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鸡堆里捡来的便宜儿子
他这话一出来,在场的宾客面面相觑,有几个胆子大的小声议论了起来。这么长时间了,儿子始终不肯叫一声“爸爸”,裴先生本来就对这事耿耿于怀,没想到被儿子当场拂了面子,顿时怒不可遏,一拍桌子让他滚出去,现在就滚。
裴应哲是分得清好话歹话的,但这个时候他只关心自己是不是真的能走了,怯怯地问了一句:“真的吗?我可以走了吗?”
然后他从裴夫人的怀里挣脱出去,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跑出了大房子,跑出花园,跑出大门,跑到街道上,一直跑一直跑,根本不敢停下来。
那天他当然没有找到爸爸,夜很黑,风很大,他害怕可是不敢哭,因为在这个家里他不准哭。最后他迷路了,被一直跟着他的几个大人塞上车带了回去。
可是在这个梦里,他找到了。他跑了好久,忽然就看见了他和爸爸的家。这个“家”比那个“家”的一个厕所还小,可是他就是喜欢,最喜欢。明明已经天黑了,爸爸却不在家,爸爸说过天黑了就要回家的,裴应哲只好坐在门口等他。
好不容易等到了爸爸,裴应哲冲上去扑进他怀里。可是爸爸看他的眼神很陌生,好像不认识他。裴应哲急了:“爸爸,你抱抱我!”
爸爸看他的眼神冷冰冰的:“我不认识你……”
裴应哲吓得手都抖了:“爸爸,你是不是生气我不回家?我现在回来了,你不要生宝宝的气了。”
爸爸掰开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可是我不认识你,我的宝宝不穿这种衣服。”
裴应哲手忙脚乱地去脱自己身上的西装,越急越乱,越乱越急,怎么也解不开扣子。他又去扯领结,很用力也扯不下来,还越勒越紧,憋得小脸通红。他急出了一身冷汗:“爸爸,你不能不认识我!”
然后裴应哲就惊醒了。睡下去的时候是他抱着爸爸,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变成爸爸抱着他。
裴小爱抬手擦了擦裴应哲汗津津的额头:“小老板,你做噩梦了。”
裴应哲一把捏住他的手,软声恳求道:“能不能叫宝宝……”
裴小爱抿了抿嘴唇,过了好一会儿才细声细气地吐出两个字:“宝宝?”
裴应哲好像还没从刚刚那个噩梦里脱身出来,脑袋顶在他的胸口贴得紧紧的:“爸爸你抱抱我,我好想你。”
裴小爱心想这不是一直抱着嘛。
***
两个人黏黏糊糊搂在一起,一觉睡到了晚上七八点,杨阿姨已经备好热腾腾的饭菜。裴应哲实在有些心事重重,他给自己倒了点酒,让杨阿姨给爸爸打了一杯果汁。
以前两个人在这张桌上一起吃饭,裴小爱总要想着法子挤到他身边来,今天却端着盘子一个人坐得远远的,埋头扒拉着碗里的东西,一句话也不说。
裴应哲看了他一会儿,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干脆埋头吃饭,于是餐厅里只余下餐具碰着餐具的叮当声。
吃到一半,裴应哲的手机响了,是裴夫人打来的。裴应哲心里很乱,一开始掐断了没有接,但是电话一直很执着地打进来,他只好放下筷子,去阳台接了这个电话。
