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基失败的后续故事
董爸眼瞧着董妈眼睛红了,连忙给程鹏飞倒上酒,说:“还不给你妈敬酒,祝她生日快乐。”
程鹏飞双手举起酒杯,对董妈说:“妈,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十八岁生日快乐。”
逗趣着,把白酒一口喝了个干净。纯度极高的酒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部,暖得他整个人都哆嗦起来。
董妈这才抹开眼角笑了,举着橙汁也喝了一口。
一家人聊着天喝酒,直到吃完饭,各自洗漱完,坐在沙发上看起电视剧来,董川才匆匆赶到。
外头下起了大雪,董川进屋在门口抖下肩上的雪。
程鹏飞捂好手摸了摸他的脸,说:“怎么冻这么厉害?”
“外头雪太大了,车开不过来,到路口我走过来的。”董川怕把自己小爱人冻着,没肯抱他,拿着包里的礼物,献宝似的递给董妈说,“生日快乐,妈您瞧瞧。”
董妈打开,里头是个鼻烟壶。
正是她收集那一系列中最后那个。
董妈拧了下董川的耳朵,说:“妈妈很喜欢,快去洗澡吧,冻成小冰块了都。”
“成,您早点歇着。”
董川衣服都脱不下来,里头线衣被雪浸湿,这会儿都硬了。
程鹏飞开着浴霸给他扒衣服,心疼得不行。
“没事。”董川脱光了衣服,这才感受到浴霸的温度,说,“也没走一会儿。”
程鹏飞取来花洒,用手背试好温度才向董川身上招呼,说:“还没走一会儿呢,那路口过来开车都得半小时,何况现在这天气。”
“这不赶着给咱妈送礼物吗,还好赶上了。再者说,我想你了。”董川抹开脸上的水,打了个哈欠说,“这异地恋可真不是人干的事儿。”
看他那憋屈的脸,程鹏飞失笑,感受着手下的身体渐渐回温,说:“再等半个月,我把手里头事儿处理好了,就去给你探班。”
“真的?”
“恩。”程鹏飞说着,也不顾自己湿掉的衬衫,上前抱住董川的窄腰,低声说,“我也想你呢。”
两人洗完澡回屋躺着,好几个月没见着。程鹏飞搂着董川的腰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顺着腹肌线条往下摸,略过急需安抚的部位,在那腿根揉捏着。
董川轻笑了声,亲着程鹏飞的额角,算是纵容他的动作。
程鹏飞半个身子压在董川身上,闻着他脖颈处的沐浴露清香味,像小狗一样,这儿舔舔那儿碰碰。
两人在一起之后,你会觉得他身上的皮肤,他身上的味道,都是独一无二的。
甚至连他喊你的名字都带着别人没有的暖意。
起了勃态的部分在程鹏飞手里渐渐充盈起来,程鹏飞耳朵红了一瞬,低着头不敢看董川的脸。
平日里在床上,小影帝的控制欲很强。
即便是将人压在身下,不把四肢都控制住,他都动不安生。
非要十指紧扣了,将人的腿按在腰上盘好了,才肯稍稍空出心神来享受。
今日小影帝却任由自己的爱人作恶,下身像是玩具一样被那人亵玩,他也毫不在意。手空出来抚摸着程鹏飞的后背,顺着凸起的脊椎线条往下,再重新摸到肩胛骨。
手臂的肌肉不断放松又收紧,上下晃动着,让人很难不去联想这人到底在做些什么羞怯的事情。
董川皱着眉,喘着气喊了一声:“别……”
话还没说完,程鹏飞一愣神,手里已经湿滑一片。他抬起头来,看向董川,一脸“你今天大概累了吧”的眼神。
董川难得气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说:“老子特么……老子……老子人送外号小钢炮,怎么会……”
