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欲
于是学长和小弟的较量开始了,满满的一桌酒摆在两人面前,还没喝陈雁昭头皮就开始发麻,当再看到谢礼一口一瓶酒后,更吓傻了眼。虽然夜店里提供的是小瓶低度酒,可也没这么喝的。奚浅笑着安慰说,谢礼就头两瓶能把人震住,其实腿早就软了。
在大家的起哄催促声中,陈雁昭咬了咬牙,一口气也干了一瓶。结果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糟,除了四肢有点软,神志依然清醒。一两瓶分不出胜负,随着空瓶越来越多,陈雁昭显然招架不住,为了迁就他,谢礼由一口一瓶改为一口半瓶,可眼下陈雁昭连一口都喝不进去。输赢已定,然而兄弟们反倒对陈雁昭刮目相看,纷纷称赞起他。孺子太可教了,没想到敢和最能喝的谢礼对决,兴奋的大伙更显激动之情,一人一掌不分轻重拍在他肩膀、后背上。
不拍还好,如此被拍了数下后,胃部更是翻江倒海,陈雁昭忙捂住嘴歪歪斜斜进了洗手间,本以为会吐,结果一屁股坐在马桶盖上便站不起来,闭上眼的世界天旋地转,四肢像灌了铅。耳朵里充斥着杂乱的音乐,让人浑身不舒服。大概是错觉,某个隔间还传出做爱的声响。
怎么可能,一定是自己喝得太多。
陈雁昭抱住脑袋,意识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一会儿觉得躺在柔软的床上,一会儿又觉得走在轻飘飘的云端。
「你今晚表现的真好。」
女人的吟叫和男人的赞扬掺杂在一起,是谁在放AV。倚靠的地方很温暖,好像还有扶手。忽然有什么柔软湿润的东西在碰自己的耳朵,陈雁昭被刺激得哆嗦了一下,试图避开,可不管怎么躲,那个湿润能吐出热气的东西都在跟着自己。
到底是什么……意识尚存的人努力了好一会才睁开眼,视线还未来得及对上焦,嘴唇便被两片柔软牢牢堵住。这……这是怎么回事?想挣扎却使不上力,想睁圆双眼,可被酒精麻痹的眼皮愈发沉重怎么都睁不开。唇齿被粗鲁撬开,原本大脑就一片空白的他更不知道该做什么,只好就那么张着任一条柔软的东西滑入口中,肆意游走。
「雁昭,舒服么。」
耳朵一热,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亲昵的口吻好像是……奚浅。
从未听过他这么温柔的声音。
敏感的分身忽然被一只手抓住,揉弄得他居然开始兴奋。AV里做爱的声音越来越吵,肉体淫靡的拍击声强烈刺激着感官。下体不断向周身传递的快感让陈雁昭四肢发颤,被握住的分身越来越硬,从没有过这种体验的人在释放瞬间彻底晕了过去……
第10章 调教
陈雁昭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躺在了自己床上,平日阴暗的寝室难得洒进阳光,整个屋子都显得暖洋洋的。可惜宿醉的人却没有好心情享受,头痛欲裂的滋味很不好受,这一次貌似比之前的醉酒严重多了。一想到昨晚在X夜店,眼前便浮现出那些灯红酒绿下或是舞动或是调情的男女。后来鬼使神差不知怎的还同意和谢礼飙酒,在大家的欢呼中承受不住的胃部越来越难受,想着在洗手间休息一会儿谁料却睡着了,然后奚浅好像来了……
垂眼看了看自己从上到下整齐的衣物,陈雁昭困惑不已,学长怎么可能对他做那种事,可射精的感觉又太真实……
不,一定是做了春梦,只是内容太离谱。虽说近来常常与学长碰面,心里一直惦记着他,可……陈雁昭啊陈雁昭,以前看AV梦遗就不提了,现在酒醉居然意淫起学长……就算对一个人有好感到一定程度,也不会轻易梦见这种事吧!
