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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骗我养猫

作者:绣生 时间:2020-02-17 02:19:15 标签:甜文 爽文 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跟在后面的护士匆匆把人抬下来,余有朋跟曲宴宁道了谢,急匆匆的就跟了上去。
  连多看旁边的许娇一眼都没有。
  曲宴宁斟酌道:“你跟余先生的父母关系似乎不太好。”
  许娇苦笑道:“他们嫌弃我出身不好,要不是鸿远一直护着我,可能我们早就走不下去了……”
  曲宴宁轻轻拍拍她的肩膀,对她道:“你也别心急,父母都要有一个接受的时间。”
  许娇点点头,跟他一起走了进去。
  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深夜,相比白天人少了一些,但是医院永远不会缺人,大厅里依然有不少疲惫的等待的病人或者家属。
  曲宴宁拨开人群,追着余有朋后面找过去,余鸿远已经送到病房里重新开始检查。
  余母在一旁默默垂泪,余有朋也是满脸忧心,许娇跟在他们身后,低低的叫了声伯父伯母。
  余有朋淡淡的看他一眼,没有应声。
  余有朋说:“我儿子被你害成这样,你还有脸跟来?”
  许娇眼睛又红了,哀哀切切的流着眼泪没有出声反驳。
  “伯父伯母,这事跟许小姐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只是意外。”他出声辩解道。
  余有朋瞪了一会儿眼睛,冷声道,“现在不说这个,等鸿远醒了再说吧。”
  曲宴宁看看许娇,她垂着脸,露出来的后颈上再次布满了细密的红色细线,像一张密密实实的蛛网,几乎将她整个人都包裹进去。
  将人带出病房,曲宴宁小声劝道:“你先到附近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伯父伯母早晚会理解你们的。”
  许娇无助的看了她一眼,垂着头跟着他离开。
  ……
  “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有什么情况我会通知你,不要太担心,如果累了就先找个酒店休息。”两人找了个咖啡馆,曲宴宁轻轻拍拍她的肩膀,趁机将纸人贴在了她的背后。
  许娇了点头,曲宴宁这才离开,“我先去回去看看。”
  出了咖啡馆,曲宴宁回头看了看,伸手使劲的揉了揉脸,这才松了一口气回去。
  病房里余有朋急得不行,一看见曲宴宁回来了就着急道:“小曲先生,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小任忽然就打了电话过来,让他们给余鸿远打电话,配合曲宴宁演一出戏,到底是怎么回事却还没来得及解释清楚。
  曲宴宁接住跳到怀里的猫,说,“只有这个办法能把余公子跟许娇分开,又不会让许娇狗急跳墙。”
  他把许娇用蜘蛛操控余鸿远的事情告诉余有朋夫妻,“先把人分开,等我们把余公子体内的子虫取出来,你们再找许娇讨公道都可以。”
  余有朋冷冷的哼了一声,虽然不甘心让许娇继续的逍遥,但为了儿子到底还是暂时忍下了这口气。
  余有朋问现在怎么办。
  曲宴宁说,“谢二爷马上就来了,他有办法把子虫取出来。”
  余有朋心焦的问人什么时候到。
  曲宴宁说,“人已经到了楼下,我这就去接接他。”
  说完他就抱着谢祈出门。
  曲宴宁抱着猫走到走廊尽头,没有下楼,而且脚步一转,去了旁边的卫生间。
  把隔间的门锁好,曲宴宁晃晃猫爪,小声道:“你有办法吧?”
