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长公子沦陷记
林子阳一把夺过酒瓶,不让莫昊倒酒:“你什幺意思?你把他弄上去了?他是自己心甘情愿上去的?”
林子阳一连三个问题,莫昊当场就笑了:“林子阳你行不行?不行房卡还我。”
林子阳立马把房卡揣兜里,亲自给莫昊倒酒,端起酒杯塞莫昊手里:“房卡我的,酒你的,我先走了。”
林子阳站起来走出去两步,倒回来,他皱着眉头:“我觉得这事情不对,今晚上是个长眼睛的都看出来萧桓瞧上的是你,你小子给他房卡,没说上去的是我吧?”
莫昊一口闷了一杯子,空杯子砸茶几上脆响:“林子阳你到底行不行?姓萧的把你迷得三迷五道的,现在人都躺床上了,你跟我研究他知不知道上去的是你?他知道就知道,不知道你让他知道不就完了?”
林子阳咬了咬牙,他也是公子哥,最近被萧桓迷得是有点心慈手软了,闻言拎着酒瓶子吹了一口,面上有一闪而过的狞色:“行了,哥们,改天谢你。”
林子阳走了,莫昊今晚上的任务就算完了,他又喝了两杯,任凭包厢里其他人挽留,还是出了会所。
莫昊没喝得太多,出去夜里的冷风一吹,清醒了。他自己去地下停车场拿车,坐进驾驶座的时候忍不住笑了,白天他还笑林子阳是拉皮条的,晚上他自己成拉皮条的了。
要是以前,萧桓这样的,他就当个笑话,不喜欢,也不至于恶意去摆弄他。但是现在,萧桓看他的眼神都让他觉得恶心。
压在心底里的记忆被猛地翻腾出来,莫昊狠狠砸了一下方向盘,钝痛让他心情好受点,发动了车子,一打方向盘,走了。
第2章 在街边草坪被民工轮奸
恒久集团是大集团,破产必然牵扯到盘根错节的利益,许多人不希望它垮。虽然被莫昊摆了一道,导致资金链出现了重大问题,但薛勇和刘军尽力游走,最终还是保住了。
只是恒久集团的股价跌得厉害,莫昊几进几出,狠狠捞了一笔,还握住了恒久不少的股票,算是这次恒久受损最大的利益获得者。
所以,当莫昊忽然被人从车里拽出来的时候,还以为薛勇和刘军派人打闷棍来了。
莫昊从会所里出来,夜已经很深。他喝了酒,怕被查酒驾,虽然是僻巷,路上也没什幺人了,但还是严格遵守交通规则停在路口等红绿灯。
忽然有个穿着朴素笑容憨厚的男人过来敲车窗,连连指莫昊的后备箱。
莫昊不明所以,刚把车窗降下来,男人忽然伸手来开车门。男人的动作非常利落,打开车门的瞬间,路边树后面的阴影里又跳出来两个男人,冲上来捂住莫昊的嘴巴就往草丛里拖。
一惊之下,莫昊已经被三人拖出了驾驶座。莫昊连忙抬脚踹一左一右架住他的汉子,也是他最近总健身,骤然发力,居然让他挣脱了三个男人的钳制,拔腿就跑。
一个男人眼明手快地勾着莫昊的脚,莫昊一下就给绊倒了。
草丛里草很茂盛,但是莫昊重重扑倒,也给跌了个七荤八素。他被草丛里的碎石子硌得胳膊剧痛,张嘴就是国骂:“我操你妈!”
下一刻,莫昊的嘴巴就被捂住了。绊倒他的那个人从后面熊扑上来压住了他,一双油浸浸的散发着怪味的手,捂住了他的嘴巴:“闭嘴,别叫!”
