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NO.1先生
就在项飞脑子里弹幕刷屏的时候,手腕上一阵剧痛传来。
他忍不住痛叫一声,回神一看,原来严起亭的手已经死死地卡住了他的手腕,在他脱力的一瞬间,以一个漂亮的困缚术压制住了他的身体。
严起亭出国以前由于家庭的原因曾经在道上混过,街头斗殴打架参加得不少,对于人体的痛点找得非常准。因此他的力气虽然敌不过项飞,但只要他一认真,项飞还真不一定拿捏得动他。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不是项总想动就能动的,”严起亭居高临下地看着项飞,“项总如果听过我的故事,理应知道我的本事。”
项飞试着动了动手脚,想用下午的方法再试一次,只可惜这次四肢都已经被锁死,没有任何还击的余地。
他只得老老实实地卸了力道投降,啧啧道:“严总还真是不解风情,看来下次我得用点儿办法才行。”
严起亭松开他,站起身优雅地做了个请的手势:“下次是下次,现在,两个选择。你自己回你房间去,或者是我把自己的东西拿过去,你选哪个?”
“我选第三个,”项飞摊开手脚赖在床上,“我不管,它已经起来了,你惹的祸你收拾……哎哎哎,别走啊,我真是怕了你了。这样,你帮我把它弄下去我就自己走,随便你用手还是用嘴,这样总行了吧?”
严起亭转身看他一眼,嘴角弯起,将手机放回了床头柜上:“成交。”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使我头秃。
话说这里要不要拉灯?哪位小天使粗来给个准话!
明天下午1点之前要是有人说一句不拉灯的话,后天的文里会有福利哦(大概吧)~
第15章 DAY.4
难缠的家伙终于回房了,可严起亭自己却憋得难受。
尤其当对门的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时,严起亭竟然听得有些心猿意马。
小严自然是憋得辛苦,但严起亭也拉不下面子在人家走了以后对着人家的房间门做一些猥琐淫-荡的事儿,就好像他多饥渴似的。
虽然的确是很饥渴。
严起亭懊恼地抓了抓头发,起身收拾了床单,大门一摔,把笔记本放到腿上,打算看看邮件转换一下状态。
他翻了几页刚才的合同附件,忽然间想到了什么,拿起电话给豹子打了过去。
“严总,资料我已经交给启初的前台了。”豹子那边很吵,好像正在外面嗨皮。
“行,多谢你了。我现在在外面不方便看,你那有备份没,给我传到邮箱里。”
“好的严总,我回去给你发,大概12点行吗?”豹子显然有些意犹未尽,听上去这边完事了还打算续摊。
严起亭揉揉眉心,叹了口气:“早点吧。我现在在昆士兰,比国内早两小时。”
“行,那我现在回去。”豹子是个爽快人,答应之后那边立马安静下来了。
“多谢了兄弟,回去一定请你吃饭。”
“哥,你说这话可就见外了,想当年刚出来混的时候,若不是您,我可能早给人收拾了。”
“当年是当年。以咱们现在的交情,哥不会亏了你那份的。”
“谢了哥!不对,严总!”豹子还记得严起亭的要求,立马改了口。
严起亭笑了笑,不再多说什么,挂上了电话。
外面的月色很好,严起亭推开落地窗走上阳台,眺望着大海。夜晚的海和白天截然不同,黑魆魆的,海里的珊瑚礁们姿态各异,看上去就像是一座座幽灵居住的古堡。
这些古堡沉溺在深黑色的海水里,如同项飞深邃的黑色眼眸。
那双眼眸透露出温情的时候着实有些能迷惑人……
严起亭正支着下颌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事儿,忽然听见一段柔和悠扬的乐声,是《Almost Lover》。
严起亭拿出手机一看,随即换上了一副轻松的神情,张口调侃道:“简立,你小子还活着?没被女神收走啊?”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精神万分的声音:“什么话!老子不仅活着,还活得很滋润呢!女神?女神可看不上我等凡人,依我看你过来可能还有点戏。对了,你忙完没有,要不要过来陪我?我快被这帮老头子闷死了已经!”