  谢祈变回人形,隔间的空间顿时变得逼窒了起来,谢祈比曲宴宁高了快一个头,两个人又挨的近,在狭窄的厕所隔间里,几乎是手臂贴着手臂,大腿贴着大腿,曲宴宁莫名脸红,错开脸看向他身后的门板。
  他红着脸,不自在道:“我们先出去吧。”
  谢祈深沉的看他一眼,淡淡的嗯了一声,率先打开门走出去。
  洗手台前还站着一个人在洗手,谢祈当先走出来,随后曲宴宁也跟了出来,洗手台前的人惊讶的转头,满脸复杂的看着他们。
  谢祈冷冷扫了那人一眼,那人摸了摸鼻子,尴尬的转过头去,眼角的余光却还偷偷觑着他们。
  “走了。”谢祈拉拉呆住的曲宴宁。
  曲宴宁尴尬的脑袋都快冒烟了,他红着脸跟在谢祈身后,像个小鹌鹑一样被拉了出去。
  到了病房里曲宴宁都还有点回不过神来,跟在谢祈身后出神。
  余有朋不认识谢祈,但是看他气度不凡,又是跟曲宴宁一起进来的,就猜到了他的身份。
  “谢二爷久仰。”余有朋上前招呼道。
  谢祈点点头,上前看了看余鸿远的情况,说情况暂时还很稳定,然后把自己需要的东西告诉余有朋,让他尽快准备好。
  雄黄,菖蒲,蒜子,热水煮沸了端上来,再加上谢祈的一滴血,淡淡的红丝在水中晕染开。
  “先喂他喝下去,其他的东西给我。”谢祈道。


第89章
  余母端着碗小心的喂余鸿远喝下去, 另一边, 余有朋将谢祈要的东西交给他。
  供奉过的黄表纸, 百年槐树枝,棉线,还有一碗用陈米熬出来的浆糊。
  准备的都不是贵重东西, 就是找起来麻烦, 也多亏了余有朋人手多, 大半夜的都给备齐了。
  “准备这些要做什么用?”曲宴宁疑惑的问道。
  谢祈神情略微凝重,跟曲宴宁说起话却却依旧带着揶揄, “看好了,今天教你扎个真正的纸人。”
  谢祈手上动作不停,语气却缓慢的给他解释道。“余鸿远的体内的子虫已经有一段时间, 扎根很深, 要想不伤人的将子虫取出来,只有两个办法。”
  “一个是许娇自愿让子虫出来。”但是看许娇的状态, 不玉石俱焚都已经算是正常的了,第一种方法显然不可行。
  那就只有第二个方法。
  谢祈道:“第二个,就是让子虫自己出来。”
  在被寄生的宿主死亡之前, 没有母虫的召唤, 子虫是不会主动离开的。
  但是它们是活物, 是活物就会有趋利避害的本性。
  谢祈说:“唯一的办法是找一个替身以假乱真,让子虫进入替身体内,而血脉至亲是最好的承接人。”
  余有朋一愣,他看了看昏迷的儿子, 又看看垂泪的妻子,“谢二爷,我可以……”
  “不过……”谢祈摆摆手,打断的他的话,继续说道:“帮人帮到底,救了儿子,老子又不行了,那不是没玩完没了,不如就换个简单点的办法。”
  “用纸人做替身?”曲宴宁接话道。
  谢祈嗯了一声,说:“虫类嗅觉灵敏,要想瞒过他们,必须要做的逼真。”
  谢祈拿了一把水果刀,对着余鸿远比了比,问余有朋,“从哪里下手?”
  余有朋被他忽然的动作吓了一跳,颤颤巍巍的问道:“您这是做什么?”
  谢祈简短的说取血。
  余有朋看了看昏迷的儿子,咬咬牙,接过水果刀,“我来吧。”
  谢祈递了个玻璃杯给他,手指画了个刻度,“接到这里,只能多不能少。”
  余母擦擦眼泪,把杯子接过来,余有朋则拿着水果刀,咬牙在他手臂上划了一道。
  暗红的血液流下来,余母扭开脸,拿着杯子的手都在发抖。
  接了小半杯的血,余母把杯子递给谢祈,余有朋则给伤口上了止血药,拿了止血带把伤口包扎好。
  谢祈把棉线浸到血液中,剩下的全部混到浆糊里,轻轻的搅动均匀。
  浸泡好了的棉线用夹子夹起来,用毛巾垫着放在窗台上晾干,
  然后才开始糊纸人。
  谢祈这次做的很认真,用黄表纸将纸人的身体剪好后,正好棉线也晾干了,谢祈将棉线收回来,把槐树枝摆好,然后用棉线固定,做成纸人的身体支撑。
  扎纸人的过程很费时,扎好了身体之后,还要用浆糊仔细的将剪好的身体部分粘上去。
  一直到了天光大亮,纸人才做好。
