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愛(雙性,主僕調教文)
“我们回家,回家,我饿了,回去给你煮面吃好不好?阿金?好不好?”
金毛瞧了瞧这个乖巧的小人,扯着他衣服软声相劝,他这个角度可以顺利地看见小人身上的自己印上去的吻痕,这才心里舒坦了一点,回头对着店里的人竖了个中指,得意洋洋地把小伟塞进了副驾驶,自己开了车走人。
路上自然把小伟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畏畏缩缩地在一边揪着衣服,欲言又止。金毛故意不搭理他,一路开了快车回家,回去就甩了门在客厅沙发里大老爷似的一坐,冷着脸就问:
“说!他对你做过什么!”
“没……真的没……”
小伟低着头,像个受审的犯人,衣摆都不知道揪了多少遍了,早就皱巴巴的,裤子上也是抓痕,头毛依然乱乱翘翘的,看上去就特别可怜。
然而这副可怜在金毛眼里却有点火上浇油。
妈的,就知道给他招蜂引蝶!知不知道这副弱鸡样多让人稀罕!
当然他忽略掉了不是人人都像他和店长那般喜欢欺负人的。
“真的没有?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坦白。”
他敲敲茶几,声音沉了下来。
“哦……我……其实……也没啥的……就是我进去仓库要拿东西,然后……然后店长就扑过来扯我衣服……”
小伟越说越小声,他甚至不敢说店长压着他要强吻,他是知道金毛脾气的,霸道不讲道理,认识他这么久第一次见他发那么大的火,小伟心里也是又怕又甜的,怕的是不知道这人要如何罚他,甜的是果然主人是在乎他的,光这份紧张劲,也足够他回味好久。
“妈的!我刚才就该打死那傻逼!”
金毛气得一脚踢翻了茶几,气势汹汹地站起来,雄狮一般来回走了几步,才一把拉过小伟,粗鲁地扯开他的衣领,低头往里嗅了嗅,像是确认一般。
“他碰你了吗?”
声音沉沉的,带着一点就着的怒火,小伟抖了抖,快速地回:
“没有没有,就拉了下衣服,我就马上推开他了。”
“哼。”
金毛似乎很满意小伟的回答,一巴掌拍在他后腰处,把人压实了在怀里。小伟不敢喊疼,他被人密集弄了两天,早就腰酸腿痛,只能咬着牙忍了,乖乖地蹭了蹭他,像安抚一只暴躁的野兽,伸手摸了摸金毛的背脊,小声地回道:
“阿金……我真的没让他碰我……我也不知道他……他的心思……”
“还说!骚狗你是不是天天出去发骚的?上个班都那么多屁事!”
不说还好,一说金毛就更爆了。都怪他天天端着一副小媳妇样,看得人心痒痒的,当然招人!
“唔……不是……”
小伟都委屈死了,声音不由得带上了点哭腔:“我都没留意……”
“以后你去哪都给我戴上颈圈!听到没有!”
还没等小伟答应,他又立马补充:
“不对!不够!要给你纹个身!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骚狗!”
“唔!?”
纹身?是不是很疼的那种?小伟吓得一下子哭了出来,他拉着金毛的手拼命摇头,急得说不出话来。
“妈的你还敢拒绝?!反了你!”
小伟被暴怒的金毛摔在沙发上,扑上来三两下撕了衣服,对着锁骨就狠狠咬了一口。
“啊!!!”
这口倒是下了力气,疼得小伟眼泪横流,两腿乱踢。金毛吃了他几下踢,更是怒火攻心,单手箍住了两只反抗的手臂,抽了皮带就提到头顶捆在一起,一手压着细腿往外一分,结实的大腿马上压了上去,把人定在下头不能动弹。
他居高临下地对着小伟喝了一句:
“别动!再动强了你!”
小伟缓过了疼劲,锁骨上还流着血,他抽着鼻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不忘结结巴巴地为自己辩解:
“阿金……主人……我不要……不要纹身……会疼的……求主人……不要……”
听得金毛又好笑又好气,明白到这小骚狗不是反抗他,而是怕疼,他才软了口气,捏着他湿漉漉的脸颊继续欺负:
“疼什么疼,就这点破事也敢反抗主人?干脆我再养一只不怕疼的骚狗算了。”
这句自然是玩笑话,金毛虽然是个爱玩的人,但这些年来也只有小伟能住进他家里,让他变着法子去哄的,当然从小伟的角度看不出来是哄,但从他自己来讲,已经算是特别迁就了。
“不要!不要抛弃我!!”
