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旧爱
宁兟固执地吻上去,他含糊着说:“我喜欢。”舌头想伸进去,但邹景恒牙关紧咬,他撬不开,宁兟放弃了,含着邹景恒的唇瓣吮吻,闻到淡淡的烟草味。
他是真喜欢,邹景恒身上的任何味道,都令他着迷。
“你把我丢下那么久,我生了你两个小时的气,现在好了,我彻底原谅你了。”宁兟声音黏而软,像在哀求,“邹景恒,你亲亲我。”
邹景恒抵着他额头,万分悔恨,当时怎么就那么傻,这个样子的宁兟,又怎么可能去喜欢别的人。
“对不起。”
“你不要道歉,你亲我呀。”
邹景恒捧住宁兟的脸,温柔吻他,吻着吻着,鼻尖蹭到一点湿意,邹景恒停下来,指腹擦去他脸上的泪水:“哭什么?”
“你睫毛掉我眼睛里了。”
邹景恒失笑,宁兟突然往他手里塞了个东西,邹景恒低头看,是个安全套。
“柜子里什么都有,我拿了最大号。”宁兟吸了吸鼻子,红着脸,又往他手里放一样,“还有这个。”
润滑剂。
宁兟低头解他皮带:“快点,弄完吃饭,我饿了。”
他手有点抖,越急越解不开,邹景恒按住他的手:“宁兟,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们上一次做的时候是十八岁,这么久了,你不想我吗?”宁兟终于解开邹景恒的皮带,他将他握在手中,柱身上的脉络勃勃跳动,拢在手中硬且烫,宁兟面颊升温,心律加速,“你想的。”
任谁被心爱的人这么撩,都不可能不想。握在宁兟腰上的手收紧,邹景恒嗓音低沉,给他最后的机会:“不要胡闹。”
“不胡闹,我想跟你在一起。”宁兟眼底有细碎的星光,他痴迷望着邹景恒,红润的嘴唇微微开启,“想跟你做.爱。”
又纯又欲,要人命。
邹景恒撕开安全套的包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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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戏磨人,宁兟光着下半身跪坐在邹景恒身上,上衣撩起到胸口,邹景恒含住他乳.头用舌尖抵着舔.弄,两根手指在他体内进出。冰凉的润滑剂在高热的穴.道里融化成液状,被手指带出来,反复进出、挤压,穴口周围一片黏腻水光。
宁兟腰酥了,腿也软,前边那根却高高翘起来,顶端冒着水儿,往邹景恒衬衫上蹭。
“邹景恒……”宁兟难受得眼眶都红了,声音绵软,求他,“快一点……”
邹景恒抽出手指,宁兟迫不及待挪腰,扶着邹景恒饱胀的阴.茎,往下坐。
那根东西实在太大了,久未经人事的穴.口紧窄得可怜。
身体被撑开的过程那么明晰,仿佛被硬生生撕开来,宁兟又疼又怕,纤薄的一片腰身,抖得不成样。邹景恒伸手拢住他前面,宁兟腰脊一颤,哼叫出来。
因疼痛而软下的部位又在邹景恒手中慢慢充血变硬,宁兟仰起脖子,蹙着眉喘气。邹景恒嫌衣服碍事,将他上衣脱了,白皙光洁的身体因情动而泛粉,邹景恒呼吸变沉,温热的嘴唇压上去,吻他锁骨和胸膛。
“嗯……”
含着他的那个地方,突然一阵阵紧缩,邹景恒却在这时抬腰朝上顶,宁兟尖叫着射出来,眼泪跟着往外淌,太可怕,又太爽,他湿哒哒紧绞着深入体内的那根,身体数次紧绷,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差点死在邹景恒怀里。
邹景恒挺腰动起来,宁兟刚刚经历高.潮,那里面湿得一塌糊涂,又那么紧,那么热,邹景恒头皮发麻,舒爽得喟叹出声。他加快动作,往里深顶的同时掐着宁兟的腰往下按,噗嗞、噗嗞,淫.靡水声连绵不绝。
宁兟抱着邹景恒的脖子,单薄的身体被他顶得上下摇晃,呻.吟声也是断断续续,身后隐秘处被撑开到极致,粗硬的性器狠狠碾过稚嫩的入口,一阵狠捣之后,在身体里流淌的只剩瘙痒和酥麻。
“呜啊,啊、啊啊啊……”宁兟淫.乱喊叫一通,哭着叫他的名字,“邹景恒……”
邹景恒以为他受不住,刚要放慢速度,宁兟却说:“快点,用力操.我……”
邹景恒想,他今天估计是吃不上饭了。
第42章 我好看还是我妹好看?
也不知道师兄是不是生气了,地震那天通电话的时候他明明说了第二天从省外回陵市,却一直到现在都没和佟辛联系,打电话过去都是手下助理接的,这么多天了,佟辛一句话没和他说上。
他换了个工作,以前那家餐厅老板沉迷赌.博,欠一堆债,店铺贴了转租公告,在那之前佟辛其实已经在考虑辞职了,一天下来身上全是味儿,会熏到大舅子。不,不能叫大舅子,佟辛给他改了备注:峤公主。
午休时间,他坐在狭窄的面包店休息间里,给师兄顾嚣发微信,问他最近是不是很忙,这回学聪明了,不提还钱的事,只说请他吃饭。
顾嚣很快回过来,说晚上有空。佟辛今天上早班,六点下班,于是和顾嚣约了晚上七点半。
六点过十分,和同事交接完毕后,佟辛离开面包店,刚上公交车,手机收到岑雁峤的微信。
[今天家里有剩饭,想吃炒剩饭,你来做吧。]
佟辛找个位置坐下,回信息。
[天口天口]:你家里不是有专门做饭的阿姨吗?
