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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恋太少

作者:翡冷萃 时间:2020-11-06 05:51:03 标签: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方丹把拟好的续约合同给他,让他回去看看,看完以后再开会讨论。
  陆新宜不怎么吃上来的菜,抱着碗沙冰吃个没完,刚伸手去拿合同,就被方丹拿合同打了一下手心,瞪他,才只好拿起筷子吃了点方丹夹给他的一堆东西。
  因为陆新宜回心转意决定续约,他和方丹都拿到一些公司的股份,但最近方丹对他没有像想象中那样会放松一点,反而有越来越严格的趋势,他苦哈哈地吃着清炒虾仁。
  方丹道:“今年怎么过年?”
  陆新宜怀疑她又要借机嘲讽自己,紧张地说:“就跟他过啊。”
  “那就不给你安排别的工作。”方丹说,“ 我还想多干两年。”
  陆新宜道:“你别担心,他很怕我。”
  方丹用绝不是敷衍的表情对着他认真地点了点头:“你开心就好。”
  陆新宜说:“真的!”
  常昊道:“吃菜吃菜,都凉了。”
  陆新宜:“……”
  他要等周凭从机场回来顺便接他回家,三个人在私房菜馆门口分手,方丹和常昊看着他上了周凭的车才走。
  七八天没有见面,上车以后, 周凭翘着二郎腿靠在后座上转脸看他,脸上一贯的没什么表情,陆新宜搂了搂自己的背包,干巴巴地说:“看我干什么。”
  周凭的目光上下打量,突然凑过去搂住他,然后把他拉到自己怀里,紧紧抱住了,脸埋在他颈侧深吸了口气,才抬起头摁着他后脑勺亲他的脸和嘴唇。
  过了会儿,陆新宜也搂住了周凭的脖子,手指插进他发间,轻轻抓住往后拽了拽,又开始回吻,周凭才慢慢放轻了点力道,只是还是吻着不放,大手在陆新宜头顶和耳侧来回抚摸,又捏他的脸。
  不知道多久,才终于亲完了,陆新宜趴在周凭肩上喘气,好半天才想起生气,但又被他下面硬起来的东西顶得有些害怕,最后磕磕绊绊地说:“你征求我同意了吗?”
  周凭的手伸进他毛衣里,长着薄茧的掌心贴着他背上滑溜溜的皮肉摩挲,闻言道:“亲一下可以吗?”
  陆新宜不情不愿地说:“可以吧。”
  陆新宜到家睡了个午觉,周凭因为要倒时差不能睡,只能找事情做,在陆新宜身边靠着床头看书。
  等陆新宜午觉醒来,发现周凭手里的书变成了他的日记本,原本被他从那边的房子带回来以后随手放在最下面一层的床头柜里的。
  “给我!”他着急地翻身扑到周凭身上去抢,被周凭高举到空中,一手按着他不叫他动,脸上带了点笑,“去那边住了?”
  陆新宜说:“过了一夜。”
  他突然想起房里的狼藉,显然周凭也是后知后觉,脸色变了,看不出情绪,好像有些尴尬。
  陆新宜忘了再抢日记本,拿手指戳周凭的脸:“把你的酒瓶都卖了,好多钱。”
  周凭“哦”了声,陆新宜又说:“没卖,放在家门口,下次过去准备嘲笑你的。”
  他得意地凑到周凭面前,比了个小朋友羞羞脸的动作,周凭就捏着他下巴把他吻住了。
  陆新宜的瞌睡还没走光,几乎只能由着周凭为所欲为,两个人闷在被窝里,没多久就被周凭扒了下身仅有的一条小内裤,分开他腿在他腰腹处来回地摸。
  从陆新宜说了不许做之后,两个人就没再做过,但越往后,周凭憋得狠了,像这样按着他又亲又摸的时候也不少。
  陆新宜被他含得眼神都有点散了,一只脚放在周凭背上,另一只无力地蹬着周凭的肩膀,没能坚持多久就射了,周凭气喘吁吁地爬上去亲他,硬得吓人的东西抵在他股间。
  陆新宜眼睛还红着,没什么气势地说:“你干什么?”