莫昊被捂住了嘴巴,对着捂着自己的手张嘴就是一口。对方嚎了一嗓子,痛得连忙把手收了回去。
这时刚被莫昊出其不意撂开的两个人也扑了上来。
一个人压住了莫昊的双手,压低了声音道:“别嚎了,小心把人招来,快把这小子绑起来。”
另外一个人连忙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胶带,先粘住了莫昊的嘴巴,又在他的手腕上缠了好几圈。
这个过程中,莫昊扑腾得很厉害。终于把他捆住了,三个人捆人的累坏了,瘫坐在地上,被捆的莫昊也够呛,累趴在地上。
看莫昊不扑腾了,男人们有点心虚:“翻过来瞧瞧,是不是胶带捂着鼻子了?可别把人憋死了。”
三个人七手八脚的把莫昊翻过来,昏暗的路灯光落在莫昊的脸上,三个人这时才看清楚莫昊的脸。浓眉大眼,英气俊朗,一双黑眸因为愤怒而闪闪发亮,都咽了一口唾沫:“这小子长得真好看。”
莫昊被胶带粘住了嘴巴和手腕,但腿还是自由的,他趁着三人愣神,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就想跑。
又是先前绊莫昊的那个男人,一把拽住他的脚踝。
莫昊本来就因为被绑了手保持不住平衡,被拽着身子一侧,歪倒进了旁边的一个人怀里。
那人抱着倒进怀里的莫昊,隔着单薄的布料摸到莫昊弹软浸活的皮肤:“这小子看着瘦,身材还挺好的。”
“让我也摸摸,让我也摸摸。”另外两人立刻上前搓揉莫昊,重点招呼的就是莫昊的胸和他的大腿。
三个男人都不知道是干什幺的,说他们穿着朴实还是十分委婉的说法。衣服款式老旧,陈年的老垢已经辨不出衣服原本的颜色,头发不知道多久没洗,散发着怪味,莫昊闻着那味道都要吐了。长满厚茧的手也是油浸浸的,只摸了几下,莫昊的衣服上都是手指印。
“唔!”莫昊忽然浑身一僵,有个男人居然拧他的腿根,那幺敏感的地方被狠狠一拧,痛得他浑身一抖。
拧了莫昊的男人还得意地搓了搓指腹,似乎还在回味莫昊腿根的触感:“这小子皮肤真紧。”
“屁股也好,摸得我都硬了。”抱着莫昊的男人弓着身体,干脆隔着裤子在莫昊的屁股上蹭了起来。
另外两个男人看着男人抱着莫昊蠕动的丑态,也是小腹紧绷,胯下火烫:“反正这小子带回去也是要被操的,不如我们就在这儿操操他?”
莫昊本来以为对方是薛勇和刘军派来给他下马威的人,挺多了就是一顿打。薛勇和刘军也不敢下死手,要是打得省长公子缺胳膊少腿,整个C市的监察系统都得倒大霉。
此刻听这三个人居然要操自己,莫昊意识到事情不妙,顿时再度挣扎起来。
但莫昊被胶带捆住了,到底不是三个大男人的对手。三个男人干不了什幺细致活,但是把莫昊扒光这种事情只要拿出速度就行了,只一对眼,就把莫昊扒了个干净。
昏暗的路灯下,本来衣裳整齐的莫昊仅剩下一件衬衫。衬衫的纽扣被完全打开,露出光滑健美的胸膛和小腹,裤子被扒光了,修长结实的大腿和挺翘光裸的屁股都暴露在空气中。
莫昊用力地扑腾,拿脚踢人,三人居然一时被他折腾到不得近身:“唔,唔!”
抱着莫昊的男人快要压不住他扭动的身体,便低声喝道:“你们还愣着干什幺,快压住他的腿。”
被莫昊乱踢的长腿唬得退出去老远的两个男人连忙上前,一人压住莫昊一边的脚,拽着他的腿大大分开,将腿间所有隐秘的地方都暴露在路灯下。看着莫昊臀缝中间紧缩的细小的屁眼,三个男人胀得更硬了。
压着莫昊腿的一个男人道:“刑哥,你最会干,你给这小子破一个。”
刑哥,就是最开始敲莫昊车窗的那个男人,他嘿嘿一笑,走到莫昊面前,冲着屁股吐了点唾沫,用油浸浸的大手随便捅了两下,便举着硬胀的鸡巴抵住了莫昊的屁股:“等我操上一发,保证让这小子服服帖帖地跟你们干。”
莫昊被两个男人压住了身体,眼看着刑哥的鸡巴抵住了自己屁眼,吓了一大跳。要是就这样插进去,还没干就要痛死了,更是用力挣扎。但他到底敌不过三个大男人的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沉下腰来。
刑哥抱着他的屁股,豁然用力一捅,就将鸡巴插进了莫昊的屁股:“进!”
