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三前男友he了
同样跟他一样晚起的还有简单,煮早饭的反而是两个昨晚就只能在一边劈柴的大男人。
闫乾坐在小凳子上面,用勺子搅合搅合锅里:“昨晚的白米还剩下些,煮了点海鲜粥。”
傅楼归用勺子挖了一点尝尝味:“还有没吃完的海鲜都在里面了。”
简单闻到香味了,他勾着头看了一眼这黑暗料理,只见白米粥里面鱼虾蛤蜊什么的混在一起,大锅饭果然是香。
坐在一旁涂防晒霜的简乔新昧着良心说:“这个……虾挺好的,有营养。”
简单也露出了官方的微笑:“是的是的,真是不错,你看这个螃蟹,它又大又圆……”
“……”
于是最后虾都被夹给了简乔新,螃蟹落到了简单的碗里。
一顿饭简单的吃完,新的一天,节目组展开了新的作死,不搞事情是不可能的,这辈子不可能不搞事。
导演一边拿着他的蒲扇风一边说:“各位,咱们今天玩点刺激的吧?”
闫乾坐在椰树的树荫下,慵懒的靠着:“比如回家的诱惑之屠杀节目组?”
“……”
“怎么说话呢。”不远处的傅楼归嗤笑一声:“或许是回村的诱惑之谋杀导演呢?”
导演:“……”
你们俩是属魔鬼的?
简单和简乔新坐在一起喝椰子汁,表示什么都没听到,导演你继续说。
平复完心情的导演继续拿起自己的大喇叭:“咳,我们的钱不能用椰子换了,今天要开着小船去下海捕鱼,捕到的鱼可以拿到市场上去卖,所以大家今天的一切吃穿用度,都要靠勤劳的双手去创造!”
一片诡异的沉默。
最后还是好宝宝简乔新尬笑一声,鼓了掌:“好刺激。”
海风吹过,海鸥声阵阵,犹如尴尬的乌鸦叫,最后还是在闫乾的带领下,众人零零碎碎的一起鼓掌,避免了导演一个人独自芬芳的尴尬。
收拾好行装之后,众人决定分两队下海捕鱼。
闫乾坐在小游船上,他在整理渔网,边对简乔新道:“会游泳吗?”
简乔新老实说:“会一点。”
“行。”
简乔新有些好奇,行什么,他看着正严肃穿着防水衣的闫乾,有个猜测在脑海里面渐渐行成,但不太敢说。
这次出海节目组没敢随意,毕竟这次的嘉宾有些身价实在太高,安全怎么说都是第一位的,他们请来了当年有名的老渔民跟着一起出海。
常年风吹日晒的看起来年纪会比实际的要大一些。
简乔新看着眼前这个皮肤黝黄,满脸褶皱的老渔民,他先问了个好:“这是您家的渔船吗?”
老渔民点点头:“是自家的。”
闫乾在船上坐好,他已经套好了皮的防水服,这是背带款的,肥大的很,他却穿的很自然,对渔夫说:“叨扰了。”
老渔民摆摆手,节目组的摄像大哥没有跟他们一个船,而是开着个小船在后面跟着,今天的海面风平浪静,船在大海里面行驶激起白色的浪花。
等到了海中心停下,老渔民说:“你们得把网撒下去。”
简乔新也是第一次捕鱼,他拿起船一角的白色银网,这网皱巴成一团,还很重,拎起来很费力气。
闫乾在一旁接过另一边理。
渔民在后面做着往海里撒的手势:“你们就朝着外面撒。”
简乔新便跟着闫乾一起朝船边移动,因为撒网出去要费很大力,他半个身子几乎都要靠在船畔,努力的往外抛。
“不行,还是撒不好。”
抛网这种事情需要技术的,一般人,尤其是从来没弄过的人还是不行的,老渔民见此便主动过来当技术指导,简乔新和闫乾一个人抓住一头往外抛。
大海的中心有浪是常事,有一道海浪打过来,船在海面上晃悠了几下,平衡力不够,有些危险。
站在边缘的人是波及最大的,就在简乔新努力稳住身形想让网撒出去的面积更远时,闫乾握住了他的手腕。
扔出去的渔网落在海面上,闫乾紧紧的攥着他的手腕,目光幽深如一汪深谭,那里面是让人不敢去深究的东西,男人一字一句道:“往后站。”
简乔新一愣,他指了指海面的网:“可是,咱们的……”
“我让你往后站。”闫乾的声音冷了一点,直接拉着简乔新往后走了几步。
渔网已经撒下去就等着鱼儿上来了,可是渔船上面的气氛却是一下子就僵硬下来,突如其来的厉语让简乔新有些无所适从。
闫乾坐在他的旁边,也没有说话,他低着头,一贯是慵懒惬意的气息散尽,这会儿裹着一层莫名的戾气。
老渔民知道这两位是明星,是大人物,也没有上前搭话,而后面的节目组则是有些高兴,他们做节目的,就是希望冲突点,最好嘉宾再吵点架,节目更有看点,收视率就会更高了。
船上的简乔新坐在男人旁边,有些踌躇和不安。
他看了眼自己刚刚站着的地方,那其实很安全,并不会真的掉下去,可闫乾很紧张,来的时候他还问过自己会不会游泳。
是因为什么吗,闫乾不会莫名其妙发火的,肯定有原因。
第67章 你觉得他有病吗
海面的浪花朵朵颠簸, 简乔新吹着风,打了个喷嚏。@无限好文:尽在格格党
闫乾侧目瞧他:“冷?”
