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霸和小媳妇儿
当年远走他乡,流落国外,说不上多糟糕,隐姓埋名生活,偶尔也会传来国内的消息,父兄入狱,母亲失踪。他在一个大学学习,过平常的生活,只会在深夜一个人的时候,偶尔想起那边的事情。前两年,他再次收到消息,冤假错案平反,父兄事情得以真相大白,释放出狱,官复原职,母亲也联系上他,但历经此事,父兄让他就不要再趟进这浑水,以王非的身份生活吧,偶尔回来看看就好。
除了挂念家里,他也没有放下王商,他想不明白,王商为什么就跟严髯在一起了,为什么明明说过喜欢他的转头就走,他迟迟不归,就是不想回想起对故土那份疼痛。这时候他的老师另外一个出色的学生——王馥似乎经常在观察他,他本以为王馥对他一样有那些非分之想,避之不及,结果那女孩越发明目张胆,甚至跑上前来直接丢个肯定句“你喜欢男生”给他,还没等他说不是,她就开始滔滔不绝夸赞自己有个哥哥多么可爱多么讨人喜欢,做的蛋糕多好吃。
他喜欢吃的蛋糕只有那个人才做得出来。他拒绝,结果王馥硬是不肯让他走,拿出他哥哥的照片给他还继续夸,而他看到照片的瞬间,就已经作出了决定。
然而对过去念念不忘的,只有他,买给他的8848,一起看去过的影院,还有这一桌,曾经给他做过的所有让他怀恋的菜式,确实只有他念念不忘。
王非王非,非王不可吗?
王非把王商放倒在床上,揽着他的腰,抱上去,柔软熟悉的触感袭来的时候,王非知道答案,他非王商不可。从小到大,他被宠坏了,性格就是要什么就必须得到什么,不接受任何违逆,这点就算是在他落魄的时候也不并没有妥协,现在更不可能。
说道底,他现在做了这么多,也只是想多靠近一点他,让他像以前一样,抱着他,安慰他,告诉他没事。王非把王商的手抬起来放到自己的脖子上,把他提了提,够着自己的身高,让王商的嘴唇贴上自己的。
一如记忆中、一如梦中那般柔软,像白云……不,更像棉花糖。
真想咬烂他。
“呜……!”
王商睁开眼睛把压着自己的人推开,王非冷不丁给推了一下,其实没有推动,他更狠地咬了一口王商的唇瓣,惹来王商抽抽搭搭的哭声,一如以前,又是惹人怜爱又是引人欺负。
也不知什么时候,王商的反抗逐渐消失,王非才松开他的唇,抬眼去看他。王商的眼睛睁得老大,上面弥漫着水汽,眼神茫然,脸又红又热,见到王非起身,他像丢了东西的小孩,赶紧把东西抓回来似的起身抓住王非,王非身形一怔。
“对不起……”
又哭了。
王非要去把他从身上扯下,结果王商的反抗比刚刚自己咬他的时候还要激烈,一个劲地往自己怀里钻,嘴里一直念叨对不起。也不知道在对不起什么,王非甚至以为,王商认出了自己,在跟自己说对不起。
王非喜欢欺负他,一直以来都喜欢,与此同时,他又纠结地不喜欢。王非一个翻身把王商压回床上,居高临下,声音冷然,
“对不起什么?对不起我吗?”
王商昏头涨脑,无法分析出王非说的什么意思,他一个劲地伸手去攀王非的肩,仰头去亲吻王非,毫无章法,胡乱亲一通。
一开始被亲懵的王非很快就反应过来,反客为主,不似刚刚的啃咬,舌头闯进王商的牙关,掠夺王商的空气,王商从激吻里头迷迷糊糊寻得一些若有似无的记忆,柔软的唇瓣贴着王非的,上下滑动,甚至刻意没有控制自己的喘息,吞吐在王非的嘴里,
接吻经验少得可怜的王非反客失败,王商扣着王非的脖子坐了起来,他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多大胆,只是用力地吮/吸和舔舐,王非被推到在床上的时候傻眼了,他根本没想到王商这么猛,行为这么大胆,整个人楞在床上,任由王商趴在自己身上欺负自己。
印象中……唯一一次他们的接吻……王商都是乖而顺从的……
王非现在才意识到很多问题,王商跟严髯什么时候分的手,又在严髯之后交过多少个男友,又和人亲吻过多少次,又上过多少次……床?
想到这,王非整个人都冷了下来。
装得那么纯情,其实yd得不行吧,亏他……亏他……只是想抱抱他,亲亲他……
王非冰冷的手扣住王商的腰往自己腹部按,坐了起来,这个姿势就是王商跨坐在自己身上,王商松开了唇,大概是醉了就或者是动情了,脸上热热烫烫,不知发生什么状况的他手揪着王非胸前的衣服,询问地望向王非,意识也混沌,光是看着王非,又是迷茫又是疑惑,他小心地俯身再去亲王非,王非一个偏头,只亲到了王非的脸颊。
大概意识到了王非不给他亲,王商有点手足无措,缩回手放衣服边上绞,眼神也氤氲着雾气,扁着嘴巴,一副委屈又可怜的模样。过了一会儿,王商又扭了扭臀,停下绞衣服的手,低着头看。
王非顺着他的目光向下一看,脸红到爆血管——小商商立了起来,鼓成个小包。
王商难受了,也不顾身边有人,伸手就去拉裤袋,掏出小商商开始上下套弄起来,边套弄边咬唇,微微仰着脸,脸上的潮红向落日的余晖,很快侵蚀刚刚露出好看的嫩白的脖子,时不时嘴唇还会泄出一些意味不明的词,带着浓浓鼻音,嗯嗯啊啊又哼哼唧唧,这一系列动作看得王非是目瞪狗呆,又气又火,他故意挺胯去撞王商。
王商被人打扰,停下手里活,又去看王非,王非被他染着媚态的眼神一看,妈的,自己也硬了,他恨恨地把王商抓过来,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呜……!!”
