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不按套路出牌
三年时光,萧君越把北冥宗的妖族摸透,对外面的妖族更加感兴趣。他曾想找个时间离开北冥宗,叶寒栖的邀请要的很是时候,正中下怀。
叶寒栖没想到萧君越这样轻易就答应,宠溺的口气听的叶寒栖心尖一颤。
萧君越的视线从叶寒栖赤|裸的肩头往下滑,就像一片轻飘飘的羽毛从胸膛扫到水下的私密处。叶寒栖被他看的大囧,合拢双|腿瞪了他一眼,而后装作若无其事的问道:“你的丹药可成了?”
萧君越点头:“不辱师命,炼出两颗。只是找不到试药的人,不知道药性如何。”
萧君越喉咙发紧,叶寒栖的动作没有起到遮掩的效果,反而把他狠狠的撩拨起火。他的手落在叶寒栖的肩头,叶寒栖身体一颤,肩膀一偏错开萧君越的手,滑了出去。叶寒栖的动作搅动满池的水,荡漾的波纹让水下的景色越发模糊,多了几分让人一探究竟的诱|惑。
双修这话已经到了萧君越的嘴边,可他说不出来。叶寒栖避开他的视线,不忍心看见他眼中的落寞。
“左右师弟找不到试药的人,师兄可愿意帮我一次?”萧君越知道叶寒栖还没有做好准备,不忍心逼迫他,只好强压下心头的欲念,转而说正事。
他从纳戒中拿出一颗金色的丹药递到叶寒栖的面前道:“这药的药效是三天,可以让吞服者变成任何一个他想变的人,不仅是外貌,还有身高体重。”
叶寒栖听了,看向萧君越的脸,心里突然升起一个荒诞的念头。如果他变成了萧君越,以萧君越的样子去见辰少宁,辰少宁会说什么?这个上一世对萧君越只有尊敬没有喜欢的人,这一世突然对萧君越爱的无可自拔,本身就让叶寒栖觉得可疑。
叶寒栖想赌一次!
这样想着,叶寒栖从另一边游过来,他没伸手去接丹药,而是抬头就着萧君越的手,张口含|住那颗药,舌尖在萧君越的手指上舔过。
酥麻感顺着萧君越的手指一直麻到心底,萧君越被撩的眼眶发红,他伸手去抓叶寒栖却扑了个空。
易容丹刚入口就化作一阵暖流融入叶寒栖的金丹内,化作金色的茧将叶寒栖的金丹包裹起来。身体里的灵气骤然一空,叶寒栖还没反应过来这药的诡异之处,就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听使唤。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和脚在发生变化,连自己的身体也在发生改变。
萧君越错愕的看着自己扑空的手掌,水面上妖异的白光晃过,药池里已经没有叶寒栖的半个影子,反而多了一只炸毛的白色猫咪。
那猫在水中扑腾着游到池边,扒拉着水池的石头爬上岸,愤怒的甩去身上的水珠,恶狠狠的躬起身瞪着萧君越,那样子恨不得现在就冲上来咬萧君越一口。
“……”萧君越目瞪口呆,白猫走过来扒拉着他的衣服身姿敏捷的爬上他的肩膀,亮出锋利的尖爪,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留下三道浅浅的伤痕。
“喵,喵!”白猫湿漉漉的毛发都炸起来,活像一个圆圆的雪团子。他的叫声里是被欺骗的愤怒,和粗心大意的不甘。可实际这声音听在萧君越的耳中又软又甜,就像在撒娇一样。
萧君越终于回过神来,把白猫从自己肩膀上抓下来,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里,颤声道:“叶……叶师兄。”
白猫喵了一声,仿佛是在回应萧君越的话。它的个头很小,还没有萧君越的手掌大,两只手合上就能给它做个窝。
