好得很,你让我吻。」张之赫不高兴地捏他的下颚。
李清只是笑,抵死不开口,这次直接将身子背对了过去。
怎么回事?居然被拒绝了?张之赫对此难以消化,靠到李清背后,手霸道地伸进他的衣服,摸上他的乳头。他不相信这样李清还不会有感觉。
果真,李清发出了重重的喘息,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张之赫看不见李清的表情,一个劲地捏他的乳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今天烫呼呼的,似乎还特别大……
真可爱,就说李清一定会动情。张之赫满足地亲亲李清的颈子,色心大起。「脱了衣服,我看看你。」
「嗯…不要……」李清吞吞口水,终于又开口。「冷,别脱。」
可张之赫已经硬了,用下体撞撞他的股沟,低声说道:「小清宝贝,我想要你了,今天想了你一天。」想起中午李清电话中的冷漠,他的语气中竟也有了点不甘。
这样说果然有效,李清发起抖,久久后虚弱地嗯了一声。张之赫把李清的丝绸白裤拉下一条缝,用手指沾了点唾液揉揉穴口,提起半边臀肉,侧躺着由后方进入。
李清喜欢后入位,后入唯一的缺点就是看不见对方的脸。以往这并不成问题,可是今天这个姿势感觉特别没劲。张之赫一面耸腰进出,一面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即使里头依然又润又紧弹,李清也叫了床。
「叫大声点。」张之赫用手指轻弹李清的乳头,命令他。「说你今天想不想我?」
李清趴在床上整个人起起伏伏喘着气,从牙关中挤出一个想字。
张之赫一个顶身把李清插满,李清的身子宛如半死不活的鱼,偶尔挣扎扭转,被动地接受男人不能算温柔的抽插。
他最后是晕过去的。
张之赫射精后,露出了大狗偷吃食物一样极度惭愧的脸。他真恨自己明知道李清感冒还失去控制,看着李清的睡颜,他也释怀了刚才几乎失去李清的恐惧。
手指在李清的后庭轻轻一勾,精液泊泊流到了他事先準备好的卫生纸上。明明昨天也做了量却还不少,看得张之赫耳根燥热。他悉心清理完后,看见李清的上身被汗水覆盖,整件衣服都湿了,便决定帮他换下。
衣服撩上锁骨,张之赫登时脑门有如被槌了一下。
那不是他干的,他永远也做不出那样的事。
彷彿就连看着李清胸前的凄惨都会带给他实质的痛楚似的,他别开了眼,既然画面烙入了脑海就没有任何看下去的必要。他不记得自己如何帮李清换了衣服,也不记得何时走到了客厅里,坐在沙发边缘双肘撑膝,如一座山石,以这样的姿势一夜无眠。
***
中午,张之赫站在李清的休息室外,对着门上的密码锁苦笑。他已经不在乎跑来医院这个行为算查勤或是捉姦。
李清的医院还真是先进,用的是四位数字的密码锁。
耳朵贴在门上,细细小小的声响说明了里面有人。他播了通电话给李清,手机接通后,李清依旧是那冷漠的态度,张之赫知道李清在打发他,不依不饶地问了句:「小清,你有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和我说?」
李清沉寂,张之赫突然觉得世间万物都倏地远去,耳边只剩下丝丝缕缕的呼吸声,他直立背脊,把手机紧紧贴在耳廓想从那电波里的悠远声音里听出一点什么来。
「没有,进开刀房,我得走了。」
十分钟过后,他确定了李清不会出来。
四位数字的密码……
他输入李清的生日,不对。
再试了常见的电话号码、住址号,说不清是什么心态,他也按下自己的生日。
绿色灯亮后门板弹开,明亮的缝隙越来越宽,张之赫看到了李清。
张之赫常骂李清淫蕩,还有一点李清总是在勾引全世界的被害妄想症,这都很正常。可是他从未觉得李清和他在一起后真的会出轨,或许连昨天看到李清的身体都没有让他相信。
因此张之赫第一个反应是,这个跪在地上给人口交的裸男不是李清,这是个赝品,不过长得很像罢了。
李清的动作停下来,两人的视线交会的瞬间,他和张之赫有各不相同的心思,但痛楚似乎是相通的。
***
第四十四章 分手
入夜了,张之赫在家门口看见李清蜷曲苦候的身影时,想起了李清偷跑去C市找他的那次李清也是这样在饭店房间外等着他。
这是李清惯用的手段吗?可怜巴巴地等门,像小狗一样让人无法抗拒后,钻入你心中最柔软的部分再狠狠地钳住整颗心。
李清的头从臂弯中抬起,两个眼眶里装满血丝,强压住一丝哽咽,轻声说:「十个小时了…你去了哪?」
张之赫由上而下,生硬麻木地看着他。「需要交代行程的不是我。」
李清身子一震,扶着额角把头转开,头髮从指缝间垂下,磕磕绊绊地回答:「我穿上衣服的时候…你就不见了,接着就回来这里…等你。」
「看着我的脸说话,他是谁?」
李清的双唇颤抖,用意不明地唤了一声哥。
人心只要一变,看法就跟着转。张之赫以前觉得李清说话很好听,现在却觉得李清连这一声唤都发着嗲,为什么不能好好说话!非要用这种撒娇般的语气?