小伟猛地一抖,身子像跳鱼一样弹了起来,震得压在他身上的金毛也晃了晃,他几乎是吼了出来,眼里止不住地流泪,焦急地嘴唇都在发抖。
金毛没料到他这么大反应,愣了一下,见他脸都白了,不禁心里有点发疼,捏着他鼻子说:
“想什么!谁说不要你了?!”
“呜呜……真的……?”
“啧!”
金毛不耐烦地低头亲他,含着发抖的嘴唇啜了几下,又恶狠狠地抬胯顶了他,热乎乎的下头已经有点鼓鼓的了,他也觉得自己禽兽,前两天才把人往死里折腾,现在看他又哭又喘的,竟然越来越激动,不过这骚狗也太胆小了吧?他随口说两句都当真。
“别哭了!娘唧唧的像个女人!”
他粗手粗脚地给人松了绑,小伟立马抱紧了他,圈住脖子把自己往怀里拼命地塞,双腿也盘住了他的腰,小声地哀求:
“我什么都答应……纹身也行……主人……”
“废话!你还敢不答应?!”
金毛被这依赖的小姿态甜得不行,声音也放软了一些,摸着人后背顺了顺,不过他也懒得去找纹身师傅,老实讲,要让别的男人看到他的小骚狗的身子,他也是不情愿的。他眼睛在周围扫了一圈,发现翻到的茶几下头散落着一只粗头的黑色油性笔,他托了托人的小屁股,笑着说:
“现在就给你纹。”
“啊!什么?!”
小伟吓得又抖了,他拽紧了金毛的前襟,咬着牙点了点头。
“那……主人快点……”
“小傻逼,不会让你疼的,瞧你哭的。”
金毛抬起他的脸颊,粗糙的拇指擦了擦他的眼泪,眼里是自己都没留意到的霸道柔情:
“只有被我操的时候才能哭,知道吗?!”
“唔……”
金毛本想松了他然后去拿油性笔,可惜小伟抽抽噎噎的不肯放手,他也享受这份难得的幼稚粘人,便拍着他小屁股道:
“还哭!再哭操死你!”
小伟只觉得下身涌出一股熟悉的热流,腰身一麻,难耐地哼了一声。他的确是害怕的,特别是刚才金毛发怒的时候,两人之间似乎除了性,就没有别的了,而这份情事却是建立在他的归顺和服从之上,有那么一瞬,他是感到悲凉的,然而转念一想,又觉得理所当然。
像他这样又弱又平凡的人,能不被嫌弃,有份工作,有个人时不时疼一疼,也算是幸福吧。而且主人还为了他大发雷霆,这股独占欲,姑且他当作是独占欲,也足够他一辈子珍藏了。
“想什么?刚你不是说饿了吗?我叫个外卖吧?”
“唔……不用……”
小伟蹭了蹭身子,折腾了一天突然有点儿困了,他打了个哈欠,随即被金毛抱了起来带了回卧房。
“主人……?”
他见金毛并没有跟着上床,只是给他盖好被子就要走,有点疑惑地拉着衣角。
“你睡,我去处理点事情。”
金毛忍着那股再干一百个回合的情潮,粗着声音回应,小伟只好乖乖地缩成一团,在床上辗转了好一会才睡着。
迷迷糊糊间,他感到自己被掰正了,衣服撩了开来,有什么湿湿的痒痒的东西在他胸前动着,他怕痒地缩了几下,想抬手拍开,又被人握住了压在一边,含糊间还听见金毛说了句乖。
等弄完了这一切,一个温热的怀抱将他笼在里头,小伟哼了哼,钻进了里头,笑着又睡过去了。
微微敞开的衣领间,可以见到锁骨处除了深浅的吻痕,还有油性笔写的小小的“骚狗”两个字,而另一边的同样位置上,写着“阿金”两个龙飞凤舞,却更加霸气的标记。
作者有话说:这章有点粗长,主要想写写他们两人的日常互动,以及让金毛吃个小醋?乛?乛?
☆、第六章 甜蜜的日常
“知道了知道了你怎么这么罗嗦?我这头忙着呢没事别给我打电话!”
金毛不耐烦地应了手机那头的人两句,身体的动作却一点没慢,摆着腰身快速地进出着小伟湿软的肉穴。
“唔……”
由于双手被捆起来吊在了床头,小伟只能拼命咬着枕头,把逼到嘴边的一串呻吟生生忍住,抬着湿润的眼眸祈求一般望着金毛。
“啧!”金毛被撩得浑身激动,忍不住对那头还在叽歪的人急急吼了一句,手快地挂了电话扔到了床下。
“妈的我就接个电话你都等不及!”
“唔……主人……快点……”
小伟摆了摆身子,粉色的胸膛上到处是深浅的印痕,红肿的乳头像熟透的果子一般,硬立翘起,让人忍不住伸手去拧一拧。
“快点什么?快点操死你?”
