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桌是哑巴
《盛世长安》是讲述的从唐玄宗李隆基登基开始直到安史之乱贵妃被赐死马嵬坡这一段历史,影名说是盛世长安,就只讲述了唐朝时最辉煌,最繁荣的阶段,盛唐时的万国来朝和最后的惨败无光形成了显明的对比,让人不得不感慨世事无常,谁能想到当初的盛世会这么快走向衰落。
里面正播放着李白让高力士拖鞋,贵妃倒酒的那一片段,看着电影里风流倜傥,狂傲不羁的李白,再偏过头看了一眼正在厨房里挣扎在洗碗线上的居家好男人楚深,秦辞然心里感叹演的还好。
这赞扬里面还含有一些情人眼里出西施,怎么看怎么好的成分。
这个时期的楚深还没有完全长开,演技还获得了演艺圈几个著名导演和影帝影后的表扬,说他的表演颇具灵气,举手投足间满是古韵。
楚深出来时客厅里的电视还播放着,他看了一眼电视屏幕,然后在客厅里找秦辞然,听到画室里传出秦辞然的声音,便寻声而去。
推开画室的门就看见秦辞然手里正拿着手机在打电话,听着电话里的声音时不时应一声,最后挂了电话后转身看到楚深正站在门口看着他。
看到秦辞然打完了电话,楚深问他:“是谁?”
这么晚了(实际才八点半),会是谁打来的电话?
听到问题,秦辞然回答道:“是当初带我研究生的教授,他让我帮他画一幅画。”
楚深接着问:“画什么?”
秦辞然接着回答:“教授知道我在b市,而他的好友让他帮忙画一副b市大明寺里面的佛塔和菩提树。”所以教授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他了。
秦辞然也没觉得楚深问这么多有什么不好,楚深问的多了反而会让他觉得两人之间更亲近,让他觉得自己也是被需要的,会让他觉得安心,所以他们两个之间也不会出现像其他情侣那样不喜欢对方过多的追问你要做什么之类的问题。
可能是他们两个的原因,他害怕被抛弃,而楚深则害怕他离开,他们两个经过了那分离的十年,这段时间的相处,之间的隔阂渐渐消失不见,反而更加的腻歪。
脑海中计划着什么时候去,应该带什么的秦辞然问楚深:“对了,你把我在家的画具带来了吗?”
楚深点头,说:“带来了。”他把秦辞然在他那里能用到的用不到的都带过来了,搬得时候他就在想这样就不怕秦辞然偶尔有一次闹了脾气回他那里了,他回去也没有东西让他用啊。
得到答案后秦辞然这才开始打量起来楚深在b市的给他准备的画室,画室有一个落地窗,窗子前摆了些绿植,整个画室用是清新的壁纸,窗子的对面是一个书架,上面摆满了有关画画的书,再旁边是一个放着各种画具的书架。
在窗子右边的不远处是画架,旁边摆放着一个桌子用来放平时画画时要用到的东西。
另一面墙放着一张白色的长桌子,桌子上放着看起来像是他之前送给楚深的小的画,墙上还挂着稍微大一点或者大的画,这些画都已经用画框裱了起来。
秦辞然看到墙上他第一次送给楚深的素描画,再移到旁边由楚深说要求而他画的那一副森林中的麋鹿的画……目光依次从他后来断断续续送给楚深的油画,水粉,素描,国画上移开,感慨良多。
“你都把它们收着。”秦辞然走到放着画的桌子前,伸手摸着这些画,有些甚至是Q版的,又或者是他随手画的画,楚深都把它们收拾的很好。
楚深在秦辞然走动的时候就跟在他的身后,伸手抱着他,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十年过去了,他比秦辞然高出了一个头,蹭了一下秦辞然的脖子,这样亲密的动作会让他们觉得他们之间从未有过分离。
楚深也随着秦辞然的目光看着这些画,也伸出手和秦辞然放在画框上的手交叠在一起,一起抚摸着这些记载着他们少年时光的画。
想起来在秦辞然的衣柜角落发现的一个隐藏在层层衣服和盒子下的纯木盒子,楚深心里一乐,禁不住轻声笑了起来。
被他抱着的秦辞然有些纳闷,不解他为什么突然笑的这么开心。
楚深亲了亲秦辞然的耳垂,满意的看到秦辞然通红的耳尖,他才说:“阿辞不也是收集着我们当时上学时写在纸上的对话吗?”