如此尴尬的事陈雁昭肯定没脸向奚浅确认,权当它是酒精下的幻觉。唯一能解释的,便是学长在他心目中越来越重要的位置。
寒假来临,似心有灵犀,再次没有回家的两人又住在了同一间公共寝室。陈雁昭异常兴奋,因为只要有学长在,这个假期一定会过的很充实。然而希望是好的,现实却不一定理想。寒假开始的前半个月犹如去年暑假的重复,奚浅天天不归寝室,在外寻欢作乐。
和学长熟了,按理说他出去玩都会叫着自己,可他却没有,往往这时陈雁昭就会觉得寂寞与失落,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虽然他努力按部就班地过着他的生活,但脑海和心里却始终抹不掉奚浅的影子,时常会想起他。
好在这种状态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二月初,奚浅开始回来住了,之后的生活果然和陈雁昭预料的一样,学长在枯萎的严冬给他带来了一个又一个的惊喜与刺激。从水上娱乐世界到冰场溜冰,再到室内滑雪场滑雪,无处不留下两人欢乐的记忆,与暑假不同的全新体验让大开眼界的陈雁昭像小孩子一样兴奋得忍不住大叫,充实有趣的生活让他连做梦都在笑。
短暂的寒假里,两人的关系变得更为亲密,那种突飞猛进的发展是陈雁昭始料未及的,不管在玩乐还是生活中,学长的关心都会让他感到温暖,他觉得和奚浅在一起的时光比和任何人在一起都快乐。
春节前一周,学长忽然说想考研在校外租了房子,他说在学校限制太多,教室和寝室都不是学习的最佳地方。陈雁昭被奚浅的豪言壮语说得愣了好久,因为他完全没看出学长还有这种打算。原来平日玩乐是假,考研学习才是真,顿时学长光辉的形象又高了几丈。为了共同进步,奚浅还欢迎他随时来家里学习,而且只要他愿意,即便住下也不介意。
「几天没来东西又多了不少啊。」陈雁昭东张西望进了里屋,虽说是一室一厅,空间却并不宽裕,卧室里一张大床几乎占去了所有空间,眼下杂物已经像小山一样堆起来。
「你直说乱就得了,呵呵,我不介意你帮我收拾收拾。」奚浅仰靠在床上,左手拿着吃的,右手攥着游戏机手柄。
「这游戏机是刚买的吧?还说考研呢,有它能学的下去嘛。」陈雁昭边说边收拾起桌子,他对这里毫不陌生就像在自己家一样,毕竟这间房子是他收拾出来的,东西放哪他甚至比奚浅还清楚。
「有你就能学下去。」
近来学长经常说一些暧昧的话,陈雁昭怔了怔,笑笑没有说话。
盯着陈雁昭,奚浅吮了吮刚抓完薯条的手指道:「开学你就来我这上自习吧,比学校强多了,没锁门熄灯的限制,咱们就坐外面那张圆桌上,想学到几点就学到几点,而且我这也有地方,睡的下两个人。」
以前奚浅就提议过,当时陈雁昭觉得可行,既然现在学长再次提出来,他索性答应下来。
「你再练练煮饭,要是好吃以后我就不去外面吃了,下课咱们可以一起买菜回来,一边吃还能一边看电视,吃完一起学习。」
「呵呵,是挺好的。」如果真能这样,学习和吃饭不仅有保障,还能和喜欢的学长在一起。
虽然计划得不错,可真当两人共处一室时,免不了会被其他事情分神,尤其还有两天就是除夕夜,心里多少有些浮躁。这里指的其他事便是在被学长引导着玩情色游戏的途中,身体居然诚实地有了反应。
「这很正常,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奚浅发现后一本正经。「有反应就得射出来,要不然对身体不好,别跟做亏心事似的,其实我和你一样。」说完学长自然地拉过学弟的手按在他的下体上。
第一次摸别人就摸上了一根硬如钢筋的大粗棒,奚浅突来的豪放举动让陈雁昭整个人呆掉。
想必被自己吃惊的样子吓到,奚浅的目光有些异样。「别告诉我你纯的连自慰都没有过。」
真的,没有。陈雁昭摇了摇头。他梦遗过,醒来后内裤已经湿了;他还梦见过自己射精,但梦境里是被眼前的学长摸射的……
和上次看片时一样,这一次奚浅仍然没有嘲笑,相反却帮他自慰。那晚梦境中的感觉又来了,被摸过的地方酥酥麻麻,似微弱的电流缓缓经过,分身本能挺立起来,让陈雁昭羞窘地闭上眼,更没想到的是,之后学长居然大胆地把它含入口中。被温暖的口腔紧包,被灵活的舌头舔舐,前所未有的快感似闪电一般袭向周身,分身像点了一把火,热极了的尖端忍不住涌出一股热流。
奚浅的一系列惊人之举把毫无经验的陈雁昭完全吓傻,未间断的快感自下半身一次又一次地袭来,让他已然分不清到底是紧张还是舒爽,明明有着强烈的羞耻感,却不想反抗,他甚至因为趴在自己身下的是奚浅而感到一丝不该有的兴奋。整个过程陈雁昭被折磨得欲仙欲死,他不知道怎么就从奚浅手中接过自己的分身,他没自慰过,也不懂任何技巧,只会用力套弄燃烧的根部,直至积压的快感释放。
清醒状态下那种强烈的感觉难以言表,学长的开放完全出乎陈雁昭的意料,突来的刺激让他一时间无法再坦然面对学长,事后立刻像做了见不得人的坏事似的逃离现场。
结果可想而知,第二天一早陈雁昭便被奚浅堵在寝室门口,严肃质问他是不是要决裂。从没有过这种想法的陈雁昭当即一怔,原来被他严重误会了。在反复确认自己没有生气,更没打算决裂后,学长非但没有笑,反而气急败坏地把自己数落了一番。
他骂自己没用、白痴、没有男子汉气魄,他说是个男人就喜欢被服侍,他巴不得找个人像那样舔他吸他,一点为自己雄风自豪的气势都没有,亏他和他们呆了那么长时间,还那么死板、封建、保守!
陈雁昭被骂傻了,可越琢磨学长的话,越觉得自己先前的行为不像男人。学长一定是为了让他体验到高潮的快感,才那么服侍他吧。想想学长为自己做了那么多,陈雁昭心脏又莫名跳乱了节奏。
最后奚浅掐住他的后颈,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以后不许再躲着他,他要天天看到他,他想天天和他在一起。
第11章
除夕夜,两人第一次采购食材下厨做饭。陈雁昭掌勺,奚浅负责打杂,他们谁都不是厨艺高手,很快厨房变成了欢乐的试验场,虽然有对照菜谱,却仍忙得不亦乐乎。
陈雁昭很开心,不管饭菜最后味道如何,两人配合的过程感觉相当好。而始终心不在焉的奚浅却没有学弟想的那么简单,瞄了眼被电视节目逗得哈哈大笑的呆子,他一口喝光杯子里的酒。
「你怎么了?」陈雁昭挂在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褪去,忽见学长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