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不按套路出牌
这个认知让叶寒栖缓了口气,神经没有刚才那么紧绷。萧君越意识全无,软软的倒在叶寒栖的怀里,叶寒栖试探他的鼻息,只是昏迷,没有生命危险。这一刻,叶寒栖才彻底的放松下来,他凝视着怀里的人,凝视这张带着稚气的脸,忽然嘴角上扬,露出一个不算明显的笑。
“真好,你还活着。”
叶寒栖轻声说道,眼中血色褪去恢复清明,他把头埋在萧君越的脖颈间深深的吸了口气,这才将萧君越打横抱起,目不斜视的朝着进来的路出去。
刚才的冰路被火焰侵蚀,已经变成极其狭窄的一跳羊肠小道。火焰张扬舞爪,想要扑上来把这个浑身带着冰冷气息的少年撕的粉碎。可是它们每每前进一步,又急速后退,有神智般瞅着叶寒栖怀里的人,深深的忌惮起来,不敢造次。
比起无间地狱的火,这里的火在叶寒栖看来不过是柔弱的火苗。他稍微撑起灵力罩,这些火焰就不敢扑上来。
等叶寒栖从容不迫的抱着萧君越走出火海,外面着急等待的人都一拥而上。
“萧师弟怎么样了?伤的厉害吗?”
周嵬在叶寒栖进入火海后便到了此地,他也想冲进去就萧君越,但也清楚身为执法堂的大弟子,长老下的第一人,他必须稳住局面。所以他止住自己前进的步伐,压下心里的担忧,有条不紊的指挥弟子们抵御火势。因为有他的领导,刚才还乱成一团的弟子们很快重整旗鼓,借助叶寒栖的剑气压住了火势。
这会儿看到叶寒栖抱着人出来,周嵬连忙上前询问,看到萧君越满脸鲜血,有些自责的垂下眼。
“他没事,此地就交给周师兄了,我先带他去找乾师叔。”叶寒栖没有错过周嵬的眼神,低声安抚了一句。
周嵬点点头道:“叶师弟尽管前去,这里有我,不会有事。”
叶寒栖颔首谢过,便也不在多言,御剑而起,很快消失在天际。
执法堂地牢走水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北冥宗,在追云闲居禁足的乾钧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就坐不住。若不是乾钧和离雀二人都在,把他拦下来,他只怕已经违抗宗主的命令冲到执法堂。
“师兄莫急,小叶子在执法堂,断然不会让君越出事。你且放宽心,我让离雀去看看。”灼华拉住乾钧颤抖的双手,把他拥入怀中,低声的安慰。然后对一旁呆愣的离雀使了个眼色,让他出去看看。
离雀收到自家师尊的眼神,点点头便转身出门。
不多时离雀便归来,在他身后还跟着叶寒栖,而叶寒栖的怀里抱着萧君越。
萧君越此刻的情况看起来不妙,他脸色苍白,气息微弱,满脸鲜血,看的乾钧心惊肉跳。
拂开自己师弟的手,旋身离了灼华的怀抱,乾钧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叶寒栖的面前。
“他无碍,师叔莫要着急。”叶寒栖见乾钧真的被吓到,双眼发红,不知怎得就开口低声解释。
哎?乾钧一愣,有些不信的伸出手握住萧君越的手腕检查,灵气在萧君越的身体里游走一个周天后,乾钧的脸色变得十分的古怪。
叶寒栖对他颔首,把萧君越抱进屋。
乾钧在门口呆愣片刻,离雀跟着叶寒栖进屋,院子里只剩下灼华。见乾钧号脉后没有动静,灼华以为他大受打击,连忙上前安慰。
“师兄,情况很糟糕吗?”
乾钧摇了摇头道:“君越无碍,只是体内灵气耗尽。我观他脉象平稳入常,也不见得有内伤。”
“那你为何这般失神。”
“地牢走水,他却毫发无伤……”乾钧欲言又止,刚才就听到外面的弟子嚷嚷地牢火势厉害,执法堂束手无策。
“谁说没伤,他满脸鲜血,必然是有外伤。”灼华握住乾钧的手道:“我药阁弟子在地牢受伤没人给个说法也罢,倘若有人要找茬,莫怪我灼华心狠手辣。”
乾钧担忧已经处在风口浪尖上的萧君越和这火势有关,被人落井下石,再受委屈。灼华看的分明,连忙安慰他,把萧君越护下。之前陈弦一事,萧君越确实难脱干系,加上迷踪丹被盗,灼华忍了一时之气,没有和宗主抬杠,但这不代表药阁柔善好欺。
要知道,药宗以上的炼药师摆起谱来,脾气可是一等一的大。
这厢灼华安抚了乾钧,另一厢脸色苍白的萧君越悠悠转醒。他先是对着陌生又熟悉的帐顶抛了个迷糊的眼神,眼底才逐渐清明起来,头上的刺痛让他□□出声。
守在床边的离雀见他醒了,连忙出去呼喊自己的师父师伯。打湿布巾给他擦脸的叶寒栖扔了手里的布巾,转过身来,见他要起身,便自然的递出一只手扶他起来。
萧君越捂着自己的头,感觉手下有条大口子正在冒血,湿漉漉的不舒服。床边的手递过来的及时,萧君越顺势带上去,待看清楚是叶寒栖后,吓得一哆嗦,连忙把手抽回。
手里的温度一空,叶寒栖看向萧君越,萧君越也看着他,两个人眼神相对,气氛有些尴尬。
好在这个尴尬很快被进来的乾钧几人打破,乾钧坐到萧君越的床边,叶寒栖起身让出空隙。
乾钧拉下萧君越的手,看了眼他头上的上,伤口深而平,长而宽,像是被很厚的利器扎进去。乾钧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声音阴沉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可是有人在地牢里偷袭你?”