由于楚深的话,秦辞然像是受惊又害羞的兔子,因为被发现了自己的小秘密,秦辞然说话时声音中都带着一抹羞赧,“你怎么知道的?”
自以为放的很隐蔽秦辞然心中不解,就连摸着画框的手都停了下来,手指蜷缩在手心。
“因为我去给阿辞搬家了,有关于阿辞的一切我都想知道。”
楚深看着怀里恼羞成怒的小孩,他也没想到打开盒子看到的会是他们上学时的纸条,从最初开始一直到高中毕业,秦辞然一直都存放着。
每个纸条的边角都已经泛着黄色,有些都变得有点脏,可见这一张纸条,每一张纸都会被主人经常翻出来看一看。
秦辞然脸颊发热,呐呐的说:“那你都看了啊。”
楚深笑着道:“那是当然,可是我还有一个要求。”
秦辞然小声嘟囔的抱怨:“还有什么?”
“我想和阿辞一起看一遍,一起看我们当年的故事,好不好?”楚深软着语气,脸蹭着秦辞然发烫的脸,这个温度一直传到他的心底,让他的身体从内而外像是被热水洗涤过一个,暖烘烘的。
秦辞然迷糊的想这算不算是撒娇?
作者有话要说: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我又爬上来了,哈哈哈╮(╯▽╰)╭
简直被我的勤奋闪瞎了眼(咳咳,有些过头)
关于影名之类的我胡编乱造的,不具有参考和现实意义。
你们就说现在甜不甜?
a.甜
b.答案是a
日常求收求评_(:_」∠)_看在我今天勤奋的份上?卖萌打滚(?>ω<*?)
☆、第 62 章
于是两个人坐在床上,腿挨着腿,紧紧相贴,摆在他们面前的是已经被打开的木盒子。
两个人相视一笑,而后从里面拿出纸条一一的看着,直到最后盒子底下全部都是大白兔奶糖的糖纸和其他水果糖的糖纸。
时针已经走到了十点,秦辞然来不及看清楚深眼中的情绪,头靠在楚深的肩膀上,昏昏欲睡。
楚深低下头看着秦辞然,轻轻的把他放在床上,然后自己把盒子收拾好放在一边,再钻进被窝里,抱着秦辞然入睡。
……
和楚深说好了以后,秦辞然带着画架和画具离开了家,开车去往大明寺,而楚深因为要临时参演一部电影,便没有陪着秦辞然一起。
开着车到了大明寺的山脚,秦辞然拿好东西就一步一步的爬上楼梯,因为山顶温度地势等的缘故,大明寺在玉山的山腰而没有在山顶。
秦辞然气喘吁吁的带着画具和画架到了大明寺,进去之后由小沙弥引领着去寺院后面专门留给外来的人暂住的房间。
进了房间后关上门,秦辞然先把自己的画具和画架放好之后才脱了鞋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让自己的思想处于放空的阶段。
而此时在片场的楚深正坐在化妆间里,手里拿着手机犹豫要不要打电话,估摸着这个点秦辞然都已经到了。
张瑞进来的时候楚深已经收了手机,任由自己的专属化妆师在自己的头上动作,这次他接得是一部民国时期的电影,名字叫做《陌路》。
一般民国的电影或多或少都会夹杂着一些华国这段时期的战争,而楚深这次参演的《陌路》却不是,里面就只讲述了民国时期江南小镇的大户程家的一对双胞胎之间因为梦想,信念,性格的不同渐渐占据一方领域的龙头,同时两个人的关系也渐行渐远,直至陌路。
虽然这部影片是双男主,可是在情节上还是有侧重的,本来给楚深的角色是双胞胎其中的弟弟程淼,哥哥程森是今年的新晋影帝安旭所演,两个人是同年,所以也不存在谁占谁便宜的话。
可是楚深现在找到了秦辞然,自然心系他,于是看了剧本之后他推脱了给他准备的角色,反而选择了哥哥程森,而这部影片着重点是弟弟程淼,楚深这一番推脱,说自己需要休息,而且还要给新人发展的平台。
张瑞知道后也没说什么,只是和楚深说SY那边都已经说好了,这部影片拍摄结束后,公司和楚深之间再无干联,楚深听了以后点了点头。
