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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选我我超甜

作者:睡芒 时间:2020-10-28 23:21:01 标签:甜文 校园 天之骄子 花季雨季

  丁雪润走到楼珹旁边,问他要吃什么,楼珹说吃什么都可以。丁雪润注意到了不远处有几个长得高高大大的、看起来甚至不太像是高中生的学生,鬼鬼祟祟地盯着这边。
  丁雪润早就观察过了,他几乎能认出楼珹的每一个小弟。
  他问楼珹:“那边是你朋友?”
  楼珹警惕地回头看了眼,怕那群猪过来蹭吃,立刻摇头:“不认识,小丁我们快走吧。”
  “可是他们好像认识你的样子。”
  楼珹再一回头,发现猪队友们一脸傻笑地冲他招手:“珹哥,好吃好喝!”
  最终,丁雪润还是带上了楼珹的一票蹭吃蹭喝的小弟去吃晚饭了。
  陈治邦已经从后门走了,他们在校门口等多久也堵不到人的。
  丁雪润说自己拿了很多奖金,所以几人进了附近一家商场里的潮汕牛肉火锅店。
  点餐的时候,楼珹就给他们发了消息:“都给我点素菜,不许点肉。”
  他还发了红包:“等会都机灵点,我付钱,然后你们抢着AA,懂不懂?”
  然而大光头他们甚至还点了啤酒。
  问丁雪润喝不喝的时候,丁雪润竟然点头,说:“要一点吧。”
  楼珹的脸当场拉下来:“你怎么跟他们一样?还喝酒?我都不喝。”
  “珹哥,你这话就没意思了。你自己不喝酒,还不准许别人喝吗?东北大老爷们不会喝酒说出去多丢人!喝酒又不犯法!酒逢知己千杯少,来,学霸,喝!”
  旁人也催促:“来来来,给年级第一满上。”
  “珹哥,喝一点吗?酒入愁肠,借酒消愁,好东西啊……”
  “不喝,”楼珹很不高兴地嘀咕,“就你们会念诗是吧……”
  他不喜欢别人抽烟,同时也不喜欢别人喝酒,然而酒味比起烟味来,他觉得要能忍受一点。
  楼珹眼看着丁雪润一杯啤酒下肚,脸瞬间变得通红起来,像熟透了。
  楼珹忍不住,侧头问他:“小丁啊,你是不是喝醉了?”
  “啊?你说什么?”丁雪润没听清。
  火锅店里人声鼎沸。
  “我说,”楼珹凑过去了,挨得很近,吐气在他的耳廓,“你是不是喝醉了?”
  “没有,我晚上还要写作业呢。”丁雪润面上笑意盈盈,吹了他一脸的酒气。
  楼珹迎上他发亮的目光,倏地像是被烫到了一般,不适应地转过头去“哦”了声,没有管他了。吃得热了,楼珹把校服脱了,继续吃。
  吃完结账,楼珹一问,才知道丁雪润刚才把钱都给了。他回过身去,看见丁雪润穿了一件校服还不够,拿着他的校服继续往身上套,而且完全没有发觉自己穿了两件校服的自觉。楼珹走过去,听见他在咕哝:“吃了顿饭校服都大了……”
  楼珹没有提醒他这是自己的校服,担心他走路不稳,便扶着他的手臂出去。
  他打发几个人走了,大光头上了出租车后问:“学霸怎么办?”楼珹说:“我送他回学校。”
  商场离学校不远,步行就能到。走到学校门口是接近晚上十点,两人正要分别,楼珹这才提醒他:“小丁,你倒是把校服还我啊。”
  丁雪润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穿了楼珹的衣服,抿唇说了句“对不起”,把校服脱了后,示意楼珹伸出手臂。
  楼珹一愣:“干什么?”