金毛啪啪地甩了他屁股几下,腹部用力,狠狠顶进了子宫深处,搅着里头不久前释放进去的汁液,咕叽有声地欺弄着软熟的宫壁。
“啊…………啊…………”
挨了打的小伟似乎更加兴奋,肉壁缩得更紧,前头狠狠弹了一下,可惜顶端绑着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肉头憋得深红,也只是可怜地吐了一点汁液。然而他也顾不得这么多了,深插的快感几乎要吞噬他的意识,体内像是一块无穷尽海绵,不断渴求更多的冲撞,挥洒出更多的甘霖,吸饱了吸满了直到什么都想不起才好。
“啊…………好深…………舒服…………啊…………”
这副痴态惹得金毛俯下了身子,用厚实的胸膛磨着他红肿的乳尖,低头轻轻啃咬他的鼻头,看他又疼又骚的模样,一边凶猛地耸动着下身,把大床都震得隆隆作响。
“小骚狗舒不舒服?还想不想去上班了?”
“啊…………啊…………舒服…………要死了…………啊…………”
小伟已经完全忘了这场激烈的性事因何而起,不过也不怪他,自从他一周前辞了职,金毛就像跟外界断绝联系一般,把他圈在家里翻来覆去地疼爱,除了吃饭,两人几乎就没分开过,不断有电话打来找金毛,他起初是不接,后来被烦得没法子了,就应付两句,像刚才那样边接边弄他已经发生过好多回了,有次小伟忍不住叫了出来,还被金毛拧着乳头气急败坏地教训了一顿,说什么“骚狗的叫声只能给主人听到”,把小伟甜得又多扭了几下,最后果然是做晕了过去。
“死不了的,你这小嘴怎么越操越嫩,太他妈舒服了!”
金毛像是发怒一样咬了他上唇一口,疼得小伟一个哆嗦,声音都叫破了,束着的双手摆得十分凌乱,泪汪汪地求他:
“啊…………主人…………疼…………求你放开………啊…………”
“这就受不了了?”金毛笑了一下,眯了眯眼睛,语气沉了下来:“我还想尿你一身呢,给不给?”
“啊…………唔…………随便主人…………啊…………”
小伟一听到尿,身体条件反射一样绷紧了,花穴一夹,硬是把金毛夹得倒抽一口气。这几天的情事中,金毛又生出了新法子,一直逼他用雌穴排尿,堵住了前头,连射精都不允许,密集地刺激穴肉,还嘴对嘴地喂他喝了一瓶水,小伟简直毫无办法,身体像不受控制一样,听他凶巴巴地说他,又恶狠狠地弄他,很快就下头一紧,全数喷了出来,黄的淡的,尿液爱液喷了一地,乱七八糟地瘫在怀里让人为所欲为。
“骚狗真乖。”
金毛满意地亲了他一下,大手伸到下头兜着人屁股把他更往上提。他觉得自己简直要对这副身体上瘾了,柔顺乖巧,又紧又热,还能配合他层出不穷的玩法,哭唧唧的小模样简直让人心痒难耐,恨不得把他揉碎了吃掉了再也不让别的人看了去。他发狠地弄着湿热的宫口,里头已经被他灌满了好几次,小小的容器已经装不下了,每次抽插都会漏一点汁水出来,加上小伟的小嘴早就学会了出水,两人的交接处一片黏糊,身下的床单早就湿透了,弄得他使力都觉得有点打滑。
“啊…………主人…………射给我…………啊…………”
“啧!别叫!”
金毛差点被这声哑哑的娇喘给叫了出来,他皱着眉头拧了几下人乱摆的腰身,硬是缓过了这道,他弹了弹绑得挺好看的小小肉物,笑着吓他:
“再叫不给你射了!”
“唔……唔……不要……”
这么一说小伟就觉得前头想去得不行,他手又不能动,双腿软趴趴地勾着人腰身,唯一能动的就是被不断侵弄的花穴了,他下意识地缩了缩穴壁,有点委屈地哭诉:
“主人太坏了……啊……让骚狗射……”
换作几天前,小伟是不敢这么说的,但金毛最近对他越来越纵容,情事之中也会逼他说一些真实的要求出来,渐渐地他也习惯了,时不时会说一两句反抗的话,心里也为他们越来越像普通的情侣而高兴。
“嗯?还敢提要求?那主人的要求你却不答应?!”