“不是。”这烈日炎炎的怎么会冷,简乔新揉了揉鼻子:“可能是昨晚受了点凉, 不是什么大事。”
闫乾装作无意的看了一眼后面节目组的小船:“晚上回去再要个被子。”
简乔新想起他们今天不能摘椰子了,便道:“用卖鱼的钱换,还是用咱们手里的卡?”
闫乾把玩着手里的小纽扣, 嘴角勾起笑:“现在的被子不是送的吗?”
简乔新哭笑不得的解释:“可那个是做游戏给的,虽然也算是白送吧,万一今天晚上不做游戏了他们不肯给怎么办?”
闫乾:“他想不给就能不给吗?”
“……”
闫总的强盗发言让好孩子简乔新一次次的刷新三观,撒网捞鱼这个事情是个需要时间的工程,在船上的这段时间简乔新就跟渔民们聊聊天。
他坐在闫乾的旁边,研究着船上的一些捕鱼的工具, 问道:“您每天都会捕鱼吗?”
老渔民点了点头,他的眼角有着褶皱, 岁月留下的痕迹难以抹去:“以前每天下海,现在老了,打了一辈子鱼了, 不行了。”
简乔新知道打渔是个体力活儿,很多渔人一旦年纪大了,体力不支,自然就会退下来。
但他却还是选择宽慰他:“您身子骨挺硬朗的。”
“不行啦。”老人家的嗓子哑哑的,他指了指自己的腰和胃:“都是老毛病了。”
闫乾说:“现在打渔的市场怎么样?”
老渔夫抽了个烟袋, 有些黑的指甲盘着袋子:“不好混啦, 以前那些鱼在潜水域就能抓到, 现在环境污染,加上有些不良商贩大肆捕捞,浅水区域的鱼灭绝的灭绝,转移进深海的进深海,外围已经抓不到什么鱼啦,我们这样的渔民想要生存,就不得不得进深水域去。”
简乔新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海洋污染,非法捕捞,这一直都是屡禁不止的问题。
闫乾把简乔新的手抓过来玩,男人的手心宽大而温暖,正好包裹住简乔新的手,他说:“去深海域,出事率高吗?”
老渔民抽了一口烟,望着海面的眼神渐渐深邃:“俺们村的村头,王家一家子,六个兄弟一艘船,回来的时候遇上海难……”
船上有一瞬间的寂静。
海鸥声阵阵,浪花轻轻的摇着船身,大海深邃而美丽,低下吞没了太多的人,靠大海吃饭的人,最终也归于大海。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简乔新和闫乾大多在听老渔民给他们讲一些海上的趣事和乐事。
老渔民说:“曾经有一年,海中心一次暴风雨结束,我阿爸带着我出海,在经过一片海域的时候,船在原地打圈转,走不出去,按照我们老辈的说话,就是遇上水鬼了,那个时候我小,阿妈就对阿爸说:“你下去给弄上来。”
简乔新握着闫乾的手一紧。
老渔民现在将起来语调沉稳,仿佛那不是多么恐怖的事情,也正是因为他如此淡然的态度,让听的人也不免平静下来。
他吸了口烟,淡声:“然后阿爸就上去捞了一具尸体上来,阿妈一路都蒙着我的眼睛。”
闫乾倒是听的津津有味:“台风遇难者?”
“对啊。”老渔民咳了咳烟斗:“后来尸体就被家人给领回去了。”
一行人聊着聊着时间过的倒是快,不一会就到了可以给收网的时候了,这次简乔新倒是学乖了,他发现只要自己一往船边靠,闫乾的脸色就不好看,所以干脆就站在船中心搭把手。
网收上来,里面有不少的鱼。
老渔民跟他们聊了一会儿,也没了多少拘谨,看着网里面的鱼,叹道:“今儿个运气不错。”
他的话刚说完,网里的鱼就被拿出来了,那是一条……严格来说并不算是鱼的生物,外形来看很像是龟,背后有小尾巴,而且是一对龟,但形象和普通的龟又不太一样。
简乔新一看:“这个,好像是国家的保护动物?”
他的猜测得到了闫乾的证实:“中国鲎。”
后面的老渔民没想到这两位居然知道,他在后面附和:“是咧是咧,这个东西啊,打到了要放生的,这是一对,要一起放。”
简乔新没意见:“放了吧。”
这算是一个意外的收获了,渔网里面的鱼渐渐都被拿出来,里面最值钱的一条鱼是鳗鱼,能卖个一百块钱。
所有盆里面的鱼加起来,老渔民给预计了一下,大概能有四五百。
简乔新很开心了,他守着盆:“这钱能吃大餐啊!”
船在往回开,闫乾摘掉了手套放在一边,他看着桶里面的鱼:“小朋友,你以为这些卖鱼的钱最后能全落到自己的口袋里面?”
简乔新一愣。
闫乾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这渔船:“等着吧。”
因为他的这一句话,简乔新一直提心吊胆的,船靠岸后就鱼市,他们下船的时候,简单和傅楼归刚好也回来了。
闫乾拎着装着鱼的桶,对他们说:“分两头卖。”
傅楼归点头:“那你们在这边,我跟蛋蛋去那头。”
这无疑是让他们多走一段路了,简乔新有些迟疑的看向闫乾,就听闫乾道:“放心吧,你以为咱们就出来卖一次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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