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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旧爱

作者:妥妥 时间:2020-11-06 03:53:27 标签:甜文 破镜重圆 情投意合 都市

  又走了。
  宁兟带着满心失望,上楼回了房间,刚坐到床上,接到江纯来电。
  “刚才刷朋友圈才知道陵市地震的事,你还好吗?”
  “不严重,就晃了几下,我没事儿。”宁兟捏着手机,声音小心翼翼,“姐,你不生我气了吗?”
  “我生气,气你不争气!”
  “……”
  “又有什么用,你还不是我弟弟。”江纯停顿片刻,问,“他对你好吗?”
  “挺好的。”宁兟垂眼看右手,掌心手背的伤口都被细心抹过一遍药水,邹景恒说不能留疤,留疤丑,配不上大粉钻。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宁兟知道,他是关心自己的。
  邹景恒对他,真挺好。
  .
  那之后又是将近十天没见到邹景恒,宁兟以为他没回来,这天吃饭时和赵阿姨闲聊,才知道邹景恒有回家,只是早出晚归,宁兟又因伤没好全,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躺着,这才没能见上面。
  赵阿姨安慰他:“每到年底邹先生都特别忙,有时一连几天回不来,你别多想,他肯定也惦记着你呢。”
  在家养伤的这些天,宁兟和赵阿姨关系亲近不少,她和宁兟说话已经不用“您”和“宁先生”,而是叫他小宁。宁兟感觉自在了不少,和赵阿姨聊天也不再拘束,他本就小孩儿心性,乐观开朗嘴又甜,时常哄得赵阿姨开怀大笑。
  又过几日,脑后的伤口终于拆线,宁兟心情大好,找出贝雷帽戴上,下楼去找赵阿姨。
  赵阿姨正在准备晚餐,听见动静回头,看宁兟一眼,接着切菜:“打扮再好看也没用,外头有人看着呢,你出不去。”
  “我不出去。”宁兟摸摸头上的帽子,走到赵阿姨身边,看她熟练地将土豆片切成丝,邹景恒不吃土豆,这道菜是为他准备的,“戴帽子是为了遮丑。”伤口周围的头发给剃掉一片,不好看。
  赵阿姨笑:“邹先生来电话了,说晚上要回来吃饭。”
  宁兟知道,他中午给邹景恒发微信,他到下午才回过来。应该是真忙。
  “管他,不回来更好,我们自己吃。”
  最后还真是自己吃,邹景恒给他发消息,说临时有个饭局,不回来了。
  宁兟气了个半死。
  随便扒几口饭,吃完跑回屋,换下精心搭配的一整套衣服,冲进浴室,洗完澡穿着浴袍出来,关灯,往被窝里一钻。
  心里有气,滚来滚去睡不着。
  宁兟掀开被子,下楼。
  十二点半,终于等到邹景恒回来。
  宁兟跑出去,动作飞快,比司机先一步拉开后座车门。
  “邹总……”
  “没事了,你回去吧,明早不用过来。”
  司机应下,又朝宁兟鞠了个躬,然后离开。
  宁兟略弯着腰看邹景恒,皱眉:“酒味这么重,你到底喝了多少?”
  “记不清了。”邹景恒面色看着挺正常,一点不像喝多的人,只语速比平时稍慢,眼神也略有不同,不再严肃凛冽,带着某种湿润的柔软,“这么晚还不睡,在等我?”