  周凭用很凶的眼神看着他,闻言在他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收拾你,忘了吗?前两天说的。”
  陆新宜委屈道:“你说我没事找事才收拾的!
  “是吗?不记得了。”周凭道,“总之是要收拾你。”
  陆新宜的胸脯都有些发红了,乳尖被周凭吸得鼓起来,因为刚射过,所以肩膀还有些抖。
  周凭从背后把被子拽起来,俯下身把他紧紧拢住,好像喜欢他喜欢得不行了,一下下亲着陆新宜的红嘴唇,用很低的声音说:“现在就开始收拾。”
  扩张的过程很长,也很仔细,但进去的时候陆新宜还是闭上眼睛咬着嘴唇吸气,非常受不了的样子。
  周凭一开始进得也很慢,过了会儿,陆新宜突然没忍住叫了一声,周凭摸到他下面硬得直直翘起快要戳到小腹的东西,才亲着他加快了速度,不太舍得抽出来似的,在里面短距离地冲刺,每一下都像要射精前那么用力,但这一下之后还有另一下。
  陆新宜没多久就捂着眼睛流了点眼泪出来,红着的脸。上蒙了层细汗,他叫的声音很轻,又很急促,随着周凭顶弄他的频率若有若无地呻吟,后心出了很多汗,又被周凭抱到身上操。
  根本不知道做了多长时间,等周凭终于射了一次,陆新宜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一抽一抽地捂着脸哭,面朝下咕哝:“你等着吧。”
  周凭在他屁股上拍了拍:“说谁呢?”
  陆新宜抖了一下,试图往旁边爬,却被周凭捞过去抱在怀里,屁股贴着周凭射完却没软多少的阴茎,只好没出息地说:“没说谁。”
  但周凭还是掐着他的腰又一次慢慢顶了 进去,翻来覆去,没完没了,最后陆新宜管不了那么多。了, 边哭边在喘 息的空档警告周凭:“你完了,你看我明天理不理你。”
  周凭弄他的力气更大了,把他的脸扭过来问:“理不理?”
  陆新宜没能坚持多久,就说了会理,周凭心满意足,吃了个饱。
  要结束的时候,陆新宜挣扎了一下,努力推着周凭的小腹说:“你过来。”
  周凭喘息着把他抱到身上,跟他挨着脸:“怎么了?”
  陆新宜摸了摸周凭搂着他腰的胳膊上的肌肉:“套摘了吧,射进来。”
  周凭顿了顿,另一只手上抓着陆新宜头发的劲儿都不由自主地大了,陆新宜的脸有些红,无知无觉似的,靠在他肩膀上低声说:“想让你射进来。”
  周凭重新把他压回床上,抽出来摘了套子又重重地顶回去,掐着他的忍无可忍地说:“我看你就是骚。”
  陆新宜垂着眼不说话,但又被他弄得哪里都难受,求了几句,周凭狠狠插了几下,突然阴阳怪气地说:“ 我为什么要射进去?”
  他作势要退出去,陆新宜哄个闹脾气的小孩似的,摸了摸他的脸,结结巴巴地说:“你好幼稚啊。”
  周凭深深地看着他,陆新宜紧张兮兮地说了一句:“老公,求你了。”
  他没再说出话来,因为周凭弄得他魂都散了,射了以后,周凭趴在陆新宜身上很久,紧搂着陆新宜,分秒不能放开地吻他发烫的耳根,非常压抑,又带着漫溢的爱意低声第二次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起初他认为陆新宜单纯,后来他意识到陆新宜的狠心,然后他又太晚地明白了不只是陆新宜对他的爱,更明白了自己对陆新宜的爱,最后,他才堪堪及格,领悟到陆新宜的狠心永远是对自己,对他,则从来都是让步和心软。
  好一会儿,陆新宜才找回点力气,很费力地抬起手抱住他的肩背,哑着嗓子说:“ 我爱你。”
  在这场我们两个人都跌跌撞撞的爱情里,有过分别,也有过再碰面,我们犯过错,也都尽全力试着去弥补,无法停止的,永远为曾拥有过的旧日而感到幸运,也永远为明天而投入到动魄惊心。
  因为我很爱你,所以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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