确定叶寒栖真的变成了猫,萧君越面容扭曲,不知道易容丹的那个步骤出了差错。叶寒栖见他这个表情,知道他也不知情,炸起来的毛才稍微柔|软下来。
追云闲居寂静了许久,终于在今夜又热闹起来。
朽天星、乾钧、还有灼华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桌子上的白色小奶猫,过了许久才缓过来,接受这个荒谬的事实。而小奶猫已经被他们看的几度炸毛,被萧君越抓到怀里顺毛。
“咳咳,”朽天星捏着自己的胡子,眼神往萧君越的怀里多看了几眼道:“你把剩下的那颗易容丹给你师父看看,是哪儿出了差错。”
萧君越点头,他把师祖,师父,师叔都叫过来,就是想弄明白自己哪里出了差错。叶寒栖这个样子可爱是可爱,但不知道存在什么潜在的危险,他不敢拿叶寒栖的性命开玩笑。
金色的易容丹光华内敛,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乾钧把丹药放在掌心把|玩片刻,神色逐渐凝重。他让萧君越把残卷丹方一并拿出来,他仔细的观摩片刻后道:“这不是易容丹,这是化灵丹,你修补残卷的方向从一开始就错了。”
萧君越愣住,他怀里的白猫也瞪大了眼。
易容丹和化灵丹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丹药,前者能够改变一个人的容貌,后者则会把人变成另一种生灵。萧君越修补丹方的最初,主要的关注点在于这个“变”字上。却忘了改变容貌是变,变成另一种生灵也是变。
“现在怎么办,师父可有解药?”白猫不安的用爪子挠萧君越的掌心,萧君越顺毛安抚之,向乾钧询问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乾钧摇头:“这又不是毒药,等药效过去,寒栖就能恢复人身。”
“那这药效要持续多久?”萧君越又问。
这下可把乾钧难住了,他皱眉道:“你炼出来的丹药一向能量精纯,我还真说不准要几天。反正闲来无事,你们就当是放松,别担心。”
“师父,你是不是忘了后天是什么日子。”萧君越拉下脸,懊悔不已。
后天是叶寒栖被升为少宗主的日子,勤敏堂早就定下了日期。如果到时候叶寒栖没有恢复,难道要萧君越捧着一只猫去台上说这是叶寒栖吗?不用脑袋想,萧君越也能猜到那些人的表情。要他们对着一只猫行礼,说见过少宗主,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萧君越的话说到点子上,屋子里的三个人都沉默下来。萧君越以为他们是在帮他想办法,不料他们都表示爱莫能助,而且很没义气的丢下萧君越走了。
萧君越气的一口气堵在心口,险些下不去。白猫毫不同情的看了萧君越一眼,从他怀里跳下来,扭着毛绒绒的屁|股,迈着猫步朝卧室走去。
变成猫没有修为,叶寒栖需要睡眠。只是他还没走出一段距离,就被一双手捧起来。萧君越怜惜的看着他粉色的肉爪,顺便再他的肚皮上摸了一把,笑道:“走路这种小事就不麻烦师兄亲自来,我抱你。”
登徒子,受到轻薄的叶寒栖一口咬住萧君越的手掌,留下几个尖尖的牙印。萧君越面不改色的又在叶寒栖的背上撸了一把。这下叶寒栖的毛又炸了,萧君越禁不住大笑。变成猫的叶寒栖比人形更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一点就炸。
叶寒栖恨的牙痒痒,奈何萧君越不为所动,把他抱上|床。
