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谈钱你却
就这么调了一会儿情,夏风扬也被弄得有点意丨乱丨情丨迷了,他在床丨上摸索着,突然惊到:“卧槽,作案工具呢?”
刚刚还在的,夏风扬一推凌曦:“喂,你先等下等下……”
已然是箭在弦上,凌曦哪里想等下,久别重逢,迫不及待地渴求着与对方互诉衷肠,于是他靠过去坐在夏风扬旁边,贴着耳朵哄他:“乖,你放松一点,不会很疼的。”
作者有话要说:
预计还有5章左右正文完结,最近抓紧写完会放小番外,不坑不烂尾。
谢谢现在还在看的天使么么哒。
第54章 亲热与背叛
越是想放松, 越是不能放松。
夏风扬浑身僵硬地把头埋在凌曦的怀里,急促的气息全部都洒到他的身上。
好热,就像火苗落到干草上马上烧起了熊熊烈火, 越烧越烈, 凌曦此刻唯一的念头就是想把身下的人牢牢摁紧了和他做想做的事情。但是他的理智还有一丝尚存, 夏风扬现在太紧张了,硬着来很容易受伤, 他可不想他第二天下不了床。
他转念一想,突然有了一个好主意。
凌曦一手把脖子上的领带抽了下来,蒙住夏风扬的眼睛松松地打了个小结, 然后把薄唇侧到了他耳边:“如果你觉得可以了, 你就告诉我………”
在目不能视的时候,听觉会变得十分敏感。如果说调情可以分成三六九等,那么语言大概会是里面的第一等, 能撩拨起你琴弦一样的神经, 却又远在天边,有时候比起实干, 还要令人心痒, 令人着迷。
夏风扬觉得此刻耳朵就是离心脏最近的器官, 男人说的每一个字,都经过低沉动听声线的渲染透过耳膜传入了心房,让他心跳不已。
“我在抚摸你敏感的地方。”
“我在用手指给你做扩张, 现在已经把第一根伸进去了。”
都是滚床单的正常步骤, 但是如果用暧昧的语气一句一句说出来,就完全升级成最情丨色的挑逗了。被情丨欲左右的大脑, 已经无法分辨进行到了哪里,他发出了一声像猫一样的低吟, 全身的细胞都好像被浸在水里。
“呜…………”
夏风扬已经想弃械投降了,谁知道这只是个前菜而已,他突然感觉到某个部位进入了一个温热柔软的地方,就像是进入了陌生而温暖的海洋,让他迷失了方向。他竟然用嘴……
夏风扬一瞬间大脑都已经短路了,理智荡然无存,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无耻地胡言乱语些什么鬼东西:“……啊你好热你好烫,不要,不要停下来……”
永远都不要停下来,但一切就到这里嘎然而止,积累起来的情绪还未爆发就被无情地夺走,他落入了巨大的空虚之中,并快要被这种空虚感榨干。
凌曦把蒙着他眼睛的领带取下,夏风扬较一般都要白的皮肤早就布满了红晕,身体已经敏感到一碰就会发抖。他眼角泛红带着哭腔央求:“凌曦,我想要……”
“你想要什么?”凌曦用鼻尖蹭蹭他,故意在他脸颊近旁呼着气息。
真是明知故问,夏风扬喘着气说:“我想要……和你做。”
“为什么想和我做?”凌曦继续诱惑到。
“因为喜欢……”因为难为情,夏风扬觉得这句话声音小到自己都要听不见了。
但凌曦并不打算就此作罢:“喜欢什么?说完整。”
“你……”好过分,这种羞耻的事情,哪里好意思全部说出来?夏风扬只能咬牙忍耐一言不发。
凌曦平日里总是带着笑意的桃花眼,此刻突然变得冷淡,似乎得不到满意的回答不太满意。他马上惩罚性地轻咬夏风扬的耳垂,手上也没有放过他。先给予热情安抚,然后无情夺走,夏风扬毫无招架之力,觉得自己快要被他逼疯了,他不得不放下了所有的羞耻之心,认命地低喃:“我说,我说……”
“恩?”
“我想和你做……因为我喜欢你……凌曦,我喜欢你。”
“乖。”凌曦满意地吻上他的嘴唇,与他一切共赴云雨,将他快乐的靡靡之声悉数纳入喉咙当中。春宵苦短,也许只有这一刻,可以忘记所有的理智、规则、较量、未来,然后赢得一刻无憾的幸福。
………………………………
迷迷糊糊回过神来之后,精疲力尽的夏风扬好像一条毛毛虫一样,闷闷不乐地窝在床上休息。
第一次没有做安全措施的亲密接触,虽然没有想象中那么疼,却让他不太高兴。
怎么就把那句话说出来了呢,他是一个非常讲究(?)的人,“我喜欢你”和“我爱你“这样的话,就像玩游戏胜利以后出现的“大吉大利晚上吃鸡”一样,是一个重要的仪式,是不能随便说的。
该死的孙晨宇,一定是他把套套拿走了,他的房间只有他进来过。他原意是想留到这件事情过去以后才和凌曦说的,没想到竟然在这种情况坦诚相待了,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过好像现在也已经差不多了,夏风扬伸出手指头算了算,如果东方不卖掉手中26.25%的股份的话,加上万鸿的30%,还有自己的7.5%,已经完完全全超过50%了。
不敢相信,胜利真的已经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他到现在都还觉得很虚幻…………看来老天是有眼睛的,不枉他这一个月来的努力。不过不能松懈,他还得好好加把劲,多扩展一些渠道,多卖一些游戏。
在夏风扬掰指头的时候,凌曦却伸右手握住了他的手,一根根抚摸过那修长柔软的手指,疑惑地问他:“我送你的戒指呢,怎么没带?”
