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经纪人会读心[娱乐圈]
钟杳还是头一次和林竹想得南辕北辙,终于把脑洞对上号,轻轻松了口气,笑着揉了一把经纪人的脑袋。
还不知道靳导已经做了他所能做的一切,钟杳语重心长,教育自家经纪人:“下回再有什么心事,就直接跟我说。这次运气好,靳导不爱管这些事,不然说不定还得闹出多大的误会来……”
林竹:“……”
林竹不忍心解释,点头,心虚应声。
钟杳还惦记着企划说的经纪人没吃晚饭,亲了下林竹,嘱咐他躺下好好歇着,起身去帮他弄吃的。
林竹在被子里打了两个滚,心绪翻涌,耳朵不自觉的发烫。
误会当然只是误会,虚惊一场,说开了就不要紧了。
可钟杳在片场看的资料,应该还是——
还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的……吧?
一定是的,不然靳导也不至于给他打电话了。
林竹咽咽唾沫,实在有点儿忍不住心动。
哪怕真是被靳导给强行打断了,钟杳也该——学了一些了。
他现在能摸摸方向盘了吗?
林竹被自己的脑补害臊得不敢抬头,被钟杳细致捂着的心肺都暖和过来,早被按下去的心思又不自觉悄悄活络,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他现在能像那些文里说的……在浴室摔个跤,在卧室停个电,在钟杳忙的时候从背后扑过去撩闲,然后被反杀按在沙发上“长记性”了吗?
林竹决定试试。
时间已近深夜,这个点儿叫助理来有点太难为人。钟杳还在收拾着食材,又翻出了一罐午餐肉两袋方便面,准备给自家经纪人煮小火锅吃。
林竹深吸口气,蹑手蹑脚钻出了卧室。
……
钟杳才合上冰箱,一转身,背上就小心翼翼地贴上了个熟悉的人型挂件。
挂件好像还在自己发烫。
钟杳挑挑眉峰,放下手里的东西站直。
钟杳回揽住背后贴上来的人,掌心的热度透过薄薄衣料,熨在林竹背上。
林竹心脏砰砰跳得厉害。
按照他看到的大部分情节,钟杳会被他压得站不稳,让他起来他又不肯,两个人胡闹一会儿,然后他就会被攥着手腕按在沙发上……
之后就随便钟杳发挥了。
有了之前的经验,林竹已经不强求后续发展,只要能上路看一眼,就已经非常知足了。
林竹咽了咽唾沫,勉强压了压胸口的紧张忐忑,闭上眼睛……
钟杳稍一俯身,把林竹给稳稳当当背了起来。
林竹:“……”
钟杳把他往背上颠了颠,让林竹趴得舒服点,侧头蹭了下他的额头:“一个人睡不着?”
钟杳的体力一点儿都不像文里那些不争气的男主,轻轻松松把林竹背到沙发上放下,顺便在路上给他冲了杯奶茶,摸摸杯壁太烫,拿毛巾垫了塞进他手里。
“家里菜不多了,咱们一顿干脆吃完?”
