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赛过活神仙[娱乐圈]
虽然知道是白问,就门外的记者那状态就是在他公司门口蹲点熬夜搞出来的疲惫。
电梯门开了,仲长舒的步伐很快,步伐沉稳,看不出任何慌乱,助理跟在他后头道:“来了大概十几分钟了,现在在会客室,暂时不知道记者有没有发现,他们穿的是便衣。”
“我知道了。”仲长舒转弯就去了会客室,推开门里面就坐着两个便衣警察,客气的同他握手,开门见山的便道:“仲总,我们想找你了解一点情况。”
“您说。”仲长舒很配合的坐在他们的面前。
“我想你应该知道,之前在ooxx酒店入住的客人赵天,昨天因为食物中毒被送往医院,赵天报案说是你雇人下毒。”帅便衣背线挺直双手握放在桌子上,很严肃,另一个便衣拿着笔不停的在本子上写。
仲长舒点头,“我知道。”
“经过我们调查,赵天住在酒店的花销是由你支付的。”帅便衣道,眼睛直直的放在他身上,严肃的能看透他的内心似的。
仲长舒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关娱是通过这种方式向媒体曝光sin已婚有子的事情,这让他意识到是自己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还以为他们会找狗仔八卦报社什么的曝光,现在想想自己和他一比,真的是太嫩了。
仲长舒很配合的回答道:“因为赵天和sin的关系,我不想让外界知道,一直在拖延时间,以免他曝光对我们公司不利。”
帅便衣没有想到他这么配合,语气也稍微缓和了一下,“你能具体讲一下吗,这有助于我们调查。”
第30章 回来啦
“之前的娱乐新闻估计你们也看到了,赵天在我们公司大楼吆喝,我们公司人员便将安排他到了酒店住下,之后他向我们开口要十五万封口费。”
帅便衣等旁边的便衣写完了,才继续问道:“那这笔钱你们给了没有。”
“没有。”仲长舒回答道,“他提的要求太无理了。”
“还有听赵天说sin已经消失了一个星期,为什么你们没有选择报警?”
“sin没有失踪在我们公司安排的地方继续练习,您也知道我们公司是做什么的,有时候迫不得已只能这么做,但是我们做的事情从来没有超过法律之外。”仲长舒不卑不亢,一直以来他都是知法守法的,手段也是正大光明。
帅便衣点头,平时他也关注一点娱乐圈的消息,仲长舒的为人他也是了解的,但是公事还得按着程序来,“我想和sin了解一些情况,不知道仲总什么时候可以安排一些时间,因为赵天还告你强抢他老婆。”
仲长舒点头:“可以,我可以让秘书安排,我有一个要求不知道警官能不能答应。”
“你说。”
“sin和您见面的事情我希望您保密。”现在还不是向媒体公开sin行踪的好时机,如果公开了这一定会激发网民的愤怒,之后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楚了。
便衣也体谅他们的工作性质,说好,他们尽量把这件事低调化。
仲长舒让助理送送这两位便衣,两位便衣刚出了大楼,他就刷到新的微博和帖子。
#仲氏大楼便衣出没,疑似处理酒店男中毒事件#
这次的因为涉及到警察,八卦内容没有太过于偏激,但是骂他的人依旧不少。
仿佛一夜之间他在公众之间彻底变成了另一个人,当然他还是他自己,只是曾经喜欢他的人看他的眼神变了。
回到办公室,经过一天的加班,各部门经过评审已经选出了初纲,并写出了大纲,开始着手mv的拍摄。
kds出道时间定在了光棍节,现在是九月,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加上南戎安给的资金怎么说也够了。
仲长舒让秘书去把kds三个人喊了过来,三个人站在他们面前,眼中充满了感激。
“kds现状你们也知道现在是你们的对手,你们有信心吗?”其实仲长舒知道,信心不是用嘴说出来的而是表示出来的,kds现在给他的感觉就是,太过于畏惧,太过于愧疚。
sin眼神时时刻刻都在说不起,仲长舒知道她很愧疚,道:“sin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不是说句对不起就可以换来没关系,所以我想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d看起来比较有斗志,这是唯一个能让仲长舒感到欣慰的,有一个队长担当的样子,他说:“老板,目前网上关于的内容很少,我们不知道他们的实力,而且粉丝们喜欢都是一切神秘的东西。”
他的分析很到位,也是仲长舒目前最担心的事情,“关于的信息我们虽然不知道,但是成员的信息我们都知道一个大概。”
三个人有若有所思,仲长舒又道:的队长很有经验,但是也有他的自己的缺点,我想你应该能发现。”
d在成员信息一公开,他就把丰盛所有翻唱和自弹自唱都听过了,不得不承认这人音色很好,音调把握的很到位,相貌也是上乘,但是同时他也发现了,他不擅长高音,低中高转调掌握的也不好。
同样他的煽情平缓歌曲很拿手,这对自己来说是个劲敌,kend能好的把握任何音调,但是最不会的就是煽情。
仲长舒见kend已经在深思之中了,看了一眼他身边的day,day也在低头深思,但是仲长舒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老板,我们会好好练习的。”sin仰着头看着他,跟着kend和day也同时看着他。
“资金的事情不用你们担心,mv必须在这两个月内拍出来,你们都好好准备。”
你们是否能赢直接关系到kds和公司,所以请你们务必全力以赴。