“给不给做?”
王非知道趁人醉着的时候问这个问题很不人道,但下腹逞凶的兽欲威胁着他逼问王商,语气凶狠,王商最怕别人凶他了,醉了的时候害怕的本能还在,一听到人凶他,就什么都答应,虽然他连对方问的是什么都没听懂。可是……可是那个人身上……有熟悉的味道,是一种又让人安心……又让人难过的味道……
王非见王商迷迷糊糊地点头,立马揽着腰把他抱起来放倒在床上,王商又想爬起来,王非狠狠瞪了一眼,“不准动。”王商又立马乖乖躺好,还怕王非继续凶他,把手整齐地交叠放在腹部,脚也并着,然而腿间那点不听话的东西总是打扰他的乖巧,那又难受又不敢动,只能用朦胧的眼睛去看王非,王非拿起床头柜的东西拆好回头一看,就是那个他熟悉的可怜兮兮又招人的眼神,腹部的紧绷又胀大了点。他咬牙切齿地把客房里的长巾扯下来,把那个罪恶的眼睛给绑上。
“看、看不见……”
绑上了眼睛,那委屈巴巴的语气,带着点可怜,王非真是一肚子火,吼他,
“不准讲话,没叫你讲话,一个字都别哼!”
王商紧紧闭着嘴,绷着身体,听话得很,可向来恶劣的王非还是不满意,怎么都不满意,王商看自己他不满意,不看自己更不满意,说话他不满意,不说话他还是不满意,怎么都不满意,他过去把王商本来就半褪的裤子脱掉,分开他的腿往上压,又把王商的手放他腿上,命令,
“抱着。”
王商不明所以,也不敢反抗,乖乖抱好,露出后面那个紧紧闭着的菊花。王非伸手去戳了戳那个地方,立马引来王商的战栗。
“哼……哼……”
刚刚被王非吼了,现在被凉凉的手指戳疼了,也不敢叫出声,只敢用鼻音哼哼两下。王非实战经验没有,间接经验还是不少的,而且国外开放,也曾有男性向他提出邀请,拒绝是拒绝了,后来还是会鬼使神差地上一些地方或者网站去看些家长不宜的东西。现在亲自上战场了,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朝,台下十年功台上十分钟,真正帮着王商扩张起来还是得心应手的,最主要的是王商太乖了,叫怎么做就怎么做,让抱腿抱腿,让趴跪就趴跪。
王非见他咬着嘴唇难受的模样,稍微好心地抱起他坐在自己身上,边与他舌吻,边帮他抚慰前面的小东西,等到王商喘着气冒出一些甜腻的嗯啊后,才松开他的唇,去揉他胸前的挺起的肉粒。王商倒是没脱衣服,但也被扯得差不多了,衣服松松地搭在身上,扣子被王非扯爆了几颗,王非可以轻而易举地进攻他的身体,在他滑嫩的肌肤上留恋逗弄,而被弄得一身瘫软的商商只能无助地攀附着王非,一边逃避他的玩弄,一边又忍不住往那个熟悉的味道靠去,极大满足了王非大男子的虚荣心。
“说。”王非捅进两根手指,引来身上人的呜咽,而商商不明所以,哼哼两句。
“说,你爱我。”
王商很乖,一直很乖,声音带着迷人的香甜,
“你爱我。”
“啪!”
王非狠狠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是说你爱我不是你爱我!”
“呜呜呜呜呜……你爱我……”
“……”
王非算是知道了,醉了之后,王商只会变得更笨,更蠢,更气人!他不再继续跟王商进行这种没有丝毫意义的对话,然而王商却因为被拍屁股的羞耻感而哭了起来,眼泪从长巾上落了下来,王商也“呜呜呜”地哭。
王非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伸出舌头去舔他的眼泪,又色/情地舔他的脸,完了还要咬上两口,那两口力道不大,王非却突然生出一种王商是自己的所有物的感觉,占有欲被满足,空荡了很多年的胸口被塞得慢慢的,又热又软。
“乖,不哭。”
王非抽出手,亲了亲王商的头发,这些亲昵的动作,都是他以前欠下的,他会一一讨回。
大概是那温柔的语气,让王商止了眼泪,又有些得寸进尺地抱住人的腰,把下巴靠到对方肩上,娇气地拱了拱,像只雪白的大狗狗在向主人讨要宠爱。他没想到这一拱,把王非那点被禁锢的蹂躏因子给释放了,王非被他摆臀摩擦得额头冒汗,刚刚那点同情心和温情立马消失无踪,他掐住王商的腰,对着刚刚已经揉弄好的甬道口,残忍地冲进去,凿开紧紧裹住柱身的肉壁。
王商疼得一口咬住王非的肩,不争气的眼泪不要钱地落下,弱者的瑟缩和颤抖,只会引来强者更加残暴的对待,王非把这句话诠释得淋漓尽致,他狠狠顶进操弄,肉/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
不够,还不够。
王非把王商提起来,头埋进他的胸膛,狠狠吸属于王商的味道,张口咬住肉粒往外拉扯,又舔又咬,王商稍稍一退,就会被抱回去,更加凶狠啃咬。不多时,王商身上原本白色滑腻的肉就变得又青又紫,甚至腰上的肉也没一块是好的。事实上,王非是真的恨不得王商是一块肉,这样他就可以把他的商商吞进肚子,永远呆在自己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