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公子
“笨蛋处男,”苏羽容哭笑不得地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翘起屁股,那根怪物一样长的阴茎急匆匆地捅了进去,“嗯啊……好疼……你嗯……你怎么那么大啊……”
陆思远艰难地克制着自己没有全根插进去,小心翼翼地亲着苏羽容白皙的后颈:“我……我轻一点……我……你……还……还疼吗?”
苏羽容被那根大家伙操得眼前一阵阵晃金星,小穴里爽得直冒淫水,偏偏小处男还在咬牙切齿地控制力道,不肯放开来好好地操他。苏羽容又着急又想笑,主动把屁股翘高去吞那根大肉棒:“你……嗯……不用管我怎么喊……笨蛋……快点……小屁眼骚得受不了了……操我……”
陆思远得到了允许,顿时像撒了链子的小狗,握着苏羽容的细腰又快又狠地抽插起来。
粗长到可怕的阴茎却一点技巧都没有,只凭着本能到处乱插。肠壁被磨得又疼又麻,淫水流得越来越多,一股一股顺着大腿往下流。
学校宿舍的隔音并不好,苏羽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音:“嗯啊……别……别顶那里……别顶……啊不能顶……我……我会尿出来的……别嗯……”陆思远不知道为什么总撞他挨着膀胱的那个地方,顶得他忍不住起了尿意。
“你……你想去尿尿吗?”陆思远仍然在顶着他那个地方,“那我们去卫生间。”
学校为了防止这群皮孩子晚上在走廊里乱窜,每间宿舍都配了简易卫生间。
那根东西还塞在他的肉穴里,苏羽容迷迷糊糊被陆思远抱到卫生间,跪在了洗手台上。
洗手台前是一面镜子,让苏羽容把自己看得格外清楚。胸罩已经被扯到了上面,两颗被吸肿的殷红乳头淫荡地闪着水光。
肉棒还被包裹在蕾丝内裤里,陆思远急匆匆地帮他掏出来,每次操进去的时候都会看到苏羽容粉色的肉棒在身前摇晃。
苏羽容神情迷离地呻吟:“不行……别……别顶那里……要尿出来了……混蛋你嗯……要尿出来了啊啊啊啊啊……”
金黄的尿液颤抖着射在了镜子上,失禁的羞耻和快感让苏羽容想打陆思远的脑袋。
可混蛋小狼狗从后面紧紧抱着他,一边用大肉棒使劲顶他一边舔他的耳朵和脸颊,脸色比他的还红:“苏……苏羽容……你真好看……真好看……”
粉嫩的龟头还在断断续续吐着尿液,苏羽容下意识地抬手挡他的视线:“不许……不许看!太丢了……不许看……”
“可是……可是就是很好看啊……”陆思远委屈地咬着他的手指,含糊不清地小声说,“我喜欢苏羽容……他怎么样都很好看……”
苏羽容茫然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操到失禁的淫荡模样,真的……很好看吗。
陆思远把整根阴茎都插了进去,在苏羽容有些痛楚的高潮中把精液射在了最深处。
走廊上哨声响起,值班老师挨个宿舍敲门:“查房,人都到齐了吗?”
苏羽容高潮后软成了一团,张着嘴双目无神地喘息。
陆思远手忙脚乱地把人抱回床上,时间太紧只能塞进了自己的被窝里。然后几乎是四肢着地跑过去给老师开门。
周老师漫不经心地在值班记录上写了宿舍号:“宿舍里有几个人。”
陆思远狼狈地把眼镜扶正:“两……两个,陶节回家了。”
周老师“嗯”了一声记下:“让苏羽容去值班室等我,查完房我有事找他。”
陆思远忙不迭点点头,心惊胆战地送走了老师。忧愁地回头对苏羽容说:“周老师说他找你……不会要把你调回高一吧?”
苏羽容想的却是别的,窝在陆思远的被子里忐忑地眨着眼,小声说:“你……你帮我把衣服拿来好不好?”
老师的值班室在走廊尽头,面对走廊的那面墙的是磨砂玻璃,为了方面老师们更好观察熊孩子们中午有没有偷溜出来玩。
苏羽容心惊胆战地敲敲开着的门:“周老师,你找我?”
周老师戴着眼镜在批改试卷,眼皮都没抬:“进来,把门关上。”
苏羽容关上了门,不知所措地站在门边上。
宿舍楼里已经一片安静,小小的值班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周老师不紧不慢地批完了那张卷子,这才抬起头对苏羽容说:“新舍友好相处吗?”