  丁雪润解释:“给你穿上,手给我。”
  “……哦。”楼珹乖乖伸开手臂,感受着丁雪润从校服袖子开始,给他把校服套上了,套另一个衣袖时,丁雪润的手穿过他的后颈,那姿态就好像在抱他一样。
  他呼吸不由得加快,变得急促起来。
  打从楼珹有记忆开始,这是第一次有人给他穿衣服——就连他妈都不会照顾他到这种地步。
  然而楼珹就好像不会动了一样,任由他给自己整理了衣领,身体略有些僵硬。
  丁雪润身上那股酒气离他很近,但楼珹居然不觉得难闻,反而还想再闻一口。
  他低头看着丁雪润柔软黑发,见他正在专注地对付着自己身上校服的拉链,想说不用拉上了反正他也不冷,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丁雪润给他把校服拉链拉上去了,他抬起头,正好和低头的楼珹对视了一眼。
  楼珹看见他的脸还是很红,白里透红,连嘴唇也是红润的,泛着光泽。或许因为隔着一层镜片,楼珹见他连眼神都是朦胧的。
  不知道这是不是就叫做醉意。
  “楼珹,我走了啊。”丁雪润的手离开了他的衣服,揣进了兜里。
  “你……你要不要去我家住,别回学校了?”楼珹一对黑丸似的眼睛,低头凝视着他。
  “不了,我还有作业要写呢。”
  楼珹清咳一声,显然也意识到了丁雪润已经不是他以前认为的那个丁雪润了,对方是个很强的学霸,是个乖学生,要写作业的。
  丁雪润转身进了学校,走到校门口时再次回头,跟还伫立在原地的楼珹挥了下手。
  他进了被雪光和路灯映衬得比以往夜晚要更亮堂的校园后,目光显得很清明。
  楼珹还在原地,听见自己刚才很不正常的心跳声,渐渐平复了下来。
  没过几天,就是数学竞赛,楼珹也报了名,他本来以为丁雪润跟他一起报名,只不过是为了逃课,哪知道人家是真要考试。
  楼珹上午便在家睡了一上午,下午也没去上课,想起来了问他一句:“考得如何?”
  丁雪润说还好。
  学霸的普遍推辞,一般说还好,那都是满分。
  校判赛结果很快出来,丁雪润真的以满分成绩进入了排名。跟他一起进入下一轮的,他们班还有一个学委,而全校就那么六个人入围而已。
  六个人,他们高二四班占了两个,老窦满面荣光。
  而楼珹原本都不知道这件事,他只知道丁雪润入了围,不知道还有一个学委,是突然有几次,他莫名其妙地瞥见陈治邦杵在丁雪润的座位前头跟他说话,这才得知的。
  楼珹很不舒坦,逮住丁雪润问:“你怎么跟那个傻逼搅在一块?你忘了这狗逼是个告状精?”
  丁雪润很平静地解释:“他过了竞赛第一轮,我也过了,我们探讨一下数学题而已。况且,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两人并不熟悉,还真的就是探讨题目罢了,虽然陈治邦好像有意在跟他交好,但丁雪润态度一直不冷不淡的。
  楼珹感觉很受伤,沉默了好久才郁闷地道:“……小丁,你不跟我玩,是因为我不懂数学,不能跟你探讨数学题吗?”
  “我什么时候没跟你玩了?”丁雪润反问。
  “就、就……”楼珹卡壳了,感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烦躁地抓了抓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很在意这件事。从来没有关注过学习的他,莫名其妙地开始关注起了这个,他甚至拿出了数学书,想看一看,却怎么也看不明白,感觉跟天书似的。
  “楼珹,别乱想。”丁雪润做题的空档,伸出一只手过去拍了下他的脑袋。
  楼珹脸一黑:“……你他妈干什么摸我的头?”
  “想让你乖一点。”说完,丁雪润继续埋头研究竞赛题目了。
  楼珹:“???”