[峤公主]:你做的好吃,还有那个萝卜丸子汤,好喝,家里没萝卜,你顺便买过来,你不是下班了吗?
怪不得昨天突然半夜问他几点下班,原来是为了这事。富人家的孩子,没吃过炒剩饭,头一回吃必然印象深刻,也不是不能理解。佟辛很乐意给他做饭,他正愁找不到借口约岑雁峤呢。
佟辛回了个“好”,下一站下车,到路边蔬果便利店里买了个白萝卜,顺便带些应季水果,打车往岑雁峤家去。
到别墅外头,习惯性低头整理着装,然后才按门铃,这回是岑雁峤亲自来开的门,他今天穿一件白色的高领毛衣,好看得有些不真实。佟辛低头偷偷咽口水,跟着往里走,换鞋进屋,在客厅里站了会儿,问:“方姨不在吗?”
岑雁峤正在倒水,闻言看了他一眼。
佟辛说:“地震那天我听你朋友这样叫她,是方姨没错吧?”
“嗯,她陪我妈逛街去了。”岑雁峤给他水。
佟辛双手接过水杯,小心翼翼捧着喝,岑雁峤盯着他左手看,佟辛注意到他的目光,心下紧张,他放下杯子,拿起装着白萝卜的塑料袋,问岑雁峤:“厨房在哪?”
好在岑雁峤没问什么,只伸手指了个方向:“在那边。”
佟辛快步朝厨房走去,边回头说:“你等着,炒饭很快的。”
确实快,洗菜切菜,烧水,做汤,炒饭,二十分钟内搞定。佟辛端出去,见岑雁峤已经摆好两副餐具。
佟辛放下香喷喷的蛋炒饭,问岑雁峤:“还有人要来?”
“没有。”
“那你怎么摆两双筷子?”
“你不吃吗?”
“我……”佟辛望着那双好看得过分的眼睛,一时说不出话来。他以为岑雁峤只是叫他过来做饭,所以把多出来的米饭放回冰箱,只做了一个人的量。
“你不陪我吃吗?”岑雁峤又问。
“我就不吃了,我约了朋友。”
岑雁峤不高兴了,那天在佟辛家里,他把吃进肚里的炒饭全给吐了,一直很后悔,这才特意让方姨一早做了米饭,他午饭都没吃,就为了和佟辛在一起时能多吃点,顺便夸夸他厨艺,哪想到人家根本没有陪他吃饭的意思。
“你走吧。”岑雁峤将面前的炒饭推到一边。
“你不吃吗?”佟辛问。
“我不饿!”话音刚落,肚子咕噜叫了一声,岑雁峤低头,气得眼睫毛一阵抖。太丢人了。
佟辛盯着岑雁峤微微泛红的耳尖,突然间福至心灵,他说:“我饿,我去把剩下的饭也炒了,你先吃着。”
然后回到厨房,微信上给师兄道歉,说临时有点事,晚上不能和他吃饭了。
佟辛很快又端一碗炒饭出来,见岑雁峤已经吃了小半,他坐岑雁峤对面,坐下,刚要吃,就听对面的人开口说:“等一下。”
岑雁峤盛了碗汤给他:“先喝口汤。”
“谢谢。”
“跟我不用这么客气。”
佟辛头一次发现原来自己做的萝卜丸子汤这么好喝。
吃完饭,佟辛收拾碗筷,进厨房,岑雁峤跟着进去,他一直盯着佟辛的左手,见佟辛将碗筷放进水槽里,他说:“不用手洗,有洗碗机。”
“就这么几个,手洗更快。”佟辛打开水龙头。
佟辛平时自己一个人住,洗东西时都会把手套脱掉,但此刻岑雁峤在边上,不方便,佟辛直接将手往水里伸,岑雁峤在手套沾水前捉住佟辛手腕,往上抬。
佟辛扭头,岑雁峤松手,说:“我来洗。”
“你会吗?”
“我会。”岑雁峤又不高兴,感觉自己被看轻了,他挤开佟辛,站他位置上,挽起毛衣袖子,拿过洗洁精往水槽里倒,佟辛提醒他:“太多了。”
岑雁峤没停手,佟辛一开口他就停,岂不是坐实了自己不会洗碗这事,那多没面子。
浓缩型的洗洁精,一倒半瓶,结果非常好玩。整个水槽里全是洗洁精泡泡,伸手进去搅几下,越搅泡泡越多,都堆到手肘上了,岑雁峤呆愣片刻,忘了洗碗的事,玩起了泡沫。太奢侈了,佟辛也没玩过,没忍住也伸手捧一把泡沫在手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可能只有几分钟,岑雁峤记起正事,用水将泡泡冲掉大半,开始洗碗,太滑了,不小心打破一个。
岑雁峤的成就感哐当少掉一半。
佟辛弯腰收拾地上的碎瓷片,安慰他没事没事,说他第一次洗碗的时候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