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有你(娱乐圈双性强攻强受)
《天崩》讲的是仙魔大战。上仙虹华和神将火莲是一对兄弟,虹华对这个弟弟素来严厉无情,暗地里却对他充满了宠溺,兄长的责任感满满的,并为他的优秀而倍感骄傲。可不料他竟然爱上了仙女诛心,动了凡心,频频触犯天律,铁面无私的他一怒之下,亲自将人捉拿回来。然而火莲死不认错,甚至大闹天宫,他不得不痛下狠手,将其重伤之后,逐下天界,结果导致对方堕落成魔。
今天要拍的是兄弟之间没有反目成仇的那些温馨情节,要求虹华演出冷面热心的感觉来作为铺垫,按理来说,表现隐晦情绪是吴魏斌最擅长的,可是他的脸一直冷得出奇,竟然连着NG了几次,人家是影帝,导演也不好发火,只得停下来对他好声好气地说:“魏斌啊,你是状态不好么?在想什么?”说着过来给他讲戏:“你的内心是非常重视你弟弟的,但你是个不善于表达的人。我怎么觉得,你看见他,就想把他捏死似的?”
吴魏斌沉着脸不答。一边的梁圣杰则心虚地摸着鼻子。
“再来一次。”
就在这时,那人开腔了:“老梁,我今天状态不行,这种类型的戏恐怕拍不好。”
“那你想拍哪一段?”能提出这种要求的,也只有影帝有这个资格了。拍戏,毕竟情绪最重要,梁导便做出洗耳恭听之状。
“先把后面拍了吧。”吴魏斌慢悠悠地说道。梁圣杰一听,差点没拿过去,他才纵欲过度,那些虐身虐心的戏份怎么受得了?
导演将头转过了来,他也只有硬着头皮答应了。
“你肩负着守护天界的责任,却反而动了凡心跟她私奔,简直不成体统!还不跟我回去,到玉帝那负荆请罪,跪地认错?!”
“哈哈哈哈……”他承认自己笑得有点假,甚至有点猥琐,没办法,在声色俱厉的吴魏斌面前,不仅心虚还肾虚的他根本做不出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只能照以往的经验和技巧来演出,“你的心中只有玉帝,只有天界,何曾有过我?我为天界付出了这么多,何曾有过殊荣,有过恩赐,却只要我跪地认错!不错,我身负重任,但不代表就得丢弃自我!我只是不愿虚度光阴,不愿再承受寂寞,我不过是想好好爱一次,又碍着你们什么事了?!”妈的,这台词怎么有点怪怪的,别看他背着神器,站得笔直,目中无人,放荡不羁,乍一看,好不得了的人物,结果台词一念,就变成被大哥抛弃,转而投奔别人怀抱的大个怨妇……
他还没反应过来,虹华就拿着寒冰剑迫不及待地杀过来了,为了拍出逼真的效果,剧组准备的真剑,他调子立刻变了,丢下武器撒腿就跑,跑了老远,要不是听见梁导的怒吼他可能就直接跑回家钻进被窝里躲着了。
“莫名其妙,你跑什么?!”导演火大地指着他说。
工作人员见他那副傻样全都捧腹大笑,梁圣杰也挺不好意思的,红着脸吞吞吐吐地解释:“师傅演得太好了……”其实是怕他真把自己给宰了。
而不远处的‘亲哥’正阴恻恻地望着他,手指抚摸着剑锋,像是在琢磨这锋芒切肉如何……
第16章 18 淫荡的失误……
天色大变,风起云涌,两个人正在云端斗得不可开交。不过实际上只是在特定场景里慢动作比划,到时再缩短时间配上背景加上特效就变成观众平时看到的那样了。火莲虽然技高一着,可毕竟心怀杂念,最终还是落败,浑身鲜血地委顿在虹华身下,他抬起那双哀怨的眸子,里面满是恳求,希望他看在兄弟情义上网开一面,放他们自由。
虹华只说了三个字:“不可能!”
“这千万年来,就只有诛心关心我,理解我,我只想和她在一起,你就不能成全我?”梁圣杰最近挺惨的,演到悲情这一段倒还来了感觉,不过想到自己下跪的举动,他还是有些不自然。哎,往事不堪回首!
吴魏斌状态也慢慢调整了过来,或者说他就等着演这段戏,高高在上,睥睨着脚下那个色胚,要他生就生,要他死就死!以后看他敢不敢在自己面前耍弄那根该死的鸡鸡!
言归正传,听到弟弟的控诉,他的心情还是很复杂,甚至有些自责,平时对他过于无情。他只是想管教他而已,因为他生性放纵,不料弄巧成拙……避过那深深刺痛自己的眼神,天人交战一番,还是抽出了利剑,猛地斩断了他仍旧不肯放下武器的手!
