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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热吃 (下)

作者:苍白贫血 时间:2020-02-17 03:08:14 标签:情有独钟 黑道情仇

杨默书赶忙拉下他脚上的五指袜。
发现袜子掉色。
许晚河也看愣了。
杨默书心里感慨着淘宝赠送的东西真是不行,但嘴上却没说,
“这袜子真可以,没穿都有穿了的效果,好省啊..”
许晚河出人意料的没发火,“不会吧,我记得你送的这个牌子是adidas,怎么还会掉色..”
杨默书听他这么一说,赶忙扯来了看,发现袜子底部还真有浅黄色的LOGO,
不过是adivon,不是adidas。
而且这字还不掉色,就在许晚河脚底下留出了LOGO空白。
好像盖了章一样。

黑社会果然文盲普及。

杨默书有点心酸。
忽然很想一辈子跟着这个阿迪王牌儿的男人,用自己一生时尚心血,换他十年洋气高端。



23、

许晚河不太开心,“行了行了,就这样吧,不要了,扔掉。”
杨默书一听,起身拿着许晚河的鞋,朝外头猛一发力就给扔了出去。
还差点砸到服务员。
杨默书赶忙跟人道歉,拍了拍手上的灰,就坐下来继续喝汤。
许晚河伸着脚望着他,
“我他妈让你把袜子扔了,你把我鞋扔了你让我怎么走回去?”
杨默书看了地上那一小团脱下来的袜子,“你也没说清楚啊...我以为你嫌鞋脏..”
后又低声嘟囔,“那袜子可是我送给你的啊。”
说话间外面进来好些个黑墨镜小弟,领头的手上还攥着一只鞋,个个神情肃穆,一副老大被干的连鞋都飞出去的摸样。
可看里面没事,都松了口气,
“许哥,您的鞋。”
许晚河稍微抬了下脚,那小弟便识趣的蹲在地上把袜子帮许晚河穿上。
许晚河给了他一脚,“操,穿鞋。”
杨默书看他一眼,“不穿袜子穿皮鞋捂脚。”
小弟一见,给后面人递了个眼色,“去,买双袜子。”
许晚河一摆手,皱着眉,
“麻烦,就这样吧,走。”
杨默书见他起身,就知道自己没办法在继续吃了,只得跟着一起走。

小黄袜被人踢到一边,还给后过去的人踩了几脚。
杨默书看在眼里,也没说话,只低着头看了看表,
“我到点上班了,我要走了。”
许晚河头也不回,睨一眼旁边的人,
“你,开车把他送回去。”
杨默书看着他的背影,忽然一点也不想跟着他了,想着让他这辈子土死算了。

许晚河在上车前停了一下,回头望向杨默书,
“下班再去接你。”
杨默书没搭理他,直接给小弟引着上了另一辆车。
等坐进去的时候,才偷着再瞄过去,想着看看许晚河。
结果许晚河早就没人影了。

也不知道有没有气到他,杨默书自己倒是怪生气的。

呼之即来,喝之即去。

被送回单位的时候,打卡的时间也刚刚好。
杨默书下午看了几个患者,趁着空挡又给一个朋友打了电话,约好时间地点,说晚上一起出去吃饭。
等差不多忙到下班点,杨默书关了手机,站在窗户边上寻找半天。

医院门口果然停着一辆车,是改装过的森林人。

杨默书放了心,下楼从医院后门溜出去,直奔跟朋友约好的小饭店。
那人到的也挺准时,俩人要了个小包间,几碟小菜,二斤白酒,坐在一起喝了大半个晚上。

对面的人喝多了哭的直吹鼻涕泡儿,控诉一个人渣到半夜十二点,后来实在喝不动了,便给杨默书搀着扶回他家。
好容易将喝得烂醉的人安置好了,杨默书把手机开了机。
还真有几个未接来电,虽不算太多,但好歹有两个,最后一个是晚上八点打的,
显示名称是许小美,再后来就没有了。

