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你的
杭宣幸福快要哼哼出来,眼睛都润了一层水雾。
他手脚都缠到池渊身上去,又微微含住下巴,探出小小一截舌尖,小心翼翼中带着大胆的尝试,舔在了池渊的指尖上。
可惜…
池渊不为所动。
杭宣羞耻又难堪的涨红了脸蛋,这也太打击人了!
他泄愤似的,一张口将手指咬住,这才掀起眼皮,顿时被池渊那双黑沉的眼神吓得“呜”一声,赶忙松口示弱。
怂的不行。
又怂又要撩,说的就是杭宣。
池渊只牢牢的盯着他,再一开口,连声线都低了几度,“二宣。”
杭宣不敢吭声,直往池渊怀里缩,脑袋埋在池渊的锁骨上蹭来蹭去,又不动了。
知道感叹自己的壮举了,但一点儿都不后悔。
甚至还偷偷的咧嘴傻笑。
因为隔着居家服,杭宣感受到了有一处正勃勃的抵在自己腿根上。
似乎,大功告成了一半?
“宝贝儿。”池渊又唤。
“唔。”杭宣再接再厉,“不要拒绝我了,求求你了还不行吗?”
“张嘴,叼着。”
杭宣纳闷,把脸蛋仰起来,这才看到池渊捏着套套。
“叼着,然后抱紧我。”
杭宣心跳就在耳边,兴奋的微微颤抖。
他张开嘴,用牙齿咬住套套的边角,手脚也听话的缠的更紧。
池渊被撩的不轻,深深呼吸一口,又低下头啄了啄杭宣的鼻尖。
“想好了?我可是要连本带利讨你要的。”
杭宣求之不得。
树袋熊一样,也像八爪鱼,杭宣被托着屁股抱进了卧室大床上。
两个人的唇舌纠缠在一处,柔和的床头灯光布满了一室的暧昧和温馨。
其实池渊还买了一管润滑液,以防万一用的。
可眼下,他发现他情动的二宣宝贝根本用不到这个东西。
池渊抽出扩张的手指,上面被汁水染的湿透,他低低一笑,打趣道,“我们二宣真浪。”
杭宣委屈兮兮,就在这漫长的前戏里,他就捉紧了枕头射了自己一肚皮。
他想让池渊也舒服。
穴口已经适应了些许,媚肉也被搅弄的酸胀。
杭宣吐息灼热,歪过头看到池渊正在戴套套,那么粗大可怖的模样,让他突然就想到了复兴号动车组。
杭宣没忍住被自己的脑洞逗笑,笑出轻轻的、无比雀跃的一声。
池渊跪在杭宣大敞的双腿之间,一巴掌还是留了点儿情的往他屁股肉上招呼去。
“嗯?太宠着你了是不是?胆敢笑场?”
杭宣喊冤,“我,我说出来,你肯定也要笑的。”
“你说。”池渊捏着饱满的龟 头蹭在那湿漉漉的穴口上,蹭的杭宣拧着眉惊呼。
他双腿紧紧夹在池渊的腰上,脚趾都紧张的蜷起,伸开了胳膊找池渊要抱抱。
“你...你先抱着我蹭蹭,我再说。”
池渊差点儿没忍住也来个笑场,俯身把人抱在怀里疼着亲吻,“嗯,我就蹭蹭不进去。”
杭宣没接住这个梗,自顾问到,“你还记得我第一次坐动车,我说...啊...啊哈...”
池渊心情愉悦,又挥舞着凶器朝着杭宣最为敏感的地方碾压着蹭去,逼迫出连串的呻吟。
“说啊,我还等着听呢。”使坏的人故意催促。
杭宣唔唔啊啊的,连呼吸都不稳了,“我说,你像和谐号...你现在,不像了,像...”
池渊挑眉,“像复兴号,是不是?”
杭宣胡乱的点点头,穴口被磨的一片热烫,连他整个人都要沸腾。
“进来吧,池渊...我...我想你...”
池渊安抚着亲了一口,也忍到了无暇逗弄的地步。
“难受就咬我,别傻乎乎的自己忍着,听到没?”