萧君越露出迷茫之色,不知乾钧为何来此一问,摆摆手道:“没有的事,我只是炼丹炸炉了。”
“……”
☆、第40章 第四十章:火烧北冥宗
萧君越觉得自己有点冤枉!
他的本意只是想炼丹,把此前所学融会贯通, 巩固低级炼药师的炼药技术。谁知道融丹时, 体内火灵暴涨,导致木灵无法压制, 药性和灵力相撞,直接炸炉。毫无准备又灵力耗尽的萧君越也倒霉的被炸炉时的碎片砸晕, 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昏迷不醒的萧君越不知道自己炸炉时没来得及压制的火星子蔓延成火灾, 不仅烧毁了执法堂的地牢,还因为火势过大没有办法控制, 烧毁了附近的院子。他自己作为半个受害者躺在地牢的火源中心,被叶寒栖带出来, 再睁眼已经身处追云闲居。
火势因他而起,他却是最懵的那个。要不是乾钧他们告知执法堂此刻的惨状, 萧君越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听萧君越讲完前因后果的几个人, 也都脸色怪异的看着他。他们不是新人,都知道执法堂的地牢是用玄铁石打造。只是炸炉时残留的火星子根本不会点燃玄铁石,玄铁石抗火性极好, 除非是有人火上浇油, 才能把火势带起来。
萧君越不知道这几人心里在想什么, 他捂着自己的头,思绪神游九天。地牢不是关押小猫小狗的地方, 出了这样大的事情,宗主肯定要追究。而作为地牢里唯一的一个会喘气的,萧君越难逃其责, 说不定又要顶锅。
都快成为背锅侠的萧君越在心里哀嚎一声,愤愤不平的腹诽地牢是豆腐渣工程,怎么一点火星就烧起来。烧起来也罢,执法堂的弟子都是吃白饭的吗?那么一点火都控制不住。
还有面前这个优哉游哉待在追云闲居瞅着他的叶寒栖,一身的冰灵根,随随便便使个法术不就结了那些余火?
各怀心思的两拨人都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把它当做一起普通的起火案处理。
乾钧给萧君越包扎好伤口,又让单权熬了碗药给他喝下去。萧君越灵力消耗严重,喝了药没一会儿又昏昏欲睡。
叶寒栖起身告辞前去执法堂查看火势,灼华也没多坐,很快去清华殿禀告此事,顺便也找韩麟说说理,为何扣押萧君越不还。
一群人走的走,散的散,很快就剩萧君越一个人躺在穿上。乾钧走前放下帷帐,所以从外面看不见里面的景象。
睡梦中的萧君越似乎被什么惊扰,一直眉头紧锁,搭在薄被上的手掌蜷缩成拳,缓缓收紧。他额上汗水滚滚而下,包扎的绷带很快被润湿。
忽然,他的身体内爆发出一阵妖异的红光,原在左耳上的火焰印记突然浮现,颜色越来越鲜亮,把萧君越身体里的红光都吸收过去。随着光亮的增加,火焰印记逐渐凝视,然后像活物一般从萧君越的耳朵上飞出来,变成一团婴儿拳头大小的火。
这火颜色妖异,红中泛金。周围的空气出现明显的扭曲,看似承受不住这火的炙热,可实际上这火没有散发出任何一点温度。
异火围绕着萧君越转了一圈,打量萧君越的身体,满意的散发出无数的小火花,就像在手舞足蹈的欢呼。最后这火在萧君越的胸口,额头,丹田分别转悠了一圈,打定主意般钻入萧君越的胸口。
异火一入体内,萧君越就挣扎起来,只是他的挣扎不算剧烈,也很短暂,很快又归于平静。与此同时,他干涸的丹田内,开始有微弱的灵气运转,流通四肢百骸。
执法堂的火在叶寒栖的帮助下很快平息,只是地牢完全烧毁,留下一地的玄铁水。这些铁水还呲呲的冒着热气,执法堂的弟子不敢清理。
周嵬想了想派人去摘星阁问需不需要,很快摘星阁就派人来把所有的铁水收走,临走时念念有词说这简直是天大的好事,解了他们的燃眉之急,希望下次还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周嵬能及时通知他们。
摘星阁的弟子并无恶意,玄铁水难得,他们是高兴。只是这话说的太不好听,好像巴不得执法堂在出事一样。执法堂的其他弟子都面带怒容,偏偏摘星阁的人整天埋头炼器,对人情一窍不通,根本看不见他们难看的脸色,高高兴兴的和周嵬搭话。