杨默书借着酒劲,顺着大街溜达着往回走。
结果还没走到家,就给一辆豪车拦下来。
从上头下来的人,身材高大,板一张脸,跟身后的几个人歪了歪脖子,
“带走。”
杨默书一愣,反射性往后退两步,交出兜里剩下的五十块钱,“哥,都在这了,我就当什么都没看见,也不会报警的。”
那人微微仰头,脸上暗影浓重,“少废话。”
说完就有两个大汉上来箍住杨默书,杨默书正想挣扎,结果刚抬腿,就给人反剪了手扔进后头的一个车里。
车后座漆黑的一团,有个小东西蜷在上头,似乎是在睡觉。
杨默书寒毛都竖起来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驾驶位的人冷冷斜他一眼,“怪只能怪你找错了男人?”
杨默书看着这个人,忽然就想起这就是那天自己跟杨路见着的,在东海大厅跟那个人妖男打架的人。
“是你....难道是抓我做人质?”杨默书脸上一层凉汗,“许小美么?我跟他不熟啊..连他年龄多大都不知道,只知道他下面多大..睡过也要被连累么?那你怎么不把他枕头被窝都抓起来.”
斐七懒得理他,只打了个电话,
“唐哥,人已经找到了,马上就倒。”
杨默书开始害怕,“你们到底想...”
话还未出口,就给个东西迎面塞过来,黄色的,好像是袜子。
手也被捆上了,被人用力一推,就跟后座那个小孩窝在一起。

车开了十五分钟左右,就在一栋别墅前停下。
杨默书好容易才直起腰身,看外头车灯大开,从车上下来十多个人,将别墅围起来。

站在最中间的男人脸很白,给灯光映着,像是涂了一层蜜粉。
唐梓言勾了勾唇角,冲着别墅笑了笑,
“你老婆和孩子都在我手里,你还不赶紧出来?”

杨默书听的牙齿一松,小黄袜就从嘴里掉出来,
“啊?是说我么?”
斐七看他一眼,“废话。”

杨默书听他这么说,便赶紧低头去看身边的小孩长的好不好看。
结果那孩子黑的跟炭一样,穿的也土。

杨默书嘴角微扯。
这孩子一看就知道是谁的。

别墅门板嘭的一声打开,从里面出来个干巴老头,黑瘦黑瘦的,头发都白了,拎着一把冲锋枪,上身红下身绿,皮鞋锃亮,叼着卷烟就怒了。
“操你妈快把小杨跟我儿子都放了!不然老子今天就弄死你!”

杨默书这才发现,自己头发也白了。

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

原来俩人真在一起了啊,
还过了一辈子。
过到头发都白了,自己老的一脸褶子,这人还管自己叫小杨。

杨默书眼泪都要淌下来了,“小美...我在这...我和孩子都很好....我来对付唐...你快回去把饭做了...”
“吃个蛋,”许老头低吼一声,“等我把唐梓言这个王八蛋收拾完了再吃,对了,我给你买了你爱吃的放冰箱里....”

杨默书当场就笑醒了。

待看清眼前酣睡的人,才发现是做梦。
便生气的朝虚空翻了个白眼,起身去柜台结账。

将人捶打至醒后,杨默书和朋友互相搀扶着出门在路上打车。
这期间杨默书想起手机的事,就把手机开机。
结果一条条的未接来电的短信没完没了。

喝醉的男人实在撑不住,干脆靠在杨默书肩上,嘴里一阵干呕,
“好想吐...”
杨默书一直给他顺背,“等一下,车马上就过来了,哎,来了一辆出租车。”

车在两人面前停下,杨默书强打着精神,挎着朋友的胳膊跟出租车司机说明白了朋友家的地址。
可说完了出租车司机也不动地方。
脸还特别臭。
杨默书舌头有点大,
“你...什么...什么意思啊。”

许晚河倒也不是故意找他,而是烦的睡不着,开车在市区里瞎逛,没成想就看见这小子跟人在大街上拉拉扯扯。
可能是本来心情就不好,又平白被他放鸽子,许晚河就特别不愿意。
一边安慰着自己其实不在意,一边将烟头丢在地上,许晚河下车就去揪杨默书的领子,
往前一提,将人拎起来,

“你他妈玩我呢!”



24.
许晚河说完这句话就有点受不了自己。
显得好像自己多在乎这个人似的。
至于是不是真在乎,这个许晚河一点也不愿意细想。

总觉得在感情上纠结的都是娘们干的事,是爷们就不能婆婆妈妈的。

就比如自己,
行就行,不行就等。

就冲这点,许晚河一直都觉得自己特别潇洒,只可惜没人懂得欣赏,
就跟品位一样。
后又觉得不对,这个小医生是唯一能欣赏自己的人,就是有一点很烦人,整天调着花样的玩自己,一会发春了热乎乎的贴上来,一会又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冷冰冰的关机。

妈了个逼的像个神经病。

许晚河越想越生气,揪紧了杨默书的领子,
“记住了,你他妈再敢逗老子小心老子废了你!”

虽然刚才已经睡了一觉,可杨默书还是有点茫,
抬手摸了摸许晚河的胸肌,失焦的瞳孔半晌才泛出些喜色来,
“是你啊...小美...”
说完还隔着衣服猛搓许晚河乳尖。

许晚河烦的头皮发麻,一把将胸前的手打飞,
“我操你妈..”

