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猫
这么一闹就闹了大半宿,等季达明再一次泄出来,伊默直接歪着脑袋累睡着了。他摸了摸伊默的脸,用被子把人裹起抱去洗澡。热水一直在烧,他试了试水温,抱着伊默坐在了浴盆里。
小狐狸又醒了,哈欠连天:“达明。”
“睡吧。”季达明亲了伊默一口,“我帮你洗。”
伊默踢踢他:“达明坏……”
“不坏。”季达明心情好,抱着伊默打趣。
“坏。”伊默啃他的下巴。
“好吧,坏。”季达明从善如流。
窗外传来几声鸡叫,伊默扭头看了看被晨曦照亮的窗纸,困顿地抱着他,头一点一点的,很快又睡着了。
他们睡到日上三竿,顾天胜带着早饭来敲门。
伊默累得不行,被吵醒以后气恼地裹着季达明的外衣,冲到门口:“睡觉呢!”
顾天胜一看伊默脖颈上的红痕就知道他俩闹过头了:“这都快中午了,你们不饿?”
“不饿!”伊默梗着脖子喊。
“小默。”季达明轻笑,“这么有精神?”
伊默见他醒了,立刻不管顾天胜,蹬蹬蹬地扑到床上,把冰冷的手脚贴到他身上捂:“达明,达明,顾天胜吵着我睡觉了!”
“恶人先告状。”顾天胜搓着手把早饭放在桌上,“我好心来给你送吃的,不谢谢我就算了,还嫌我烦?”
伊默全身裹在被子里,露出半张脸:“快走快走。”
顾天胜是真的要被他俩气死了。
季达明等顾天胜走,伸手摸了摸伊默的肚子:“真不饿?”
伊默披着被子坐在他腰上:“要达明喂我。”说完蹭了蹭半勃的欲根。
原来下面也饿了。
“来吧。”他无奈地把人抱回怀里,“年纪小就是好,不怕累。”
伊默餍足地趴着,将大帐篷都吃了进去:“达明累吗?”
季达明咬着伊默的嘴唇,不满地轻哼:“都这么硬了,你还问?”
“达明最厉害了!”伊默深以为然,和季达明在床上滚了好几圈。
等他们起床时饭菜早已经凉透,伊默饿得赖着不肯动,季达明只好抱着他出门找吃的。顾天胜站在门前冷笑,说了声活该,话音刚落衣领里就被塞了个雪球。
“整天不做正事。”顾天齐掸了掸手,“管别人的家事做什么?”
伊默窝在季达明怀里笑眯眯地看着,偶尔晃一晃腿:“达明呀……”
“嗯?”他打开车门,盘算着带伊默去吃点什么。
“达明,我们去买酒吧。”小狐狸黏糊糊地亲季达明,“我看见了,昨晚喝的是洋酒。”
季达明拍伊默的屁股:“可不能天天这样。”
“达明……”伊默抱着他的腰不肯撒手,“达明厉害呢。”
“我又不是喝酒了才厉害。”季达明哭笑不得,“松手,咱们去吃饭。”
“可达明总是太温柔。”伊默委屈地抱怨。
他叹息着抚摸伊默的眉眼:“小默,我爱你才温柔的。”
“那昨晚达明不爱我吗?”
季达明语塞了。
伊默得意扬扬地闹起来:“我要凶一点的达明!”
他彻底没辙了:“白对你那么好了,到头来还是被嫌弃。”
伊默笑弯了眼睛,等季达明上车后,扑过去搂他的脖子:“达明,道理我都懂的,可我就是喜欢你。”
“……喜欢你失控的样子嘛。”伊默吻着季达明的耳根,“特别厉害。”
季达明的耳朵红了,握着方向盘长长地叹息:“小默,你是不是不想下床了?”
“不想。”伊默缩回座椅,用手擦掉车窗上的雾气,“达明,你不用那么小心的,我……我很喜欢……”越说声音越小,“我喜欢你插进来,不用药油也喜欢。”
季达明轻咳着打断伊默的话:“昨天不是还喊不要的吗?”
“谁叫你舔那里的?”伊默一听就气起来,“今早穿衣服的时候还麻呢,达明,以后不要吸!”
季达明从后视镜里看了眼伊默微红的脸:“肿了?”
伊默摸着胸口,气咻咻地点头。
窗外纷纷扬扬地下着雪,季达明收回视线,望着白茫茫的天际,无声地笑起来。
他家小默最会勾人了。
第54章 番外·药酒
夏天的时候,季达明带伊默去南京办事。
伊默的小枕头坏了,李婶要扔,这人自己舍不得,求着婶婶把四面缝死,又罩了个淡黄色的布片,连去南京都抱着。
季达明向来拿他没法子:“带它做什么?”
“达明,抱着可舒服了。”伊默用针线在枕头上缝了个歪歪扭扭的大花猫,“今晚借你抱。”
季达明热得卷起衣袖,无奈地摇头:“抱你就够热了。”
“那达明还天天抱?”伊默把枕头扔在沙发上,拱到他怀里。
季达明一言不发地把人抱住。到了夏天,伊默的身子还是凉哇哇的,搂着特别舒服。伊默安安静静地坐了几分钟,听着纸张翻页的声音打盹,过了会儿又被蝉声吵醒,抱着季达明的肩嘀咕:“我想吃西瓜。”
“这儿不比家里。”他把账本推到一边,见伊默的神情黯淡下来,立刻改口,“回家路上买几个,反正住的地方也有井。”
伊默高兴了,抱着季达明的下巴啃。
季达明眯起眼睛感慨:“长不大。”
“夏天就该吃西瓜。”伊默不服气地辩驳,“消暑呢。”
“好好好。”他合上账本,拉着伊默往屋外走。蝉声震耳,他们的车停在树荫下,打开车门时热浪扑面。
伊默不肯上车,趴在季达明怀里哼唧:“热。”然而季达明身上更热,伊默却赖着不肯下来。
“走着也热。”他抬头往远处望,明晃晃的光照得街两旁的树叶都打蜡下来,风里满是燥热的气息。
“达明,我想吃冰棒。”
“哪里有?”季达明答允了。
“商会旁边的铺子在卖。”伊默拉着他往回跑,急出满头的汗,“我看见了。”
铺子里果然有冰棒卖。
伊默蹲在盒子前吸气,店铺的老板掀开厚棉被,拿了两根冰棒出来,伊默付了两枚铜板,捏着冰棒跑去找季达明。
“达明,很甜。”伊默笑眯眯地吮着冰棒,和他肩并肩站在树荫下,“你是不是不爱吃?”