  做好的纸人说实在的有点丑还有点诡异,黄色的纸张上画着简单的五官,身上写着生辰八字,立体的身体做成了中空,上面连着头的地方做了盖子,下面则完全封死。
  谢祈去洗了个手,疲惫的捏了捏眉心,说:“好了,把纸人放在余鸿远身边,今天晚上就可以开始。”
  “这期间不要给他输液也不要做任何的治疗,让他越虚弱越好。”
  余有朋都点头应下来,几人都生生熬了一夜,余有朋也有些歉意,他对曲宴宁说:“我在医院隔壁酒店订了房间,两位可以先去休息,早饭也在酒店预定好了,二位直接过去吃或者让人送到房间都可以。”
  谢祈忍住了哈欠,眯了眯眼有些不耐的说,“直接让人送到房间。”
  曲宴宁跟他一起出去,他的眼睛也熬得红彤彤的,放松下来后,一阵一阵的打着哈欠。
  下楼的拐角,谢祈趁着没人注意,使了个障眼法变回了猫,半立起身体让曲宴宁抱。
  曲宴宁打了个哈欠,把他抱起来,晕晕乎乎的跟他蹭蹭脸,嘀咕着说:“好困啊。”
  酒店房间已经开好了,曲宴宁直接照着门卡找过去,进了门就倒在了床上,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谢祈趴在他胸口,眼睛已经阖上了,曲宴宁迷迷糊糊的蹭蹭他,挣扎着脱了外衣,抱着猫钻进被子里睡着了。
  耗费精神熬了一整夜,这一觉两人睡了很久才醒,曲宴宁打开手机看时间,上面全是许娇的未接来电。
  他拍拍额头,心道坏了,担心许娇又发疯赶紧拨了电话过去。
  许娇那边的声音很压抑,问他情况怎么样了。
  曲宴宁说昨晚帮着照顾余鸿远到凌晨才睡,就忘了给她消息,“你放心吧,余先生的情况暂时稳定下来了,我跟余伯父也谈过,他说等余先生醒了,可以再谈谈,听语气是已经有松动的意思。”
  电话里的许娇闻言,绷紧的声音也缓和下来,“那辛苦你了,我连忙都帮不上。”
  曲宴宁耐着性子安抚她两句,另一边的谢祈已经开门取了午餐,在桌子上摆开了。
  曲宴宁揉揉肚子,又应付了许娇几句,然后快速的结束了通话。
  谢祈把饭盛好,对他道:“洗漱完了来吃。”
  曲宴宁使劲的吸吸鼻子,肚子发出咕噜的响声,人飞快去卫生间洗漱。
  错过了早餐,两人直接吃的午餐,午餐是余有朋让人在餐厅里打包了送过来的,味道不错,两人都吃了不少。
  把肚子吃的撑起来,曲宴宁打了个饱嗝儿,这才放下了筷子。
  谢祈抽了纸巾给他擦擦嘴,随后神情自然的将纸巾扔到了垃圾桶里。
  曲宴宁的饱嗝儿都被憋了回去,他涨红了脸。结结巴巴道:“你,刚刚,做什么?”
  谢祈隔空点点的他嘴角,“有油。”
  “……哦。”曲宴宁纠结的鼓起脸颊,他想问的其实并不是这个……但是再问,又好像有点说不出口。
  曲宴宁别扭了一会儿,见谢祈一副没事人的模样,总觉得他是故意憋坏水要让自己纠结,他气呼呼的鼓鼓腮帮子,心想既然你都不在意,那我也不要在意,看看谁脸皮厚。
  曲宴宁鼓着脸颊像一只气鼓鼓的河豚,他在心里默默计较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来昨天没洗澡就睡了,又跑去洗澡,等洗完澡再出来,谢祈已经收拾完桌子,变回了猫在沙发上摊成一张饼。
  看着毛茸茸的猫,曲宴宁顿时气就消了,上前摸了摸毛乎乎的猫毯子,他想着随他吧,反正谢祈变成猫的时候自己也没少摸。
  谢祈懒洋洋的甩甩尾巴,察觉到曲宴宁出来了,他转头看了一眼,尾巴在曲宴宁手腕上卷了一圈,又慢悠悠的松开。
  曲宴宁坏心眼的扯扯的他尾巴,谢祈尾巴上的毛一炸,耳朵抿到脑袋后,将尾巴收回来藏到毛肚皮里。
  谢祈的耳朵又烫了,他用爪摸了摸脸,脸上也热乎乎,他低沉的喵呜一声,将自己整个团成了球。
  曲宴宁伸出手指戳戳毛球,“还要出去吗?”
  毛球动了动,谢祈露出半边猫脸,金黄色的瞳孔竖成一条线。
  曲宴宁捏捏他露出来的那只耳朵,“出去吗?”