程鹏飞擦干净了手,凑上前,把董川剩下的话含进了嘴里。
董川实在累得不行,眼底下全是青黑。原本档期就少,电视剧还要赶着元旦上线。陈导一边剪辑一边拍,愁得头发都白了。
知道董川跟程鹏飞黏糊,都硬是把人家护照压着,不肯让他回去。也就这次董妈生日,陈导才肯放董川回来。
董川摇了摇头,强行让自己打起精神来,伸手抚向程鹏飞的睡衣里,说:“我帮你。”
程鹏飞一把按住他的手,说:“睡吧。”
“不成,媳妇儿都满足不了,我还是一个合格老公吗。”
程鹏飞失笑,拉着他的手环在自己腰上,说:“听话。睡吧……”
这些日子董川确实辛苦了,程鹏飞再想亲昵也舍不得他累着。
两人体温交缠到一起,温暖而又深情。
董川的眉头皱得有点紧,似乎睡得有些不安。
程鹏飞枕着他的胳膊,想到今天的事儿,轻声说:“我妈说这事儿很脏。”
董川睡得迷迷糊糊的,闻言骂骂咧咧地说:“性/欲跟食欲一样,只是人类基本需求而已,不存在什么脏不脏的,谁脏自个儿心里清楚……”
程鹏飞吓了一跳,抬头望去,董川已经歪着头睡着了,刚刚估计都是没怎么思考,直接就嘟噜出来的。
压制不住嘴角的笑意,程鹏飞深吸了一口气,抱着董川,感觉世界都亮堂不少。
脏什么。
谁脏自个儿清楚。
他说得对。
窗外大雪又下了起来,北风吹得窗户咔哧咔哧地响。
雪落在地面上的触觉,像是董川的吻,一个个轻柔得不可思议。
让程鹏飞闭上眼,误以为这个世界都是暖的。
作者有话说
董川:老、老子人送外号小钢炮怎么可能早、早泄!(气急败坏脸)
番外——逆鳞
程鹏飞和杜月秋接了一部戏,是个历史大剧。两人在里面,一个演不经世事的太子,一个演明面上效忠背地里暗自勾结的权臣。
杜月秋性子急躁,但是为人单纯,没什么坏心眼,倒是符合太子这一角色。
只不过程鹏飞的权臣,最开始导演还想着要不要换个人演。这人从出道以来,出演的一律是正派角色,甚至还都是偏向少年的那一种。不知道这阴险狡诈,在太子面前又能装出纯良的权臣,他能不能搞得定。
打板声响起,程鹏飞提着长袍下摆对着杜月秋就是恭敬地一拜,杜月秋伸手想拉他,看见旁边的谋士们,又暗暗收回了手。
“太子......”
“快起来。”
杜月秋左右看看,屏退了下人,这才握上他的手,说:“行了,都没人了还装......本宫跟你相识多年,没外人时就不要外道了,听见没?”
“臣谨遵太子意愿。”
“都说了......哎,算了。你这个迂腐脑袋啊。”
说过话后,宫里来人,杜月秋拍拍衣摆上前见人。
跟在他身后一直笑着的程鹏飞突然没了笑意,在太子闪身出门的同时,那眼中掺杂的不是别的,而是对于皇权的渴望。
相识多年,仅剩两人时不也还是自称本宫吗?
什么情谊,在权势面前都是虚无。
“瑾瑜,你瞧......父皇送的《秋撵图》。”
程鹏飞下意识垂眸,再抬起头来,又是一片清明。
“皇上可真疼您。”
“那是当然,本宫可是嫡长子,以后要继承大统的。”
“卡——过!”
导演又把刚刚拍的看了一遍,欣喜地拍了拍大腿。
这程鹏飞可塑性还真不错,一个双面权臣的个性凸显十足,招人恨却也让人恨不起来。
杜月秋和程鹏飞两人除了这部剧以外,都还有别的工作要忙。两人很少能卡着点见上一面对戏,这天下午,程鹏飞推了一个采访,才赶上时候,和杜月秋开始对戏。
两人不想麻烦到剧组的人,拿着台词本在化妆间里慢吞吞地对着。
听到响动声,程鹏飞下意识地闭上嘴。
外头是个男人在说话,旁边一个娇俏的女声。
“你不是演技还不错吗?怎么演起戏来,导演还说程鹏飞压着你一头了?”