季达明尝了尝,冰凉的糖水缓解了燥热,他瞄了一眼伊默,目光瞬间复杂:“小默……”
伊默抬起头,嘴边黏着点透明的液体。
“你真是……”他叹了口气,俯身凑过去吻,“笨死了。”
“我不笨!”伊默亲了没几下就推开季达明,急吼吼地舔冰棒,“哎呀,要化了。”
小狐狸哼哧哼哧吃冰棒,红润的嘴唇来回摩梭。
大尾巴狼更热了,吃冰也缓解不了。
伊默再怎么急,冰棒还是化得很快,倒是季达明先吃完了。
“吃冰怎么能嚼呢?”伊默大为不满,“达明,要舔。”
季达明笑着说下次再舔。
“你不懂。”伊默小声嘀咕,把木棒上的最后一点冰渣舔掉了,然后扑到他怀里,用凉丝丝的嘴唇碰季达明的胡茬,“季叔叔,你老了。”
季达明这几年没少被伊默说“老”,早已经习惯,反正在床上他能把伊默折腾乖:“嗯,就你长不大。”
伊默笑得合不拢嘴:“我小嘛。”
季达明揉了揉伊默的脑袋。
最后他们还是开车回了家,伊默热得喘不上气,车门刚开就蹿进卧室躺在凉席上喘息。季达明慢些,没走近门,倒遇上了陈轩。
“哥。”陈轩穿着薄薄的褂子,身后有下人撑伞,还是装出一副病歪歪的模样,“新得的好酒,送你尝尝。”
季达明不客气地接过,顺口问:“林海呢?”
“去接货了。”陈轩缩在伞的阴影里用帕子擦汗,“我也得回去了,天热,事情还多。”
季达明把人送走,回到院子里将路上买的西瓜放在桶里往井水里沉。伊默歇了会儿缓过来神,跑出来看他。
“达明……”伊默眼尖看见了酒,偷偷摸摸地打开盖子,舔了舔,“今晚能吃西瓜吗?”
季达明背对着伊默弄西瓜,一时没注意到小狐狸在偷酒喝:“能。”
伊默脸颊上氤氲起淡淡的红潮,抱着酒坛子喝了好几口:“甜的。”
“当然甜。”季达明以为伊默在说西瓜,转身才看见空了小半的酒坛,大惊失色,“小默,你怎么把酒喝了?”
伊默酒量差,喝多就爱闹。
“达明!”伊默蹦到他怀里,“这酒是甜的,好喝!”
季达明叹了口气,把人抱回卧房,想要起身时伊默忽然贴上来。
“弄弄……”伊默的喘息又烫又潮,纤细的腰挨着他挺动,“我要弄弄……”
他们昨晚没闲着,弄了很多次,季达明头也不回地拍伊默的屁股:“不弄。”
伊默抱着他不撒手,腰越挺越快,最后呼出一口气,软绵绵地倒在季达明身上:“出来了。”
季达明愣神,转身扒伊默的裤子。
还真出来了。
“小默?”他把人抱起来,拿帕子擦腿根,“怎么……”季达明话未说完就噎住了,小小默精神抖擞地立起来,戳着他的手腕晃动。
伊默扭着腰哼唧:“要弄。”
季达明蹙眉揉了几下,伊默射得依旧快,刚射完没多久又来了感觉。
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帮伊默脱了衣服:“小默?”
“后面……”伊默已经迷糊了,翻身趴在床上,主动捏着臀瓣露出微红的穴口,“达明,快进来。”
季达明看得口干舌燥,心想陈轩送来的酒大概有燃情的效果,可他又不能把伊默扔进凉水里清醒,为今之计也只能顺应欲望了。
伊默扭着腰往他怀里撞,饥渴的穴道拼命收缩,季达明还没伸手,伊默已经把手指头插进了穴口。
“要达明。”小狐狸哭着抽送,“要达明插!”
季达明连忙脱了裤子,扶着伊默的腰挺腰冲撞:“小默,我来了。”
伊默安稳了几秒,抽搭搭地喘息,然后又开始闹:“达明动一动,达明快用力。”
汗水顺着季达明的额头跌落到伊默光洁的脊背上,他吻着柔软的后颈,下身缓缓抽送,由慢到快,肉体的碰撞声里夹杂着清晰的水声。
伊默跪趴在床上,被顶得摇摇欲坠,脖颈仰起的弧度很迷人。季达明伸手抚摸伊默的喉结,下身还未彻底抽身就又狠狠顶进去。
“达明……”伊默的腰猛地塌下来,臀肉紧绷,“揉……”
季达明的手滑落到肿胀的欲根边,帮伊默揉弄。
“达明最……最好了……”伊默哭着软倒,腿根间满是白浊。
季达明跟着压过去,揽着伊默柔软的腰喘息:“下回别乱喝酒。”
“要喝。”伊默不服气,屁股一耸一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