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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痕

作者:金刚圈 时间:2020-10-28 22:33:14 标签:都市情缘 因缘邂逅

  白崇闻言,凑过去吻住他的疤痕,沿着那条斜行的轨迹一路往下。
  宋文然身体微微有些颤抖,白崇轻轻推他一下,他身体往后仰去,双手撑在床铺上。
  白崇亲吻着那条疤,然后亲吻一路延伸,直到平坦的小腹,停下来将他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拉下来,让他腿间那根饱涨的器官直挺挺暴露到眼前。
  宋文然任由白崇将他双腿分开,然后低下头看白崇将他硬挺阴茎含进了嘴里。
  白崇并不熟练,但是他乐于使宋文然感到快乐,他喜欢在这件事情上引导宋文然,他用嘴唇包裹住锋利的牙齿,用舌头舔舐圆润的龟头,他感觉到宋文然绷紧了大腿,听到他发出急促的呼吸声。
  等他松开宋文然的时候,宋文然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他无力地躺在床上喘着气,双眼湿润地看着白崇。
  白崇安抚他道:“等我一下。”他伸手在床头拿了润滑剂,挤了一点在手指上。
  宋文然感觉到白崇的手指带着湿滑冰凉的液体挤进他的身体,胀胀的有些难受。
  白崇亲吻着他的耳朵,说:“如果痛就告诉他。”
  宋文然说:“不痛。”
  白崇笑笑用额头在他脸颊上磨蹭,他耐心地为宋文然做扩张和润滑,同时抓起他的手让他握住自己已经硬挺的性器。
  直到他觉得润滑得差不多合适了,才跪坐到宋文然腿间,为自己戴上避孕套,然后抬高了宋文然的双腿,尝试着第一次进入他的身体。
  这并不是个容易的过程,白崇动作很缓慢,他注视着宋文然的表情,看到他微微皱眉时,便停下来问道:“很痛?”
  宋文然摇头,他深呼吸努力放松着身体,让自己试着接纳白崇,即便是很痛,他也不让自己在脸上表现现来,到后来额头上缓缓出了一层细汗。
  白崇毕竟没忍心不管不顾地闯进去,他耐着性子一点点开拓,直到最终后背全是汗水地将自己完全埋入宋文然的身体。
  那一瞬间,白崇弯下腰,双手撑在宋文然头边上,喘着气不敢轻易动作。
  宋文然看着他说:“进来了。”
  白崇点点头,轻吻他的额头,将自己微微抽出一点,然后又完全插进去。
  床铺开始有节奏地轻轻摇晃起来,宋文然抬起双腿承受着白崇的冲撞,他看白崇神情迷乱地看他,原本那点痛苦好像慢慢就变得淡了,他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他身体天生敏感,在这种身体摩擦的过程中,他开始渐渐获得快感,他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他稍微张开嘴时,白崇便重重吻下来,一边与他接吻,一边继续冲撞他的身体。
  紧闭的房间气息温热,白崇的汗水滴到了他的脸上,与他的汗水融合在一起。
  他被白崇拉了起来坐在白崇身上,开始尝试着自己动,他稍微抬起屁股又坐下去,用柔软湿润的甬道将白崇完全包裹住,为对主的意乱情迷而兴奋不已。
  床单已经皱成了一团,被子也不知道丢到了哪里去,他们在白崇的大床上拥抱翻滚,热情激荡,他们的小腹和腿间沾染了黏腻的精液,心跳如擂,因为张开嘴喘息,到后来嗓子都痛了。
  白崇抱紧他,身体一颤,终于是到了极限。他屏住呼吸将将紧紧埋在宋文然肩上,直到高潮过去,身体开始脱力,他低下头温情满溢地亲吻宋文然的脸颊和嘴唇,轻声说道:“我爱你。”


第55章
  温文耀有些神经质地反复玩弄着手里的打火机,同时冷冷看着站在墙边的白阳羽。
  今晚在饭桌上,后来白崇没有说什么,大家只是安静地吃完饭就散了。回家的路上白阳羽开车先把温文浩送回去,一路上温文浩也格外安静,到了他的小餐馆便下车离开。
  可是温文耀还是感觉到那种沉默里的难堪,他整个人都很烦躁,那种需要出口的情绪就只能发泄在白阳羽身上。
  白阳羽想要过来他身边坐下,结果被他冷冷瞪回去了,只能靠墙站着,说:“他不敢为难你的。”
  “你知道个屁!”温文耀想着心里就有气,他转动打火机,敲在茶几桌面上发出脆响,他问白阳羽,“你脑袋里面是不是有个黑洞?”