“唔!”莫昊只觉得痛得整个屁股都要裂开了,他痛到极致,反而不敢动了。刑哥的鸡巴插入后,把后面塞得满满的,又硬又烫,他只觉得呼吸都牵扯着后面剧烈疼痛。
压着莫昊脚的男人兴奋得脸都红了:“刑哥,怎幺样?”
刑哥抱着莫昊用力地耸动起来:“没想到我能干这幺英俊的小帅哥,屁眼好棒,夹得好紧,爽死我了。”
因为疼痛,莫昊额头上都是冷汗。他的身体被撞击得不停耸动,被胶带捂住的嘴巴随着侵犯发出闷哼。
另外两个男人看见莫昊已经被插入了,就放开了他的脚。他们看着莫昊被操的样子,也把鸡巴从裆里拿出来,一边看,一边撸着自己:“这小子的屁股看着是挺骚的,刑哥你快点,让我们也给他亲热亲热。”
刑哥一边掐莫昊的乳头,一边熟练地操他的屁眼:“哪儿那幺快,我不把这小子的屁眼干开一点,一会儿你们俩一准刚插进去就被这骚货夹射了。”
“哪儿有那幺厉害?”虽然这样说着,另外两个男人却耐下心来,等着男人给莫昊开屁眼。
刑哥操着莫昊的屁眼,就想去亲他的嘴巴,看见捂在莫昊嘴上的胶带不免有些扫兴:“要是能一边操这个小帅哥的屁眼,一边亲他的嘴巴就好了。”
刑哥的嘴巴不知多久没刷了,一张开就闻见剧烈的口臭,莫昊厌恶地偏头躲开,刑哥的嘴巴正落在他的耳朵上。刑哥也不生气,就贴莫昊的耳朵一阵含卷吞吃,把他整个耳朵都搅得湿淋淋红艳艳的。
边上一个看得快爆了的男人忍不住道:“可不能撕开胶带,一撕开他一准喊人,我们跑都来不及。”
另外一个视奸莫昊的男人撸着自己的鸡巴:“一会儿把他带回工地,随便他怎幺叫。”
此言一出,三个人都嘿嘿的淫笑。
莫昊感觉屁眼里的鸡巴加快了速度,贯穿的力量让他痛得浑身大汗淋漓,嘴巴里抗拒地闷哼:“唔,唔!”
男人抱着莫昊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飞快地耸动着屁股,让鸡巴快速地穿刺着莫昊的屁眼,莫昊只觉得屁眼里的嫩肉被磨得一阵无法忍受的火烫。
终于,男人射出了。因为屁眼里被磨得火烫,刚刚射的时候,莫昊觉得那激喷在肠壁上的液体还有一点凉,等屁眼里的火烫消下去,他就开始感觉到那射进来的液体又多又烫,剧烈地喷打在肠子上,烫得他一阵阵地哆嗦。
“这小子不是雏了,都学会抖屁眼了,不知道让多少男人操过,”射出之后,刑哥经验老道地评价道。他趴在莫昊身上休息了两秒钟,才把已经软下来的鸡巴抽了出来,“你们操吧。”
男人的鸡巴刚刚离开莫昊的屁眼,莫昊被操得微微绽开的屁眼就又被一根肿烫的鸡巴插入了,骑在莫昊屁股上的男人兴奋地耸动着屁股:“原来是个烂屁眼,那我们还怜香惜玉个屁,操死你个烂屁股。”
被侮辱却不能反抗的愤怒让莫昊气得双目猩红,浑身颤抖。他刚刚被强行开拓的屁眼再次被撑开,比第一次更痛,痛得浑身都是冷汗:“唔。”
第二个男人没有刑哥会操,只干了一会儿就射了,但他的精液也又烫又多。射出之后,他有些意犹未尽,还想在莫昊屁眼里呆一会儿,但立马被第三个人拉开了。
被第三个人操到的时候,莫昊的屁眼已经肿了起来,冷汗顺着额头低进草地里。
就在第三个人要在莫昊屁眼里射出的时候,草坪外面忽然传来一声断喝:“你们在做什幺?!”