严起亭听完乐道:“简立,你都28了,不是2.8,就你这样,难怪你老子天天逼叨你。”
简立一听,立刻在那边嚷嚷了起来:“呸,想当年你老子不待见你的时候我是什么态度,再瞧瞧你,啧啧啧,真是令人寒心那!”
严起亭哈哈大笑道:“那是因为你老子还没那样不待见你,什么时候你被扫地出门了再来投奔我好了,哥们儿保证不掉链子。”
“这话听着舒坦,哎亭大,也就可惜你是个男人,你要是一女的我保准追你。”
严起亭无奈道:“放屁,怎么不说你是个女的呢。行了别贫了,我在外面呢。”
“外面?哪外面?你说的外面应该是国外面吧?”简立有时候聪明得可怕,一猜就中。
“是啊,我在昆士兰,出差呢。”严起亭不太想说他和项飞在一起,还刚刚滚脏了一张床单。
“昆士兰?你们公司在澳洲没有业务往来吧?”简立倒是不好骗。
“公司发展的新客户,我陪客户来玩,算不算出差?”严起亭眼见瞒不过,只能半真半假地说道。
“算,怎么不算,我现在不就是在陪那帮老头玩嘛……哎哟我都想回家了,家多好啊,在这儿和这帮老头玩的全是些素的,喝茶麻将打台球,一杆老几万就不说了,还天天跟我讲养生你知道吗?哎,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小爷现在都快素死了!我想要金发美女啊!胸!屁股!腰!不要老头啊啊啊!”
严起亭低笑:“简大少,你的生活太纸醉金迷了啊,哪天玩脱了别怪哥哥没提醒过你。”
“呸,脱什么脱?我才28,我老子才50,我起码还能再玩十年,不,二十年!你看英国的查尔斯王储,玩到六十多岁还没继位呢,他就是小爷我的目标,偶像!懂吗?”
严起亭嘁道:“你想当查尔斯,也要看伊丽莎白女王能不能瞧上你这个便宜儿子。你爸妈要真是亲王夫妇,我现在立马推了客户过来抱你大腿,现在,立刻,马上。”
简立哼道:“行了,知道你伺候你家上帝呢,我就不跟你废话了,说正事儿,你们是不是正打算跟合晟接触呢?”
“是。请问简大少有何指示?”
“指示不敢,但是合晟的少东家最近好像回国了,听说这人可不太好对付啊。”
严起亭看了一眼地上缩成一团的床单干笑两声:“是不太好对付。”
“怎么?你俩已经碰上了?你说的客户不会就是他吧。”简立道。
严起亭沉默了一会儿,简立便知道这事儿八-九不离十了。
“我听说这人特嚣张,凡事看心情,没个准儿。之前在伯克利上学的时候好像去搞什么艺术了吧?这会儿终于答应回来继承家业,哎哟,那玩意儿,把他爹妈高兴的,只差求神拜佛烧香还愿了。”简立笑道:“你现在在陪他?两个大男人有啥可玩的,我给你推荐几个地方吧。昆士兰,我想想啊……”
严起亭打断道:“得了,这些就不劳简大少费心了,简大少打过来不会就是专程跟我逼叨这些的吧。”
简立哈哈大笑道:“好吧,被你发现了,我的确是有话要说。知道你不喜欢过生日,不过我还是要给你说……亭大,生日快乐!”
来自发小的祝福让严起亭打心眼儿里暖了暖,对着电话缓缓道:“简二,谢谢你,我很开心。”
简立那边抽了口冷气,大声道:“哎哟你少肉麻了,你家姓解的呢?没给你好好过生日?”
