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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游戏

作者:咸鱼仙姑 时间:2020-11-02 05:38:13 标签:双性

  可可没有再继续动作,而是缓缓地帮沉香提起裤子,自己也整理好衣襟。
  摩天轮到达了最高点,两个人都不说话,沉默地望着窗外的风景。一个在为对方的任性而生气,一个在为对方的绝情而心碎,两个人谁也没有把俯瞰s市的美景映在眼里。当初说好的浪漫,说好的粉红色泡泡,全都破碎了。
  一直到摩天轮缓缓降下,直到落地,可可率先站起来,用力拉开了门,头也不回地钻了出去。沉香看看地上遗落的匕首,仿佛他心里的某一角也坍塌遗落了。


第61章 启程
  天气一天比一天凉,眼瞧着就要入冬了。沉香接到了红眼的邀请,请他登上“鸿运号”游轮一聚,同时接到邀请的还有毒龙和沈清尚。沉香清楚毒龙的意思:一来,是借避寒之名到南太平洋的海上的去度假,二来么,自然是与他们几个商量联手对付老鬼的办法。
  据红眼自己说,他那艘豪华游轮上有最严格的安保措施,老鬼的杀手绝对混不上来。可最近毒龙那老毒物就像中了吃斋念佛的毒,整天躲在自己那铜墙铁壁打造的佛堂里不出来,生怕一个空子被老鬼的派来的阎王收割了性命。沈清尚应该是接受了邀请,欣然带着卞谲上了船。
  那么,我要去吗?沉香在心里问自己。自从那次可可替他挡了那一刀,他一直想找个机会逃开一段时间。一来,是在摩天轮上两人闹得不欢而散,回去的路上到现在一直都没说过话,少见面也避免尴尬;二来,他也不想让本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灾祸再报应到可可的身上了。于是他决定,自己也跟着去看看吧,再说又能看到卞谲和沈清尚这有趣的一对了,没准又能给自己倒霉催的日子添点乐趣。
  “抱歉,兰若,最近这段时间我要去一趟南太平洋,可能没办法陪你了。”沉香对着电话说。
  “哦……要去多久呀?”张兰若小声问。
  “这个,我也不确定,是我朋友的一趟游轮,请我去度假的,也不知道在海上开多久呢,兴许十天半个月吧。”
  “这么久啊。那我陪你去……可以吗?”张兰若小心翼翼地试探。
  沉香在电话那头沉默了。
  “别误会,我不是想干涉你的私生活,我只是……上次发生了那样的事,我很担心。我回来以后常常做噩梦,老梦见那把刀子插·进去的就是你的肚子!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么丧气的话……你就让我,陪在你身边不行吗?”沉香想起那把刀子插·进的是谁的肚子,瞬间觉得那句话就像刀子插·进了他的心里。
  “顾沉香!你敢不带我姐去,是不是又在那边搞什么花花肠子了!游轮上面肯定有野女人吧!”张曼若叽叽喳喳的声音,即使隔着话筒,听起来都这么刺耳。
  沉香想了想,也罢,那个女人要跟就跟吧,反正早晚都是要跟在自己身边的。这样一来,可可应该也不会想跟来,如果真有人又想在船上对他不利的话,至少替自己挡刀的不会是可可了。
  于是他话锋一转,用温柔无比的声音说:“谢谢你兰若,你真好。那我们就一起去玩玩吧。很期待我们的假期。”
  张兰若欣喜欲狂的呼吸声,隔着话筒都能听出来加速了。但她依然按捺住激动,用一如既往的恬淡声音说:“好的,那就船上见了。”
  刘凯丽端着一碗黑鱼汤走进来,保温杯里飘出来的尽是勾人的香气。
  可可眼神不善,靠在床头打量着她。虽然上次她和沉香演假床戏的事,事后证明是可可的一场误会,但毕竟她也是靠近过沉香身体的女人,可可当然不会给好脸色。
  “来吧,喝汤,你受了伤,要好好补补。”才几天,可可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毕竟年轻,身体素质好。
  “不喝!你拿走。”可可看都不看凑上来的碗。
  “这可是顾老板亲自吩咐我给你做的呀。”她特意强调了“亲自”两个字。
  可可一听沉香关心他,有些动容了,但是他还要继续摆着架子:“哼,有本事让他亲自来喂我,我就喝!”
  刘凯丽翘起兰花指,慢悠悠地舀了一勺子奶白的鱼汤,嘟起红唇吹了吹:“那可不行,老板他这两天出去了。”
  “去哪!”可可马上一激动,抓住刘凯丽一晃,鱼汤都洒在了他身上,他完全感觉不到烫。
  要不要告诉他呢?刘凯丽在心里想着。但是,看这个小狼狗很忠心很可怜的样子,刘凯丽也是个喜欢看好戏的。
  于是乎她刻意添油加醋地说:“跟老板娘去度假了呀,开往南太平洋的游轮上。哎呀呀,真是甜蜜呀,天造地设的一对即将订婚的夫妇,男才女貌,金童玉女,共赴盛约,情定沧海……”
  没等刘凯丽讲完,可可就跳下床十万火急地窜了出去。
  刘凯丽望着他焦急到跟丢了魂似的身影,捂着嘴巧笑道:“喂~我还没告诉你他们走哪个码头呢~”


