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渣攻离婚后我怀崽了(上)
再后来的事靳北就没印象了,江向笛没再跟他提过喜欢这件事。靳北也只记起了江向笛当时抱着自己、用带着点哭腔和低哑的声音说:“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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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向笛做了个梦。
他梦到他像几年前那样,独身一人在市医院外的长椅上坐着,一直等待着,似乎等着有人来接他。
他似乎等了很久,等了好多年。直到突然有一天,有脚步声传过来,江向笛有些期待地抬起头,看见男人的模样是他记忆里的样子,却有着一双寒星般淡漠的眸子。
男人停在他跟前,对他说:“江向笛,你别再等了。”
江向笛冲上去打他,似乎受到了刺激,说:“你们都骗我,我不信。”
男人扣住了他的手。
然后江向笛猛地睁开眼睛,醒了。
外头的日光刺眼,但因为休息的很好,全身上下并不难受,江向笛从被子里爬出来,闻到一股药膏的味道。
江向笛低头看见自己手臂上被涂得坑坑洼洼的痕迹:“……”
虽然确实不大好看,但膏药还是有用的,他的伤口已经好了许多,快结疤了,也感觉不到疼。
江向笛却想起了昨晚的事,后悔地拍了拍脑门。
他那一瞬间恍惚认错了人,但后来知道是靳北在跟他亲吻,但实在是困极了犯迷糊,被人直接带回了湾上风华。
他的衣服没被脱,江向笛下床拿了自己的包,拖鞋也没穿,轻轻推开了门。
二楼望下去一览无余,没有人。江向笛跑下楼,找了自己的鞋子,出门叫了个车回去了。
江向笛先去洗了个澡。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很软,江向笛从镜子里望了眼,他之前其实还有点若隐若现的马甲线,现在是彻底没有了。
好气。
江向笛套了衣服出去,接到孟川的电话:“小江,昨天怎么打你电话打不通啊。检查怎么样?”
一开始在医院里知道后的惊慌无措过去后,江向笛此刻冷静下来了:“一两句话说不清,就不说了。”
孟川:“你可别吓我啊,这咋还说不清呢?是很复杂的毛病吗?”
“不是特别严重的大毛病,就是有点麻烦。”江向笛去给自己临时做了点早饭。
孟川想不出来,问了两句便挂了电话。
江向笛查看了眼天气预报,靳北发现他离开了,给他发了消息,说要见他,江向笛拒绝了。
但想了想,昨天确实有他的责任、又白住了一天,是他不对,便给靳北发了个红包,备注房费。
靳北没收,连消息都没给他。
江向笛习惯了对方不理自己,边放下手机吃早饭。
这个小区早上很热闹,外头时不时有小孩子经过,对比下来,江向笛的屋子实在有些空旷和过于安静了。
唯一一个曾给他照顾和温暖的人也只是陪伴了短暂的两年半的时间,江向笛不知道该怎么抚养这种弱小稚嫩的生命长大,更别说真的把孩子生下来。人面对这种从未预料到的事,总是会感到害怕和犹豫。
他伸手搅拌了一下碗里的粥,目光往阳台一放,看到那盆绿油油、刺多却极其容易存活的仙人球,对方的球体上又坚持不懈地冒出了很多小仙人球。
孩子生出来会很像爸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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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给江向笛配的药只有三天的剂量,江向笛每天按时服用,还特意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饮食以及作息。
他不是那种受到打击就一蹶不振的人。
毕竟身体重要。
这一天江向笛一大早来到了杂志社,发现大家的桌上都放了朵玫瑰花,鲜艳欲滴。
江向笛惊讶道:“这谁买了花吗?”
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发现自己也有一支玫瑰花,水珠还挂在上面,像是刚摘下来的。
小唐走过来,也激动道:“不知道是谁送的,大家都有!”
有人说:“不是,主编没有,小枫也没有。”
小唐有些惊讶:“江哥,太爽了吧,到底是谁送的,太妙了,就不该送她们。”
“行了,少说点。”江向笛把花拿起来看了看,突然发现他的花里藏着一张纸,他伸手抽了出来。
小唐自己捂住嘴,压低声音说:“这太浪漫了吧,是想送你的啊江哥。”
江向笛看了眼纸条,写着——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江向笛:“……”
小唐笑道:“这什么惊天土味情话啊,我以为只有直男会选择这种。”
江向笛看了他一眼,小唐一愣,顿时有了个让她不敢置信的猜测。
江向笛把纸塞进了抽屉里:“别说出去。”
小唐又一阵疯狂点头。
江向笛收拾了一下桌子,就去了赵心言办公室,把准备好的稿子资料都给他过目,赵心言翻了翻,语气平静:“我就不细看了,我相信你做的不会出错。”
江向笛点点头,没准备走:“买玫瑰花干什么?”
赵心言:“你怎么看出来的?”
江向笛:“就你桌上没花。”
赵心言挑了挑眉,没想到江向笛观察如此细致和敏锐。
他抬起头,看见江向笛撑着办公桌,眸子垂着,茶色眼睛里好像藏着窗外的日光、十分明亮好看,下颚弧线流畅,他的唇色很淡,五官很秀致,连喉结都看着小巧极了。
“我看到有人拍了团建那天的视频。”赵心言又提了另外一件事。
江向笛:“你那天有事没去,其实跟前几次差不多,大家玩的挺开心。”
赵心言:“我还看到你在那里打鼓,飒爽还英气。”
江向笛不知道这跟玫瑰花有什么关系,道:“随便打两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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