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儿子称霸豪门
虽然常住,家居日用一应俱全,但是这里的装修风格很简单冷硬,贺南一确定接褚雨宣过来住,昨天便回来把屋子里重新布置了一遍,家具半数换了新的。
墙壁做了装饰图案,深灰『色』的皮沙发换成了暖『色』的丝光绒沙发,乌黑『色』的火山石茶几了浅木『色』。
整个客厅包括卧室都铺了波斯地毯,卧室的大床也换了新的按摩式圆床,连开放式健身区的壁布都换了清新靓丽的米黄『色』。
尤其是阳台上放置了一个大落地流水摆件,淼淼冒着水汽,里面还养了十几条锦鲤,房间各个角落摆满了鲜艳欲滴的新鲜花卉,香气扑鼻。
足够的温馨怡人。
贺南抱着褚雨宣进门后,让保安把行李箱和资料放在玄关,便关上门走进屋子把褚雨宣放在沙发上。
虽然他的脚并没有受伤到需要贺南抱他的程度,但是,褚雨宣觉得,这样进来至少没有他自己用两条腿走进来来的羞耻。
两年的恩爱,三年的离别,不久前的清高拒绝,而今又费尽心机以金钱肉体交易的身份和贺南走在一起,无论贺南对他态度如何,褚雨宣心中也不好受。
看着褚雨宣有些望着他的表情有点像进猎人牢笼的小兔子,贺南轻笑一声,居高临下的站在他面前,弯腰捧起他的脸庞抬高他的腰身,俯身细细啄吻他还有些发红的额头:皮肤真嫩。
褚雨宣闭上眼睛,睫『毛』随着贺南的吻从他的额头、眉心滑到他的鼻尖,唇瓣而发出不同频率的震颤。
真是久违了啊,如此祥和的岁月。
还带着让人沉『迷』的甜美气息。
第20章
无声的世界,让褚雨帆的心思变得细腻,但褚雨宣的心思比褚雨帆更加缜密。
从记忆的最开始,到十一岁被领养,他经历了十一年的孤儿院生涯,那里不是常人所以为的世界,说弱肉强食是天道一点也不为过。
十一岁到褚家,褚江龙和梁玉茹的婚姻危机加上亲生儿子的病情,他又经历了四年的漠视,比孤儿院更懂得察言观『色』。
然后他就到了十五岁。
十五岁的孩子,足以懂得一切。
高中三年,褚雨宣拼了命的学习,以省考状元走进t大,可以说从那时候开始,他才足以顺畅的呼吸,收获细微的快乐,也在那里遇到了把他捧在手心里的贺南。
在很多人眼中,他离开贺南既无情又无理,可是没有人知道他经历过什么,作为一个养子,把他和贺南的骨肉生下来又需要多大的勇气。
他活着,从荆棘丛生中走出来,冒着风雨前行,这是从一出生就身为上位者被人捧在手心宠到天上的贺南无法体会的。
他和贺南在一起的时候,贺南二十岁,他二十三岁。
他怀孕离开的时候,贺南二十二岁,他二十五岁,这时候贺南才上大三。
如果排除其他因素,那么他们会分开的最大原因,大概就是他们在最好的年纪相遇,却在最不适合的时候怀了孕。
这意味着他想要光明正大的生下孩子,势必要经历一场血雨腥风。
“怎么了?”贺南轻轻放开褚雨宣被他吮红的唇瓣,慢慢站直身子,双手依然捧着他的脸庞,从上往下俯视着褚雨宣又冒出薄薄水汽的眸子,“脚腕还疼?”
褚雨宣张着嘴急促的喘息着,感觉到自己的失态后慌『乱』的别过脸去:“……没。”
“真敏感。”贺南双手邪气的捏着他的耳垂打转,好一会儿才拍了拍褚雨宣的脸蛋:“晚饭想吃什么?”
褚雨宣敛着眉:“随便,都好。”
“如果……”贺南勾起唇角,别有深意:“你也能随便吃就好了。”
贺南明显说的是交易而来的四十次欢爱,这让褚雨宣羞囧的同时也不由得难过。
“我安排了佣人明天过来,以后想吃什么你给佣人交代一声就行。”贺南离开沙发边脱衣服边道:“今晚就先点外卖吧。”
褚雨宣抿唇道:“好。”
“我这会儿要洗澡。”贺南在外面跑了一天,身上发了汗有些不舒服:“你和我一起洗,还是先休息一下,吃完饭我再~伺候你洗澡,嗯?”
