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渣攻离婚后我怀崽了(上)
针尖带来轻微的刺痛感很快过去,江向笛道谢,垂眸的时候莫名温柔。
护士小姐姐脸一红,给他调了下高度便离开了。
江向笛调暗了些灯光,他半靠在枕头上,他还是很不习惯医院刺鼻消毒水的味道,更不习惯打针。
他记忆中打针的次数很少,上学之后就几乎没有,难得生病了也是吃药,此刻成年了,却来医院躺着打针了。
江向笛看了眼自己摔碎的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原本的疼痛的感觉也消失了,他放心下来,药剂又有安眠的陈分,顿时觉得困顿极了。
他来之前跟靳北说过了让他回去,至于其他的,江向笛也没有精力去想了。
大概是睡的沉,又或者是靳北来的时候推门的声音比较轻,没有惊醒江向笛。
靳北看了看病床上的人,睡颜安静,手背上还在输液。
江向笛的手很白,青色血管都能看见,此刻被挑起来,看的触目惊心,又让人莫名觉得极为脆弱。
他不敢碰,便绕到一边,小心碰了碰江向笛被子外头的手,有些冷,手心还有些红,是用了砸门力道后留下来的痕迹。
从外表来看,江向笛和平时没什么不一样,完全不像个……
震惊之后再见到人,忽然感觉到了心底一丝异样的感觉。
靳北想了想,便将对方的手握在手心里,触感细腻,也慢慢变得温热,江向笛安稳地睡着,毫无察觉。
他眸子微微眯着,仿佛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
日光照进病房,江向笛起初睡得沉,后来断断续续做了些不太愉快的梦,被惊醒了。
他睁开眼,缓了会儿才看清坐在椅子上垂头看报纸的男人。
模样熟悉,江向笛闭了闭眼,清醒了些,才爬起来。
靳北注意到了他的动静,把手里的财经报纸放下,起身去倒了杯水,“先喝水。”
杯子里的温度刚刚好,江向笛润了润喉,他一晚上补足了睡眠,此刻精神不错,道:“你怎么在这里?”
他的神情有些迷茫,但惊讶的语气让靳北皱了皱眉:“你说离开我便会离开?”
他昨晚守到凌晨、江向笛输液结束后才离开了一趟。休息的时间不多,因而此刻的声音暗哑低沉,听起来反倒让人觉得冷。
江向笛觉得他此刻的心情莫名不好,他也气势不输地仰头看回去。
站在病床一侧的男人微弯着腰,垂眸看他,眼瞳漆黑如夜,沉沉的,忽然伸手揉了把江向笛因为睡觉而翘起来的头发:“别想甩开我。”
相当霸道。
连江向笛都愣了愣。
刚巧医护人员开门进来,说:“两位先生,治疗费用已经支付了,好了的话请尽快离开,我们需要打扫。”
江向笛一愣:“我没付啊?”
他顺着对方的目光望过去,正好对上靳北的眼神,似乎没休息好,眼里有红色血丝,不过看不出来疲惫,只是气场愈发强悍,像是捍卫领地的炸了毛的猛兽。
哪里不太对。
他心中隐隐约约有个猜测,不过似乎不是很意外,以靳家的权势,想要知道他在市医院里的就诊情况还是很简单的。
靳北说:“我出去一下,你别乱跑。”
江向笛:“……”
他下床去了趟卫生间,小腹已经不疼了,回来的时候收到警察局的电话,请他去做案情的笔录。
他的手机电量不知道怎么已经被充满了,江向笛又看了眼短信,基本上都是赵心言的疯狂轰炸,最后一条是让他先忙,给他请了假。
很快靳北提着早餐回来了,江向笛想了想,没拒绝,吃完了两人便直接去了警局。
因为时间比较早,江向笛先去了休息室,看到小唐和她男朋友也在,他问道:“怎么样?”
小袁说:“心理测试做了,问题不严重。”
小唐也笑着说:“幸好小袁晚上一直陪着我,现在没什么事了。”
江向笛感到身边的男人走近了些,低声说:“我昨晚也在。”
江向笛一愣,明白他是在说在自己身边。
小唐这才往靳北那边望过去,特别高特别帅,是昨天差点被她误认为对江向笛心怀不轨的男人。
虽然从某种程度上也没认错。
不过因为昨天的经历,小唐对靳北比较信任,只是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也不太敢开口。
片刻后,有人进来领江向笛去了解情况,主要是描述当时发生的情况,警局的人和和气气的,倒是对靳北有些敬畏。
但很快,穿着制服的男人看着江向笛的眼神也有些敬畏,又瞧着对方的身板实在是有些瘦弱,说道:“见义勇为,回头给你颁个小旗子。回去也别担心,这个姓薛的昨天晚上没撑住,全给说出来了。按罪行来看,坐牢不可避免了。”
江向笛一愣:“他全承认了?”
薛强是杂志社合伙人,背景不小,人脉肯定也不弱,怎么一晚上过去,就结束了?
实际上薛强实在是怕靳北,更怕江向笛,两人合起来一块儿,还是里头呆着安全。
问话结束后,江向笛走出来,刚好遇上杂志社的主编。
对方面容憔悴,面色复杂地看了看他,“我是在场人员。”
不过当时她没做什么,但算是知道薛强有行为倾向和动机却没有阻止,也被问责了,至少是不可能回去工作了,所以看到江向笛,有些感慨。
她问:“你知道我是得了谁的授意吗?”
江向笛角度微顿:“不想知道。”
他回了休息室,小唐还在等他,从包里拿出了那件江向笛给她披上的外套,说:“真的谢谢你啊江哥,你太好了。以后你说什么,我一定帮忙。”
江向笛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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