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渣攻离婚后我怀崽了(下)
靳北:“……好。”
少走就少走罢,他明天可以带着江向笛做一下瑜伽练习操来满足运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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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周的时候,国外的专业生产团队赶到。因为男人孕产的案例实在少见,团队中除了专业医生,还有就是相关课题的学术研究员。
团队主治医生贝克在这方面有着相当丰富的经验,曾为一百位男性做过生产手术,是个非常和蔼的的中年男子,但是不会说中文。
他第一眼看到江向笛,就忍不住对靳北说:“一位非常出色的配偶。”
他们并不吝啬于对美貌的赞叹,靳北便道谢。
贝克给江向笛做了检查,所有得到的数据都会拿去作为安排手术的参考,而其中一部分匿名公开,是非常有意义的研究资料。
贝克便特意把团队中负责研究的医生带过来,进门便介绍道:“这位是艾伦。”
艾伦气质和贝克一样和蔼,两人都已结婚成家,作为拥有孩子的父亲,温和又包容。但艾伦看到江向笛就愣了,再扭头看到他身后的靳北,顿时惊讶地张大嘴巴,用外语说:“贝克,我吓得要叫出来了。”
贝克:“别吓着我的病人。我们都知道江先生相貌出众,你这样很失礼。”
江向笛睁着眼睛,发现艾伦的眼神从自己身上挪到了靳北身上。
靳北揽着他,拍了拍肩膀:“没事,放心,他们夸你好看。”
江向笛学他们开玩笑道:“这样的表情让我觉得我长得奇丑无比。”
艾伦忙收敛了惊讶的神色,并道歉,以两边打招呼介绍结束。
回去的路上,江向笛还是觉得那个艾伦看他和靳北的目光不对,不是好看的赞赏惊艳,也没有恶意,就是单纯的吃惊,于是奇怪。
他问靳北:“来之前你有调查过他们吗?”
靳北:“有看过。你放心,你先去睡个午觉,我去一趟公司,你睡醒了我就回来了。”
江向笛点头,听话地去午睡了。
他觉得有问题,靳北自然也能发现,便在路上又看了一遍贝克和艾伦的履历。
贝克没什么问题,倒是艾伦履历上,靳北注意到对方有一段来华国参与病人治疗的经历,这个时间点很巧妙,刚好是蒲望之离世的那段时间。
靳北想起来那一次回国的经历,他给蒲望之输过血,便见过艾伦一面,只不过当时他以为那只是人生中的意外,没想到还会再见。
仔细回想,他也觉得艾伦便是当初见过一面的医生。
靳北想了想,对开车的司机说:“改道,去艾伦医生的酒店。”
他的血跟蒲望之是一摸一样的,那是不是说有那么一种可能,蒲望之是有机会被治好的?
意识到这一点的靳北皱了皱眉,不是说不悦,只是觉得荒谬。
如果是真的,蒲婷婷不会放弃这种可能性,如果放弃,那很大可能的原因之一是代价让靳伟城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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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北去公司的时间比预期的长,江向笛午觉睡醒了也没回来,他便下了床,也不敢多走动,去了隔壁房间。
是一个宽敞的书房,一侧是靳北专门让人设计的一套书桌,另外一边放着他的画架、以及放着画作和书籍的橱柜。
江向笛在准备美术协会入会的申请资料,在写申请书,写到一半发觉忘了一个理论内容,便起身去书架上找书。
因为不记得要找的内容在哪里了,他只好一本一本抽出来翻,不一会儿,上边的货架就叠了不少。
楼下传来了动静,是靳北回来了,径直走上楼,江向笛头也没抬。
靳北有些生气。
然后他就看见江向笛随手将书放在架子上,没放稳,那书就朝他头顶掉了下来,靳北忙冲过去,书砸到了他的手臂。
江向笛看的太入迷了,根本没有注意,愣了好片刻。
“不小心。”
靳北抽掉了他手里的书,因为后怕那本书砸到江向笛肚子,语气颇重,“怎么翻翻书也会被砸到。”
他说重话的时候显得威严很足,十分的凶。
江向笛抿了抿唇,伸手握住了靳北的手:“不小心太入神了,别生气。”
他看了看靳北的面色:“去公司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吗?”
他对靳北太了解了,再加上他善于观察细节和捕捉对方的心情,一下便能看出来靳北的情绪变化。
压抑或者隐瞒着什么,连深邃漆黑的眸子都乌沉沉的。
靳北并不想把两人第一次相遇的背后细节袒露出来,那让江向笛胡思乱想,便避开目光,说:“没什么。”
江向笛看似性子柔和,实际上倔强起来相当执拗强硬,能飞快成为主导那方,正色道:“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因为我很自私。”靳北忽然说,“你会觉得讨厌吗?”
江向笛皱眉:“我只是想跟你好好讲话。”
靳北揽过他的腰,想要结束话题:“我可以跟你讲别的。”
江向笛看了看他:“你不想说那便不说。因为我相信你。但不许你再说自己自私。显得我眼光很差。”
靳北面露疑惑。
江向笛:“因为看中了你。一点一点你做的和所有的改变,我都有看到。你陪伴我,哄我,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并且为之心动。”
听到最末的话,靳北忽然不觉得愧疚和纠结了。
江向笛:“喜欢就是彼此心意相通,明白了吗?”
靳北顿了顿:“嗯,但是我想听你亲口说喜欢我。”
这么好的江向笛,他以前和以后都不会放手。
江向笛神色微怔,但还是认认真真地说:“我喜欢你。”
靳北满意地眯了眯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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