林竹从床上溜下来就出了卧室,钟杳拿过拖鞋放在沙发边上,扯了条毯子把衣衫单薄的经纪人裹住:“明天叫他们多买点儿,你看看还想吃什么,我一块儿记下来。”
被充满柴米油盐气息的居家对话强行掰正了频道,林竹难过地点点头,不由自主地被轻易拐走了重点:“娃娃菜,地瓜片,手打鸡肉丸,杏鲍菇——还想吃小酥肉了……”
钟杳记性向来好,不用他再说一遍就已经记全了,凑过去亲了亲经纪人的额头,回头把火锅三下五除二利落架了起来。
林竹饱饱吃了顿饭,困得上眼皮下眼皮直打架,彻底忘了自己为什么要扑到钟杳背上。
……
第二天,陪着钟杳接受过媒体采访回来,林竹偷偷嘱咐酒店帮忙拉了电闸。
然后眼睁睁看着钟杳翻出了两根通红通红的应急蜡烛,两个人坐下一起吃了一顿烛光晚餐。
……
第三天,林竹横了横心,决定在浴室滑倒。
马伦修斯团队已经审核完了第一版的大纲,正式给他发出了邀请,要他去美国参与接下来的剧本创作和演职人员挑选。
时间紧任务重,林竹准备先回北京一趟,把该处理的事情处理好,再从北京直接飞海外。
要是今天再没有进展……说不定就真得拖到年底这部剧杀青了。
在浴室滑倒无疑是需要技巧的,真要摔得严重了,需要紧急处理伤势,自然也全然谈不上情趣。可要是太刻意了,又实在不好意思。
林竹已经一鼓作气再而衰,能不能竭就看今天这一天,说什么也要准备好,不能再把好好的机会荒废过去。
天一凉下来,钟杳就养成了先进浴室的习惯,每次都要把热气放足才让林竹进去。听着浴室里传出来哗啦啦的水声,林竹深吸口气,给自己鼓了鼓劲,精益求精地在床上排练着滑倒的姿势。
才练到第三十二次,浴室里忽然传出来一声沉重的闷响。
林竹:“!!”
瞬间把满脑子的旖旎念头扔到了九霄云外,林竹跳下床,一把拉开浴室的门,没管迎头洒落的热水,扑过去扶住钟杳:“哥!怎么回事,摔着没有?是不是之前太累了,你先别动,我看看摔哪儿了——”
林竹的话音戛然而止。
钟杳坐在异常宽敞的浴缸里,抬头迎上被水气洇得格外清亮的琥珀色眸子。
林竹怔怔看着钟杳的眼睛,心跳激烈,耳边水声渐次轰鸣。
钟杳耳廓滚热,挪开视线,向来沉稳的声线罕少的添上了磕绊窘迫:“我——摔倒了……”
林竹满脑子都混成了一锅浆糊,胡乱应声,抬腿想跨进浴缸,心神散乱脚下一滑,被据说摔倒了的钟杳展臂及时稳稳接住。
林竹不敢动了,老老实实缩在钟杳胸口。
他的衣服都被水浇透了,湿漉漉贴在身上,露出单薄的肩胛线条。
钟杳抬手,慢慢帮林竹解开衣扣,
林竹心跳得太快,有点儿喘不上气,磕磕巴巴没话找话:“哥你——你进度怎么忽然这么快了,我都没注意……”
钟杳轻轻叹了口气,剥下他的衣服,搭在一边:“我一直……在撩你。”
林竹:“??”
林竹浑浑噩噩:“撩,撩了吗?我没发现……”
“看了两篇小说,都是先做好吃的给你吃,然后——”
钟杳实在说不出这种话,顿了顿,如实开口:“但是你一吃起饭就不抬头了……我想,看着你吃得那么高兴,其实也挺好的……”
林竹:“?!”
为什么这个也是?!
这些写小说的……怎么也不都统一一下?!
林竹想起了自己化失落为食欲的狼吞虎咽,后悔得想出去跑十圈。
钟杳看了看林竹的脸色,停下动作,安抚地亲了亲他的额头,抬手按上林竹脉搏。
“难不难受?”
钟杳有点担心,抚过林竹脊背,低头抵在他额头上:“是这种情节太限制级了吗?我也觉得其实有点儿过,但是别的办法都用过了。这儿的材料有限,我也不知道还能给你做什么好吃的了……”
钟杳轻咳一声,张了张口,艰难道:“行……吗?”
