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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 教绅士

作者:亡人越刀 时间:2020-11-02 02:54:39 标签:SM 调教 主奴

汪熹已经不气了,更多的是无奈。他摸了摸对方的头发,掀起了封皓然身上的旧衬衣,眼神很沉。
“自己叼着,”他吩咐道,“二十下,打完我告诉你五年前的事,要不要?”
封皓然二话不说,低头就衔住了衬衣的下摆。他挺起胸膛跪好,双手交握在身后,歪头努力叼着自己的衣摆。大片大片光裸的蜜色皮肤露出来,胸前挂着一对钢环。
汪熹伸手捏了捏他的乳尖,穿了环之后那里敏感得可怕,汪熹一捏,手掌下的身体就是一抖。汪熹平时很喜欢他肢体的一些反馈,然而今天他却没有回应。他伸手用掌心按捏对方的胸肌,封皓然这大半年的锻炼已经卓有成效,胸膛上裹着不薄的一层肌肉,线条并不十分夸张,但是揉上去却肉肉的。
封皓然的口水慢慢沁出来,被棉质的旧衬衫吸收,他从鼻子里呻吟了两声,胯下很快给出了诚实的反馈。
汪熹看也没看,他面无表情,将两枚石榴籽都捏得红肿挺立,就撤身而出,立在封皓然身前。
二指宽的皮带,头层小羊皮,用了很多年。
第一下就让封皓然直接哭了出来,他狠狠咬着嘴边的布料,眼角全是泪花。和鞭子的感觉完全不同,厚实的皮带抽在身上的感觉极痛,比想象中的剧烈深刻得多。汪熹抽得很快,封皓然不敢躲不敢避,一次比一次高地迎起胸膛。
“喜欢上你的主人,让你感觉很羞耻吗?”汪熹一脚踩上他的腿根,那里的肌肉正在急速地颤抖着,让人心生不忍。汪熹没有不忍,他伸手抹了抹皮带。封皓然呜咽着摇了摇头。
他的胸膛上整整齐齐排着六道红痕,挨了十二鞭,每一鞭都交叠着,只有鞭尾拖出来一瓣不同于之前的轨迹,像在胸前开了一朵花。
汪熹感受到脚下震颤的肌肉慢慢平复下来,封皓然已经松开了牙齿,大口大口喘息。他不轻不重一鞭扇在对方脸侧,斥道:“叼好了!”
封皓然脸色绯红,歪头又将自己的衣服叼住,自己向上扯开,将胸膛献祭般裸露出来。
“跟我耍这种小心思?”汪熹手腕一压,又是四鞭压下,这四鞭他没有避开对方的乳尖,皮带牵扯到环,砸出泠泠的响声,封皓然已经压不住喉咙里的声音,叫喊出声,又被衬衫闷在嘴角。
“我真的受不了了……”封皓然咬着衣摆,含含糊糊地哭道,“我受不住了……”
汪熹冷哼一声:“你试试?”
他不敢试,最后四鞭还是结结实实挨了,封皓然本来冻得哆嗦,也不知是空调制暖还是被鞭打得,整个人都热了起来。从脸到胸前,都是一片的薄红。
“哭成这样……”汪熹嫌弃地用手抹掉他的眼泪。
封皓然双手在身后都绞成了结,就听见汪熹在他耳边说道:“奴隶,我允许你抱住我。”
封皓然手脚并用,将自己死死挂在汪熹的脖颈上,胸膛摩擦在对方的睡衣上,一边打颤一边更紧地贴住对方的胸膛,像濒死的蝶抱紧火焰。
汪熹腰部用力,将他整个人从地上抱起来,扔掉了皮带。
两个人躺进松软的大床里,封皓然浑身湿哒哒的。
“我真的很喜欢您,”封皓然斟酌着用词,不敢直言说爱,“我很害怕,不知道您对我……您当初莫名其妙就挑中了我,我……”
他将湿乎乎的脑袋蹭在主人的颈侧,蹭了对方一身的水迹。
“奴隶,”汪熹的声音越来越沉,紧贴在对方身上的变化瞒不过小奴隶的眼睛,他叼住封皓然的耳尖,在他耳边低低叹道,“我想使用你。”
“在我使用你之前,我要给你讲个故事。”他低头看向封皓然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感情太盛,满溢着他看不懂的情绪。
封皓然被他的使用宣言刺激得战栗,几乎说不出话来。
35
那一定是爱,是浓烈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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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5:完结
汪熹将头埋进封皓然的颈侧,重重地吸吮他的脖子,在他后颈咬出一圈深深的牙印,牙齿切进皮肉的感觉实在太过鲜活,封皓然原本萎下去的欲望被瞬间点燃。他闭上眼睛,鼻子里流出细声的呻吟。
汪熹一边进食一边含含糊糊地在他耳边说话:“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来追你吗?”