金毛佯怒地又狠顶了几十下,把人弄得呜呜咽咽的,哭得满脸泪水。他这才稍微满意地解开了蝴蝶结,还附带撸了几下肉物,略带粗糙的拇指拂过马眼,酥酥麻麻的让人尖叫着射了出来,小伟爽得意识都有点涣散了,挺着身体一抖一抖的,嘴里小声地重复着“好舒服好舒服”,金毛见他得了趣,这才折着人的腿,压到胸前,一边感叹着小骚狗身子真够柔韧,一边深深地埋入自己,在宫壁里头到处摩擦,直到寻到一个最舒服的位置,便闭着眼用力喷射。
“啊………………”
又一次被填满的小伟叫得声音嘶哑,搭在人肩膀处的小腿狠狠抖了几抖,脚趾卷曲又伸直,畅快淋漓的酥麻过遍全身,花穴拼命吞吃着精华,迷蒙之中望着身上沉醉的金毛,只觉得那眉眼无比英挺和霸气。
真好,主人今天依然喜欢他。
“唔……唔……”
结果没看两眼,金毛睁开布满情欲的眼,低头就咬住了他的唇,挑开牙关,不由分说地侵入到最里头,搅着软舌又是一番狠狠地逗弄。
大手摸索着把他的束缚解了,小伟立马抖着手,挣扎着圈住了金毛,双腿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交叉着盘紧了人,硬是把那因为解绑的动作而滑出一点的肉根又吞了回去,发出粘稠的噗嗤一声。
“嗯……唔……嗯……”
粘得跟橡皮糖一般的两人良久之后才算分开,金毛搂着人转了个身,自己躺在下头,小伟软趴趴地赖在他胸前,抬着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他的下巴。金毛摸着他汗湿的大腿,下头也不急着抽出来,暖呼呼地在里头享受着按摩。他伸长了手臂摸到了床头柜上的烟,掏了一根叼在嘴里,又到处找火机。
两人也着实运动了好长时间,深秋的天气有点凉凉的,金毛非常败家地早早开好了暖气,他的金发湿成缕缕的黏在额头,鼻尖上也挂着汗珠,叼着烟的嘴角线条硬冷,小伟贪恋地亲着他,像驯服的猎物在讨好雄狮。
“唔……阿金……”
他小声地叫着,也不是为了说话,只是想叫叫他的名字。
金毛啪一声点了烟,抽了两口才低头问他:
“还去不去上班了?”
两个小时之前,胡闹了一晚的两人刚睡醒,金毛摸着人腰身正盘算着今天要玩什么play好,小伟却拉着他手小声地说“我今天要去面试”。他瞪着眼凶了人两句,小伟自然是乖乖地缩成一团,弱弱地表示他也需要钱之类的,结果换来暴躁的压倒和侵入,金毛恶狠狠地拧着他下巴说道:“都说养你以为我在放屁啊!要什么你说!”
排山倒海的情欲让他们的交谈变得更加艰难,小伟的身子早就习惯了这种节奏,自然软成一团任由他欺负,只是到头来这个问题还是得回答,他咬着唇,斟酌了一会,才慢慢说道:
“我……我也是男的……不能光靠主人养……”
金毛是很有钱没错,但小伟也有自己的尊严。这次辞职是万不得已,真要说的话一半责任还在金毛这里,不过事情都发生了,他也不想再去纠结,虽然两人现在同居,但他吃穿用度还是要钱,总不能摊大手问人拿吧?而且最让他头疼的是,乡下的父亲已经发了好几条短信来催他汇款了,弟弟婚后有了孩子,家里的房子需要增建一层才够用,于是算盘又打到了他身上。小伟对严肃的父亲总是有点害怕,加上母亲一直软言相求,又时不时用孝道来打压他,他咬咬牙,也就只能答应了。但被金毛缠了这几天,倒没空得出时间来去办。
“我以为是什么,”金毛闻言笑了一下:“主人养你不是天经地义的?你不用担心钱,就算你败家我也养得起!”
“唔……不是……我也想工作……啊!”
被咬了口下唇的小伟又抖抖索索的,泪珠滚了一滴下来,衬着酡红的脸颊,真真楚楚可怜。
“不听话是不是!”
金毛顺势顶了他一下,脸容绷紧,看起来是发怒的架势。
这一周以来是金毛最爽的日子了。小伟住进来已经差不多一年了,但由于要上班,他并不是天天都在,有时候还好心帮人顶班,时间太晚了就干脆回他自己的房子住,金毛嘴上没说什么,但每次再见到人的时候总是变本加厉地欺负他,像是要做回本一样。他心里气啊,明明自己破了例让他住进来,他还留着以前的房子,这算什么?!还有那破工作,能有多少钱,每天辛苦得要死,搬货搬的人手都变粗了,金毛虽然不说,可还是很心疼的。既然是自己的人当然要好好圈起来疼,怎么能让他这么辛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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