  好了,楼珹不仅感觉自己像是被人看不起了,还感觉丁雪润似乎把自己当成小学生了。他心里气得要命,想暴打陈治邦一顿,打爆他的狗头。但楼珹也知道,丁雪润跟他关系就那样,听他说话态度都能听出来,爱答不理的——小丁显然跟自己关系最好,但他还是不爽。
  因为竞赛的缘故,这些要参加竞赛的学生们,被特批可以不上体育课音乐课美术课等等,另外每天下午的自习、晚上的自习,他们都要去空教室一起做竞赛题,还有专门的老师给他们上课。
  楼珹上完体育课回教室。他刚刚打完球,流了一身热汗,大冬天的,他就穿一套几近全湿的球衣球裤,手里抱着一件冬季校服,光着胳膊和小腿,仿佛一点也不知道冷似的。
  他进教室的时候,上完竞赛培优课程的丁雪润,也抱着资料书回到了教室,陈治邦像他的跟班似的、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
  楼珹心里逼逼道:“好你个丁雪润,哼,现在都会收小弟了。”
  他心里越发不爽,手指尖转着一块篮球,大摇大摆走到座位上坐下。他一手把篮球拍到课桌上,一手毫不客气地把刚刚坐下来,身上干干净净很清爽的丁雪润拽了过来,在丁雪润话还没说出来时,楼珹便一把把他的脑袋摁在了自己被打湿了的球裤上。
  幼稚嚣张地道:“学习好不是万能的,小丁,好学生要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懂不懂?闻闻,这叫男人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  楼珹:我好了。

  ☆、第 22 章

  丁雪润一瞬间感觉天旋地转。
  脸颊热烘烘的, 还一跳一跳的——他的头被楼珹摁在哪个部位不言而喻。丁雪润脑子里懵了一瞬,一向冷静的大脑, 倏地像断了电似的, 好一会儿工夫,他都没有动。等他回过神后的第一反应, 就是抓起一本教科书, 劈头就是一巴掌打楼珹脑门上。
  他尚存理智,没有用力, 书掉在了地上。
  结果楼珹捂着脑袋,“嘶”了一声, 好像很疼的样子:“……小丁, 你干嘛打我, 暧,你打人好疼。”
  丁雪润一张脸通红,喘着气瞪了他一眼:“你说我为什么打你?”
  楼珹当然知道为什么了, 只是他不知道:“你为什么脸红?”
  “别跟我说话。”
  丁雪润转过身去做题,楼珹弯腰捡起地上的书, 小心翼翼地推到他的桌上:“你的书,不要生气,我……开个玩笑。”他摸了摸头。
  楼珹从来不跟人开这种玩笑, 倒是跟他一起打篮球的兄弟,在换衣间嬉闹会这样,但是没有一个人敢拿楼珹开玩笑。楼珹经常看他们把人往裤`裆摁,就是从来没有干过, 他看谁都感觉嫌弃。
  丁雪润吐出一口气来:“下次不要开这种玩笑,真的。”
  楼珹差点想说“你是不是嫌老子臭啊我都没嫌弃你呢”,结果没有说出口,只是低低“嗯”了声:“不开了……不开了……”他从桌上拿起一本书,盖在了自己的腿上。
  仿佛在遮掩什么一样。
  丁雪润瞥见了,但是什么都没说,伸手把他挂在椅子背后的冬季校服披在了他背上:“别着凉了。”
  因为竞赛的事,丁雪润一下变得忙碌起来。
  陈治邦因为最近很关注丁雪润,发现原本应该跟丁雪润一个寝室的楼珹,每天都没有回宿舍——应该是在外面住。
  他认为像丁雪润这种学生,不应该跟楼珹那种学生打交道,接触多了会对他产生不良的影响。上次丁雪润提醒他从学校后门出去,他在后门坐上了车,车子绕到了前门,陈治邦在前面看见了楼珹,还有他的一票小弟们。
  十点下晚自习,陈治邦就看见丁雪润背着书包,一个人走回寝室。他快步跟了上去,问道:“丁雪润,楼珹呢?”
  “不知道。”
  “他不是跟你一个宿舍的吗?”
  丁雪润以为他又要去打报告,嘴风很严地说:“嗯,他回来得一般比较晚。”
  他回到寝室换了件衣服,就听见有人敲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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