第33章 我喝多了,对不起
  “谁等你了,我只是睡不着。”
  见邹景恒抬手按压太阳穴,眉心蹙着,不太舒服的样子,宁兟伸手去扶他:“进去吧,阿姨在准备醒酒茶。”
  邹景恒从车里出来,双脚落地时身子摇晃了一下,宁兟架住他胳膊,艰难往里走,上台阶时正好赵阿姨出来,帮着扶了一把。
  费了好大劲儿将人弄上楼,宁兟帮邹景恒脱掉西装外套和鞋袜,接来一盆水,拧了毛巾给他擦脸,边擦边小声抱怨:“喝醉多伤身啊,以后少喝点,不喝也没人敢逼你……”
  “心疼了?”
  “还以为你睡着了呢,刚给你脱衣服都没反应。”宁兟将毛巾放温水里揉搓几下,再次拧干,给他擦脖子。
  邹景恒抓住宁兟的手,宁兟一抖,他的手太烫了。宁兟挣开,直起身,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我,我去给你端醒酒……啊!”
  话到一半,抓着他的那手骤然发力,宁兟猝不及防,整个人重重砸在邹景恒身上。
  “没醉。”宁兟下巴磕到他胸膛,痛得飙泪,没来得及说句话,又是一阵天旋地转,顷刻间已被邹景恒压在身下。男人力气很大,单手抓着宁兟两手按在头顶,另一手掐住他细窄的腰,滚烫的气息喷洒在他颈侧,“真正喝醉的男人,硬不起来。”
  “你……”两人贴得很近,宁兟能清晰感受到对方身体的变化,他相信邹景恒没醉,起码没醉到什么都做不了的地步,宁兟慌了,“你要干什么?”
  “都结婚了,”邹景恒左手从他睡衣底下伸进去,“你说我要干什么?”
  宁兟身体一抖,脸颊热起来:“我们还没结婚,再说也不是真结……啊!”
  “是真是假,我说了算。”邹景恒一把撕开睡衣,惹来身下人惊慌尖叫,他充耳不闻,动作粗鲁地将宁兟的睡裤连着内裤一起拽下。下半身瞬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宁兟吓得哭喊出声:“邹景恒!”
  “现在就开始哭,等下要怎么办?”邹景恒翻过宁兟的身体,从后面顶开他的腿,喘息粗重,话里带着暖烘烘的醉意,“乖啊,先忍忍。”
  宁兟奋力挣扎,却怎么也逃不出邹景恒的怀抱,他绝望地咬住嘴唇,滚烫的热泪悄无声息从眼角滑落。
  他不喜欢现在这个喝醉酒的邹景恒,他喜欢以前那个会疼他哄他的邹景恒。
  两人确定恋爱关系后,宁兟很少哭,能每天光明正大地和邹景恒黏在一起,他每天都很高兴,就算哭,那也是快活的。他们的第一次是在邹景恒家里,那张床很大,他们在上面翻滚了一天,两个初尝情.事的少年怀着满腔爱意拥抱对方,不知疲倦地索求。刚开始那会儿,两人都不得章法,宁兟承受不住,疼得泪水横流,浑身抽搐,邹景恒紧紧抱着他,哑声安抚,乖啊,再忍忍,等会就不疼了。
  鬼才信他的话。
  但宁兟信了,他就是个爱哭鬼。他哭得可怜,却用双臂缠住邹景恒的脖子,仰头亲他的同时颤抖着打.开.双腿,让对方少些阻碍,进得更深。
  那是他心爱的男朋友,所以他心甘情愿,再疼也忍下,只求对方舒服。
  不论酒醉与否,享受欲.望的过程总是舒服的。宁兟懂得,他知道邹景恒想要,但他不愿给。
  所以不愿忍。
  怀中的躯体颤抖得太厉害,邹景恒终于察觉不对,他停下动作,将宁兟翻过来,却见他将下唇咬出了血,苍白的脸上覆满泪水,双目紧闭,说不出的凄惨绝望。
  邹景恒瞳孔微缩,心脏像被人狠狠抡了一拳,瞬间酒醒两分。
  他伸手扯过被子盖在宁兟身上,宁兟猛一下蜷起来,脑袋缩进被子里,很快便有沉闷的哭声从里头传出来。
  哭出来就好,强忍着要憋出病的。
  邹景恒伸出手,又在即将触碰被面时收回,他一言不发下床,大步往外走。到隔壁房间,进入浴室,邹景恒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盯着镜中的自己,衬衣凌乱,双目赤红。一个被酒精吞噬理智的疯子。
  邹景恒抬起右手,掌根用力按压眉心,胸膛剧烈起伏。
  宁兟在他身边的时间越长,他越控制不住自己,他是要疯了,快要被嫉妒逼疯了。
  砰——!
  镜面在重拳锤击下应声碎裂,鲜红的血液蜿蜒而下,在残缺的蛛网碎镜上留下数道狰狞血迹。
  这样不够,远远不够。
  邹景恒收回手,转身离开浴室。
  .
  宁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时天蒙蒙亮,他拥被坐起,望向窗外,整个世界朦胧而安静,唯有他胸腔内装着一颗勃勃跳动的心。
  想到昨晚那事,止不住鼻头泛酸。
  宁兟将脸埋入膝盖里,静坐片刻后掀被下床,回到自己房间,想洗漱,走到卫生间门口却被地上的玻璃碎片和血迹骇了一跳,他悚然抬头,从摇摇欲坠挂在镜框里的残缺镜面上看到干涸狰狞的血迹和自己惊惶惨白的脸。
  宁兟一颗心猛揪起来,站立不稳般摇晃着后退两步,转身跑出卧室。
  “邹景恒,邹景恒……”
  宁兟一路跑一路喊,二楼找不到人,又往楼下跑。
  “邹景恒!”
  “哎,小宁你慢点慢点,小心台阶……”赵阿姨听到他的呼喊,从前院小跑进来。
  宁兟一跃蹦下最后三.级台阶,跑到赵阿姨跟前:“阿姨你看见邹景恒了吗?”
  “看见了看见了,你别急,他晨跑去了。”
  晨跑?宁兟一颗心落回肚子里,他按了按闷涨的胸口,缓了几秒,问赵阿姨:“你看见他时,他表情如何?有没有很生气?或者伤心之类的。”
  “没有啊,挺好的,他还叫我不用做早饭,他从外面买回来。”赵阿姨看着宁兟,小声问,“吵架啦?”
  宁兟摇头,沉默半晌,又问:“那他有没有哪里受伤?”
  “我是有见邹先生双手缠绷带,不过他经常这样,我也就没多想。”见宁兟一直按压胸口,赵阿姨紧张道,“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你药呢?”
  “没事没事,我坐会儿就好。”宁兟到沙发里坐下,接过赵阿姨递来的水,捧着慢慢喝几口,眉头舒展开来,脸色比刚才好看不少,赵阿姨也跟着松口气:“小宁啊,你平时自己要多注意,别跟人置气,心里有了委屈要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知道吗?”
  “我知道了,谢谢阿姨。”宁兟朝她一笑,默了会儿,想起来刚才没问的事,“你刚才说邹景恒的手经常受伤,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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