薄被从头上盖下来,把猫型的叶寒栖压趴在被子底下。叶寒栖顶着被子,颤巍巍的站起来,一步步的朝被子边缘挪动。等他好不容易挪到边缘,不曾想脚下踩空,一头栽倒。以往一脚就能跨上去的床榻对于猫型的叶寒栖来说有些高,他闭上眼等着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不料半路被一只手接住。
穿着中衣的萧君越把叶寒栖举到眼前,拿脸在他肚皮上蹭了蹭,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甚至有些得意。知道化灵丹对叶寒栖无害,萧君越心里的担忧都消下去,变成隐秘的欢喜。这个样子的叶寒栖,真的可爱的让他不忍心把他放下。
叶寒栖现在看见萧君越的笑容就不爽,他暗恼自己大意,竟然这样轻易的答应给萧君越试药。他扬起爪子对萧君越又抓又挠,萧君越都笑呵呵的接受。
反正他肉身强悍,给叶寒栖做一次猫抓板也无碍。
叶寒栖挠的累了,疲倦的闭上眼,就这样在萧君越的手中缩成一团,睡觉去了。
萧君越知道他是累了,也不再折腾,给他在床上铺了一个小窝,这才躺上|床睡觉。只是睡了没一会儿,猫大爷就不乐意了,钻进被窝爬到萧君越的胸口,蹲在他的心窝上呼呼大睡。
睡到半夜,萧君越先察觉到不对。在他心口上的重量没了,反而是怀里多了个热乎乎的大暖炉。有毛绒绒的耳朵在他下巴上蹭来蹭去,特别痒。萧君越闭着眼,模模糊糊的抬手挠。
挠着挠着,他就开始觉得触感不对劲。他的手心蹭到不安分的猫耳朵,顺势往下一摸,摸到的不是细软的绒毛,而是像绸缎一样顺滑的头发。萧君越的手一僵,顺着柔|软的长发往下是赤身裸|体的细腻肌肤。
萧君越瞬间清醒过来,睡意全无。房间里的烛火没有熄灭,透过纱帐照进来,朦胧柔和的光落在叶寒栖安静的睡颜上,白色的猫耳朵动了动。
萧君越呼吸一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叶寒栖恢复了人形,但并不是完全的人形,他的头上还顶着一对粉|嫩的猫耳朵,一头青丝变成华发,和他冷冷清清的气质更衬。更糟糕的是,萧君越的手掌能够感受到身侧的叶寒栖未着寸缕,全身赤|裸。叶寒栖还在睡梦中,估计没想到自己恢复了人身,像猫一样贴着萧君越的胸口蹭了蹭。
温热的气息在胸膛散开,几乎是一瞬间,萧君越的呼吸就急|促起来。他搭在叶寒栖腰上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呼吸越来越重。
腰上的束缚让叶寒栖不舒服,他靠近萧君越磨蹭,想摆脱那只手。
“师兄。”
压抑情|欲的低哑嗓音轻唤一声,穿透睡梦的迷雾落入叶寒栖的耳中。他纤长的睫毛轻颤,睁开清冷的眸。入目是被他蹭开衣衫的结实胸膛,头顶气息粗重,耳边心跳急|促。
被扰了清梦,叶寒栖不爽的就要挥爪子挠人,却在举起手的一瞬间,意识到手感不对。他心里一惊,还来不及对面前的状况做出反应,就被人捏住手腕,压|在身下。
“师兄。”萧君越把叶寒栖禁锢在自己和床榻之间,埋头在他的脖颈间,难受的磨蹭:“师兄,我难受。”
叶寒栖被蹭的脸上一阵发热,他赤身裸|体,清晰的感觉到萧君越的身体变化。
“师兄,寒栖,和我双修好不好?”萧君越忍着生理上的疼痛,低声哀求起来。他对叶寒栖一向捧在心上,从不强来,一次次的忍耐着自己的欲|望。
可如今箭在弦上,叶寒栖这副模样勾的他欲|火焚身,根本就没办法冷静。妖族行事霸道,对求欢这事更是简单粗暴。他为叶寒栖忍耐的太久,等不到满足的欲|望一次次的累积,一旦找到爆发的时机,不达目的不会罢休。
萧君越放低姿态,那声哀求落在叶寒栖的耳中让他的心跟着疼起来。他试着挣脱自己的手,却被萧君越握的更紧。萧君越看着他,眸子里是不加掩饰的情|欲之色。叶寒栖被看的面红耳赤,大脑一阵空白。他喜欢萧君越,他也愿意和他双修。一切看起来顺理成章,并没有不合理的地方。