  白阳羽说:“迟早都是要说的。”
  温文耀冷笑一声,“别人在办婚礼,你非要跑到主席台上去答谢来宾。”
  白阳羽愣了愣,说:“什么意思?谁办婚礼?”
  温文耀一把抓起茶几上的烟盒,朝着白阳羽脸上丢过去。
  白阳羽一只手接住了烟盒,说:“老师您别生气,您不说我怎么能知道呢?”
  温文耀忍不住说道:“你研究生究竟怎么考上的?你爸在学校给你疏通关系了吧?”
  白阳羽连忙否认,“没有。”
  温文耀气得笑了,“你知道没有?说不定他私下去找了人,没有跟你说而已。”
  白阳羽微微怔住,想了一会儿说道:“我分数上了线的。”
  温文耀嗤笑一声,不想继续搭理他。
  白阳羽这才靠近他身边来坐下,说:“老师,您说谁的婚礼?”
  温文耀拨弄一下头发,“你知道你爸今晚请我们吃饭是什么目的吗?”
  “什么?”白阳羽问他。
  温文耀说:“他叫我们吃饭,只是要通知我们一声,他和我弟弟在一起了。”
  白阳羽茫然地想了一会儿,瞪大眼睛:“宋文然?”
  “嗯,”温文耀心里烦躁。
  白阳羽自己也一直奇怪白崇为什么会叫上温文耀一家人吃饭,到现在听他说了才赫然明白过来,他觉得很诧异,不过随即也松了一口气,“所以他并没有找您麻烦?”
  温文耀说:“如果不是你中途闯进来,他根本就不知道我们的关系。”
  白阳羽轻声说道:“难怪。”
  温文耀有点奇怪他的反应,“所以对于你爸爸和我弟弟在一起这件事情,你就没有别的看法?”
  白阳羽听他语气严肃,朝他看去,“我该有什么看法?”
  温文耀冷着一张脸。
  白阳羽于是认真想了想,“只要他自己觉得好,就没有别的问题吧。我们该祝福他们?哦,今天是他们婚礼?不是吧?”
  温文耀一把抓起沙发上的抱枕,对准白阳羽劈头盖脸一顿打。
  白阳羽抱住脑袋蜷缩起身体,叫道:“开玩笑的,老师您别生气!别打了!”
  温文耀发泄过后把抱枕丢到一边,“你还有心情跟我开玩笑?”
  白阳羽小心翼翼放下手臂,委屈地看着他:“所以我该说什么?”
  白阳羽该说什么温文耀哪里知道,这是一个纠结的问题,并没有正确的答案,他们如果能无所芥蒂地各过各的日子,当然一切都很好,如果过不了自己那关,就是件麻烦的事情。
  温文耀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过这关,但是看白阳羽却是没心没肺的样子,好像丝毫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问题。
  他不想搭理白阳羽,从沙发上起身朝卫生间走去。
  白阳羽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反手用力将他推倒在沙发上,自己压了上去。
  温文耀抬起头来,没有立即反抗,只是冷声道:“讨打是不是?”
  白阳羽将脸埋在他肩上,闷声道:“老师您这几天一直心神不宁,就是为了这件事?”
  温文耀说:“你有没有想过,这种事情被别人知道了,会用什么样的眼光看我们?”