苏羽容脸上止不住地泛起红晕。岂止是好相处……简直……简直太好相处了。
挨着值班室的宿舍好像在说悄悄话,说到高兴处时有人忍不住大声笑起来。接着就是一阵枕头书本砸人的声音。
周老师向他招手:“过来。”
苏羽容慢慢挪过去,站在了周老师身前。
“我刚才去查房的时候,看到你的校服乱糟糟地扔在地上,”周老师摘下了那副斯文的细框眼镜,修长的眼尾勾勒出阴戾的弧度,“把裤子脱了。”
苏羽容好像还能听到旁边宿舍的窃窃私语,羞耻至极地缓缓把裤子褪到了大腿根上。
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他没有换下那件淫荡的蕾丝内裤。
周老师摘下眼镜后,那种似笑非笑的眼神总有种让人背后发凉的阴森感。他说:“品味不错,谁买给你的?”
苏羽容终究不敢说出自己的家庭情况,小声说:“我……我自己买的……”
周老师拿起了一根木棍。那是从仓库废旧设施上拆下来的板凳腿,一直放在值班室,用来敲熄灯后还在不停吵闹的宿舍门。
“趴下吧,”周老师用那根方形木棍轻轻敲打着掌心试力道,“你想穿着这条内裤来,还是脱了?”
苏羽容趴在地上翘起屁股,羞得没法回答这个问题。
木棍一下接一下狠狠拍打在了他的屁股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臀肉火辣辣的疼,肉穴里还没清理干净的精液被打得一股一股流出来。苏羽容脸贴着冰冷的地面小声呜咽:“好疼……老师轻点……屁股好疼……呜……老师……”
他上半身还穿着校服,下半身却被脱掉了裤子,穿着淫荡的情趣内裤翘起屁股挨打。
周老师把那两瓣白嫩的臀肉打成了粉红色,用手指勾起臀缝间的那条红绳,柔声问:“容容,想脱了内裤被老师打小屁眼吗?”
苏羽容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可刚被狠狠操过一顿的小穴却因为疼痛泛起了奇异的麻痒,想要……想要被直接打到屁眼上。他哭着点头:“要……要脱掉内裤,要被老师打小屁眼……”
蕾丝内裤挂在了左脚的脚踝上,苏羽容努力张开双腿,把流着淫水和精液的殷红小穴展现在老师面前。
尖锐的疼痛涌上脑门,苏羽容咬着自己的手掌低声呜咽:“老师……呜呜……小屁眼被老师打了……”
周老师边打边低笑:“容容好骚,是不是全校最骚的学生,嗯?”
羞耻和疼痛让苏羽容几乎忘了宿舍糟糕的隔音效果:“嗯啊……容容……容容是骚学生……嗯……骚学生喜欢被老师打屁眼……”
他趴在宿舍值班室的地板上,被老师用木棍打着屁眼射了出来。
第十二章 被攻五强暴,承认自己被很多男人插过穴,摄像机包围下的犬交(蛋:看视频
苏羽容无力地趴在地上,整个屁股都火辣辣的疼。
周老师温暖的手掌轻轻覆在了他的后颈上,像摸一只小动物那样抚摸着:“容容,你还好吗?”
苏羽容颤抖着睁开满是泪水的眼睛,无意识地撒着娇:“老师……屁股好疼……”
周老师轻叹了一声,没有说话。他俯下身把苏羽容抱在了怀中,手指轻轻抚过红肿的臀肉。
苏羽容轻轻抖了一下:“嘶……疼……”
周老师在他耳边低笑。
苏羽容依偎在老师怀里,听着男人平稳的呼吸和心跳声,莫名感觉到了一丝温柔的情愫。
这样是不对是。高潮过后的空虚中,理智才慢慢浮现出来。
苏羽容有点难过地想:我这样是不对的。
可他已经彻底陷入了情欲之中。宿舍里在陆思远身下张开腿,周末回家被舅舅和大哥两个人轮番操穴。课间和自习时偶尔会被周老师叫去办公室,脱掉裤子趴在办公桌上挨打。
这天他周末他又接到了舅舅的电话,电话那头温柔的男声轻轻笑着对他说些羞人的情话。
苏羽容一边听着电话,一边换了身衣服。
没有穿内裤,牛仔裤下面是真空的。他犹豫了一下,又在后穴里塞了一颗跳蛋。
舅舅听到他轻微的喘息声,声音压得更低:“容容,舅舅在家等你,给你准备了礼物。”
苏羽容红着脸挂掉了电话,背着书包准备出门。
刚走出房门却碰到了郑婉,郑婉穿了件素色长裙,耳坠也换了低调的款式。郑婉温柔地笑着摸摸儿子的头:“容容,陪妈妈去个地方好不好。”
苏羽容心虚地夹紧了小穴,不敢拒绝,跟着妈妈上了车。
在车上偷偷给舅舅发短信,说自己晚过去一会儿。
郑婉让家里的司机把他们送到了一家商场。司机在停车场等着,郑婉却拉着儿子从另一条出口离开,坐上出租车报了一座高档小区的地址。
那座小区离这里只有十分钟的车程,苏羽容一头雾水地跟着妈妈下车:“妈妈,我们去哪儿?”