第62章 追船
  沉香和兰若站在甲板上,靠着栏杆看风景。远处沧海茫茫,船马上就要启程了。
  海天之间,连成一线,沉香出神地看着。此后有一段时间,不用跟可可见面,不用去面对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了,也好,分开一段时间,彼此冷静一下,也许一个就不会欲罢不能,一个就不会穷追不舍了。
  也许等我回去的时候,可可已经想通了,自行消失了吧。沉香落寞地想。
  就在这时,张兰若拉着沉香的衣角,急切地说:“你看那是谁!好像是你店里的那个服务员。”
  沉香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那远处风风火火赶来的人,不是可可是谁?他的身影从一个小点逐渐变得清晰起来,也就是刹那之间的事,可见他真是健步如飞,用尽了全力赶来。可是,他前进的步伐被码头上几个安保人员给拦住了。
  本来区区几个安保,可可是全不放在眼里的,可是这一趟游轮,可是为了防范老鬼的人而特意做的安保措施,每一个上船的人不仅要出示身份证件,还有独一无二的防伪请帖。可可自然没有那种东西,如果他要硬闯的话,红眼的人可不是跟他打斗那么简单,而是真会开枪的。可可就算是再厉害的“战神”,人类的血肉之躯又怎么可以与无情的子弹相抗衡?
  隔开几十米,顾沉香眼见着众人就要对嚷嚷着要上船的可可开枪了,他急得大声喊:“别开枪!别开枪!那是我的人!”
  可可也看到了甲板上的他和张兰若——果然,出去度假带着那个女人,却连告都不告诉他一声,如果他今天不来,这个人恐怕就要消失了,回来的时候……说不定连孩子都已经有了。
  可可暴怒,他用全甲板的人都能听清的声音嘶吼道:“顾沉香!你他妈的给我下来!下来——!”
  这时候船真的要开了,连接着码头与甲板的通道已经缓缓地抬了上去。那一条桥梁,就像可可心里连接着沉香的最后一点羁绊,眼见着就那样断了,散了,消失了……
  可可伤心地落下泪水,他对着码头上那些拿枪指着他的保安说:“你们开枪吧!打死我,我不活了!”
  那些保安显然没搞明白怎么还有这种神经病,没有请帖却硬要上船,上不了船连命都不要了。他们面面相觑,毕竟可可看起来不像是老鬼派来的杀手,他们犹豫着要不要真的开枪。
  可可见他们不开枪,忽然一个健步冲了过去,一下纵身跳到了海里——他,居然要去追船……保安们显然没想到还有这么傻的人,也都愣住了,没人拦着他。
  甲板上的沉香已经随着游轮的启程而缓缓移动了,他看着跳到海水里的可可,想到他那哭得撕心裂肺,好像天已经塌下来的样子,又想到他为自己挡的那一刀,流出来的那些鲜红的血,以及此刻伤势还未痊愈的他,正浸泡在冰凉的海水里……
  顾沉香做出了与他名字完全不符的、他以前绝对想不到自己也会做的一件傻事……他,竟然也跳船了!
  张兰若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甲板上,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目瞪口呆。
  水中。
  可可与沉香相互朝着彼此扑腾了半天,终于把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他们望着彼此的眼睛,什么也没说,只是一只手搂着彼此,另外一只手奋力地向岸上划。
  当安保人员把他们拉上来的时候,沉香浑身滴着水,前额的发丝全都垂到了眼睑上,他一下下喘着,问了可可一句:“你怎么……这么傻?”
  可可浑身湿透,跟个落水狗似的,但此刻他的眼神晶亮:“休想甩掉老子!跑到天涯海角也给你抓回来!”说着他帅气地咧开嘴笑了。
  甲板和码头上发生的这疯狂一幕,都映在了卞谲的眼里。他勾起嘴角笑一笑,不动声色地盘腿坐下来,看落日时分的风景。
  半小时后,沈清尚端着一杯红酒从船舱里走出来,把手里的红酒杯放置在他的头顶上:“不许掉下来!”