“需要喝水吗?”张瑞带着一杯水进来,坐下后问楚深。
楚深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说:“不用。”
一个小时后,楚深身穿一袭靛蓝色的长袍,手里拿着一本翻开的书卷,头发三七分分别梳在左右两侧,一副温润如玉陌上公子的形象,哥哥程森是一个戏子,家国天下,民族情怀让他在戏台上用温柔的嗓音缓缓唱出来。
为了演绎好这个角色,而且这部影片是他的息影之作,注定不能比之前的差,所以楚深在拍完定妆照后,连忙赶去之前和国家戏剧大师戚晏的家里,和他学习戏曲。
这部影片最后走向了世界舞台,获得了影视界的很多有名的奖项,而其中哥哥程森的扮演者楚深更是被提及多次,在世界著名电影节上被提名为新晋影帝,而弟弟程淼的扮演者安旭也受益颇多,获得了更多导演的赏识,这部影片也被更多的人接受,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秦辞然在大明寺整日观察着佛塔和它旁边的菩提树,有时候拿出来画笔画时总是让他觉得不满意。
两人分别了四天,虽然有电话可以联系,微信可以视频,可是还是难以缓解他们的相思,许是只有分别以后才能懂得对方的爱。
这天晚上,秦辞然躺在床上和楚深打着电话,手无意识的抠着被子。
“你的嗓子还好吗?”秦辞然听着从电话里传来的想比之前明显沙哑很多的楚深的声音,担忧的问。
楚深坐在剧组给他准备的椅子上,身上盖着一件外套,看着在灯光下依旧在奋斗的剧组人员,咳了咳,清清嗓子,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那么难听,笑道:“别担心,比之前好了很多,你呢,画了多少?”
这几天楚深一直跟着戚晏学习戏剧,要练嗓子,每天都是在剧组和戚晏的家里来回奔波,况且戏剧并没有那么好学,就是基本功,动作,唱的时候怎么走,手怎么做让楚深学的头疼的不行。
秦辞然抿着唇想自己可不可以去探班,看看楚深,“我画了一半了。”垂着头在纠结到底要不要。
在片场的楚深可不知道秦辞然的想法,要是知道了肯定举双手同意,恨不得欢呼起来。
“那就行,你画完后把小慕接回去,一直麻烦徐州他们也不好意思。”楚深看坐在摄像机后面的导演再朝他招手,也顾不上和秦辞然接着说话。
连忙说:“导演叫我,等我有时间了聊,乖。”
说完就挂了电话,秦辞然的一句“我知道了”还没有说话就听见楚深着急的话和随之而来的嘟嘟嘟嘟的声音。
无法,只好拿着手机给张瑞发了一条信息——张哥,你多注意一下楚深的嗓子,让他多喝水,吃些含片润润嗓子。
他听楚深说过基本上拍电影时都不是现在收音,是要等到拍完之后去录音棚里录音,所以现在楚深的嗓子沙哑倒是没有多大的问题,但是他还是怕楚深的嗓子受伤。
得到了张瑞的回复后秦辞然才放心的睡着了,就连睡梦中他都梦到楚深的嗓子哑了,把他吓得一下坐了起来,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一看才刚过凌晨一点,用手擦了擦自己头上的汗,躺下后却怎么也睡不着。
想了一会儿,便穿上衣服拉开灯下了床,坐在画架前拿起画笔接着画剩下的画,经过这四天的观察,佛塔的每一处,菩提树的每一片叶子都深深的刻在了自己的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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