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长公子沦陷记
打圈摇动着性器,给莫昊比撸管更绵长强烈的快感,更多更丰沛的淫液流出来,打湿了股间和坐垫。莫昊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会流这幺多水,在淫水的滋润下,他更加顺利地抠挖着自己的屁眼。前后夹击的双重快感,让他忍不住喘息起来:“啊,啊,啊哈,啊,啊。”
“居然在街上自己摸鸡巴和屁眼爽成这样,还说你自己不是变态?”
莫昊根本无法分辨周文东语气中的奚落,被本能奴役的身体只想追逐更兽欲的快感。他用力地摇动着自己的鸡巴,一边更用力地抠挖着自己的屁眼,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啊,啊,啊。”
“说,说你是露阴癖,想被人看着玩自己的鸡巴和屁眼,只要被看着就爽得能连续射出来好几次。”
在人来人往的街上,明明知道随时可能会被发现,却又觉得十分刺激。刚才让内心充满羞耻和屈辱的少妇厌恶的目光,此刻回想起来,却又背德地暗爽了起来:“我是露阴癖,啊,我想被人看我玩自己的鸡巴和屁眼,好爽,好想射。”
“贱货,说自己是变态,然后自己把自己揉射。”
莫昊抠挖着自己的屁眼,更用力地摇动自己的鸡巴,更狂乱地扭腰送胯,终于,他射了,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在副驾驶的挡风玻璃上:“啊啊,我是变态,射了,射了。”
“贱货,居然把挡风玻璃都射脏了,下车。”
莫昊稍稍平息了一下粗重的喘息,顺着被精液弄脏的挡风玻璃看出来,才发现车子已驶回了别墅。
第4章 《黑社会胁迫事件——社长变男妓.avi》
进别墅,憋着一肚子火的莫昊先跟周文东打了一架。
莫昊身手不如周文东,虽然给周文东眼角来了一拳,却也被周文东几脚踹在肩头上。
论挨揍的数量,当然是莫昊挨得多,但他几脚都挨在肩上,看不出来,周文东却挨在眼角,眼眶可笑地青了一块。给莫昊开了电视,周文东径自去了厨房:“你先看看片,我去做饭。”
凌动伍走后,做饭的事情自然落在了周文东的身上。莫昊大爷样一点头,揉着肩膀在客厅的沙发坐定。他盯着电视屏幕上变幻的画面,只觉得越看越奇怪。
电视里首先出来了一个男孩,生着白白净净的娃娃脸,穿着校服,年纪不大,也就十来岁的样子。男孩是黑发黑眼睛的亚裔,看着镜头说话,声音软软的,却一个字都听不懂,只能看字幕,莫昊才发现他是日本人。
“我叫亚太,是一名高中生。大约两个月前,我在放学回家的时候被黑社会拖进巷子强奸并拍下裸照,在胁迫下跟他们保持着不伦的关系,这让我十分痛苦。更令我痛苦的是,他们的目标不仅仅是我……”
画面一转,自称亚太的高中生跟一个手臂上有大面积纹身的中年人站在一扇房门外。
中年人面上生有横肉,身材魁梧,又特意挥舞了几下刻有纹身的胳膊,简单粗暴地出演了一名黑社会成员:“亚太,我让你带来的人你带来了吗?”
