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豪门少爷的崽
还是颜池把人找到,给救了出来,林阙步子踉踉跄跄,朝着他走,喊:“老婆。”
在外边叫的这一声,差点把颜池的魂魄给吓了出来,挺不习惯,林阙以前大多叫他小池,日子再往前推,还叫他颜池,喂,等诸如此类的称呼,叫老婆,还真是头一份。
旁边那帮朋友起哄,叫颜池也叫上一声,颜池被他们吹得耳根红,从根红到面,没耐住,轻轻喊了一声:“老公。”
“哇塞。”这屋气氛就炸了,无异于是张灯结彩,锣鼓喧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还真是礼成了,刚才放到台面上叫,都没那么让人激动。
他么的,真的要死人了,这声喊出来后,颜池觉得自个儿面前的视线一片空白,大脑似是缺了氧,颜池甚至觉得自己站不住,恨不得是底下边生了条裂缝,能让它当场钻进去。
怎么就这么丢人,要死人了,要死了,感觉是比他怀孕还要更丢人些,完全没有办法忍受。
人渐渐散去,颜池起身,喊醒林阙,也要跟着离开,只是他这要走时,无意间往桌上瞥了一眼,皱眉,觉得有些许不对劲,把服务员喊来,问他们这是什么。
来的服务员是个女孩子,眼下见了,面上恼得一片红,纯粹是羞的,还要稳住情绪,一一给颜池介绍:“这是红烧牛鞭,这是爆炒牛鞭,这是清蒸牛鞭,这是......”
颜池:“我知道了,谢谢你。”
服务员方才一直看着这一桌,悄悄给颜池说:“您丈夫,刚才吃了其中的大半。”
颜池的头就疼了,一方面是因为这丈夫两字,让他听来觉得有些许不习惯,另一方面,还因为林阙吃了大部分的红烧牛鞭、爆炒牛鞭、清蒸牛鞭,和许许多多的牛鞭。
这他么不是要林阙的命,是要他的命啊!总之,是要让他俩不安生。
颜池问人要了些醒酒药,给林阙服下,过了片刻,林阙清醒了些,跟着颜池上车回家,林泽海跟一帮朋友出去聚会庆祝,说是不回来。
甚至说,今晚暂时散了屋里边的保姆和管家,里边隐私空间大,悉数留给了小两口,暗中希望他们真能颠龙倒凤,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都是过来人,懂。
回去后,这屋中空空荡荡,还真没人。
林阙揉弄胀痛的太阳穴,声音哑,说话间,张口便是一股热气,胡乱扯开身上的领结,解散衬衣纽扣,同颜池说:“怎么突然这么热,老婆,你热吗?”
颜池心虚:“酒喝多了吧。”
他那吃了牛鞭的症状有些起来,自个儿不清楚,无意识地从后边抱住颜池,微*,力道大,颜池废了好些力气,才能逃离那间充斥着灼热气氛的压抑房间,没让林阙胡来什么。
真要死人了,谁这么缺德,给他吃那玩意,这种血气方刚正值壮年的男人,即便不吃牛鞭,单说饮了些酒,都会招架不住。
颜池嘴上骂了句林阙,往车库走去,想暂时去他那小老婆前避避风头,没成想,后面脚步声落了地,进了耳朵,逐渐迫近,颜池回头看,林阙他么,跟在后头。
真要死人了,颜池现在这叫,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作者有话要说: 颜池:“我杀张火火。”
林阙敲窗门:“小池你出来,我就抱抱你,不**。”
☆、第四十八章
第48章、
偌大的车库, 一人在后边追着走,脚步声蔓延整个封闭的空间,颜池稍慢些,后边的人就稍快些,穷追不舍,挺刺激。
林阙在后面喊颜池的名字, 问他去那儿干什么,他不太明白, 怎么方才颜池对他态度已经稍好,后面又避之如敝履。
他压根没想对颜池做些什么,之前去上母婴课的时候, 那边老师同他说过, 头三个月, 后三个月, 这都不能碰老婆的身体, 死活都得守住底线,不然容易滑胎。
林阙对颜池身体挺在意,就算是把自个儿给绑住,给剁了,都不会去碰颜池一下。
只是牛鞭这玩意非池中物,他觉得浑身发热,热气无处释放,在他的四肢百骸间流窜,滋红了他的双眼, 望去便有些可怖,跟那什么,要去做坏事一样,于是就自然想到颜池,只想要抱抱他,看着他,无意识的心里反应,却把颜池给吓怕了。
颜池边往前边走,边把那些人给暗暗记住。
首先来说,主犯张火火,从犯扬倪,还有一堆不正经的败家子,把这辆豪车折腾成这幅车不像车,鬼不像鬼的模样,上哪儿哭去,再把林阙,弄成这幅猴急猴急的样子。
真要死人的,他这才两个多月,还没到三个月,不能做事。
怎么就想到做事这块上去了,颜池不是特别明白,他跟林阙,也不过是协议结婚的关系,真要说起来,白底黑字,板上钉钉的事,林阙不能碰他。
颜池跳上前边那辆改装拖拉机,俯身把门关上,任由林阙在外边敲门。
林阙碰不着他,把脸贴在玻璃窗上,喊:“老婆。”
肉麻死了,颜池一拳过去,隔着玻璃,虚虚打了他一巴掌,骂:“滚。”
他想起刚才林阙蹭着他的那股劲,从后边抱住他,磨,整个人就没力气,可能是纯粹羞的,也可能是被他蹭得有些冒火,总归不大想见到林阙,偏生林阙还在外面晃,偶尔敲他的窗,偶尔把脸贴在上边,跟只活丧尸似的。
新婚之夜,这样一看,其实也有些可怜,非人的待遇。