男人轻哼一声,说:“他?他算什么?不就是一个卖的,真以为自己卖给董川就能平步青云?”
两人怕打扰到众人,坐在化妆室后面,镜子牢牢地挡住他俩身影。
杜月秋听着两人的话,气得额冒青筋,下意识就想出去讨个说法。
程鹏飞拉住他的手,摇摇头,继续看起剧本来。
当事人都无所谓,自己强出这头干嘛,杜月秋抿着唇坐下,权当自己没听见好了。
哼,不识好人心。
外头两个似乎是躲在这儿抽烟的,屋子里弥漫着烟草味。
男人突然开口说:“要我说,董川也不是靠着自己爬上这个位置的。”
“恩?怎么说?”女人来了兴趣,连忙问起八卦来。
“董川的哥哥董海,在这一行里头,可是领军人物。你也不是不知道咱们这个圈水涨船高,要是托人买几个奖,都不用经纪人涨价,人家上来找你拍戏的人,自觉就把片酬提高了。”
“董海?那个海川娱乐公司?我怎么记得......他家似乎与国外还有不少联系呢。”
“要不说现在董川往好莱坞方向发展了呢,说不定人家哥哥背后费了不少心思呢。也怪咱们这种人没个好哥哥,不然早就能爬上位了。”
女人听完,把烟按灭,轻声笑:“那还不如卖呢。花那些钱哪儿值......董川长得......可也算是......”
她话音还未落,就听见咚的一声,有人从旁边化妆镜后站出来,嘴角勾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俩。
杜月秋吓了一跳,刚刚听到这两人提起董川,他就暗道不好。眼睁睁地看着程鹏飞的眼神越来越冷,最后直接踹开底下的凳子,冷着脸出去。
诽谤自己的时候,还能笑着看剧本。
一提到董川,立马脸色就变了。
这人是把董川看得比自己还重了。
程鹏飞懒得多话,把无名指上的戒指取下,塞进上衣口袋里。随后拎起男人的衣服,直接挥了一拳过去,正好砸中他的脸。
“卧槽!程鹏飞你他妈疯了!”
程鹏飞没等他再继续叫嚣,利落地抬腿踹上他的胸腹,两脚下去之后,那人已经咳出声,脖子上青筋暴起,眼睛通红。
程鹏飞似乎又回到了过去,在帮派里面打架度日的时候。
棍棒刀子,混杂着血腥的味道。垃圾桶旁边的小野猫喵喵地叫着,只有它能让程鹏飞用力过度而不断颤抖的手,稍微平稳一些。
惨叫声勾起了程鹏飞的记忆。
他还没打算停手,一把抓住一旁的木凳,高抬的一瞬间被杜月秋一把抱住手。
“哥!鹏飞哥!你这一凳子下去,咱们可得下个月才能拍完了。”
听到杜月秋的话,程鹏飞才收回了心神,把凳子摆回原来的位置。
他站在门口,正好把出口给堵了。女人穿着高跟鞋跑也跑不掉,刚刚尖叫了几声,现在捂着嘴缩在沙发旁。
男人情况就有些糟了,他用手捂着胸腹处,右脸已经高肿一片。
“下次再让我听到你多嘴,我就割了你的舌头,不信你大可以试试。”程鹏飞说完看向旁边的女人,说,“我不打你不是因为我不打女人,而是下一场戏就是你跟蘑菇拍,我不想你耽误他的行程。但是再让我听到一句,有关董川的流言。你,我也照揍不误。”
说完程鹏飞看了两人一眼,打开化妆室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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