这通电话说的有点久,裴应哲回餐厅的时候看见他爸坐在他的座位上,枕着自己的手臂趴在桌上。
“怎么了?”裴应哲走近了,发现自己的杯子里已经空了,他爸居然趁他不在偷酒喝……
“宝宝的水好苦,宝宝为什么要喝苦的水?”裴小爱抬起头,眼睛里漾着亮晶晶的水光。他这个人天真又简单,连眼神都是顶顶干净的,看人的时候像懵懵懂懂的小孩、不通人事的小动物。
裴应哲突然觉得叫不出“爸爸”这两个字了。其实他不知道爸爸多大年纪,以前不知道,现在也不知道。如今回想起和爸爸在垃圾场的第一次见面,爸爸也不过是瘦弱可爱的少年模样,他怎么就稀里糊涂开口管人家叫爸爸了?叫哥哥也好啊。
这位“哥哥”却是不知道他百转千回的心思,撑着下巴,自顾自地说话:“我要走了……”
裴应哲没料到他还想着这事,凑近了抚上他发烫的脸,语气强硬地质问:“走去哪儿?”经过这件事,裴应哲已经决定了再不能把他留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他要是再敢跑,裴应哲绝对要把他绑回来关起来。
裴小爱的眼尾渐渐红了一片,话语间竟然带出些哭腔:“宝宝是别人的宝宝了,宝宝有家了。”
裴应哲一颗心都要被他揉碎了,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听见裴小爱打了个酒嗝儿,大着舌头命令道:“我刚刚说了‘走’,你现在应该亲我了。”
第22章 虫虫和蛇蛇
裴小爱嘴角还沾着一点淡红色的酒液,裴应哲抬手去给他擦,裴小爱自己又伸了舌头去舔,舔着舔着就舔到裴应哲手指上去了。
又粉又软又湿又热的舌尖似有若无地从指尖扫过,裴应哲整个人跟过电一样,心尖上一阵发麻。
裴小爱伸着舌头吧嗒吧嗒把嘴巴舔得润润的亮亮的,毫无危机感地又说了一遍:“你应该亲我!”
脑子里有个小人在叽里咕噜念经,念来念去就是四个字:天打雷劈,天打雷劈,天打雷劈……裴应哲一开始还能勉力克制自己,拳头都快握碎了,多看了几眼他爸泛着水光的柔软嘴唇,终于忍不住托着他的后颈,附身咬了上去。
酒精有的时候像一把钥匙,能使人从种种桎梏中短暂地解脱出来,赢来片刻的肆无忌惮。裴应哲咬住他爸果冻一样的下唇,牙尖碾过里面的软肉,两个人的牙床狠狠撞在一起。
裴小爱呆了呆,疼得嘶嘶抽气,这个亲亲怎么和他想的亲亲不一样。这一抽气,难免失了防备,裴应哲的舌尖直接闯进他的牙关,顶到他的上颚。这地方本来就极其敏感,经过裴应哲轻轻重重的一番舔弄,裴小爱只觉得嘴都快合不上了,黏糊糊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裴小爱仰在椅子上,像条搁浅的海鱼一样呼呼喘息着。裴应哲没打算让他匀过气来,一边吻上去一边环住他的腰。爸爸这么瘦,摸上去全是骨头,一只手就能轻轻松松抱起来。
裴应哲就用爸爸以前抱他的姿势,一路把爸爸抱回了卧室,弯腰把他放倒在铺了毛毯的飘窗上。裴小爱脸上红得像要滴出血,小猫踩奶一样软绵绵地推着裴应哲的肩。裴应哲一只手就抓住了他两个手腕,往前一推固定在上方。
裴小爱被裴应哲压在身底,很快就被亲得浑身都软了,手也软绵绵,腿也软绵绵,动也不能动。眼看着裴应哲一会儿咬他的嘴唇,一会儿咬他的耳垂,一会儿咬他的眼角,裴小爱终于委屈巴巴地憋出一句话:“小老板,你是不是饿了?”