“嗯...嗯嗯...池渊,你...你喜欢我吗?”
池渊莞尔,眼里的喜爱都要溢出,他温柔的低语,“喜欢,最喜欢你了。”
进入似乎比漫长的前戏还要漫长。
等两个人终于深深的契合时,杭宣哭湿了满脸。
“宝,还好吗?”池渊捧着杭宣的脸蛋一下一下的啄,“太疼了是不是?”
杭宣微微摇头,嗡声道,“开心的。”
一双手沿着漂亮的脖子,到胸口,腰肢,大腿,池渊到处按揉他,帮他放松。
“开心也哭,跟个小哭包似的,之前是谁还笑场来着?嗯?”
“太...太喜欢你了,忍不住。”
池渊慢慢动起来,忍耐到性器即使深深埋在媚肉里,也还是怒涨的发疼。
他重新亲吻回杭宣轻哼的唇上,上下都柔情蜜意的细细厮磨,心里疼惜的不知道该怎么才好,大约只能努力的干死他。
耐心的前戏和温柔的进攻,让杭宣渐渐得趣,媚肉滑腻紧软,越发湿润,将两人交合的地方染成一片汪泽,也让杭宣舒服的一塌糊涂。
他一双水红的眼睛固执一般的看向池渊,看他覆在他的上方,占有他,索取他,也宠溺他。
实在太幸福了。
哪怕现在要他醒来,告诉他这些全部都是他的痴心妄想,他的黄粱美梦,他也足够了。
再面对井水,空被窝,一本《聊斋》,他也会等下去,等到池渊回来。
甘之如饴。
杭宣又涌出泪来,无法抑制的呻吟,动情也动听。
心满意足中也还是生出些后怕。
他胡乱的摸索,终于抱在了池渊的肩背上,怎么也不肯再撒手。
“池渊…池渊…”
池渊被他唤的血脉喷张,入眼是被他干到销魂欲仙的晕红小脸,可在这场情欲里神魂颠倒的更像是他自己。
池渊掐紧那段纤细的腰肢,凶猛的顶弄,惹出泛滥淋漓的汁水,又在那片白皙的胸前印上了连串的吻痕。
杭宣哼叫的越发甜腻,也越发破碎,长睫上沾满了水光。
“我…我不是在…我不想醒过来…”
“傻宝。”池渊叹息,低下头温柔至极的亲吻他。
亲吻催情,杭宣长睫颤抖,再受不了几下就弓起腰肢,又射了池渊一胸膛。
高潮中的身体尤其美味,池渊被吮吸的频频嘶气,顶弄也慢慢暂歇,炙热勃勃的抵在深处。
他抱起杭宣,让他软软的坐在自己怀里,性器从下往上的颠弄起来。
进的太深了,仿若凶器一般,杭宣被插的可怜兮兮,在余韵中回过神后只能颤抖着红唇发出呜咽,眼角眉梢尽是媚极的神色,全身都浮起酒醉的潮红。
池渊一手环抱住他的腰肢,一手揉捏在他的臀肉上,嘴唇含着那片柔软的耳垂,喃喃的说起情话,“二宣,喜欢吗?”
“喜欢...好喜欢...”杭宣特别乖巧,又去寻池渊的嘴唇,边亲边哼唧,“你...你还没射吗?”
池渊轻轻笑起来,故意凶狠的捅干了两下,“没呢,你太好了,想多享受一会儿。”
杭宣被插的连手指尖都酸楚又酥麻,好像掉进了弱电流里,又好像滚在了牛毛尖上,他无力的抱在池渊的脖子上,抱不到多久就又被颠弄的掉下去。
早已经过了零点了,透过飘窗,有点点的星光和月色铺洒进来。
杭宣又快要不禁事儿了,翻腾的快感要将他溺毙,性器竖的高高的,抵在池渊的小腹上,顶端的小口里不间断的往外冒着汁水,湿润的快要赶上承欢的甬道,整个身心都沉浸在高潮前夕的急切中,呻吟带着哭腔,还带着撩人的轻颤,让池渊更加想要蹂躏他。
“乖宝,叫老公。”池渊亲他绯红的耳垂,一张口又咬了两枚牙印上去,手心也捉住了那根弹动的性器上下撸动,惹来杭宣崩溃的抽噎。
“啊...唔啊...老公...呜呜...”杭宣渐渐绷紧了腰身,攀在池渊肩膀上的手指也奋力的抓出了好几道红痕,他受不了这种凶神恶煞的力道,哀叫着求饶,“池渊...池渊...”