褚雨宣抬头看了一眼贺南粗犷而狰狞的肌肉曲线,有些口干舌燥:“吃完饭,我自己洗。”
贺南看着褚雨宣缩在沙发上一副小媳『妇』的模样,不忍心再欺负他,便打电话点了外卖脱衣服进了浴室。
贺南走进浴室,褚雨宣这才打量客厅的摆设。
大部分家具明显是新买的,植物和装饰品也是新添置的,大概扫一眼,不算太大的客厅应该有二十几盆绿植和花卉。
他在孤儿院的时候,住的是山脚,后来到褚家,褚家是做园林绿化生意的,在山边包了百余亩地,种着大片大片的绿植和花卉,刚去褚家那几年,褚江龙和梁玉茹闹离婚,梁玉茹一年后便带着他和小帆住在褚家建在种植区的别墅里。
那段时间,梁玉茹的精神状态很差,不过,他也在那段时间跟着梁玉茹学会了修剪花卉、『插』花、工艺制作和包装,『性』格改变了很多。
那时,有传褚江龙在外面包了个情人,后来那个情人生了个女儿,褚江龙便用金钱结束了这段关系。
不过他并没有见过褚江龙的情人和女儿,不知真假,只是后来褚江龙和梁玉茹关系缓和,梁玉茹便又带着他和小帆回到了美林别墅,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和贺南恋爱的第二年,他曾花了整个暑假寻了五十多样植物做了一只老虎图案的工艺品,送给属虎的贺南当生日礼物。
他还记得贺南收到礼物手舞足蹈后把他扑到床上用力亲吻的样子。
褚雨宣微微勾起唇角,突然温柔了目光,拿出手机,准备趁这个时间给晨晨打通电话。
贺南洗完澡穿着短裤和背心出来,接了一通电话后外卖就送来了。
贺南还记得褚雨宣的口味,点的全是他爱吃的菜。
吃完饭,褚雨宣要去洗澡。
贺南只嘴上撩了几句把他反身压在浴室门口,蹭着他的后颈『揉』了他一会儿便放了行,光是隔着衣服裤子『摸』几把他就要受不了,真要进去看着褚雨宣湿身的样子,他一定控制不住在浴室里要了他。
上次他已经感受到了,几年不做,褚雨宣的小可爱一时半会儿还真承受不住他。
看过房间格局的褚雨宣知道,这套休息室并不算太大,只有一室一厅一厨一卫,但是没想到浴室足足有八余平,然而最令他惊讶的是,浴室里装着三面镜子。
他刚赤身走进去,皙白光.『裸』又纤瘦身躯就毫无征兆的从三面映『射』而来,一时间令人羞臊不安。
浴室里还浅留着贺南不久前洗澡后的氤氲,似乎还有淡淡的纯男『性』麝香味,褚雨宣伸指轻轻敷在镜面上怔愣了好一会儿,才有些心慌的打开花洒。
当随着冒着蒸汽的温水从他的发顺着他的额头打湿他的睫『毛』,他对着镜子微微眯上眼睛,不由得想象着这些新装的镜子以后要被贺南怎样利用,里面会出现怎样的画面。
刚才本就被贺南撩狠了,加上脑海中又忍不住播放贺南给他口的画面和无法克制的臆想,他一时有些站不稳的喘息,一手撑在冰冷的镜面,一手随着水流的延伸一路向下……
从浴室出来,褚雨宣穿着中规中矩的长裤短袖睡衣出来,脸蛋比以往沐浴后更加红润。
坐在沙发上等待他的贺南起身走过来,不由分说的把他捞进怀里公主抱起来,大步走进卧室。
褚雨宣觉得贺南今晚一定不会放过他,期待的同时,又忍不住害怕。
“你真香。”贺南把他压在洁白而柔软的圆形大床,唇顺着他红润的嘴唇,濡湿了他优美的下巴,滑过他细长的脖颈,落在他锁骨间的粉痕反复轻噬:“没想到,这个痕迹能留这么久。”
贺南说着,唇贴到他的心脏处,褚雨宣身体的血『液』一下子汇聚在贺南唇间,动情的上弓腰身,却听到贺南含糊的带着伤感的话:“不知道,我在这里是否也停留到现在。”
贺南起身,用虎口托起褚雨宣的下巴,唇角抿着刚毅的线条,眸子深不见底:“或者,我是否进去过。”
“贺……贺南……”褚雨宣的心悸颤的厉害,脑子一热:“沈、沈阔,你能不能放过他。”
他是昨天听梁宴说的,沈阔被极尚地产辞退后一直没能找到工作。
而能做到这一切的,只有贺南。
“!!!”这一瞬间,贺南咬死他的心都有了,明明他如此珍惜他,可是他却……
“可以啊,”贺南咧嘴笑了笑,眼底释放出令人战栗的寒芒:“今晚,我要你,不算四十次之列,如何?”
“我……”褚雨宣咬着唇敛下眉:“好。”
“如你所愿,只要你能承受,明天我就给他安排工作!”接着贺南埋头,毫无预警的在褚雨宣脖子上疯狂的噬咬,像是一头失去理智的兽,可是几分钟后,贺南突然放开褚雨宣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闷声道:“睡吧!”
早上,不到七点,贺南气闷的发现不知何时他又把褚雨宣抱在怀里了,像个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把褚雨宣裹得严丝合缝,缠的褚雨宣睡梦中都疼的直皱眉。
他有时候都怀疑褚雨宣有痛觉敏化症,不过真正的痛觉敏化人群仅仅是亲昵的接吻、温柔的抚『摸』、衣衫的接触都会感到疼痛,可是他家宣哥,却在『性』上表现的格外敏感动情,很会享受。
哎,说白了,就是个骨子里娇气的小东西,偏偏他又忍不住疼惜。
贺南轻轻抚平褚雨宣微拢的眉心,褚雨宣便敏感的抖了下眼皮,缓缓睁开双眼。
眼底有些发红,裹着薄薄的水汽,带着慵懒的风情。
贺南收回手指的同时,也收回眼底的温柔:“困得话你继续睡吧,时间还早,佣人还没来做饭。”
“嗯。”他的确很困,昨晚熬到后半夜才睡着。
褚雨宣含糊应完,微微抬了下下巴,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唇在贺南唇上蜻蜓点水的碰了下,便又闭上了眼睛。
褚雨宣的主动使贺南愣了很久,很久之后,他苦笑着摇了下头,轻手轻脚松开褚雨宣下了床。
贺南用健身宣泄了晨勃后,佣人也来了,他交代几样褚雨宣爱吃的菜,洗完澡随便食了点面包和果汁便下楼工作了。
十一点钟会议结束,本打算晾褚雨宣几天的贺南刚坐到办公室就开始焦躁想念,最后只得气呼呼的甩了手中的文件,站起来大步往休息室走去。
推开门,贺南就闻到了扑面而来的熟悉的香味,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是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