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大咖,就死磕了》完结
“送饮料?”易先生这还是第一次听说。
小哲的小心脏已经慌乱起来了,心想完了完了,这个哥哥这是要跟爸爸告状了!
“对呀,我当时也很惊讶呢,”苏澈笑眯眯地面向了小鬼头,“小哲,上回哥哥有没有跟你说谢谢啊?饮料很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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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脑子“完了完了”的小脑袋瞬间给问号塞满了,非常疑惑地瞅着这个大哥哥。
说好的告状呢?
易先生哪里能想到这里头的弯弯绕,就只淡淡地说了他儿子一句:“大晚上的你不睡觉,瞎跑什么。”
小鬼头没等到预期中的告状,这时候就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易先生也没往心里去,小孩子晚上不睡觉,家里又有客人,溜出来看个新鲜也是有的。
苏澈嘴边带着坏笑,一副勾引小孩子的坏叔叔的样子,对着小鬼头笑眯眯地招了招手,小哲心里藏着秘密,悄悄看了他爸爸一眼,然后迈着小腿儿,不由自主地就过来苏澈跟前儿了,苏澈坏叔叔就笑眯眯地伸出爪子,摸了摸小鬼头脑袋上的毛。
小鬼头疑惑地瞄着姓苏的坏叔叔,心想说好的告状呢?咦?也不对,你怎么知道是我呢?可是我明明在橙汁里加了好多盐,你怎么也不生气呢?还对着我笑?咦?难道你没有喝吗?可是第二天我还特地去问过来打扫房间的阿姨了啊,阿姨明明说你喝过了嘛,这到底肿么回事呢?
可怜的小脑袋瓜已经晕晕乎乎地给疑问塞满了,另一边,姓苏的坏叔叔十分“和蔼”地摸着这个小脑袋瓜上头的毛,笑眯眯地心说你才多大点一个小鬼头,我要连你都收不了,二十年我不白混了!
吃点心的时候,苏澈毫不客气,他吃得高兴,易先生在旁边看着,也觉得高兴,还亲自拿了一块点心,很温和地让他多吃一点,小鬼头看在眼里,这回也不敢再作怪了,只不时地瞄一眼他爸爸,再瞄一眼笑眯眯的苏哥哥,易先生注意到了,也不知道他这个小脑袋瓜里在想些什么,只早早地打发给了跟过来的管家,管家很注重养生,平日里是不同意小孩子晚饭后再吃东西的,但是这回小哲看都看见了,别人也吃,也就很难不让他吃,待这一老一小嘀嘀咕咕地走了,易先生转过脸来对着苏澈笑了笑,笑得有内容。
苏澈也笑,孩子已经给打发走了,大人们也是时候该做点大人之间的运动了。
进了卧室,洗过澡,再接下来,也就不需要语言了。
身体本身就会说话。
深夜时分,热度与喘息、欲\望与摩擦,身上热得要受不了,苏澈大口大口地喘气,上回做这种事,是多久之前的事啦?十天?半个月?苏澈感觉自己像一条濒死的烂鱼,在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最后活命的氧气,易先生有欲\望,他也有,苏澈已经慢慢地发现,刚开始的、那种压抑着的心情,不知不觉地也就淡了,男人在享受,他呢,他也有需要宣泄的欲\望,苏澈现在觉得,用不着把这种事情看得太重,男人嘛,下半身的动物。
他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堕落。
男人做得很尽兴,翻来覆去,一遍又一遍,苏澈已经要不行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感觉自己像一只快要断气的□□儿,男人最后终于满足地停了下来,喘着气地在旁边平复着自己,苏澈气息不稳地望过去,男人也带着满足过后的慵懒,转过脸来对他笑笑,苏澈也笑,只不过同时也在心里说,我勒个擦!□□操得那么狠,不知道的,还当你就我一个小情儿呢!
再接下来,日子在忙碌中,一页一页的好像也就飞快地掀过去了,这其中,剧组里值得一提的是,男一号和女一号,也就是安辰和蒋小雨,这两只据说是谈恋爱了,被人拍到这两只在咖啡馆里喝咖啡,这种花边新闻记者们最爱了,于是马上热热闹闹地炒了起来,一时间,双方的米分丝们也纷纷各竖旗帜,有跑到安大明星官微上愤怒地指责蒋小雨根本配不上男神的,有嘤嘤嘤不相信的,一大堆表示心碎的,还有不少人送祝福来的,一时间,网上那叫一个热闹,连带着默默拍戏的小白菜剧组,也跟着在网上又火了一把。
对此,两个当事人是笑而不答,也不说是,也不说不是,米分丝们和记者们这下给挠到了痒处,记者们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又是联系经纪人又是找关系的,各个都盼着拿到独家采访,至于前段时间闹得轰轰烈烈的那段旧闻,那个早成明日黄花啦,混过这行的都知道,新闻这东西它就那么几天的有效期,时效一过,香饽饽马上变身被人嚼过的口香糖,没谁肯再去嚼啦。
至于真相到底如何,花哥这个入圈多年的老精怪一语就道破了天机,老精怪很不屑地说:“哎呦喂!这么老掉牙的炒作,他也不怕人家吐他们口水,骂他们没创意!你就看着吧,一等你们剧组拍完,这两个人马上就会出面澄清,哎呀我们两个只是普通朋友,哎呀上回喝咖啡是怎么怎么回事——切,还路透呢,这指定是专门找人拍的,哎不是我说,这也忒没创意!”