亚太面上呈现出挣扎的表情,最终还是佝偻着身体恭恭敬敬地点头:“是的,头目。”
头目便满意地推开了房门,摄像机跟在头目身后进入了房间,一张青年俊朗的面孔出现在镜头中。
被简单绑在一架类似于贵妃椅的沙发的青年浑身赤裸,对着摄像机袒露着一身细致的皮肉。摄像机推近,对准了青年大张的腿间,青年的屌毛被修剪得十分整齐,镜头给了他的屁眼一个长达五秒钟的特写。
莫昊在这个时候忽然明白过来,这是一部剧情简单的男同性恋动作纪录片,简称GV。
“你想做什幺?”青年的眉形被修剪成了剑眉,看见刚进门的头目,喝问的表情十分英气勃勃。
头目得意洋洋地盯着青年,邪恶地回答:“我要玩弄你的屁眼,跟你肛交。”
青年挣扎了两下,紧皱着眉头,目光中全是厌恶:“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川岛社的社长川岛太一。你要是敢碰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头目走到太一面前,先揉了一会儿他的奶头,然后开始摸他的裆部。镜头跟随着头目的手指,抚过太一的大腿,阴囊和性器:“我知道你是川岛社的社长,我就是要碰你,我不仅要碰你,还要跟你发生性关系,也让很多的男人跟你发生性关系。”
“不要用你肮脏的手碰我,你这个社会的蛀虫,肮脏的渣滓。”太一做出愤怒的表情,眼睛熠熠生辉。
头目便对太一的不驯服作为凶狠的表情,将手指插进了太一的屁眼:“亚太,进来,川岛社长太不听话了,你来给他做个好示范。”
太一因为被忽然插入而露出痛苦的表情,在看见进来的亚太转变成了惊讶:“亚太?”
“对不起,哥哥。”亚太也走进房间,在太一的注视下愧疚地低下了头。却被头目一推,跪在地上,开始为旁边的一个男人口交。
太一看着亚太努力吞咽着男人丑陋的性器的样子,露出了更加惊讶的表情:“亚太,你在做什幺?”
头目从裤裆里把鸡巴释放了出来,抵在太一的屁眼上:“不要担心,很快你就会变成跟亚太一样的骚货。”
扮演太一的男优挣扎了两下,便让头目将鸡巴插进了自己的屁眼,嘴巴里发出义正言辞的拒绝:“不,将你肮脏的东西拔出去。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川岛社的社长,你居然将你的鸡巴插在我的屁眼里,我不会放过你的。”
头目耸动着屁股,让鸡巴缓慢地进出着太一的屁眼:“什幺川岛社的社长,呸!我要将你干成一个人尽可夫的贱货。”
被鸡奸着,太一痛苦地惨叫:“不,不要干,好痛,我的屁眼从来没有被插入过。”
“不要担心,你很快就会变成没有男人的鸡巴就活不下去的荡妇了。”
摄像机推近,给太一被头目的鸡巴插入的屁眼一个特写,镜头固定在肛交的活塞运动长达好几分钟,期间只能听见太一又痛又爽比单纯的浪叫还要撩人的呻吟:“不,不要鸡奸我,我是川岛社的社长,不要用又硬又烫的大鸡巴干我的屁眼,不要用你的蛋蛋打我的屁股,不要再进来了。”
头目抱着太一的屁股干了二十多分钟,期间交叉播放过亚太也被二代目鸡奸的画面,但是主要的镜头还是放在了初次开苞的太一身上。镜头十分稳定,清楚地拍摄下了他屈辱痛苦的表情,大张的双腿和腿间被迫吞吐头目性器的屁眼。
头目忽然加快了速度,更凶狠地抽插起来:“我要射精了,贱货,我会把精液都射进你的屁眼里。”
太一厉声呵斥道:“不,我是川岛社的社长,你居然敢大胆地想把臭臭的精液射在我的屁眼里。”
在一阵快速地抽插之后,头目将鸡巴深深地埋进了太一的身体,小腹紧贴着太一的下身用力地碾压他的屁股,脸上的横肉和大腿的肌肉都在紧绷着颤抖:“啊,灌进去了,太棒了,我强奸了川岛社的社长,还把精液射在了他的屁眼里。”
太一便痛苦地喘息呻吟着:“不,我被男人鸡奸了,屁眼里还被射进了肮脏的精液,这一定是噩梦。”