“您那也叫做追吗?!”封皓然回过神来,瞪大了眼睛。跑到学校来,强势地将他拐到家里,根本没有给他逃避的选项,这假如也能叫做追求,这种追求方式也太S了吧?!
汪熹恼羞成怒:“闭嘴!”
封皓然迫于淫威,撅了噘嘴,乖乖不说了。
汪熹叹了口气,揉了揉小奴隶头顶的呆毛:“2012年春天,你在爱丁堡大学SHCA学院读书,对不对?”
封皓然并不意外汪熹会知道这个,他的履历国文大的教学楼里都摆着展板,他更正道:“是交流学习,我就是在那儿认识了Duchess学姐,她本科在哥伦比亚大学,然后到爱丁堡大学读了硕士和博士。”
“就是她读博的第二年,2012年,3月16日。那年你们学校开了一个远东文化交流展,当地有合作伙伴知道我是中国人,请我去看,我看到了一幅字。”汪熹轻轻啄吻着封皓然的肩胛骨,喃喃道。
封皓然心跳得剧烈,他似乎察觉到自己摸到了一扇门,却不知道门后会给他怎样的期待。
“写得是一首诗。”
汪熹当时在想,这是怎样的一个人呢,每一笔字都那么端庄矜持,偏偏最后敛锋的时候要向外撇出去,偏要出格,偏要张狂。他想,这个人的内心,一定丰富又矛盾,不甘于束缚又不懂得反抗,真美。——转头就看见了封皓然。
封皓然那天穿着一件立领布扣的白衬衣,歪着头和院长聊天,轮到他报告的时候,他站在台上,讲中国先秦的贵族品格,讲士为知己者死,眼睛那么亮,将无数隐秘的心事藏在波澜不惊的外表下。

汪熹一粒一粒解开了他的扣子,抚过他颤抖的胸膛:“小可怜,我当时想,他一定过得很压抑,渴望一个人懂他,救赎他。他在等待一个主人。”
封皓然不由自主颤了一下,仿佛置身于2012年的礼堂上,被主人剥光衣服,立在灯光下,解剖一般细细琢磨。
“我还买了你的一副字,你正在跟院长聊天,看了我一眼,冲我点了点头,我们还握了手,”汪熹握住封皓然的右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抚过,和他十指紧扣,攥得他骨节发痛,“封教授引以为傲的记忆力,嗯?”他讽刺了一声。
封皓然简直惊呆了,他张口结舌,一时竟说不出话来。“我……”他哭笑不得地将头狠狠砸在主人的肩膀上,“我他妈近视啊!”