杨默书的手软绵绵的垂下来,在虚空里摇荡,
“你能送他回去么..实在打不到车..他家住在东方红街...”
许晚河看一眼他身后那个不断孕吐的朋友,一阵焦虑,
想着自己怎么跟这两个人混到一卦去了,真他妈要多掉价有多掉价。
“你上车,他我不管。”

因为一直被提着的原因,杨默书够不着地,就被迫的踮起脚尖,
“他都要吐了..你就当可怜可怜他..”
许晚河抓着杨默书上车,“这个没商量,我从来不载别人。”
杨默书一撇嘴,“那你还来载我..”
许晚河凶相毕露,“你别他妈以为我是特意来找的你,老子只是无聊在大街上乱逛,正好碰见你而已。”
杨默书打了个酒嗝,
“..不好意思..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许晚河紧了紧手指,“......滚上来!”
杨默书本来脚就有点软,给他这么一拉,毫无反击的能力,可却出人意料的没有被许晚河拉上车。
肩膀上的手满是青筋,杨默书回过头,看那朋友脸色都有点不对了,
“小杨...不行..我真要吐了..”
许晚河上去一脚就将那人踹倒在地,
“去你妈的,你要吐吐,你老告诉他干什么。”
说完就把杨默书抓上车,塞进副驾驶,驱车离开。

杨默书头有点沉,迷迷糊糊的,趴在玻璃窗上看了一会,见自己的朋友从地上爬起来,撅在马路牙子上吐的一滩一滩的。
真可怜啊。

车里的冷气开的很足,车窗冰凉,杨默书的脸贴在上头,却还是没能清醒点。

外头的霓虹因为车速的关系,在视线里糊成光带,五彩斑斓的,异常绚丽。

酒劲还没有完全消退,杨默书继续犯困,意识模糊不清。
身后的人似乎说了一句话,但杨默书只能听得清那愤怒的音调,却实在分辨不出他到底说了什么。

实在太困了,好想睡觉。

闭上眼睛的时候,杨默书很快就陷入半梦半醒的状态。

车忽然停下来,晦暗里一双有力的手捉主杨默书的腰,拉过去,解开皮带,扒掉裤子。
许晚河很偶然才动了这样的心思。
只是见这个人歪在副驾驶上,拧着腰,衣服都上去了,露出紧实腰杆,和顺着收进裤腰里的勾人线条,
那裤子顿时就看起来很碍眼。

杨默书被脱裤子的时候,有点醒了。
但也没反抗,任由自己光着屁股被抱到一处,分开腿跨坐在人身上。
胸口被个圆硬的东西硌着,抬手摸了摸,竟然是方向盘。
有手攥住自己的下身,撩拨,玩弄,搞的自己又热又硬。

杨默书稍微睁了下眼,哼哼了一声,重新闭上,继续做梦。

许晚河从车上摸出套,给自己戴好,顺手捏了捏杨默书的屁股。
结实挺翘,手感相当不错。
无论从色泽还是形状,都是自己比较喜欢的那种。
许晚河往手上倒了点润滑,接着涂在那紧密的穴口上,最后还用拇指按压了两下,揉了揉那柔嫩的小花心。
趴在方向盘上的人又哼了一声,脚趾不受控的攥紧。

许晚河将剩下的涂在自己身上,然后扶着硬挺,对准穴口开始往里插。

刚没入了个头,又听见那人在那儿哼唧一声。
好像老大不愿意的。

许晚河一皱眉,照着屁股就是一下,
“叫那么难听就他妈别叫了。”

车停的地方比较黑,许晚河也看不太清细节,只是两手抓着杨默书的腰,缓慢的开始动作。

抽插越发顺畅,交合处发出滋滋咕咕的滑腻声响。
杨默书塌下腰,两条腿跪在许晚河身侧,哼哧哼哧的睡,烂泥一样。
整个人跪的又许晚河太近,坐的也瓷实,以至于许晚河都有点干不动他。
许晚河在插了一会后,实在受不了,就把人往前一推,谁料杨默书的手竟正好按在喇叭上。

车笛长鸣,杨默书一个激灵就给吓醒了。
许晚河长出口气,想着这回能好好干一炮了。
却见那人蠕动着换了个姿势,转而蹲在许晚河身上,一点点的抬腰,直至身体完全离开那根性器。
许晚河有点看不懂他想干什么,只见这人趴在前头,伸一只手到处摸,待终于摸到了车里的纸抽,就从里面抽出两张纸来,
回手擦了擦被操的微张的小穴。