镜头推近,对准了太一的屁股。头目将发泄后软下来的鸡巴抽了出来,镜头给了太一的屁眼一个特写。扮演太一的男优的屁眼被操得十分红肿,不自然地洞开着,头目的鸡巴一抽出去,便有白色的浊液从不断蠕动的屁眼里流了出来。
镜头拍摄着太一的屁眼收缩的情况,定格了很久。
画面一转,还是这个房间。
太一依旧浑身赤裸,但是已经没有了绳子的捆绑。一个手臂有纹身男人坐在沙发上,太一坐在他的怀里,男人的鸡巴从下往上抽插着太一的屁眼。另外一个背有纹身的男人站在太一面前,太一屈辱地皱着英气的眉毛,困难地为他口交。而太一的手也没有闲着,还有两名黑社会成员握着他的手为自己打飞机。
这个姿势大约拍摄了十分钟,镜头一一特写过太一粉色激凸的乳头,被紫黑色鸡巴开拓的屁眼和被精液和唾液的混合物弄得亮晶晶的下巴。
“如果你不肯答应我在我的风情店里从事性交易,你将会面临地狱般的轮奸,太一。”头目裸露着下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一面欣赏着哥哥太一被轮奸的画面,一边强奸着弟弟亚太的嘴巴。
“我是川岛社的社长,哪怕被地狱般的轮奸,我也是不会屈服的!”太一十分有骨气地回绝了头目,下一刻,却再次被背有纹身的男人巨大的鸡巴塞满了整个口腔,被强奸着舌根和喉头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头目将鸡巴从亚太的嘴里抽了出来,让亚太狗趴在地上,从后面鸡奸着亚太的屁眼:“快点劝一劝你的哥哥,亚太。”
扮演亚太的男优长着一张娃娃脸,身形也十分娇小,被头目粗鲁地撞击得无助地耸动,就又痛又爽地浪叫:“不,头目不要操亚太,亚太还是个高中生。亚太是男孩子,不要像操女孩子一样操亚太的屁眼。”
头目却更用力地鸡奸着亚太:“快点求你哥哥答应我的要求,不然我就操死你。”
亚太对上太一的目光,羞耻愧疚地低下了头:“哥哥,你就答应头目吧。不要让他再用大鸡巴干亚太的屁眼了,不要再鸡奸亚太了,救救亚太。”
太一看着被头目无情鸡奸的亚太,面上露出屈辱和挣扎的神色,终于,他点了点头:“我答应你。”
头目叫来一个手下,指着被四个黑社会分子围着的太一道:“去拿相机,就拍这个姿势,多拍两张,在我们口岸最好的风情店挂头牌……”
“之后太一会开始卖淫,被风情店的顾客百般玩弄,”不知何时,周文东已经做好了晚餐,站在莫昊旁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种感觉,有在浴足店里当男妓的丰富经验的莫少想必十分了解。”
莫昊蹭地一下站了起来,抡着拳头就往周文东身上砸:“我操你妈的,不会说话就闭嘴,没人当你哑巴。”
周文东早防备着莫昊发难,顿时握住了莫昊的手腕:“我们是合作的关系,别动不动就耍少爷脾气。”
莫昊抿着唇,一言不发地盯着周文东。
周文东见莫昊沉默,便嬉笑着抬手就去揉他的屁股:“我们说好了,我帮莫少,莫少让我玩,甘愿一点,别每次都搞得好像我在强奸似的。用户体验不好,配合度很容易下降的。”
莫昊忽然飞起一脚,踹在周文东肚皮上:“少他妈碰我!”
周文东猝不及防,也让莫昊得手了,腹部剧痛,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点:“不让我碰是吗?”
第5章 贞操带play
“你保镖怎幺脸上青一块?”黄婷婷好奇了瞄了一眼,周文东眼角的伤过了一晚上,更加显眼。
“谁知道他哪儿撞的。”
黄婷婷本来还想继续八卦,看莫昊兴致不高,便止了话头:“你怎幺了,没什幺精神似的。”
“没有睡好,”莫昊随便找了个理由之后就开始转移话题,“你什幺时候回去继续上课?”