“啊——”火莲一声惨呼,剧烈抽搐之后倒在了狠心的哥哥的怀中。梁圣杰倒下的角度有点失准,膝盖竟然插进了对方的胯间,直直抵住了前几天因为使用过度尚未冷却下来的……花穴。
吴魏斌一下就石化了。瞬间那些可耻的记忆像雪花一样翻飞。梁圣杰察觉之后挣扎着想起来,可越急越是起不来,膝盖一直在凸起的那处上不断研磨,磨得那人脸蛋绯红,差点呜咽出声。紧接着就是狠狠一拳,可怜火莲飞出了至少有三米远。
工作人员立刻奔过来查看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的两人:“怎么了,怎么了?!”
青年爬起来用了三秒时间才确定自己还活着,捧住晕头转向的脑袋连连朝那人摆手:“没什么,我很好,嗷……”
工作人员又伸出脖子去看影帝的大腿,是不是伤着哪里了,“你看什么?!”青年一把将他拉了过来,仿佛影帝被他弄湿了,湿润从外面透出来了似的(请原谅他的脑补),见对方一脸问号,又见吴魏斌像是为他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大为光火,便赶紧摇身一变,变成了脑补对象的助理:“不用担心,只是姿势没摆正确,师傅嫌我太笨,有点冒火,还是我来吧,将功补过。”
专业演员大多都有一套拍戏的专用设备,陪着辗转各个剧组,其中包括一把轻巧舒适的可折叠椅、一个质量上乘的塑料收纳箱、一把超大的防紫外线黑伞、一件厚实保暖的羽绒服。梁圣杰把男人扶了起来,扶到椅子上,又从箱子里找出羽绒服给他披上,接着端茶送水外加按摩捶背,殷勤劲比起家里的佣人有过之无不及,吴魏斌也不好再追究,毕竟他纯属无意。
梁圣杰最近连触霉头,频频出错,尽管如此,吴魏斌一次也没抓住像样的把柄,第一次是因为脑残粉的威逼,第二天次是为了替他挡酒而酒后乱性,这次更是意外事故,次次都有让人纠结的隐情,让素来行事颇有原则的影帝难以义正言辞地将他揍死……
梁圣杰只是个小演员,那点知名度和一群大咖比起来完全不足挂齿,所以买不起这套设备,更没有助理跟在身边,反而又当演员又当助理,一人饰两角,累得够呛不说,还没地方休息。饰演诛心的张倩看见这一幕还以为他是个只会讨好别人的软柿子,师傅态度如此恶劣,他还百依百顺死心塌地,正好自己的助理有事不在,便仗着和吴魏斌经常对戏,自我感觉要热络几分——他能伺候影帝,自然也乐意伺候影后,便也将他呼来唤去。
若是原来,见她孤身一人,自己或许是要帮忙的,任何一个男人见到貌美如花的女子都会动心。但是,和吴魏斌滚过床单之后所产生的种种感觉似乎改变了他的心境,让他对在场的所有美女都兴趣缺缺。本来不想理她的,不过出于风度,还是照顾了她几次。没想到影后食髓知味一般,吆喝成瘾,明明自己就能动手做的事,依然叫他来效劳,他正想以一个合理的借口拒绝,坐在椅子上喝茶的吴魏斌就轻飘飘地丢了一句:“不好意思,他没空。”
影帝眼都没抬,那样子仿佛要用他助理的人是什么小瘪三,不值得搭理,让张倩很没有面子,她脸都涨红了,只能恶狠狠地瞪着梁圣杰撒气。青年虽然无辜躺枪,血流如注,但有人帮衬,心里还是甜甜的。便感激地朝男人看了一眼,不料对方一脚就踢了过来:“这么烫!还不赶紧把茶端去凉着,白痴!”
“……”
影帝这几天对他的打骂果然有效,犹如一种侵入骨髓的熏陶,梁圣杰演起虐戏来简直得心应手,代入感越来越强。甚至觉得这个角色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惨起来那是和他的遭遇不分高下。
“实话告诉你,诛心其实她什么都不是!”
“你这话什么意思?”火莲瞪着哥哥的脸,像是要在上面瞪出个窟窿。
见他执迷不悟,虹华权衡一番只得道出真相:“我当初将她捡回时,她早已丧失三魂七魄,我便将三分神识注入,令她重新复活,并把她变成了考验你们的验金石。和她接触过的人无以计数,偏偏你意志不坚,对她心生非分之想,怎不令我失望!”