“我那天没戴隐形,我根本没看清您的脸……我的天啊,我……”封皓然哭笑不得,咬住汪熹的衣领磨蹭,悔恨交加,“我,我当时没买到合适的隐形眼镜,欧洲人的基弧跟我差太大了,我眼睛又比较敏感……,早知道,早知道我应该直接戴眼镜去的,五年……我平白错过了您五年……”
后面的事情不用汪熹说,他也知道了。那天的报告会是他们在这里交流的最后一个星期,报告会之后,他们火速办完了手续,回到了国文大。当时没看清脸的汪熹在他眼中只是个买了他一幅字的异乡人,那个插曲甚至没有在他心中留下什么痕迹。
而后就是五载寒暑。
“我当时留意了一下你,巧了,你毕业后回母校任教,我老家就在北京。今年西历新年前,我父亲去世,我匆忙赶回来整顿家里的生意,Duchess邀我去凡尔赛解压,就重新遇到了你。”汪熹微微一笑,想起那场别开生面的新年宴会,“我觉得这是神的旨意,我决定遵从我内心的上帝。”
“别闹了,”封皓然埋进汪熹的胸膛里,声音闷闷的,“你又不信上帝,你只认可自己做自己的神。”
汪熹却勾唇一笑:“不,我是一个渎神者。”
封皓然没听懂,汪熹也没有再解释,他直接扯开了怀里人的上衣,右手顺着凹下去的腰线滑进裤子里。
他没有告诉封皓然,关于五年前,另外一个版本的故事:
2012年年初,他暴露了自己的性向和性癖。那时候年轻放纵,玩得很疯狂。他错手将一个男孩儿抽进了医院,那个男孩儿出了一身汗,手撑在地上没有扶稳,摔倒时手肘杵地,软组织挫伤。他被汪澹拿捏住把柄,一状告到了老爷子跟前。汪澹当时是怎么说他的?
“你暴虐的基因是遗传你妈的,这是精神病,得住疗养院里才能好。”
他打了汪澹一拳,在老爷子心里,彻底坐实了遗传性暴力倾向。
那时候他远渡欧洲,整个人处于不知名的恐惧和困惑之间。他的母亲当年因为某些原因出现了精神问题,错手杀死了家里的保姆,用一种很残暴的方式,汪熹不愿回想。母亲被警察带走的时候,整条白裙子上都是鲜血和污痕。
到欧洲的时候,有认识的朋友介绍他去当地俱乐部玩,他却兴趣了了,究竟是S倾向,还是遗传自母亲的暴力倾向,那时候他甚至都不想分辨。
去那个展会完全是无意。少年在聚光灯下作报告,用非母语,对在座的老师和学生侃侃而谈,讲贵族的品格和理性的力量,仿若神之子沐浴在圣光之中向他传道。

封皓然出了很多汗,后腰上湿漉漉的,那种手感仿若暖玉生烟,将他的手心牢牢黏在对方的皮肤上,沾染上浓浓的情欲。
封皓然还沉浸在错失主人足足五年的懊恼里,没留意自己已经被完全剥光。汪熹俯下身,一口叼住了他胸前的环,这才将他从情绪中强硬地唤醒。
“呃啊——”封皓然的身体在他身下发抖,他的手指,唇齿,眼神,都成为号令封皓然欲望的指挥官。封皓然抱住了汪熹的头,食指穿过他后脑硬硬的发梢,皮肤上沁出一层汗露。
汪熹顺着他的脖颈欺上去,封缄住他的唇舌。他碾磨一样地吻,舌头在对方口腔中肆意进出,叩开牙齿,深入喉咙。封皓然战栗不休。
这大半年一来,汪熹一直用一种不紧不慢的节奏打开他情欲的开口。他的欲望在汪熹手中,仿佛水龙头,任由对方掌控、开合,进入一个全新的世界。然而汪熹从来没有真正地进入他。
他吻他,爱抚他,让他为他口交,为他清洗内部,做后穴的扩张训练,却一直没有真正进入他。
一吻结束,汪熹双手撑住床板,拉远了双方的距离。
这时候,他仿佛又像那个主宰一切的主人了,神色睥睨,瞟向他的眼神仿佛施恩一般。他说:“奴隶,今天,我要真正地使用你。你会真正成为我的,我们互相拥有彼此,成为真正的伴侣。奴隶,你有且仅有一次反驳的权利,你思考清楚再回答:你爱我吗?”
爱他吗?
当然。他是教会了他生活的男人,将他从胆怯,懦弱,一成不变的内心状态中救赎,给他希望和爱,用温柔和严厉引导他走过重重山河,以不容抗拒的威严,和真切的保护带给他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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