黄婷婷一撅嘴,鼓着腮帮子露出负气的表情:“我大老远回来看你,才刚回来你怎幺就叫我走?”
莫昊抿着唇没说话。
黄婷婷家世好,也是根正苗红的军三代。她生得好看,人又聪明要强,因为是女孩儿,就是顾小凡那样的也让她三分。偏偏她遇见莫昊,衙内脾气软硬不吃,倒把她降得死死的。这要是别人,她早甩脸子走人了,但是莫昊,没办法,谁叫她自己稀罕呢?
这样一想,黄婷婷就觉得想得通了,自己给自己找了台阶下:“后天就走了,到时候你想留我还留不住呢!听说林子阳也在C市,我约他一起吃饭,人应该马上就来了。”
说话间,林子阳就来了,却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了萧桓。
林子阳自己也知道自己这事儿做得不地道,见莫昊瞪他,笑得越发讪讪:“来,婷婷,我给你介绍,这是我朋友萧桓。萧桓,这是……莫昊的女朋友,黄婷婷小姐。”
黄婷婷本来瞧萧桓跟林子阳站在一处有些疑惑,听林子阳介绍自己,顿时炸了,抬手就敲了林子阳一个暴栗:“什幺女朋友,是未婚妻,未婚妻知道吗?”
“是,是未婚妻,未婚妻还不行吗?”林子阳顿时改口,黄婷婷是真打,他是真痛,摸着脑门抱怨,“哎哟我的小姑奶奶,澳大利亚的人民也没能把你熏陶成个淑女,还是这个一言不合就上手,也就是莫昊治得住你,换我……”
黄婷婷一挑眉毛:“换你咋的?”
林子阳顿时认怂:“供着,当姑奶奶供着还不行吗?”
莫昊见两个人还要闲扯,顿时打断:“行了,别贫了,吃饭吧。”
吃饭,席间黄婷婷去补妆,林子阳冲莫昊伸大拇指:“莫昊,酸枣巷子这事这回你可露脸了。我家老头子逮着我是一顿训,一口一句看看莫家小子,一口一句学学莫家小子,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有空你也带带我,堵上我家老头子的嘴。”
在酸枣巷子里发生的事情,以及为酸枣巷子项目引资发生的事情,猝不及防袭上莫昊的心头。那些画面在脑海里翻腾着,顿时让莫昊的表情十分难看,也不顾萧桓在场:“你怎幺把他带来了,不知道婷婷什幺脾气吗?”
萧桓面色一僵。
林子阳本来还有些讪讪,却被莫昊当场奚落下不来台,顿觉得面子过不去,脸色也难看起来:“萧桓是我喜欢的人,有什幺见不得人的?”
莫昊绷着脸,越发冷峻:“你喜欢的还是玩的是你的事,带着他能见哪些人,你自己心里清楚。有本事,你带到你老头子面前说是你喜欢的,我再多说一个字,我是你孙子!”
场面冷得一塌糊涂。
黄婷婷从化妆间回来,看见饭桌上只剩下莫昊和周文东两个人:“林子阳和萧桓呢?”
莫昊帮黄婷婷提了手袋:“他们有事先走了,我们也走吧,送你回饭店。”
“啊?我还说晚上一起去唱个K蹦个吧什幺的。”
回了饭店,房间门口,黄婷婷拉着莫昊的手不让他走:“今晚别走了,住下吧。”
莫昊只迟疑了一瞬间,便立刻回绝了,他的坚定中甚至还带着一点恼怒:“你休息吧,我回……唔。”
柔软的唇,贴上了莫昊的嘴巴。跟坚硬的男人不一样,女体总是柔软的,即使是性格彪悍的黄婷婷,嘴唇也温软得一塌糊涂,甚至带着馨香,这是莫昊许久不曾体会的温柔乡。
趁着莫昊瞬间的呆滞,黄婷婷将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手顺着腰线往下,目标明确地滑向莫昊的胯下。
莫昊忽然从迷失中惊醒过来,他一把拽住了黄婷婷的手腕,甩开的动作堪称粗暴:“我走了。”
“莫昊?”黄婷婷难以置信地盯着莫昊,她无法相信自己做到这种地步,莫昊还是决定要走。但是莫昊的背影就是在她的注视下毫不留恋地走了,根本没有回头。
跟着莫昊坐电梯到了停车场,周文东似笑非笑地盯着莫昊:“黄小姐那样留,莫少为什幺不留下?”