第63章 调教
  也亏得可可闹了一场,沉香才躲过一劫。很快“鸿运号”的海难上了新闻,谁都知道巨型豪华游轮在南太平洋的海面上爆炸了,船体从中间断成两截。船上一时成了修罗地狱,只有少数人乘坐着救身筏逃了出来。
  “那是你未来老婆……咳咳咳!!我顾家未来的儿媳妇……咳咳咳!我孙子的妈!你怎么可以为了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野小子……咳咳咳!把她一个人丢在船上!现在好了……咳咳咳!她要是真的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叫我怎么给张市长交代?我这把老骨头,不如就直接在他面前自刎谢罪好了……咳咳咳!”顾父戴着呼吸面罩,艰难地训斥着沉香,其间还止不住地咳嗽。
  沉香自知是自己一时冲动犯了错,站在一边也无法说什么,顾母在一旁悄悄抹泪。
  从医院回去的路上,沉香脑中被迫回想起父亲被癌症折磨得面黄肌瘦的样子,还要因为自己和男人的那点风月破事而不得安生,不禁深深地自责起来。
  在西方的圣经文化里,“施洗”有象征着“重生”的意思,每个婴儿来到世间,神父要为婴儿淋上圣水,庆祝新生。在很多文学作品以及电影里,一般主角要是溺了水,或者淋了一场雨,都会有不一样的心境转变。
  事实上,后来证明沈清尚在那次海难之后,确实也以某种方式“重生”了,当然那都是后话,现在我们还是来关心一下这几天可可过得怎么样。
  自从那天在码头上,可可撕心裂肺地哭过一场后,他就好像重生了一样,决定再也不做窝窝囊囊的一条丧家犬了,他要换一种活法,真正活得像一匹野性的小狼——驯服顾沉香,驯服胆敢在他面前装逼的任何人。
  当然首先乐于被他驯服的就是张老板。
  最近这段时间,张老板经常出现。按道理他侄女出了事,他应该很焦急才对啊,可他倒好,三天两头焦急地往“温柔乡”跑,名义上是来跟未来侄女婿商量营救张兰若的事宜——啊呸!茫茫大海,上哪儿去营救,他们只能在这儿干等着消息。他当然是来找可可的。
  张老板拉着可可进了会所的一间包房,在外头挂了一块“请勿打扰”的牌子,门一落锁,就极其猥琐地伸进可可衣服里头,摸到那若隐若现的八块腹肌上。
  “跪下!”可可大吼一声,张老板先是一愣,随即他好像突然明白了点什么,满脸淫·贱地缓缓跪了下去。
  如果你接触过“主奴圈儿”你就会知道,许多愿意做“奴”的都是有钱有势高高在上的人。他们平时站在权力的顶峰,多少人的生计压力都背负在他们的手里,可他们在手下面前不被容许露出丝毫的软弱和犹疑,长此以往他们的这种压力需要排解,于是他们会包养一些真实社会地位比他们低许多、但是却特别会玩调·教的“主”。他们对主人言听计从,任人摆布,来纾解自己不为人知的隐秘欲望。然而张老板不属于那样的压力奴,他只是单纯的贱而已。这就叫典型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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