杨默书擦完将纸一扔,眼睛都没睁开,转身伸出两根指头在许晚河脑袋上按了一下,就准备提起裤子起身了。
还没完全站起来,就咚的一声撞到了车顶。

冷眼看着杨默书捂着脑袋鬼叫时,许晚河已经明白了他是个什么意思。

裤裆里的家伙立在虚空里,竟有点可怜。

许晚河一瞬间觉得特别糟心。


25.
杨默书被撞的头顶生疼,彻底醒了酒。
刚才还做梦自己在上厕所,结果醒过来后,反映好一会,才发现这根本就不是自家卫生间,而是许晚河的车。
眼下自己正光着屁股缩在许晚河身上,脚丫在踩在他的大腿上,攥的紧紧的,不知道有没有拧到他的肉。
身下的人没什么反映。
杨默书有点不敢回头去看这人的脸,便赶忙爬到副驾驶,
半晌才转过头去微笑了一下,
“刚才踩到你的腿,对不起了啊..”

浸没在黑暗里的人没说话,默默的发动汽车。

许晚河觉得自己眼眶都有点湿了。
这让许晚河异常的耻辱,比被人打的流血缝针还耻辱,
以至于有那么一瞬间,许晚河真的很想宰了这个人。

但这种想法转瞬即逝。
许晚河不愿意去细想原因。

只觉得不想杀就不杀,没那么多为什么不为什么的。
自己一向都是这么潇洒。

可这并不代表许晚河不憋屈。
所以表现出来的,就是无尽的沉默。

“许哥,对不起,我踩了你大腿...”
杨默书讨好的朝他笑,露出白齐的牙齿,
“你怎么不说话,你骂我两句也行啊...”

“我请你吃饭,你不要生气..”
....
车灯大亮,光线汹涌起来,有点刺眼。
杨默书微微眯眼,不经意扫到了许晚河裤子上那还没完全软下去的家伙,

“哎...可真是...你裤子链没拉好..那个露出来了..没穿内裤么.”
杨默书很怕他尴尬,就继续安慰他,
“...它好嚣张...到底是大哥的鸟...”

杨默书不说还好,一说许晚河正好想起来了。
像是被点燃的爆竹,许晚河嘭的一声就爆了。
“去你妈了个逼的,你还鸡.巴有脸说!”
说完就去揍杨默书,
“吃屎去吧操!”

杨默书给他突然的怒火吓到,往后缩了一下,但还是被抓着衣裳狠力往车窗上撞。

眼冒金星间,杨默书忽然想起来,不知道是谁说的,要堵住一个女人愤怒的嘴,只需要用一个粗暴的吻,
那么想挡住一个男人坚硬的拳头,是不是只要用一个销魂的体位呢?
念及至此,杨默书伸手搂住许晚河的脖子,撅嘴就上去吻他。
许晚河正骂的来劲,怎么也没想到他来这一招,就给这人结结实实的亲了个正着。
“操你........”
□□二字被生生的堵在嘴里,许晚河难受的要命,一别头,这小子就捧着自己的脸开始啃,
“来操...”
杨默书回了他一句,啃了一会还觉得不够,便直接骑上去,刺啦一声撕开自己胸口的衣服。

有一粒扣子直接绷出去,打在许晚河眼皮儿上,直痛的他闷哼了一声,登时松开杨默书转而捂住眼。

脱离钳制的杨默书如鱼得水,得意的大笑两声,俯下身去就开始弄许晚河。

等许晚河反映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下体已经被撸硬了,重新进入个湿润温热的地方,原来是杨默书这小子直接坐上来了。

杨默书本来还以为会很疼,后来才发现这下面就像是被扩张好了似的,毫不费力的就把那大家伙给吞了进去。
真是如有神助啊。

杨默书骑蹲在许晚河身上,搂着他的脖子,用身下绵软湿糯的小嘴儿套弄他坚硬的性器,一边动还一边扒许晚河的衣服,搓弄他胸口的乳粒。

车间实在太狭小了,两个人紧密的搂抱在一起,起伏间,许晚河真是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气归气,但还真是有爽到,本来就半硬的性器,给里头湿热的嫩肉紧紧的箍住,控制不住的坚硬胀大,杨默书在自己身上扭的来劲,绵软的舌头一直在舔自己的耳垂,呼吸软软的喷上来,连喘息都那么撩人。

许晚河有点失去初衷,从被动的享受很快变成主动攻击的一方,托着杨默书的屁股就开始狠干那凹陷的菊穴,直干的带出一阵水响,咕滋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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