周嵬见多见多识广不和他们一般计较,解释这次是个意外,这种事情不会有下一次。摘星阁的弟子听了,有些失望的嘟囔一句便离开了,气的执法堂的弟子骂他们人面兽心。
周嵬适时的安抚了门下弟子的情绪,带着他们整齐有序的收拾残局。
除了地牢,执法堂还有其他地方烧毁。周嵬调度人手,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损失,伤亡统计出来,上报给执法堂的刘长老,再由刘长老上报给韩麟。
事情紧急不容耽搁,刘长老听完周嵬的汇报换了身正式的衣服就去见韩麟,心里对周嵬的果断聪慧赞不绝口。自从周嵬登上执法堂大弟子的宝座,他这个大长老也省去很多麻烦,清闲不少。
刘长老到清华殿的时候,灼华正怒气冲冲的从里面出来。和往日礼数周全的招呼不同,这次灼华看见刘长老,只是点点头便径直离去。刘长老见他一脸怒色,心知多半是因为萧君越的事,心里不由的打鼓,不知道韩麟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刘长老,虽然地牢毁了,但是萧君越的禁令未解,这一月禁闭就让他在执法堂的禁闭市呆着。”
韩麟听完刘长老的汇报,神色平静的下达对萧君越的处罚。刘长老一挑长眉,算是知道灼华为何怒气冲冲。韩麟三番五次的找萧君越的茬,有点打流焰阁的脸,身为流焰阁暂时的代理阁主,萧君越的师叔,灼华不怒才不正常。
没能在追云闲居过夜的萧君越很快又回到了执法堂,那些经历了火灾的弟子或恐惧,或憎恨,看他的眼神都不友好。萧君越假装没看见这些人的眼神,神色如常的走过百人围观的大道,进入禁闭室。
这次禁闭不同地牢,萧君越触犯了某种众怒,周嵬和叶寒栖爱莫能及,不能让外面的人给他送吃的。而负责给禁闭室送饭的弟子差点被火烧成火炭,对萧君越恨之入骨,送的东西不是馊了,就是又咸又辣难以入口。
好在灼华出了清华殿就有所准备,萧君越被带走前丢给了他一个纳戒。那个戒子被萧君越藏在袖中,以为是灼华料到有此一出,给他备足了食物。结果,等萧君越把送来的饭菜丢去喂耗子,满心欢喜的探入纳戒找食物时,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变的难看至极。
灼华给的不是食物,而是一卷丹方,无数药材和十几个丹炉。丹方名为辟谷丹,品阶二品。
“……”
萧君越开始怀疑他师叔是不是不喜欢他,想要借此机会把他除掉,好独占他的师父,霸占他在师父心中的位置。
“哈秋!”远在追云闲居的灼华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遥望执法堂,不知道萧君越能不能领会他的意思。借禁闭这段日子冲击中级炼药师的壁垒,成为中级炼药师。
执法堂的刁难没有断过,饿的前胸贴后背的萧君越和面前堆成山的药材大眼瞪小眼数个时辰后,萧君越落败。他现在饿的眼冒金星,别说眼前是药材,就是树根他都能烤了吃下肚。
不过人修经脉脆弱,没有经过提炼的药材药性狂暴不能直接入口。为此,萧君越在药材山中翻找许久,把能简单提炼入口的分出来几样,其余的全部装进自己的纳戒。
那些药材药性温和,一下肚就化作一股暖流滋养萧君越的脏腑,让萧君越受益良多。解决了口腹之欲,萧君越就有些无聊了。他在禁闭室闲来无事,便拿出灼华给的丹炉开始炼丹,巩固炼药术。
虽然萧君越的做法和灼华所想有些偏差,但是也是一个好的开端。
然而让两个人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好的开端,很快变成了执法堂乃至整个北冥宗的噩梦。
萧君越炸炉的情况并没有解决,反而越演越烈,他每一次都在融丹的紧要关头无故炸炉,而每一次炸炉必然火光冲天,火焰大肆破坏周围的建筑,植被。遇土必燃,见水不灭。
执法堂的人被这火焰搞的人心惶惶,每每在睡梦中被轰隆一声巨响惊醒,而后不出所料看见大火冲天,肆意破坏。那火凡水灭不得,水灵根灭不得,非得叶寒栖出手才能制服。
火事接二连三,执法堂的弟子被害的神经衰弱,都当萧君越是尊瘟神,巴不得他能赶紧走。可偏偏韩麟就要把他关在执法堂,禁闭室毁了就换其他的屋子,一直扣着不准走。
再一次看见冲天火光从执法堂的演武场上发出,执法堂的刘长老痛心疾首的直跺脚,飞到清华殿找韩麟算账。