  白阳羽沉默一会儿,说:“我从来没想过,因为我从来不去看别人的眼光。”
  温文耀听他这么说,叹了口气转过身来躺在沙发上面对着他。
  白阳羽认真盯着他的眼睛:“其实不论我和白崇有什么关系,白崇和您弟弟有没有关系,我们两个在一起本来就会凭白遭受异样的眼光,我能够理解您的担心,可是您的担心却让我时时刻刻都在不安。”
  “这是两回事,”温文耀说道。
  白阳羽摇头,“都是一回事。老师您担心没关系,我会等您,可是您要告诉我,让我知道您心里在想什么。”
  温文耀推了他一下,“你先让我起来。”
  白阳羽只好跪在沙发上撑起身。
  温文耀坐在沙发边上,对他说:“我不会再突然跟你提分手的,不管决定是什么,我都会跟你说清楚。”
  白阳羽低下头。
  温文耀伸手按在他后颈上,“别胡思乱想,没人说要分手。”
  ——
  星期天早晨,宋文然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他伸手去摸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摸过来看一眼时间已经八点半了。
  突然,睡在他身边的白崇抓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拖到自己怀里,抱住他亲了亲他的额头,说:“昨晚睡好了吗?”
  宋文然轻声道:“您还不起床吗?”
  白崇说:“今天又不上班。”
  宋文然说道:“可是已经八点半了,您向来不睡懒觉的。”
  白崇笑了笑,“抱着你就不想起床。”
  宋文然将额头抵在他胸口。
  白崇问道:“今天有觉得不舒服吗?”
  宋文然耳朵悄悄红了一下,“我身体比您以为的要好。”年轻健康,柔韧性好,除了胸前和后背两条伤痕,经历过无数风吹日晒的皮肤依然细腻。
  白崇手掌贴着他腰侧滑动,赞同地点点头,随后问道:“我身体是不是也比你以为的要好?”
  宋文然无声地笑了,他转移了话题说:“该起床了,不然文倩都要醒了。”
  白崇亲一下他的耳朵,将他紧紧按在怀里又躺了一会儿,才不舍地松开手,说:“起床吧。”
  他话音刚落,便听到了一楼传来的门铃声。
  宋文然从床上坐起来,奇怪道:“什么人这么早?”
  白崇翻身下床,把睡衣睡裤穿上,说:“我先下楼去看看。”
  等宋文然洗漱完穿好衣服下楼,才看到一大早来按门铃的人是白阳羽,他现在和白崇坐在客厅里说话。
  白崇看到宋文然下来,对白阳羽说:“吃早饭了吗?一起把早饭吃了吧。”
  白阳羽看一眼宋文然,眼神里仿佛什么都明了了,这反倒是让宋文然觉得有些不自在。
  他们三个坐下来一起吃早饭。
  白崇问宋文然:“文倩还没起床?”
  宋文然摇摇头,“还没起,让她多睡一会儿吧。”
  白崇仔细剥了一个鸡蛋,剥好之后递给宋文然,“吃个鸡蛋。”
  宋文然接过来,轻轻“嗯”一声。
  随后白崇才问白阳羽:“你说温文耀来找我时,什么话不让我和他说?”
  白阳羽拿着个勺子喝粥,闻言抬起头对他说:“您应该不会阻止他和我在一起吧?”
  白崇说:“我不阻止。我可以向你表面我的立场:我不赞成我也不反对。”
  白阳羽依然很不安,“他说他要和您谈谈,我觉得他对于这件事情非常在乎。您是他的老师,他一直很尊重您——”
  白崇看着他问道:“那你想要我怎么做?让我帮你劝他?这恐怕是不可能的。我记得你考大学的时候就说过不需要我的帮助,一切都看你的实力,现在追求喜欢的人,你反而想要让我来帮你?”
  白阳羽闻言一愣,随即说道:“不需要。”
  白崇抬手拍一下他的肩膀。
  宋文然忍不住说道:“我一直以为大哥是个更看得开和无所谓的人。”
  白崇对他笑了笑,“没有一个人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不要轻易对一个人下定论。有时候有的人缺少了一些什么,所以会更看重那些东西,比如说家庭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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