仲长舒并不没有把后面这句话说出来,因为他知道过度的压力只会让他们恐惧,每一个人的承受能力都有限,就好像一个将军,他只能打仗拯救自己的国家,你偏偏让他去拯救世界,那是根本做不到的。
kds离开之后,仲长舒才把手机打开,又是两个未接来电,不用说又是岸琛打来的,仲长舒不明白他什么意思,总觉的他的示好有些过头了。
仲长舒皱着眉头把电话打了过去,响了好一会,就在他要挂的时候那头才接了。
“叔叔!”岸琛说不出的兴奋,就好像中了奖似的,“我刚刚在拍照,一听着电话响了就过来接了。”
“你找我有事?”仲长舒问道,听他的话就是他也很忙,想问清楚什么事之后就挂电话。
岸琛也听出了他的意思,“想问问你怎么样。”
“挺好。”仲长舒的语气很平淡,不知道他是用什么心情来问他自己老板的对手的。
“叔叔,你是不是在生我气?”岸琛看了一眼拍摄人员,捂住手机上去和自己助理说了两句话,说自己等会过来再拍,说完就朝门外走去。
“没有。”我只是不想和你们关娱有瓜葛。
仲长舒一直自认为自己不是电视剧里面的烂好人,他的好只会留给对自己好的人,但是如果别人触犯到了他,他就会把界限画的很清楚。
岸琛听的出来,他嘴上虽然说没有生自己的气,其实已经在画边界线了,以自己对他的了解,只要边界线一画好,那么再想和他打好关系就难上加难。
“叔叔,我知道是我们老板的原因,但是,他是他,我是我,我不想因为我们老板的原因,疏离我们之间的关系。”岸琛的语气很诚恳,就像在跟老朋友说话一样,不过也不错,他们就是老朋友,很老的那种。
仲长舒听着他的话总觉得不是那个味,什么叫疏离我们之间的关系,现在对于他而言,岸琛和他只有同行之间的关系,显然是岸琛想歪了。
“我很期待下一次和你的合作,但是现在我公司的情况不是疏离任何人的原因,我也不会因为这件事情疏离任何人。”仲长舒说的很明白,我和你就是同行关系,是你自己想歪了,我对所有人的态度都是一样的,你要认清楚。
岸琛在听到他的这一番话之后,才猛然的反应过来,这个人就是当年的那个人。
一开始什么东西都入不了他的眼,但是一旦瞧上了就是以命相抵,就算万箭穿心也绝不后悔。
这一刻岸琛那颗急于求成浮躁的心才平静了下来,他说:“叔叔,我知道了,但是我希望我们以后能是朋友关系。”
仲长舒活了这么久,把身边人的关系规划的跟他要签的合同一样,一条一条的从来不超出他承受的范围之外。
岸琛一直都没有等到仲长舒的回答,因为仲长舒知道,承诺什么的都不能轻易就许下。
……
仲长舒是在下午三四点钟的样子收到信息的,说是南戎安已经坐了航机回来了,大约凌晨左右的样子就可以到了。
信息上面只说什么时候到,没有说让没让他接机,但是还是仲长舒想了一下,决定去一趟比较好,毕竟之后需要南氏帮忙的地方有很多。
等晚上一下班,仲长舒就直接无视记者和狗仔的存在回家收拾东西,南戎安之前说过,等他一回来就让他搬过去和他同居,按着南戎安的性子,就知道他是个行动派,仲长舒怕把人惹的不开心了。
等他把自己衣服收拾好往行李箱里面装好,再看时间,已经接近12点了,仲长舒打了门卫的电话开车就直接去了短信里面说的地方。
到了机场仲长舒没敢进去,等到了凌晨他才给南戎安发了一条短信,说自己在机场外面,又说了自己的车牌。
那头的南戎安还坐在商业头等舱里面闭目休息,此时他已经三天没有休息了,米瑞坐在他旁边看行程。
一下了飞机南戎安就让米瑞把他手机开机,披着外套就往外面走,不开手机的原因很简单就是怕失望。
手机一开机就有一条未读短信,米瑞看到发件人就赶紧把手机给了南戎安。
疲劳过度满脸倦色的南戎安嘴角微微上扬,墨镜底下那双带着黑色印记眼睛闪了闪,里面有光,看完他就将手机放到了大衣口袋。
那天机场里的人都看到一个一米九男人迈着大长腿,飞奔一样的拖着行李箱朝机场外面走去,就好像生怕错过什么一样。
不过确实如此,南戎安一生什么都可以错过,可以穷极一生,但是却不能错过那个人。
第31章 别墅
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出现在车窗外,车内正要摇车窗的手顿了一下,两人隔着灰色的玻璃静静对视。
米瑞气喘吁吁撑着肚子,在自家老板和仲长舒的车之间快速的做出了决定,于是接过自家老板手里的行李箱往仲长舒车的后备箱一塞,就去拉车门,弄完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南戎安长腿一迈,坐了进去,顿时一种无形的压抑感袭来,仲长舒抬眸看着后视镜里的南戎安。
见他面部表情舒缓,身体呈放松状态,闭目养神,仲长舒搁在方向盘上手动了一下,他不知道后面那个人住址。
几分钟,手机振动一声。
望归居别墅。
搁在方向盘上的手开始忙活,仲长舒把导航打开,然后开始往目的地移动。
接近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目的地,后面的人依旧没有要醒的趋势。
仲长舒打量着别墅,与普通的别墅截然不同。
他看不出这是哪一个朝代的建筑,四面是砖砌起来的墙,墙上各种绿色的植物,在车灯下显得有些恐怖。
没一会,大门就打开了,开门的是个白头发的老头,手里拎着红色的灯笼,眯着眼睛看着来的人,在看到仲长舒身体明显一抖,灯笼掉到了地上,颤颤巍巍的道:“王爷?王爷?是你吗?”
“什么?”仲长舒被他的样子还有莫名其妙的话吓到了,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王爷是奴才啊,是奴才,您不记得了吗?”老人踉跄几步,浑浊的眼珠中有泪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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