“君越,”叶寒栖第一次在萧君越的面前换他的名字,许是如今的局面暧|昧不已,他的声音落在萧君越的耳中,清冷柔|软,让萧君越想起昨夜的那两声奶气的猫叫。
“我的好师兄,答应我好不好。”萧君越吻上叶寒栖的唇,小心翼翼的触碰,亲一下就抬起头看叶寒栖的表情。
叶寒栖的眸子盛了水光,宛如月色下的山泉,清澈迷|人。他薄唇轻颤,眼眸半垂,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微弱的嗯。
这声音虽然轻,但萧君越还是听的一清二楚。叶寒栖松口答应,萧君越觉得心里就像摸了一层蜜糖,甜的冒泡。他松开叶寒栖的手,迫不及待的脱了身上的衣服,俯身去亲叶寒栖。
这一次的吻和以往的浅尝不同,霸道而深情。他顶开叶寒栖的牙齿,侵入他的口中,缠住他的舌|头吮吸。柔|软的舌|头刮过口腔内壁,在牙龈处细细的舔舐。
叶寒栖被他亲的眼角泛红,抬起手臂搂在他的脖子上,就像溺水的人下意识的想要找一块浮木求生。
萧君越的手滑入被中,指尖是叶寒栖细腻的肌肤触感,他的手有节奏的在叶寒栖的身上游|走,寻找他的敏|感点。叶寒栖被他摸的动情,大|腿分开些许,让萧君越不费劲的挤进去。
“师兄,”萧君越放过叶寒栖的唇,有些邪气的笑了起来。他的手游弋到叶寒栖的身后,顺着脊梁骨一路往下,停在某个点上:“可能会疼。”他轻声说道,语气是说不出的轻佻,甚至带着一点得意。
叶寒栖身体微僵,但很快又放松下来,一只脚抬起来勾在萧君越的腰上,算是默许他的下一步动作。
萧君越在他眉眼间轻啄,心疼道:“我骗你的,我怎么舍得你疼。”
是啊,他才舍不得呢!
萧君越心里这样想着,动作越发的轻柔。
纱帐外红烛高照,有点洞房花烛的意味。薄被下相拥的两个人更加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压抑的呻|吟先是断断续续的传出来,到后面混杂着粘稠的水声,粗重的喘息声,很快连成一片。
偶尔还有一两声低吟伴随着求饶的声音飘出来,但很快又被欢愉声盖过去。
食髓知味的某人心愿一朝达成,不吃个痛快岂会罢休?
作者有话要说: 无证驾驶会被关小黑屋,所以拉灯处理!
双修这种情节,我真的写的超级烂,求不丢臭鸡蛋o(╥﹏╥)o
☆、第101章 第一百零一章:前尘旧梦
叶寒栖不记得萧君越做了多久,他的大半修为都被丹药封住, 萧君越做到最后他就有些撑不住。强烈的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他后来迷迷糊糊的任由萧君越摆布,摆出这样那样的姿势, 下意识的迎合萧君越的动作。
萧君越粗重的喘息犹在耳边,亲昵的唤着他的名字, 一声又一声, 听的叶寒栖心尖发颤,浑身战栗。
红烛燃尽, 窗外已经变了模样,黄昏的阳光落入房间, 铺上一层动人的金色。
萧君越的手和脚像八爪鱼一样缠在叶寒栖的身上,嘴角挂着餍足的笑, 睡的安稳。他裸露在外的背脊上, 有很多手指挠出的爪印。
叶寒栖已经醒了,他轻轻的挪开萧君越的手和脚,半撑起身, 下身就是一阵酸软, 疼的他差点跌回床上。紧咬牙关止住那声异样的呻|吟, 叶寒栖瞅了眼远处屏风上的衣服,捞起萧君越的中衣穿上。
药池温热的水流让叶寒栖酸软的身体有了片刻的舒适, 身体上残留的液体能够擦拭干净,留下的痕迹却无法轻易消除。也不知道是水太热,还是身上的痕迹太多, 叶寒栖的脸有些红润。