第17章 19 片场血崩,老脸丢尽
前几日本该专心致志,熟读剧本,但光顾着醉酒去了,对剧情根本没来得及深入研究,如今听见这段台词,梁圣杰只想骂娘。兜来转去,火莲爱上的竟然是自己的哥哥,他面色尴尬,思忖道:“这、这不是乱伦了么……”
咔一声,梁导就冲上来了,也顾不得打狗看主人,指着他的鼻子就开始痛骂:“你在说什么?台词功底差就算了,居然连台词都能背错!如此相差十万八千里的台词你都能背得出,这是要让我夸你才高八斗么?!”
梁圣杰被骂得狗血淋头,只能够低着头支支吾吾。还好吴魏斌说了句话,这才浇熄了导演的怒火:“他想象力向来丰富,咱们重来一次就是了。”
这一个月,青年的情绪都比较低落,越是低落就越是表现得不尽人意,要么走位不对,要么挡着别人了,把所有的低级错误犯了个遍,频频气得导演跳脚:“天啊,你会演戏不?”
张倩也趁机看他笑话,这种时候,和他过节至深的影帝铁定也要落井下石的,他却没那么做,只是告诉他,你要学的还有很多。这让他心底充满了温暖,终于能在挫败感中不断用功,将缺陷一一弥补。
只要进了剧组就会变得比足浴店的小姐都还要忙碌,今天没有他的戏份,难得能舒舒服服地躺在宾馆里,大冬天睡个懒觉绝对是个美事,可是一想到没人照顾的影帝,和他演戏时的风采,还是舍不得缺席。
他刚到拍摄场地,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就听见水池那边传来一声惊呼,接着剧组开始躁动。挤过人群,就看到池水被染得通红,水中央的张倩抱着肩膀不知所措,和她一起对戏的吴魏斌也浸泡在水中,脸上一片茫然,身体摇摇欲坠,就要倒下似的。
梁圣杰第一个反应就是扑了过去,也顾不得水有多么的冰冷刺骨,抱住影帝的腰就把他捞上了岸,那人睁开眼,一把拧住他的衣服,用急促的嗓音说:“带我走!”仿佛围过来的人全是要强奸他的……-。-
本以为被池底的异物划伤了脚踝,可见他神色不对,似乎另有原因,便伸手挡住蜂拥而至的人群:“踩到玻璃了,你们不用管,我知道带他去医院!”说着就用衣服裹住影帝,扶他上了车。
靠在他肩上的男人像是松了口气,但脸色依然苍白:“不去医院,回宾馆。”
“可是……”
知道真相的火莲受到重创自甘成魔,虹华又是痛心又是自责,喝醉了来到弟弟儿时经常玩耍的莲花池中追忆美好的过去,天气很冷,大家都想早早拍完了事,不料拍到一半,月事忽然……而且一来就血崩,他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其实每次都算好了时间,可这次竟然提前,他一点都没准备,以至于当众出丑,那种羞耻到极点的心情简直是不可想象的。
“你怎么听不懂人话?!”要不是连着几次破戒给搅乱了内分泌,也不会……吴魏斌暗自火大,口气不由得重了些。
事实证明,梁圣杰还是有点悟性,见他气急败坏地冲自己嘶吼,也猜测到可能有什么难以启齿的缘由,便不再坚持,叫司机直奔酒店而去。
到了之后,他们用最短的距离,最快的时间回到了房间,吴魏斌已是不知留下了多少血淋漓的脚印,将他送到浴室,梁圣杰便像做贼似的,拿着满满一盒纸巾,挨着擦了个干净。返回后,看见影帝仍旧摊在那里,浑身散发出浓浓血腥味,那模样活脱脱被人插了无数刀失血过多的惊悚场景。便帮忙脱掉他的衣服,在要脱那条灾情严重的裤子时,对方紧紧拽着裤腰带,死活不肯。
青年又气又急:“不脱会着凉的,而且这么脏,你还想穿在身上?”