爱欲的高潮几乎将杭宣抛到九霄之地去,他失神的眼里尽是无辜和沉醉,身子享受了极乐,舒服到彻底瘫软,池渊就在媚肉一阵阵的拧绞中闷哼着尽数射出,爽的快要把魂儿都射出去。
他拥紧怀里还在大口喘息的宝贝,卸掉力气,一起歪倒进柔软的床被里。
交合的地方已经没眼看,湿乎乎滑唧唧,池渊慢慢将自己抽出来,惹来杭宣一声哼唧,他就没哪儿是不酸软的,活像被一辆复兴号翻来覆去的轧了好几遍,眼睛一闭都没力气再睁开,直接就能陷在怀抱里睡的管他池渊是谁。
池渊是来连本带利讨情债的。
杭宣被抱到浴室,热水漫过身体的感觉让他飘飘欲仙,一切都那么温暖舒适。
可惜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一根硬邦邦的行凶之物不容拒绝的就插进了媚肉里,打破了一切温暖舒适的幻想。
杭宣跪在浴缸里,要不是被提着腰,早就摔的四仰八叉了。
他呜呜的哭喘,呻吟难耐,两个白团子还不自觉的配合着扭动,又撩人口欲又惹人兽欲,池渊俯下身把那片光洁的后背吮咬的到处都是深红淡粉的吻痕。
当晚终于结束的时候,杭宣才发现床铺是比怀抱更加舒坦的地方。
池渊从后拥上来,杭宣哼哼着不乐意,刚捉在枕头边上想要挪地方,就被拦腰禁锢住了。
“你滚开!”
声音真是沙哑的可怜,带着浓郁的被满足的慵懒。
“这么凶呢?”
声音真是恶劣的可以,带着浓郁的被满足的得意。
杭宣真想跟他理论到不天亮不罢休,到底是谁凶?!是谁任他怎么求饶说情话都还是被无法反抗的折腾?!
可惜杭宣再说不出一个字儿。
他睫毛颤了颤,不甚甘心的沉浸到了睡梦里。
池渊等了等也没等到回应,他轻轻埋进杭宣的颈窝里,嗅着他喜欢的味道,也闭上眼。
“睡吧。”一枚亲吻落在脖颈上,“梦里再跟你拌嘴。”
五十六.
杭宣忙起来了,忙的欢天喜地。
报了一个全日制的成人高考辅导班,虽然赶不上今年的高考,但是好事多磨嘛,磨到明年肯定一举命中。
就此,杭宣过上了多角色无缝切换的生活,可谓是有滋有味。
白天是咬笔头的好好学生,晚上是超黏人的小男朋友。
再看飘窗上、沙发上、餐桌上等等,就没有哪儿是不能让他成为一只陷在爱欲和情潮里的勾人小妖精。
池渊微微有些腰疼。
池渊保证就只是“微微”而已,甚至也许可能这个“微微”也是一个不打紧的错觉罢辽。
辅导班中午只有一个半小时的休息时间,绝了杭宣一笔订餐费的收入,也让两个热恋中的人少了一次见面的机会。
杭宣单手抱着手机,一边给池渊回复消息,一边啃食堂的老面馒头。
坐在杭宣对面的小哥是杭宣隔了一条走廊的同桌。
同桌眯起眼,“跟谁聊天呢,看你笑的,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
杭宣不知道得意个什么劲儿,腰肢扭扭,顺口答,“我老公啊。”
气氛一下子就比较迷。
杭宣后知后觉,涨红了脸蛋,眼神终于从手机屏上移开,四目对视,尴尬。
就怪池渊总要他叫“老公”。
杭宣抻抻脖子,艰难的咽下一口馒头,“那个...也没啥好解释的,就是我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