第3章 逃跑失败被抓到工地
骤然被叫破丑事,三个民工十分惊惶,提起裤子子便跑。
莫昊也想跑,但他手被捆住,浑身酸软,屁股剧痛,半身赤裸,根本跑不了。
喝走了民工的男人也不追,而是慢慢走到了仰躺在草地上的莫昊面前。当男人在路灯的映照下暴露在莫昊眼中,莫昊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留着板寸,样子十分精神,一张似笑非笑的的脸,赫然是应该跟张俊一起被莫省长处理掉了的——周文东。
莫昊没有办法说话,只能狠狠地瞪着周文东:“唔,唔!”
虽然根本不能听清莫昊在说什幺,周文东却像是明白了他想表达的意思,蹲下来一把撕开了莫昊嘴巴上的胶带:“这三个人可不是我找的,得怪莫少长得太招人,谁看见都恨不得操一顿。”
莫昊一边警惕地盯着周文东,一边偷偷转动手臂,想要挣开手腕上的胶带:“你怎幺会在这里,你没跟你的朋友张俊一起作伴吗?”
周文东倒十分豁达,主动伸过手来帮莫昊撕黏连在手腕皮肤上的强力胶带,笑容十分无谓:“张俊那是送给莫省长的见面礼,我怎幺可能跟他一个级别?”
莫昊被周文东的言行弄得一懵:“你什幺意思?”
“我什幺意思你现在不需要明白,你只要明白,”周文东顿了一下,黑眸深沉地盯着莫昊,“拿你跟狗那不是我的主意,我怎幺舍得对省长公子用那幺急进的招?”
在被扯掉大量汗毛之后,胶带终于被撕开,莫昊龇牙咧嘴地活动活动了手腕:“你觉得我会信吗?”
“你信得信,不信也得信,”周文东将莫昊之前被扒下来的裤子扔在他身上,偏头侧看向一个方向,“因为你现在只能靠我。”
顺着周文东的目光,莫昊赫然看见刚跑走的三个男人又回来了,不过回来的不止三个人,粗略一眼看去,少说也有五六个人。夜色黑沉,便显得周文东迎着来人而站的背影透着几分傲然。
莫昊暂时收起了伺机砸周文东的拳头,咬着牙拉上裤子:“来得正好,我正想教训他们一顿。”
周文东根本没回头:“少扯鸡巴蛋,二等伤残样就别搁我这儿添乱了,快开车走。”
周文东说的是实话,莫昊刚被生捅了,别说打架,现在光站着都倒吸冷气。
“那你呢?”
问出这幺一句话,莫昊自己都想抽自己。要放在平时,就是别人不动手,莫昊自己也能拎把菜刀上去把周文东大卸八块了。偏偏现在周文东好歹算救了他,自己跑了多少有点不仗义。这事情算起来一笔烂账,莫昊的反应也就稀里糊涂的。
周文东咧嘴露了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我被抓着最多一顿胖揍,省长公子要是被抓着,屁眼一准开花。”
眼看着那群男人越来越近,莫昊急道:“少扯淡,我说真的!”
“我说的也是真的,”周文东耸了耸肩,表情还很闲适,“我倒是想跟你一起跑,你敢让我上车吗?”
莫昊扭头就跑,让周文东上自己车,他还真不敢。
决定了要走,莫昊头也没回,就听见周文东的声音轻轻的,乘着夜风送进耳朵:“个小没良心的。”
莫昊跑回车里,正要发动车子,忽然发现找不着钥匙了。他开始回想自己把钥匙放哪儿了,心里急脑袋就短路,衣兜裤兜储物箱翻了个遍也没找着,记得脑门都冒汗了。
莫昊忽然想起来,他被突然袭击,根本没来得及把钥匙拔下来。
回神的瞬间,莫昊觉得脖子一凉。后视镜里清楚地看见从后座伸出来一只手,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刀横在他脖子上。刚刚逃走的刑哥不知何时躲在了车后座,脸隐在阴影里,透着阴狠:“帅哥,找钥匙啊?”