“行,行。”
林竹用力点头,胡言乱语:“哥你放心,我不难受,我特别好,还能跑圈呢。我——”
林竹轻轻打了个激灵,止住话头,心跳转眼愈快。
两人贴得太近,热水融融地包裹着,衣物湿透,该有的反应……已经都有了。
林竹攥着钟杳的胳膊,手臂有点儿发抖。
钟杳及时圈住他:“没事的,没事的,先不在这儿……”
钟杳其实一样忐忑,但面对着已经紧张得不会说话不会动的经纪人,还是及时承担起了家庭的重担,自己利落擦了几下,把林竹打横轻轻抱起来,拿大块的浴巾裹住,一路出了浴室。
卧室里一直开着空调,一点儿都不冷,林竹却还是止不住地打了个激灵。
“没事……别害怕,我们慢慢来。”
钟杳迎上林竹的视线,习惯性地安慰着自家经纪人,却还没来得及再动作,林竹忽然闷闷哼了一声。
林竹仓促闭起眼睛,用力捉住钟杳手腕,整个人一点点发烫。
林竹慢慢吸着气,从牙缝里艰难挤出断续的话来:“哥,你不能——”
林竹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看小黄片,加上读心身临其境的加成,只觉得异常难受,用力屈起双腿,侧身撞进钟杳怀里:“你不能——不能这种事也事先——事先复习一遍……”
钟杳:“……”
……
三分钟后,什么都没干的钟杳抱着一点儿力气都没了的经纪人,小心翼翼地回了浴室。
林竹满脸通红,不好意思让钟杳帮忙,偏偏一点儿力气都攒不出来,晃晃悠悠侧着身躲他:“哥我——我自己来……”
“站都站不稳了,听话。”
钟杳把人轻轻揽住,主动柔声道歉:“是我不好,我争取——下次不什么都想了。”
他的动作轻柔利落,转眼已经替林竹清理干净,细细擦干,把人抱回了床上。
林竹浑身莫名轻飘飘的乏累,眼皮沉得睁不开,看着气息已经不稳的钟杳,满心愧疚:“哥,我帮你……”
“不用,你就好好休息,先把身体养好。”
钟杳笑笑,一手还按着他的脉搏,俯身亲了亲林竹的额头:“心跳这么快,幸亏没来真的。要是再难受起来,我得担心疯了。”
钟杳心态好,胸口微微起伏,还带了笑温声哄林竹:“回头说起来,我一眼就把我们家小朋友看受不了了……得多厉害?”
林竹面红耳赤,转身埋进钟杳胸口。
钟杳心跳不比他的慢,强有力的跳动一下下撞击着胸口,砰砰作响。
林竹竭力抬头:“哥,我用——用手帮你。”
钟杳揉揉他的头发,正要说话,林竹已经红着脸低下头,声音渐低。
“你别去冲冷水了,对身体不好。”
林竹:“我都——都发现好几次了,你半夜偷偷去……”
钟杳一迭声咳嗽起来,及时打断了林竹的话。
林竹已经没多少力气,却还是坚持着攥住了钟杳的手腕。
钟杳拗不过他,只得上床躺下,两人一块儿盖好被子,把人圈在怀里,任自家经纪人生涩地、认认真真地“帮”他。
……
没过多久,钟杳看着帮着帮着就不知不觉睡熟了的林竹,哑然一笑,在林竹的额头上轻轻落了个吻。
林竹脸上还泛着未退的淡红,单薄脊背轻微起伏,大概是确实累得不轻,睡得比平时还沉了不少。
钟杳瞳底愈柔,把人往怀里拢了拢,倾身细细吻上去。
……
良久,钟杳悄悄起身,又去了趟浴室。
*
第二天,林竹改签了下午的飞机。
宋天朗最近很是消停,案件还在最后的收网阶段,他那个经纪人还能再蹦跶几天。
林竹同意了警方不打草惊蛇的要求,却也并没就此放手不管,依然给自家团队留了好几招后手,又赶在上飞机去美国之前,把负责彻查当初具体细节的公关单独拉了出来。
“都查清楚了,那个所谓的“个人作风”问题,其实不过就是钟老师曾经资助过的一个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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