昨夜风|流荒唐,从他的肩膀到脚,都被萧君越印下痕迹。腰肢酸软无力,身体也不太舒服,叶寒栖靠着石壁,心里突然有点委屈。
男子双修,床榻间的欢愉承受的一方本就处于弱势。更何况萧君越变着法子玩,他撑不住连连求饶,换来的只是萧君越更加激励的撞击。情到浓处便起欲念,两相交合你情我愿,这本来是件好事,因为萧君越的不节制,反而让叶寒栖心底有了惧意。
内室,萧君越迷迷糊糊的伸手在自己身边摸索,指尖一片冰凉,没有触碰到叶寒栖的体温,吓的瞬间清醒。房间内很安静,萧君越腾的一下坐起来,他四下环顾没有看见叶寒栖的身影,心里一紧,担心自己昨夜太过把叶寒栖惹毛了。
温香软玉在怀,也不怪萧君越不够节制。叶寒栖少有情绪的面上布满情|欲的欢愉之色,双眼含泪看着他,沙哑着声音说“不要”,根本是在诱|惑萧君越进一步狠狠的欺负他。
萧君越抬手抹了把脸,心里骂自己果然太禽|兽,嘴角的笑容却越来越大。屏风上叶寒栖的衣服还在,只是地上少了萧君越的中衣,多半是被叶寒栖穿出去了。屋外的药池传来哗哗的水声,萧君越猜到叶寒栖的去处,下床去找人。
池水给叶寒栖舒缓不适,他靠着石壁闭目养神。萧君越下水走过来把他拥入怀中,身体接触让他猛然睁开眼想躲,挣扎的腿蹭到萧君越双|腿间的坚|硬之物,吓的他手脚冰凉,浑身僵硬。
他扭头看了萧君越一眼,磨了磨牙骂道:“禽|兽,你……放开我!”
萧君越被骂的一愣,没有松开手,反而把叶寒栖搂的更紧,赤|裸的肌肤都贴在一起,他饶有兴致的调笑道:“在师兄面前,我情愿做禽|兽,也不愿无能。”
叶寒栖不舒服的皱起眉头,恨不得把萧君越的那根东西废了。萧君越注意到他的不对劲,知道是自己太过分,手掌划到他的腰间,力道适中的揉捏道:“不舒服?”
“嗯,”温热的手掌贴上肌肤,酥麻感窜上脊梁,叶寒栖被揉的呻|吟出声。他羞愧的将脸埋在萧君越的锁骨里,一口咬在他的锁骨上。也不想想他那么丢脸是谁害的,居然还有脸笑。他就不应该放纵他,早知道这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他就应该一脚把他踹下床。
萧君越吃痛却没躲,大致猜到是怎么回事,心情好的不得了,嘴角的笑意更深。丹药的药效完全褪|去,叶寒栖的身体也恢复正常,萧君越有些遗憾。带着猫特性的叶寒栖傲娇时,耳朵往往会出卖他。
舒适的力道配合药力逐渐让叶寒栖舒爽起来,萧君越除了给他舒缓不适,没有更近一步的动作。他的欲|望逐渐冷却,心里只有好好温存的念头。
叶寒栖调整了姿势,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入水的长发在胸|前飘散开,让水下的风景半隐半现。
夕阳入山峦留下半个圆,倒映在水面上,把一池的湖水变成金色。
萧君越想起自己第一次在这里调|戏叶寒栖,被他一巴掌拍在水里。那个时候叶寒栖的好意来的蹊跷,他处处提防,叶寒栖逼近他就退,退不过就变着法子恶心叶寒栖。他从小就各种吊儿郎当不靠谱,今天说着明天要训练自己,等真到了明天,发过的誓言都扔进了狗肚子。
“师兄,我其实有个问题一直没想明白。你为什么从我进宗门开始,就一直在帮我,可偏偏不信任我?而且你怎么知道我和陈弦的恩怨?”
萧君越低头在叶寒栖的额上亲了一下,问出盘旋在心里多年的疑问。想当初他擅自闯入一丈渊触犯宗规,叶寒栖明明不信他的说辞,却还是在宗主哪儿保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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