  谢祈喵的一声,又把头整个埋进了毛肚皮里。变成了一颗圆滚滚的毛球。
  怎么感觉越来越会卖萌了……曲宴宁盯着面前的毛团子陷入沉思。
  ……
  谢祈不出门,曲宴宁也懒得动,十分颓废的在酒店看电视吃零食。
  电视里依旧是狗血八点档的剧情,谢祈躺在曲宴宁腿上,翻出毛肚皮让曲宴宁给揉,一边转着脑袋看电视。
  曲宴宁吃片薯片,就给猫也喂一片,一人一猫,你一口,我一口,气氛莫名有种老夫老妻的融洽感。


第90章
  两人在酒店待到了下午, 傍晚时分才出门。先下楼吃了晚饭, 才往医院去。
  余有朋夫妻一直在病房守着没有离开, 停止输液后,余鸿远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状态以肉眼可见的状态虚弱下来。
  余有朋记着谢祈的话, 没敢叫医生来看, 只能心焦的盼着时间过去, 赶紧到晚上。
  现在终于见到了谢祈,余有朋急急的迎上去, “二爷,您看……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谢祈看了看余鸿远的情况,说, “再两个小时。”
  把提前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 谢祈温声的给曲宴宁讲解用处。
  凌晨时,用雄黄, 菖蒲,蒜子煮水,又加了谢祈的血给余鸿远喝下, 这时候差不多也该发挥作用了。
  蛊虫阴毒, 雄黄, 菖蒲,蒜子还有谢祈的血,都是阴毒之物所厌恶跟害怕的东西。
  余鸿远喝下后,他体内的蛊虫已经开始躁动不安。
  这时候有个比现在更舒适的寄宿环境, 蛊虫挪窝就更容易了一些。
  谢祈说着,让曲宴宁自己去看。
  曲宴宁把余鸿远翻了个身,目光看向他的后颈,果然已经不见了蜘蛛的身影,曲宴宁再往下看,就见蜘蛛已经移动到了后腰的部分,仔细看,还能发现蛊虫在缓慢的移动着。
  给曲宴宁讲完谢祈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可以开始了。”
  他让曲亚宁把余鸿远的上衣全部解开,让余鸿远光着上身,面朝下趴着。
  他后腰的蜘蛛像是察觉了什么,动作更加不安起来,移动的速度也更快,昏迷的余鸿远像是感到了痛楚,迷迷糊糊的发出闷哼。
  谢祈拿起毛笔,沾了朱砂之后在余鸿远后腰上画了一个符号。
  笔刚提起,就见那只蜘蛛更加躁动,横冲直撞的,似乎要破体而出,谢祈将扎好的纸人放在余鸿远边上,蜘蛛没头没脑的胡乱冲撞几下后,像是嗅到了味道,迟疑的往纸人那边靠近了一些。
  曲宴宁聚精会神的看着,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起来吓了他一跳,拿出手机一看,是许娇的电话。
  曲宴宁对余有朋晃了晃手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喂?许小姐。”
  “余鸿远怎么了?你们在干什么?”许娇的声音又急又尖锐,像是受了什么刺激。
  曲宴宁心一提,看了病床一眼小心道:“余公子情况忽然恶化,现在正在抢救,你不要着急。”
  许娇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可以来看看吗?”
  曲宴宁看看余有朋,指了指手机,然后跟许娇道:“可以是可以,但是余伯父那边……”
  “让她过来吧。”余有朋忽然道。
  曲宴宁点点头,对许娇道:“余伯父松口了,你赶紧过来吧。”
  许娇似乎跟焦急,说马上过来后急匆匆的挂了电话,
  余有朋冷笑道:“来了就别想走了。”
  曲宴宁去看余鸿远的情况,他背上的蜘蛛已经彻底钻出了皮肤,半个指甲盖发现的黑色蜘蛛,静静的趴伏在余鸿远背上。
  曲宴宁问谢祈,怎么把直接把蜘蛛取下来。
  谢祈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仔细看。”
  曲宴宁闻言定神细看,就见余鸿远的背部皮肤在缓慢的鼓动,像是皮肤下有什么东西在游动。
  这种状况持续了好一会儿,余鸿远背部的皮肤不在颤动的时候,安静趴伏的蜘蛛才动了起来。
  它先是伸出了一条腿,缓缓的探到了纸人身上,纸人的身体是中空的,蜘蛛在里面探寻了一会儿,似乎是满意了,它才站在,迈着腿转移到了纸人身上。
  蜘蛛整个钻进纸人的身体里,谢祈迅速的盖上盖子,然后在盖子上画了个符,“成了。”
  蜘蛛在纸人的身体里移动,黄表纸很薄,曲宴宁能清晰的看见薄薄的纸张被蜘蛛顶的鼓起来,他转开视线,搓了搓手臂,问谢祈:“好了吗。”
  谢祈点点头,让医生来给他检查,虽然子虫取了出来,但是子虫先前造成的伤害还是有,身上的伤也都要治疗,要想完全康复,还要好好休养一阵子。
  余有朋开门让候着的医生进来,他自己则跟守在外面的手下说了什么,没一会儿,就见许娇走了过来。
  她早就到了,只是被保镖拦在了外面,现在余有朋松口了,她才被放进来。
  她脸色苍白如纸,体内的母虫躁动了好一会儿,要不是子虫跟她的感应一直都在。她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鸿远……鸿远的情况怎么样了?”她抓了裙角,不安的看着屋里的人。
  余有朋冷笑道:“已经没事了。”
  许娇看向曲宴宁,曲宴宁礼貌性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子虫已经取出来,剩下的事情跟他已经没有太大的关系,那是许娇跟余家的恩怨。
  许娇感受了一下重新平静下来的母虫,再看看在输液的余鸿远,终于安心了一些。
  她把散乱的碎发抿到耳后,挺直了脊背走过去,轻声喊余鸿远,“鸿远,你醒醒,我来看你了。”
  余鸿远从浑浑噩噩中醒过来,刚睁开眼,就看到了那个折磨他让他生不如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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