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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痴汉受有机会掰弯直男吗

作者:铁马当啷 时间:2020-10-29 00:59:24 标签:甜文 校园

  师小山:“!!!”
  一阵兵荒马乱,师小山急得手机差点掉了,一颗心提到嗓子眼,脑子里一团乱麻,唯一清楚知道的就是:丛宣在他家楼下。
  他完全没顾上自己是什么样子,穿着睡衣一边开门一边说了一句“我下楼一趟”就冲出了家门。
  师小山奔出单元门口,正对面就是丛宣,他背着一只手站在花坛旁边,眼神紧随着师小山。
  师小山激动得一句话都来不及说,跑过去用力抱紧了他,无声地用脸颊在他侧脸上来回地蹭。
  丛宣把他圈进自己怀中,将他带到一处阴影里,托着他的下巴,动情地吻他。师小山已不知东南西北,只有热烈地缠着他。
  良久,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
  师小山:“怎么突然来了?”
  丛宣:“不突然,一个月前就买好票了。特别想你,非来不可。”
  师小山抓着丛宣的手探进自己的衣服,放在胸口处,“我心脏要爆炸了,我感觉我在做梦。”
  丛宣于是又低头亲他一口,“不是梦。”
  师小山:“老公,你跟我上楼吧。”
  “今天太晚了,不想打扰你爸妈,明天我再来,今天住宾馆。”丛宣报了家宾馆的名字,离师小山家不远。
  师小山:“好,可是我也想和你回宾馆。”
  丛宣捏捏他的脸,“先乖乖回家,不然家里人要担心了,明天早上来找我。”
  师小山心里也明白,点头答应,又和丛宣腻歪好半天才依依不舍上楼了。
  
  一直到深夜十二点多,师小山都亢奋得毫无睡意,辗转反侧多时,还是忍不住给丛宣发了个消息,没过多久那边就回覆电话过来。
  师小山抱着手机埋在被子里,小声地和丛宣一言一语说了快一个小时,无知无觉中也就这么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五点半师小山就醒过来了一次,然后再也无法睡沉,只是就这么半睡半醒的到了七点,简单洗漱一番就出门了。
  
  宾馆房间门打开时,房内窗帘紧闭,一片昏暗,丛宣也还是一脸惺忪,他一把将师小山扯到身边,关上门,脱光了他的衣服,塞进被子里一起睡觉。
  奇异睡意和安心感席卷而来,师小山四肢都贴在丛宣身上,埋在他怀里睡个回笼觉。
  两人再次醒来也不知道是几点,模糊地接了一个吻,亲一会儿后就开始做爱。光线朦胧的房间,洁白的大床,两具年轻的男性身体赤裸着交叠在一起。
  师小山的记忆甚至有些混乱,他记不得这个早晨他们到底做了几次。
  ……
  重新躺回干净的床上,师小山懵懵地想:他们说不定做了一个早上。
  师小山问身旁的丛宣:“老公,几点了?”
  丛宣看了一眼手机:“十二点半。”
  师小山噗嗤一声笑了,“我们做了好久。”
  丛宣把他捞进怀里,“爽吗?”
  师小山:“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射了很多,我现在还感觉里面都是你的东西。”
  丛宣:“把你肚子射大好不好?”
  师小山:“好啊,我给你生宝宝。”
  丛宣笑了,师小山也笑眼弯弯的,两人相对着傻乐。
  十五分钟以后他们终于起床了,丛宣穿好衣服就把光溜溜的师小山从被子里捞出来给他穿,师小山像没骨头,一点力气也不用,任凭丛宣摆布,丛宣的动作无比熟练。
  
  之后的这一天,吃饭逛街买东西,登门拜访岳父岳母一气呵成,师爸爸、师妈妈对丛宣的印象极好,走的时候给丛宣塞了大包小包,一个劲让他有空常来。
  丛宣是第三天下午的票返程,这天白天他们又是在宾馆度过的,一整个早上,丛宣的性器几乎没从师小山身体里离开过。下午丛宣打车去车站,只让师小山送他上出租,免得他得一个人孤单地回家。
  上车前站在副驾驶的门外,丛宣暗暗勾着他的手指,“乖宝,拜拜,回去就给你打电话。”
  师小山有一种强烈的随他一起走的冲动,他克制地抓着丛宣的手指,“宣哥拜拜,等你电话。”
  车门关上,引擎发动的声音连着朝师小山微笑的丛宣一并离远了,呼啸一声,只留下了车屁股和车尾气。
  师小山搓搓手转身,他的脑中在单曲循环:快点快点快点开学!
  
  除夕夜两人视频通话了一整晚,十一点五十九分同时静默,零点时异口同声祝对方“新年快乐”。
  师小山:“外面有人放烟花,真好看啊。”
  丛宣:“我这儿也是。”
  临挂断电话前,师小山心里杂糅着很多希望与欣喜,他对丛宣说:“新学期见!”
  丛宣做出一个亲吻他的姿势,“新学期见!”
  
  此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师小山坐在床上注视窗外漆黑的街道与天空,街灯、霓虹灯都暗下去,没什么声音,也看不清楚远方。
  但再过几个小时就将天亮,黑夜褪尽,东方吐白,万物更迭,未来也是崭新的,一切正要开始。
  师小山闭上眼躺进被子里,又在心里默念一句:
  “新学期见。”
  
  
  尾声
  
  一年半后。
  依旧是喧闹的篮球馆,依旧是激烈的篮球赛,依旧是丛宣在打比赛,师小山是观众,只是这一次他们打的是大四的告别赛。
  这一年丛宣和师小山大三,郝嘉与廖秋泽即将毕业。
  比赛一直持续到六点才结束,打完后,篮球社几个大三大四相熟的朋友一起约了一顿晚饭。
  整个晚上下来,廖秋泽一直拉着丛宣喝酒,推心置腹说了很多,郝嘉坐在师小山边上,心头感慨得红了眼睛,舍不得离开校园,也舍不得篮球社里的朋友们。
  师小山受她情绪感染,一时对于毕业也感到十分惆怅,不由得看了一眼身旁的丛宣,正与廖秋泽说话的丛宣如有所感,回头对上他的视线,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用力握了握他的手。
  师小山问郝嘉:“嘉姐,你们毕业以后要离开这里吗?”
  郝嘉回答说:“我回我家那边,秋泽和我一起。”
  师小山:“那挺好的,以后有机会我和宣哥去找你们玩儿。”
  郝嘉眼泪汪汪:“好,常联系啊,我结婚你俩得给我们当伴郎的。”
  师小山笑,“一言为定。”
  郝嘉:“你们也要好好的。”
  师小山点头。
  
  这顿饭终于散了的时候都快晚上十点了,大家都带着酒意挥挥手作别,各自离开。
  明月当空,光影虚射。师小山和丛宣走在回公寓楼的路上,牵着手,慢慢悠悠的。
  师小山天马行空地想着:从大一入学,他喜欢了丛宣两年,和他在一起一年多。
  现在想来,三年时间全不比一个梦长,可见书本里读到的“白驹过隙,忽然而已”丝毫不作伪,都是真情实感。
  师小山晃晃丛宣的手,“宣哥,以后我们会在哪儿?”
  丛宣:“你在哪儿我在哪儿。”
  师小山用额头蹭他的肩膀,轻轻地笑。
  丛宣停下来亲他,“回家做爱。”
  师小山回吻他,“嗯,走。”
  
  人生忽如瓦上霜。
  纵情与爱欲都不必介怀,喜欢就说呗,想爱就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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