“桌子有点晃,我拿去垫桌脚了。”
“风扬,这玩笑不好笑。”
夏风扬抬起眼皮扫了他一眼,一脸无奈:“你都不愿意跟我回家当我媳妇儿,我为什么要带你的戒指?”
又不知死活提这件事,凌曦左手从他的背向下滑去,放肆地在臀部拍了一下:“夏风扬,我觉得你这个人很奇怪,就你这点弱不禁风的体力,我怀疑你连一个女人都满足不了,还天天叫嚣着要当攻、要当上面那一个,说这种话也就你一个人不觉得害臊。还是乖乖躺好当小受,接受残酷的现实吧。”
“我不是体力差,我只是太忙了没时间去锻炼!”夏风扬气得踢他一脚,送他一个中指:“你不要这么得意,咸鱼都有翻身的时候,何况我这个大活人?我不会一辈子当小受的。要不要来打赌?财报,游戏,股票,什么都可以。”
凌曦忍不住笑:“你身下就是床,还是躺着做梦比较快。”
“垃圾凌曦,说句人话不行吗,老子超级讨厌你,凸 [○`Д ○]凸。”
“刚刚还说喜欢我呢,一上完床了就开始说讨厌了,男人就是喜欢始乱终弃。”
“…………?”
两个人又粘腻在床上打闹了一会儿,不久之后天就亮了,夏风扬饿的肚子咕咕叫 ,但是他累得一点儿都不想动,于是把旁边的男人打发下去觅食。
他们现在所在的城市是有“亚洲的硅谷”之称的班加罗尔,发达程度和大深圳不相上下,就是人多交通乱,整天堵车,有时候走着走着还会碰见野生动物,给人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市中心的甘地路还有开了很多特色酒吧,是许多年轻的软件工程师放松休闲的好去处,不过夏风扬之前忙得没有时间去浪。
他寻思着难得来东亚一趟,就这么走了太浪费了,也许今天晚上可以和姓凌的男人到处去逛逛。
………………………………
夏风扬在房间里面小憩了一下,就被一个陌生电话吵醒了。
一个电话可能就是一笔大生意,他不敢怠慢,马上打起精神接了:“您好,我是白虎游戏的夏风扬。”
没有任何回应,夏风扬用英语、国语、甚至学来的印度语都问了一遍,还是没回应。
“您好?请问有什么事么?”夏风扬耐心等了一段时间,但是那边的沉默让他有点不耐烦了,看来并不是客户,他瞄了一眼电话号码,还认不出是哪个国家打过来的:“请您说话?不然我要挂电话了。”
就在他想要挂的时候,电话里传过来一阵压抑的哭声,夏风扬一愣:“万玲,是你吗?先别哭,告诉我出什么事了?”夏风扬心乱如麻,万玲和万鸿在德国看医生呢,突然给他打个电话一张嘴就是哭,就算他心眼再粗也预料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手术失败了……”万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医生说……我哥下半辈子都要坐轮椅了。”
宛如一个晴天霹雳在头顶上猛然炸开,他不知道要用多大的力气,才能握紧自己的手机才能让它不因为发抖而掉下去,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段时间他一门心思全部放在工作上,因为那次打电话万鸿不肯接,就再也没有打过去。
无法想象万鸿现在有多么绝望,而他却一直忽略了他的感受,他觉得心疼的同时,又非常内疚。
他拼命稳定情绪安慰万玲:“你先别急,不要放弃,医学上的事情很难说的,说不定会有什么转机。我等下问问凌曦,看看他有没有办法联系其他的专业医生,好吗?”
“没用的,已经没用了……”万玲已经没有在哭了,只是声音听起来却无比疲倦,夏风扬感觉她在那一瞬间仿佛苍老了十岁:“他让我转告你一件事。”
“什么事?”
然后是良久的沉默,仿佛经历了一个人的生命那样长的时间,万玲才开口说了一句话,用很小的音量。
“他把股份卖掉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他把股份卖掉了……请你原谅他。”
……………………………………
酒店清晨例行过来收拾床铺的服务员,在房间里看到一副奇怪的场景:
住在这里的中国男人一直在疯狂地拨打他的手机,拨了等又挂,拨了等又挂,但是对面好像下意识的不接,所以他没有打通。
接着他又拿着酒店的座机重复上面的动作,依旧打不通,还和她投诉说这里电话为什么不行是不是坏了。
她怀疑他可能已经神经错乱了,酒店里房间的座机又怎么可能打得通国外的电话?
然后她看到的事情更奇怪了,男人失魂落魄地跑出去,接着又失魂落魄地跑回来,最后失魂落魄地用英语问自己:“手机可以借给我打个电话吗?我给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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