颜池的手掌无意识地按在控制台面上,不知触到了哪个按钮,拖拉机就开始说话,密闭的空间里,这声响亮:“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循环功能,一声更比一声响。
颜池耳一跳,心也一跳,林阙那句告白的话往他心口里边钻进去,甩不掉,掺了些浓情蜜意。
林阙在外边敲窗:“小池,你开门。”
他对颜池的关心并不是因为想要满足自身的欲望,颜池又听到他在外边说:“里边太闷了,空气不好,出来。”
挺真心实意地关心他,想要他好。
其实空气确实不好,没开窗,一股子改造完后的机油味,还没来得及散去,呛鼻,颜池心想,那我还是下去好,为了孩子,对,为了孩子。
他开门下车,一阵天旋地转后,林阙把他抱住,灼热的呼吸喷在他耳际,喊他:“小池,老婆。”
颜池踩他脚:“别碰我肚子。”
“我们聊聊天。”林阙将下巴搁至他肩膀处,亲昵地喊他的名字,“我们今天结婚了。”
半醉的林阙挺好说话,颜池反而下不去手,任由他那样摇摇晃晃地抱着,后来林阙这人又热了起来,掌心像是烧了火,碰在颜池微凉的脖颈处,贴着他跳动的脉搏。
颜池回头,不经意间同林阙四目相撞,见着他的眼似是染了一片红。
他叹气,把他推开后,面色恼红道:“回房间,我帮你。”
“还有。”他把手高扬起,话中威胁意思重,“不准蹭我,知道你很大很热,可以了吧?”
林阙微愣,摇头:“我不要,我只是想跟你聊聊天,我不是为了跟你上.床。”
他现在也大概明白身体出了什么情况,莫名热,那是因为血气方刚有些想要,但是不能碰颜池,就算他现在站在自个儿面前,面目红润,头颅微垂,身上飘着香香软软的气,也不行,他不能碰,林阙舔唇,神色飘忽,不行,他妈不行就是不行。
他这时候逞英雄:“我去去就来。”
林阙说罢就往屋里走,想自己找个地方解决,颜池见状跟在他后边,心中松气,但却也忐忑,同是男人,自然是知道硬憋的痛苦,这事就不能憋,时间长了,容易出问题。
林阙进了卫生间,颜池坐在外边等。
一分一秒,时间过得极慢,颜池甚至在床上趴了半晌,惊醒后抬手去看腕表,过去了大半个小时,卫生间内水声簌簌响动,林阙居然还没有出来。
他下床,汲着拖鞋过去敲门,林阙回应他的声音闷重,说:“你再等下,我很快就好了。”
男人的嘴,当真骗人的鬼。
这一等,就又是好久,颜池一会儿想着桌上那几盘红烧牛鞭、爆炒牛鞭等等稀奇古怪的牛鞭,一会儿又去想卫生间内站着的林阙,单是自己脑补的那些劲,都能让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林阙怎么还没好?
要死人了,这么久,要不就是他东西吃多了,要不就是他本身能力强,哪一样都不像是好事,颜池自己没有经验,甚至打开手机去网上查找了男人的大概时间,林阙超标严重。
不知是喜还是忧。
颜池过去敲门,半晌后林阙出来开门,嗓音重,身后卫生间朦朦胧胧一片湿气,水湿湿哒哒地流动,林腰间阙系了一条浴巾,颜池往上看了眼,又飞速把眼移开。
林阙以为他害羞,心中蠢蠢欲动,就想开口逗他一嘴,殊不知,就在自个儿不知道的某天晚上,早就被颜池上下其手,吃干抹净,偏他还以为,颜池就是那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
颜池把门关上,靠着门板,手抓墙壁,问他:“还行吗?”
林阙实话实说:“出不来,草,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算了。”颜池破罐子破摔,伸手扯落他腰上松松垮垮的浴巾,闭眼,语气一停一顿,一字一句,“我帮你。”
颜池一出手,刚碰上,这事就、就完了。
一瞬间的事,他洗完手出门,人还懵着,半晌没回过神,坐在床沿边发呆,林阙披了件衣服坐在他旁边,面目忧愁,想解释,又不知道从哪里入手,最后讪讪道:“我以前不是这样的,本来之前就很久了,后来你一来,我看着你,没忍住。”
“以前?”颜池的重点特么在这上面,“你以前经常自己动手?”
林阙疑惑:“你没有吗?”
颜池摇头,看他的眼神也变了,道:“几乎没有。”
两人在这方面的观念,又是大相径庭,林阙苦笑,大概也能想到以后自个儿的路,漫漫悠长。
孩子不是问题,还差一个月不到,很快就能熬过去,问题在于颜池自个儿本身,林阙平时不靠谱归不靠谱,也知道颜池对他身体的排斥,就刚才,能碰他一下,都能算是天大的恩赐。
不过颜池愿意碰他,还真超出了林阙原本的设想,那滋味,现下回忆起来,只觉得手柔软似是无骨,体香若有若无,直往他的鼻腔间窜去。
这不能再想,再想下去,林阙只觉得自个儿身体又要炸了。
该死的牛鞭,该死的张火火,明儿他们真的死定了。
鸡飞狗跳之后,两人接下来又要面对漫漫长夜的侵蚀,挺无趣,今儿新婚第一夜,其实根本不想睡,但这要是和电视剧里一般看星星、看月亮,谈诗词歌赋,谈那什么人生理想,那也没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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