郑婉似乎很紧张,手心一直在冒汗。忐忑不安地对儿子轻声说:“容容,你还记得章叔叔吗?”
苏羽容摇摇头,他记忆中并没有这个人。
“他叫章清平,”郑婉勉强笑着,“是妈妈一个朋友。”说着她按响了门铃。
门很快打开了,一个风度翩翩的中年男人和善地微笑着:“阿婉,你把容容带过来了?”
郑婉点点头,扶着儿子的肩膀一起进了那套公寓。
苏羽容不明所以地坐在沙发上,听着郑婉和章清平闲聊。
章清平坐的位置离苏羽容很近,手掌随意地搭在了苏羽容肩上。
苏羽容有点不自在地躲了一下。
章清平轻轻叹了口气,起身离开:“我去厨房给你们拿点水果。”
苏羽容憋不住了:“妈妈,这个人是谁?”
“容容……”郑婉憔悴的脸上有些痛苦和难堪的神情,“他才是你的亲生父亲。”
苏羽容像被人当头抡了一棒,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章清平端着水果出来。
郑婉悄悄抹去脸上的泪水:“容容,我和你父亲的关系,你知道的。和答应妈妈,和章叔叔聊一会儿好吗?就一会儿。”
苏羽容麻木地点点头。
他脑子里还乱着,可他受不了郑婉那样凄楚的眼神。父亲对母亲一直不好,苏羽容甚至懒得去数父亲到底明着暗着养了多少暗室。
他不能责怪自己的母亲,虽然他一点都不想再认一个爹。
郑婉找借口离开了,让苏羽容和这个莫名其妙的父亲单独相处。
郑婉在这儿的时候,苏羽容觉得章清平是个口舌笨拙的木讷男人。可苏婉离开后,他却忽然开始觉得有些紧张。
章清平坐在了他的身边,手臂搭在他肩上,手指轻轻抚过他的耳垂。
苏羽容想躲开,章清平却靠得更近了,中年人庞大壮硕的身体几乎要把他压进沙发里。
“容容……”章清平呼吸有一点急促,“十几年了,阿婉终于肯把你带来见我了。”
苏羽容仓皇地要躲开:“章……章叔叔,你压到我了。”
“容容,”章清平手掌轻轻搭在了他的大腿根上,掌心火热的温度隔着牛仔裤覆在了软着的肉棒上,“别叫叔叔了,我是你爸爸。阿婉没有告诉你吗?”
苏羽容的身体早已被男人们调教的淫荡不堪,被陌生人这样轻微的触碰都有了反应。郑婉不知去了哪里,他害怕得快要哭了:“爸爸……爸爸……你……你压到我了……”
章清平的大嘴含住了他柔软的唇瓣,含糊不清地呢喃:“容容,去年你生日的时候,爸爸其实到过你的生日会。我的儿子长得那么漂亮,可我却不能听到他叫我爸爸。”
苏羽容眼中泛起恐惧的水雾,无力地推着男人宽阔的肩膀。他感觉自己要被这个陌生男人强暴了。
衣服被一件一件地扯下来,男人发现了那条跳蛋线,兴奋地用力拉扯:“容容居然是这么淫荡的男孩子,来见爸爸都要往小穴里塞着东西吗?”
苏羽容拼命摇头。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颗跳蛋,又羞耻又害怕,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章清平粗暴地拽出那颗跳蛋,粗大的手指狠狠抠挖着柔软的穴肉:“容容的小屁眼又热又软,是不是已经被男人操过了?让爸爸猜猜,是不是苏建峰?是不是!”