「李清,他是谁。」
「是下属…我的下属。」李清好不容易说道。
「为什么。」张之赫盯着他的脸,却像在自言自语:「是我不能满足你吗?」
我叫你宝贝是因为我想宝贝你,你是个孩子,眼睛大得像青蛙,总唤我之赫哥哥,最喜欢喝铝箔包牛奶。我想把你护在手心,想对你很好很好,但或许你不需要这种无趣的对待,你喜欢跪在地上被弄得伤痕累累,和不同的男人折腾,玩我不懂的游戏。
是我没搞清楚,明明在我出现之前你就是过这样的生活。
「不是…真的不是—」
「算了。性能力差什么的,不需要你来告诉我。我真不知道我之前在想什么,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我不正正常常地交往几个人呢?这样,也许对你来说我不会那么无趣。」张之赫打断他,语气不免酸涩了起来,「只是我好像误会了,我以为你很喜欢我,你上次说过的。」
若张之赫指着李清的鼻子骂,那是应该,但这更糟,张之赫的话如同几个重重的耳光把李清甩得只剩下空白的痛,他原本抬起手似是要抓张之赫的臂,最终指尖仅滑过他的袖口,颓唐地垂在身侧。
张之赫苦笑着继续说:「李清,我做不到让你只属于我,是我的责任,不是你的。你就是你,你没有错。我只是…我只是很气我自己把床上的话当真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谈恋爱,拿捏得不好,还每次都让你哭。」
原来他和邓文奇没什么区别。男人都这么蠢,都以为上了床,阴茎插入屁股就是拥有了一个人,难怪要失望。
以前他还傻傻觉得李清这人只应天上有,可是事实是,没有谁是谁的白马王子,李清他不过是个凡人。
他想,他最痛的应该是发现这数个月来,他以为找到的男孩其实老早就死了。被抢扯回现实来,才发现原来他无人可弥补,他的错无可挽回。
「我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实话……今天,是第一次吗?」
张之赫知道自己真的很犯贱,在电话里问李清有没有话想说的时候是第一次机会,这是第二次,他还真有给不完的机会!
小清,说实话吧!不都用了我的生日做密码了吗?你是喜欢我的吧!一句实话就能绊住我,我不会走,我会更努力成为你需要的人。
「是。」
李清苍白的脸和通红的眼眶让他活像个漂亮的殭尸。看着这张连用放大镜检视都找不出瑕疵的脸,他不禁陷入茫然。这张脸,这么漂亮的脸,这么像他一直一直喜欢的小清,他差点要以为李清说的是实话,小清怎么可能说谎呢。
然后他就明白了原来这就是一直以来他的盲点,如杨凤所说,漂亮的人就不能享受性爱吗?漂亮就不会骗人吗?
不但愚蠢,还罪加一条以貌取人,自己果然嫩得很,下次要学会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
「李清…」张之赫叹了气,他飘忽的话尾像是被风吹过一样。「我昨晚看见了,你身上的伤。」
他转动着脱下无名指上的银环,放在桌子上,发出微弱的铮响。
这就是判决了。
花了十分钟把东西收拾好,张之赫拿着旅行袋往外走的时候一定没料到其实他唯一犯的错就只是太低估李清对他的爱。
李清爱得没有自我没有羞耻没有矜持,什么叫毫无杂质的爱?这就叫毫无杂质的爱!这种爱里面又怎么会找得出诚信?格局太小了。
初遇时,李清尚有办法诚实地回答,对,我就是个万人骑,若你不能接受就走。可是如今李清已嚐过了甜头,已经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张之赫走出这扇门而不做点什么。如果任何事能留住张之赫,李清一定毫不犹豫在所不惜地去做——就如他给王丞辉口交的时候一样。给他一百次机会,他都会选择说谎来缩小伤害,这一次只败在张之赫出的是陷阱题。
「哥。」
张之赫脚步一滞。「别那样叫我。」
「好,张之赫。」李清弯着嘴角,不想张之赫最后一面是看见他难看的表情,像挤牙膏般一个字一个字吃力说着,「对不起,我不能变成以前的我,我努力尝试过了。」
张之赫像听见了什么荒诞的故事,惶恐地笑了。「李清,我不知道你是这么想的。我承认不把现在和以前的你混为一谈很难,但我一秒、一秒…也没有把你当成那个孩子的替代品。我对不起他,欠他很多,所以想好好补偿他。这么多年来,我天天想着我不该因为父亲一句话就放弃他。穿个他妈的短裤坐在我腿上怎么了?!是男孩子又怎么了?!我可以当父母的面吻他,可以告诉他们我一辈子除了他任何女人都不会入我的眼!我能把全部都给他。对,我只是个普通的男人,没有多少,但我有能力一定把他宠坏,没能力就算只有一口饭我都会全留给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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