严起亭愣了愣,想起简立还不知道这件事,顿时鼻子变得有些酸涩。
“简二,有些事……你还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告诉你。其实吧,最近我心里挺烦的,哎……电话里也说不清楚,等你回来咱们再好好聊聊吧。”严起亭望着黑魆魆的大海,心忽然沉得发空。
“行,那我先挂了,糟心的事别多想,你先给我开开心心的才是最要紧。”那边传来几个人叫简立小名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高,简立应了一声,最后补了一句:“开开心心的昂。”便挂断了电话。
严起亭听着对面传来的嘟嘟声叹了口气,回房间打开笔记本,看见了上面的两封新邮件提示,是豹子发来的。
他先点开项飞的那封,毫不意外地看到了伯克利大学建筑系学士毕业,三代单传等无聊的内容,拉到最底下,严起亭看见了豹子所做的项飞和解宇之近十年的行为轨迹对照表,最后得出结论是——两个人相识的可能性趋近于零。
真不认识?
严起亭撇撇嘴,对自己的直觉比了个中指,接着点开了解宇之那一封,简略地浏览了一下,骂了一声。
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建筑学、工商管理学博士,24岁双博士毕业的鬼才华裔毕业生,伯克利大学年鉴上赫赫有名的人物,然而这个人在跟他介绍自己的时候只含糊说自己曾经在伯克利读过建筑,肄业。
严起亭当时还真就觉得奇怪,30岁就爬上外企高管位置的人,会是个这么平凡的主儿?只可惜他当时对很多事情并不感兴趣,就算知道解宇之有意藏拙,却也没起这个心思去查他什么。
再往下看,严起亭只觉得脑仁儿疼。
父亲酗酒,母亲精神错乱,这些都不算什么,让他大跌眼镜的是这人竟然结过婚!还有过一个长相艳俗的前妻!
还有比这更乱的——这个前妻每年都会过来找他要钱。
严起亭查看了一下,发现最近的一次交易记录是在半年前,他记得那时候解宇之的确取消了两个大件的购置计划,原来是在填这个无底洞。
严起亭无奈。他到底是怎么会把这么一个人当成温驯善良的小白兔来养的?是被他沉默温良的外表所欺骗,还是被他万事以公司为先的表象所迷惑?
严起亭越是探究就越是发现,他根本不了解解宇之。那个在身边陪了他八年,却什么也不要的男人。
*
早上6点,严起亭的闹钟准时响了。
他昨晚睡得极好,恍然中感觉到好像有人的温度,贴近,安心。但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只看见静谧的白色纱帘迎风招展着,窗外是碧蓝的海和阳光。
严起亭起身冲了个澡,照镜子的时候觉得胡茬又长出来了,于是翻出剃须膏和须后水捯饬了一番,事后自然又在镜子前研究了会儿造型,这才心满意足地换好衣服出来。
刚走到外间的餐厅,就看见有人穿着浴袍坐在餐桌旁笑眯眯地盯着自己。严起亭心里咯噔一下,发现自己完全没思考过用什么表情面对这人比较得体。
“严总好睡啊。我可是等你很久了。”还没等他做出太多的反应,项飞指了指面前的丰盛早餐,若无其事地说,“我刚做的,尝尝么?”
严起亭忽然想起来手机闹铃没有调整成昆士兰时间,现在应该是澳洲东部时间的早上八点多,而项飞竟然已经做好了这么大一桌东西,也不知道几点钟就起来了。只能说这人……精力真好。
严起亭在餐桌前坐下来,先是看了看桌上那个带着爱心形状的卡布奇诺,接着又尝了一口洒满了糖霜,还点缀着半边草莓的舒芙蕾松饼,在项飞写满了期待的bling-bling目光里叹了口气,夸赞道:“项总真是好厨艺,严某自愧不如。”
项飞托着下颌看着他,笑道:“都是些最简单的东西,看起来花哨罢了。严总尝尝这个沙拉吧,消水肿的,我帮你夹。”
“项总有心了。”
严起亭一边吃一边觉得项飞的目光像牛皮糖似的黏在自己手上,在餐点和唇间晃来晃去,甩都甩不掉,只能停下来不自在道:“项总费心做了这么丰盛的早餐,却只是看着严某一个人吃,倒让严某内心惶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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