苏澈就笑,他也看出来了,别说,没入圈的时候他兴许会跟着迷惑迷惑——当然前提是他能注意到这个八卦——但是被这个圈子这么一浸润,这方面的嗅觉,那就跟突然苏醒了似的,不说能跟花哥这种老精怪比吧,也多少能看出一些门道儿来了。
这件花边新闻,估计从一开始就是剧组和两个当事人的经纪人联手炮制的产物,管他掉牙不掉牙呢,反正网民们买账,剧组和当事人双赢,皆大欢喜嘛。
纷纷扰扰中,苏澈在《清末民初》剧组的最后一场戏,也敲定了时间。
这是一场朝堂戏,苏澈从头到脚地穿戴了明黄衮边的朝帽、朝服、朝靴,很郑重,往身着各色品服的满朝文武面前一站,还很拉风^^,最重要的是,天气转冷了,也不会再汗流浃背^^
朝堂上,苏皇帝在上,满朝文武列队在下,已经各就各位,场记板“啪”地一声,就见准备好的苏皇帝很愤怒地忽地起身,明黄色的袖服在前面的御案“啪——”地一声,惊堂一拍,文武百官们静了一下,只是静了一下而已,接着又有官员不顾圣怒地继续上书,他们不怕皇帝,因为背后有更大的依仗。
苏皇帝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些个文武百官,神色不定——
中间ng了一次,这场戏过了。
换过衣服,统筹姑娘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笑嘻嘻地跟他说:“刚才看你拍戏,进步很大嘛,能接住别人的戏了!”
是吗?
统筹姑娘又笑嘻嘻提醒他:“今天你最后一场,要不要跟成导说一声再走啊?”
苏澈也是这个意思。
成导那里,跟以前一样忙着指点江山,苏澈抱着一种“反正是最后一次了你就是想说我以后也说不着了”的心情,厚着脸皮硬是挤到了忙碌中的成导跟前儿,成导抬眼瞅了瞅他,苏澈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正预备要说“我走啦成导,拜拜了您呐”的时候,成导对着他竟然露出了一个微笑,竟然还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似的跟他说:“年轻人,好好加油,继续努力。”
咦?这画风怎么突然变啦?
说好的爱理不搭呢?说好的客套假笑呢?
苏澈就怀疑是个人来跟他老人家道别,他老人家就要这么鼓励人家一下子。
只是咀嚼着这话从片场里出来的时候,苏澈慢慢慢慢地倒也从这话里品尝出了一点肯定的意思。
于是苏澈的心情瞬间就十分美好了。
美好到等赶回了《小白菜》剧组,小美就盯着他脸上的笑,挺惊奇地直念叨:“这是肿么了,怎么去了一趟别的剧组,苏哥回来就变成这样了?”
小美没有跟着去《明末清初》剧组,那边只有一场戏,拍完就要赶回来,所以只带了邬鑫过去。
说到小美,她现在也恢复正常了,之前被苏澈说过一次,她还提心吊胆过来着,但是也并没有被炒鱿鱼,苏澈待她也只和原来一样,于是小美慢慢地也就又满血复活了,而且就像苏澈曾经预想的那样,曾经偷偷有过的那股心思慢慢地也就歇了。
深秋时候,一切,好像都步入了正轨。
天气一天比着一天地冷了,到了十一月中旬时候,冷风整天地呼啸着,冬天也要来了。
十一月下旬,安辰和编剧在剧组众目睽睽下大吵了一架,事情的起因是这样滴,这天安辰也不知道是没休息好还是怎样,连着好几遍都因为一段台词没记住给ng了,导演就说了他一句,这下安大明星不高兴了,随口就回了句“这么弱智的台词,怎么能记得住!”不巧的是,编剧那天正好也在呢,正好就给听着了,要说编剧这边也正糟着心呢,这戏都拍了一大半了,投资人忽然不知道给哪个小情儿吹了枕头风了,硬是要在后期的戏份中给心爱的小情儿加个角色进来,编剧大人是首当其冲,这几天改剧本改得嘴里都长火泡了,安大明星就选了这么个枪口撞上来,编剧那火当场就压不住了,我骂不了投资人,我还骂不了你个拽了吧唧的小明星吗!这俩人当场是你来我往,噼里啪啦地就骂了一仗,你说我写的是垃圾!一坨翔!我说你连台词都不会背,还做个屁的演员,赶紧收拾收拾回家□□吧!俩人差点没干起来。
到最后,也没人道歉。
十二月上旬,一次苏澈又听见场务心情不好拿他徒弟撒气,女孩子低着头挨骂,看着也怪可怜,苏澈就给邬鑫说了一声,让邬鑫过去,假借着小红的名义,就说小红有事找那女孩子,把人支开了,至于说这件事究竟产生了多大的波纹似后果,苏澈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一天小美偷偷地告诉他:“苏哥苏哥,你知道吗,邬鑫和场务那边那个,他们俩好上啦。”
苏澈:==
办公室恋情!
听说做老板的最讨厌这种办公室恋爱了,这回苏澈也有幸体会了一把这种小心情,让小美把邬鑫给叫过来,把“谈恋爱归谈恋爱,工作上的事情绝不能往外透露”的中心思想如此这般地灌输了一番,邬鑫连连点头,表示放心吧苏哥,我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