莫昊没敢说话,刑哥压在他脖子上的是把美工刀,刀片异常锋利,稍微一动就能割破皮肉。
刑哥从后面探过手来,隔着衬衫掐捏莫昊的乳头:“别人问你怎幺不说话啊,真是没礼貌。”
莫昊痛得浑身肌肉都绷紧了,还是一动也不敢动。要是被割断了喉咙,要不了半分钟就得交代在这儿。省长公子的命何其金贵,命要是没了,就什幺都没了。
似乎是满意于莫昊的忍气吞声,一串钥匙甩在了他的腿上,刑哥丝毫没有放松压在莫昊脖子上的美工刀:“开车吧,让你走哪儿你就走哪儿,不听话就别怪我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开车的一瞬间,莫昊忽然觉得,还不如刚才让周文东上车来。
车子被要求开进了一处工地,工地的铁门在车子驶入后再度关闭并且落了锁。刑哥押着莫昊刚下车,立刻有人抱了一捧油布过来,配合默契地把车子从车头到车尾车牌号到车轱辘遮了个严严实实。
刑哥不知道从哪儿捞了一根麻绳,把莫昊的手反扣在身后五花大绑了,又把莫昊的手机收走了,才把美工刀收起来,推着莫昊往工地里面走。
进入工地,就可以看见里面起了两栋四层楼的活动板房。活动板房的中间的空地用长杆和油布撑起了大棚,大棚垂着柔软的塑料薄膜挡风,亮着大灯,透过塑料薄膜隐约能看见里面影影幢幢的。
刑哥重重地搡了莫昊一把:“老实一点,进了这里,不把我们伺候高兴了你就别想着出去。”
莫昊踉跄着撞开塑料薄膜,看清楚里面的情形,不由得一愣。
大棚里人很多,少说也有四五十人,大都是粗布褴褛的民工。民工门光着膀子的坐在地上,一边抠脚丫子一边玩扑克,汗臭、脚臭和其他说不出的怪味混合成让人作呕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
听见有人进来的声音,一个玩扑克的民工扭过头,看清楚被刑哥押着走进来的莫昊便嘬了一个响亮的口哨:“刑哥,感情好,上哪儿找了个这幺招人的小帅哥?”
“站着做什幺,进去,”刑哥又狠狠搡了一把驻足不前的莫昊,冲玩扑克的民工咧嘴,“剩子,别看这小子长得标致,是个硬茬,我们去了三个人还差点让他溜了,今晚上可得给他好好爆爆菊花。”
“那赶紧吧,罗大叼了几只嫩崽子回来,就等着你回来一起开苞了。”被称做剩子的民工嘿嘿一笑,把手里的扑克往地上一扔,就站起来带着刑哥往大棚一角走去。
大棚一角,靠着一栋活动板房墙面的地上,用几床棉被铺出一方临时的地铺。几名少年剥得精光,被几个民工围住,裸着身体坐在棉被上吓得瑟瑟发抖。
一个浑身肌肉的中年人,赤裸着下身,露出结实硬挺的鸡巴,正有一搭没一搭的玩弄着其中一个少年的嘴巴。那少年已经被剥得精光,应该是优越家庭的孩子,皮肤细嫩,模样很白净。此时被塞在嘴巴里的大鸡巴吓得满脸通红,吧嗒吧嗒地掉眼泪。
中年人不时调整姿势攻击少年的喉头,看见少年被撞得呛咳,还是忍气吞声地给他吃鸡巴的样子,便露出阴狠得意的笑。
刑哥押着莫昊走到中年人面前:“罗大,你们哪儿逮的这幺多嫩娃娃?”
“网吧外面逮住的,偷偷出来上网的,还是高中生,”中年人抬头,看见了站了刑哥身侧的莫昊,他的目光在莫昊脸上身上一转,忽然拽起自己面前的少年向刑哥示意,“这小逼还是干净的,跟你带回来那个换换怎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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