每次月事来他都会剧烈痛经,冷水更是万万碰不得,早上为了工作却在水池里一泡就是半个小时,如今自是有气无力,手指微微一松,裤子连同内裤就被拔了下去,光裸着下身的影帝臊极地用手挡住了眼睛。
亲眼目睹那个小孔如同泉眼一般汩汩地冒着鲜血,梁圣杰也被这画面冲击得不要不要的,他静了一秒,就打开了热水,拿起花洒连续对它冲了五分钟,才把所有的污垢冲干净。怀中的人冷得像冰块似的,不住发抖欲哭无泪的样子让他心生怜惜,便一边轻声安慰着他,一边将他半抱起放进注满热水的浴缸里,人一进去水就红了,可知在短短时间里流了多少血。
皱着眉想了一下,梁圣杰站了起来,尽量用平常的口气告诉他:“干脆放掉水,用花洒冲洗,我出去一会儿,帮你买包……卫生巾。”
吴魏斌懊恼地一把抢过花洒,使劲偏着红得好似喝了十斤白酒的俊脸,牙关快咬碎了似地说:“不用!把我包里的……棉条拿来。”
“哦……”梁圣杰抓着头来到了客厅,由于他不认识棉条,在包里掏了半天,才终于找到,送到影帝手里,就被人家赶了出来。
浑身发软,肚子又疼,吴魏斌在浴室里折腾了半天,才把身体擦干,这次他真的是太悲剧了,虽然有人帮忙,但他根本就不希望被任何人知道、被任何人看见。他宁愿用爬的,也不想月事来的这个时段,有另外一个男人搅合进来。
坐在客厅发呆的梁圣杰见他半天没出来,便不放心地推开浴室的门探头,结果就瞟到那只本来快弄进去了的棉条一下就掉出了某人的胯间……
只见半蹲在地板上的影帝一边滴着血,一边朝他瞪着恨不得啃了他的嗜血目光……
第18章 20 忽悠大王
失血过多、身体不适,再加上心情灰暗,吴魏斌表情木木的,萧瑟、呆滞地裹在厚厚的被窝里,脑袋像是彻底放空了,现实的东西一点儿也不想触及。就连青年喂他吃止痛药以及感冒药都没有反应。
慢慢的,他睡着了,却感觉像空洞的醒着,整个人漂浮不定。在流动的时间中,生命好似静止了,只剩下凉薄的暖和,耳边的声音从没有聚拢过。直到一股香味侵入他的嗅觉,他才从这绵绵的痛中恢复了意识,活着的焦灼感再度强烈起来,随着心脏噗噗跳动。
“我叫餐饮部熬了锅鸡汤,你尝尝。”尽管目睹了他所有的不堪,梁圣杰却没有表现出半点疏离之感,如同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无比坦然,这让他稍微好受了点,仿佛不是在孤军作战。
不过他实在没有胃口,郁闷像驱散不开的浓雾,无论他如何自我安慰,依然沉沉压下,一切坚强都成了苟延残喘……
“我不想吃。”
青年表情变得严肃,并隐隐透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威严:“没有商量,必须吃。”态度跟在片场对他的百般迁就大相庭径,吴魏斌还在迷惑,就被对方灌迷魂汤一样灌下了满满一碗。
他根本就懒得下床,可是梁圣杰竟然强迫他喝了三碗。满嘴是油的感觉让他心底烦躁厌倦,那人凑了过来帮他擦干,动作温柔得让他突然很不自在。
好在电话铃声划破了这危险的暧昧,对方冲他一笑,接了起来:“啊,导演啊,放心,没有大碍……什么?这……可能不太方便,你们已经在门外?啊……等等。”说着朝他转过头,“副导带了人,前来慰问,”见他紧张得双手握成拳,便抚慰道:“别担心,交给我处理。”
说完梁圣杰就去开门,门刚打开,那群人就忙不迭地嘘寒问暖,四处张望,探头偷看。男人泰然自若,笑眯眯地大鹏展翅般,将他们阻挡在外:“吴老师睡着了,不太方便接客。在此,我替他感谢大家的关怀。”说到一半,副导便从人群中挤了过来,一把勾住他的肩,将他推进门内,一招倒挂金钩,用脚钩上了门:“小梁啊,你师父没事吧?”
“伤到了脚底,已经止了血、上了药,总体来说已无大碍。”青年给了个比较保守的答案。
卧室里的吴魏斌听他瞎掰有些不安,但又不好出面,只能竖起耳朵贴在床弦。
“真奇怪啊,拍摄前我还叫人清理了池底,反复检查了好几遍……”
不等他道出下文,青年就掏出事先准备好的玻璃碎片:“百密必有一疏,这段时间,剧组里的每个人都忙得团团转,二位导演操心的事也挺多,情有可原。”
物证都拿了出来,导演也不好再狡辩,只得顺着对方这条三寸不烂之舌不甘不愿地下了台阶:“哎,没想到他们那么粗心,没事,剧组会负担所有的医药费,并且提供一定的赔偿,你们看多少合适?”
“赔偿就不必了,能和二位导演合作也是咱们的荣幸,不过师傅伤了脚,在短时间内没法开工了,回到片场怕是要十天后了……”
十天?妈的黄花菜都凉了!副导万分焦急:“眼看临近春节,这戏得赶着拍完,如果拖到节后就不好办了。才放完假,大家都心不在焉,又不知何时才能找回状态。”好说歹说才终于减少到七天。
事情办得天衣无缝,影帝对他颇为刮目相看。这忽悠的能力不是盖的,黑的也能说成白的,若换作自己,十有八九过不去这个坎。梁圣杰给他兑了杯红糖水,洋洋自得地来到他身边:“怎么样?要不要跟哥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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