裴应哲神色一荡:“好饿啊,爸爸要喂饱我。”说完就去解裴小爱的衣服扣子。
裴小爱躺下去的时候压到了空调遥控,卧室里渐渐热得有些不正常,再加上喝过酒,裴小爱觉得浑身都要烧起来了,好像身体里面裹了一大团喷薄欲出的火花。胸口出了点热汗,不太舒服,裴小爱拧着腰扭来扭去的,把睡裤蹭了下来,摇摇晃晃挂在脚踝上。
脱完自己他又爬起来脱裴应哲,稀里糊涂抓着裤腰就往下拽,这一拽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拽了下来。裴应哲蓄势待发的物件摆脱了束缚,急不可耐地弹了出来。
裴小爱好像被烫到一样,飞快地把手缩回去,瞪圆了眼睛:“虫虫……”他记忆里宝宝的“虫虫”明明是手指头一样肉粉色的小东西,眼前这个实在太……太吓人了。
裴应哲显然从这份无声的赞许里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几乎控制不住自豪的小表情,贴上去撒娇一样蹭了蹭爸爸的大腿:“虫虫长大了,你忘了?宝宝长大了,小花生长大了,虫虫也长大了呀。”
裴小爱低头望了一眼那东西,吓得声音都抖了抖:“你骗人!小花生长大了是大花生,小虫虫长大了是大虫虫。你这个不是大虫虫,是大蛇蛇!”就这几句话,明明傻里傻气的,却怎么听怎么催情。
裴应哲俯下身在他眉心上吻了一下,微微叹了口气:“爸爸,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
作为一个gay,一个二十岁出头血气方刚的gay,一个二十岁出头血气方刚又未经人事的处男gay,裴应哲仅有的那些知识都是从片子里看来的。他手法生涩地扩张了一会儿,实在有些不得要领。胯下那东西渐渐硬得发痛,他有些心急地对着穴口一挺腰顶了进去。
脆弱的小穴紧缩起来,绞住了入侵的外物。裴应哲才送进去一个肉头,就听见爸爸特惨烈地惊叫了一声。裴小爱眼圈一红,呜呜哭了起来。
裴应哲一看到他通红的眼角,瞬间酒醒了一半,凑上去摸了摸爸爸汗津津的脖子:“怎么了?”
裴小爱吸了吸鼻子,抽抽搭搭地说:“蛇蛇咬屁股,屁股好痛。”
裴应哲瞬间觉得无地自容,握着那东西从爸爸身体里撤出来,小穴本来像小嘴一样吸在肉柱上,脱开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闷响。
“乖,蛇蛇不咬你了,就让蛇蛇蹭蹭好不好?”裴应哲搂着他爸的细腰,将硬物挤进他两腿中间,慢慢挺动起来。
裴小爱扑簌簌掉了会儿眼泪,也不知道裴应哲掐着他的腰晃来晃去在干什么,只知道那火一样烫的大蛇还贴在他屁股上游来游去,他怕大蛇游着游着又往他屁股肉上咬一口,紧张得浑身都僵硬了。
裴应哲眼见着他臀部肌肉越来越紧、越来越紧,密致的穴口因为恐惧而无措地翕动,呼吸猛地一沉:“爸爸,再夹紧一点。”一边说一边握住裴小爱的两只膝盖并到一处,在他紧闭的腿根那儿进进出出,一阵疯狂的俯仰冲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伴着裴小爱一声可怜兮兮的“宝宝”,裴应哲身形一震,又刺入裴小爱股间狠狠抽插了几下,总算是缴了械。粘稠的浊液淋淋漓漓射在裴小爱紧致的臀瓣上,好像往两个巧克力半球上头浇上了牛奶。只见两个巧克力半球惊恐地哆嗦了两下,直把裴应哲看得心尖发颤。
裴小爱深色的皮肤下透出不自然的酡红,裴应哲黏着他亲了又亲,手绕过去摸到了他前面鼓鼓囊囊一小包。裴应哲不怀好意地抓着那东西捏了一把,裴小爱猝不及防,搂着他的脖子,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裴小爱坐在飘窗上,两条腿软软地垂下来,一点力气也没有。裴应哲把他贴身的短裤扒拉下来,然后膝盖一弯跪在了他两腿中间。
裴小爱低下头看见裴应哲一低头,把他翘起来的虫虫含了进去,顿时惊得话都不会说了:“这、这是嘘嘘的地、地方!宝宝不、不能吃!”
裴应哲好像没听到,含住他的东西慢慢吞吐起来。和裴应哲比,裴小爱的那东西显然要娇小可爱得多。裴应哲用嘴唇包着牙尖,舌头在柱身上一次次滑过,将小爸爸整根吞入,吐出,再吞入,再吐出。还能腾出另一只手玩弄裴小爱的乳首,很快右边的乳粒就像樱珠一样圆滚耸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