“宗主,虽然老朽不知你对那萧君越有何不满,但是在这样下去,我执法堂的家底就要被他烧光了。所以还请宗主另择他处关押此人,不然等堂主出关看见执法堂这般惨状,我难以交差。”
刘长老在清华殿这一闹好歹给执法堂换来一条生路,韩麟终于松口让萧君越回追云闲居。据说萧君越从执法堂焦黑的土地上离开的那天,执法堂的弟子们结队欢送,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他永世不在踏入执法堂。
事情闹的大,其他堂的弟子都去看热闹,把执法堂当饭后谈资,可是这个谈资没持续多久就变成了恐惧,因为萧君越他把追云闲居也烧了。
追云闲居不负其名,环境清幽恍如仙居。可如今一把大火把此地烧的干净,屋舍残破,植被焦黄,土地焦黑。
萧君越立在院中,手捧一块丹炉碎片,身上有不少外伤,看起来惨不忍睹,仰天长啸道:“为什么!为什么!我就想炼颗丹药,为什么一直炸炉?”
作者有话要说: #纠错#
前面提到的炼药师等级错了,不是一品,二品,三品;而是低级,中级,高级。品对应的是丹药。
#火烧北冥宗#
萧君越:这什么味道,好香。
周嵬:好像是从某个长老的珍禽园传出来的。
萧君越:啊?我刚在那边炸炉了。
周嵬:……
某长老:那个天杀的把我的灵兽都给烤了!
#请假#
好朋友结婚,我要耽搁两三天,不方便带电脑,所有会断更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赌约
萧君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炸炉不断, 一颗完整的丹药都练不出来。明明此前在炼药堂他能成功炼制丹药, 就算不能也顶多损毁药材。除了第一次失误炸炉外,他还没有毁坏过其他的炉子。
可是现在现实给了萧君越狠狠的一耳光, 他恍恍惚惚间想起自己当初在这里醒来的时候,灼华让他不要浪费自己的天赋时, 他游神想的事情。
那个时候的他觉得自己对炼药一窍不通, 唯一想的到的人便是太上老君炼齐天大圣,猴子没有炼成丹, 反而炼出火焰山。本来是以玩笑的心态想着自己会变成点火达人,走到哪里点到哪里, 却没想到一语成谶,他如今真的变成这样。
当初的玩笑心态消失无踪, 剩下沉甸甸的郁闷和苦恼, 还有深深的迷茫失落。
萧君越假装没有看到师父的担忧,把手中的丹炉碎片处理掉,然后开始动手修整院子。因为他最近炸炉频繁, 所以融丹之时多有顾虑, 心神分为两用。一面控制丹炉里的火焰, 一面提防爆炸。
察觉到融丹失败,萧君越迅速撤回灵力, 将火势控制在有限的范围内。但即使这样,炸炉后的火焰还是有一部分爆发出来,造成小范围的破坏。
追云闲居的主院毁的彻底, 萧君越修整后还是不像个样子,连只椅子都放不下,更不可能住人。
“师父,要不你先去师叔哪里住一段日子,我去勤敏堂走一趟,找人来修葺。”萧君越还没丧心病狂到让他的美人师父住在这种地方,只好请他先去灼华哪里打搅数日。反正灼华对此只会求之不得,断然不会赶他师父离开。
说起来萧君越也是奇怪,灼华爱乾钧爱的不可自拔,怎么会不和他师父住在一起,连平日的唠叨也很少,只是闲暇时才过来博弈品茶,细说近日的八卦。
对此,灼华要喊声冤,他当然恨不得时时刻刻和乾钧黏在一起,吃吃豆腐,玩玩暧昧,顺便时机成熟把乾钧拐上床。可是这都只是想想而已,不能付诸实际。
乾钧的身份注定他在北冥宗要做个不起眼的存在,灵修一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乾钧那丧心病狂的师父就把这句话贯彻为越少人知道乾钧越好。把乾钧放在不显眼的地方,也是一种保护。
灼华知道自己有多显眼多招摇,这都是为了把大家的目光从乾钧的身上转移到他身上。他愿意做乾钧的护盾,将乾钧隐藏在他的影子下,不给任何人窥探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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