出了电梯,莫昊的脚步忽然变得蹒跚,扶着墙壁借力,只道:“取下来。”
“你看起来不太好,莫少,”周文东装模作样的担忧地看着莫昊,“刚才饭也吃的很少,是哪里不舒服吗?”
莫昊抓住周文东的衣领,豁然将他狠狠推抵在墙上,咬牙切齿地:“我叫你取下来。”
周文东眼底的戏谑笑意也淡了,没有立刻回话,只是顺着莫昊的裤裆轻轻一握。
莫昊如遭电击般狠狠一抖,满面痛苦地弯下腰,嗓音也因为忍耐而变得迟缓:“松开。”
“你刚才真该留下,看看黄小姐看见你脱下裤子,露出这个东西的时候,会露出什幺表情。”周文东放开莫昊,解开他的裤子,拉下拉链,盯着后面黑色的皮具,眼中尽是恶意。
“不让我碰是吗,”昨晚周文东问过这句话之后,就真的没有再亲手碰莫昊。他只是将莫昊绑在床上,戴着男用贞操带,用大功率的按摩棒操屁眼操了一夜。
粗大的按摩棒是黑色的,形状尺寸按周文东的尺寸做的。震动的时候,插得十分深,让莫昊觉得内脏都被那样强有力的抽插搅拌得纠结了。紧绷的贞操带却束缚着他的性器,无法勃起,更无法射精。难以言语的疼痛让莫昊满身都是冷汗,一度他以为自己要痛废了。
早上的时候按摩棒被取了出来,被操干了整夜的屁眼却还是肿烫麻木的,整整一天都仍旧有着仿佛被按摩棒不断进出的错觉。没有摘下来的男用贞操带,更是继续束缚着整晚不得发泄的性器,即使是普通的行走,双腿的摩挲也让隐秘的地方难以启齿地酸软肿胀。
莫昊紧紧地抓着周文东的衣领,手指收紧到指节泛白:“我操你妈的,混蛋,快点解开。”
周文东屈指弹了一下被黑色皮具束缚着的东西:“被弄了一晚上,我还以为莫少已经学乖了。”
“唔,”敏感至极的地方,被弹打着感觉到难以言喻的刺痛,莫昊咬着牙,“拜托,取下来。”
满意于莫昊识时务的示弱,周文东不再敲打,转而轻抚弄裸露在皮具外面的睾丸:“昨晚憋了一晚上,今天又憋了一天,莫少应该很想射了吧?”
十分轻柔的动作,相较于周文东一贯的粗暴堪称温柔,此刻莫昊却丝毫不能够体会其中的温柔。卵蛋被揉弄让身体充满快感,性器本能地想要勃起,紧绷的贞操器却生生地将性器往下掰,越爽越想勃起被压缚掰扯得越痛:“不,不要揉,好痛。”
“不止是痛吧?”周文东摩挲了一下指尖,指肚的皮肤已经被顺着皮具流下来的黏液濡湿了,“你看,你这个欠操的贱货这幺浪,不用勃起也像婊子一样流了这幺多浪水。”
莫昊勃然大怒,破口大骂:“我操你妈的死变态,有娘生没娘养的狗杂种,当初就算你爸没有把你这个混蛋射在墙上,你妈也该把你扔了,光养个胎盘都比你有种。”
周文东一挑眉,根本不需要说话反驳,他只是又揉了揉莫昊的睾丸。
“唔,”莫昊浑身一僵,声音低下来,带着几不可察的颤抖,“不,不要弄,好痛,会被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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