苏羽容只能哭着摇头。他不敢承认自己的淫荡,不敢说出自己的小屁眼已经含过了很多男人的鸡巴。他害怕招来更残忍的对待,虽然男人看上去已经不打算放过他。
小穴被陌生男人的阴茎再次操开。章清平的阴茎没有陆思远的那么长,但是却很粗,撑得他肠壁都有点疼了。
章清平喘着粗气使劲顶弄:“容容的小屁眼怎么这么骚,又热又软还一直在冒水。容容乖,告诉爸爸你被操过几次了?”
苏羽容哭着要并拢双腿,却被男人狠狠按在了沙发上。
他的身体已经太过淫荡了,被打着屁股都能射出来。这根粗大的阴茎在他肉穴里凶狠地捣来捣去,就算被操得再不情愿,粉色的小肉棒也诚实地硬了。
章清平见他乖乖地挨操不再挣扎,腾出手把手机掏出来,用手机拍下了苏羽容赤裸的身体,张开的双腿。翘起的肉棒在被操时一下一下晃动着。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情欲的潮红,双眼迷离地不知在看什么地方。
章清平把手机拿高一点,柔声诱哄:“容容,骚屁眼被操得爽不爽?”
苏羽容被顶得呜咽一声:“嗯……爽……大鸡巴好粗……骚屁眼好胀……”
章清平晃动着腰让阴茎在里面打转:“容容被几个男人操过了?”
“几……几个……”苏羽容茫然地睁着眼睛,“三……三四个……嗯啊……”他后腰一阵酸麻,章清平闷哼着射在了他的肉穴里。
苏羽容难受地抽泣一声,也跟着射了出来。
他高潮后会有一段短暂的意识模糊,软绵绵地瘫倒在沙发上。
朦胧中垂在沙发边缘的脚好像碰到了一个毛绒绒的东西,粗糙的舌头舔上了他的脚趾。把他半个脚掌都舔得湿漉漉的。
苏羽容呻吟着睁开眼,一根半硬的阴茎腥臭又塞进了他口中。苏羽容习惯性地开始用舌头舔去上面的精液和淫水。脚边的那个东西已经舔到了他的小腿上,毛绒绒的大脑袋沿着大腿内侧直他腿间攻,喉中发出低沉的“嗷呜”声。
苏羽容下意识地张开了大腿,那条粗糙的大舌头舔上了他湿漉漉的红肿穴口,舒爽中有一点轻微的刺痛。视线这才慢慢清楚了点,苏羽容看到了伏在他腿间的,竟然是一只体型巨大的金毛犬。
章清平把他双腿分得更开:“容容,看来大黄很喜欢你的小骚洞。”
苏羽容难堪地别过头。他在被一只狗舔穴,居然也被舔得有了感觉。
那只狗似乎在发情期,焦躁地把舌头伸进了他的肉穴里,使劲舔吸那些腥液。
“容容,”章清平用又被舔硬的肉棒拍打着苏羽容潮红的脸,“让大黄也操一操你的小骚穴,好不好?”
苏羽容像只小母狗一样趴跪在了地上,虚弱无力地翘着屁股。
章清平在四周架了好几抬摄像机。
苏羽容羞耻地把脸埋在了双臂间:“别……别拍……”
补光灯和遮光板被一丝不挂地安置好。大黄嗷呜一声扑在了他背上,粗长的狗阴茎一下插进了红肿流水的小穴里。
狗交配时耸动的频率快得可怕。苏羽容被操得哭出来,在地上爬着要逃跑。可大黄将近两米长的身体狠狠压在他背上,让他只能被迫把屁股抬高承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苏羽容不知道自己被大黄操了多久,狗精灌满了肚子,胀得小腹生疼。
小穴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一个冰凉的长方体小东西被塞了进去,外面露出一个金属的钥匙环。
苏羽容大腿根一直在打哆嗦,他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给他穿上了衣服,把他平躺着放在了沙发上。
再睁眼时天已经黑了,郑婉坐在沙发上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容容,我们回家吧。”
苏羽容看着衣冠楚楚坐在旁边的章清平,又看着乖乖趴在茶几旁的金毛犬。他咬了咬牙,后穴里含着一个奇怪的东西,艰难地站起来,依然礼貌地和章清平告别。
第十三章 教室偷偷摸屁股,钢笔和阴茎一起操
苏羽容很艰难地从后穴里挖出一个U盘。
U盘里是那天被章清平拍下的视频。
郑扬又打来一个电话。
苏羽容接通后,听到舅舅的呼吸声忽然就开始觉得委屈,带着软绵绵的鼻音叫了一声:“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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