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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苟

作者:夏小正 时间:2020-11-06 09:37:17 标签:双性

  “不要,我不。”宋荀夹着腿用手肘戳他的腰。
  他把宋荀紧紧扣住,“苟苟乖一点好不好?嗯?”
  宋荀被抱上床,他被反抱在怀里,男人边亲吻他的后肩,边用粗糙的手掌在他前腹滑动,单反相机被架在床尾,冷静客观的旁观着。宋荀缩着脖子往身后男人的怀里躲,“腿张开点,老公给你捅捅。”他听见男人这么说,“别怕。”
  宋荀的腿被拨开,衣摆撩高,畸形的性器展露在镜头面前,这使他羞愤又惊惧,想并着腿逃跑,两根干燥的手指插进来,他有点涩得发疼,喉腔发紧像猫在叫。男人后知后觉地把手抽出来,放进嘴里含湿了,再捅进去扩张,宋荀靠在他怀里,伸长了脖子叫春。
  他两条腿蹲坐在男人腿侧,下体抬高,露出含苞欲放地花唇,男人的火热坚挺的性具拍打着他脆弱的阴户,宋荀受不住,脑袋在男人颈间蹭动着去吻他的下巴,“老公,要,要插。”
  男人抱着他后仰一些,掰开两片肉蚌,完全把宋荀艳糜红肿的女穴露在镜头面前,龟头顺着缝插进甬道里,被薄嫩饥渴的穴肉死死裹着吮吸,他全抵进去,把宋荀填满,听见他发出满足地吐息声,大开大合地开始从上到下干起来。
  宋荀被撞得哆嗦,又爽又麻,撑得满满的,每顶一下都让他飘飘欲仙,四肢发软,他全然忘记了那个刚才还在害怕的镜头,他已经沉醉了,被支配和被征服的快乐。
  “哦,等等,慢些,那里太酸了,老公。”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是喉咙痒,一定要叫出来才行。
  男人的手指撑着他的女穴,镜头清楚地看见他饥渴地绞紧男人粗黑的性器,不停地吞咽,摄进他满是潮红的脸,和压抑不住地呻吟。一次次捅进穴心,撑得他发胀,他又开始冒汗,整张脸都被汗湿,耳后的汗珠被男人舔进嘴里,他两腿疲软,要支撑不住,“不行,不行,我站不住了老公,老公。”
  男人喜欢他迷失欲望里动情的叫声,他一边往上顶着一边回他,“没事的,快了,老公让你快点喷。”
  他咬住宋荀的脖子,疯了一样地往里头干,又快又狠,高频率得让宋荀几乎合不拢嘴,一下就喷出来了,瞬间瘫坐下来,男人托顶着他腋下,照旧操干着,他们很久没有这样疯狂的做爱了,直到男人也射出来,才稍稍停了一会儿。
  男人背躺在床上,宋荀抱着圆滚滚的肚子慢慢往下坐,滚热的冠头捅进软肉里。男人的下胯不自觉地开始颠动,宋荀吓一跳,一手拢住自己的肚子,一手撑着男人结实的腰腹,“不要不要,痛。”
  他伸出一只手叫男人撑着他,“老公,手。”
  “不要急,慢慢地。”男人这么说,他的手掌抵住宋荀的手,宋荀自己护着肚子开始慢慢上下坐,不断被炙热的阳具捅进深处的快感叫他战栗,他喜欢这种温存的性爱,却不能长久,因为他的腿没有力气了,只能求助于男人。
  他的大腿被男人托住,又开始了,属于他的疯狂的性爱,像打桩机,横冲直撞地要把他干死。宋荀都看不见眼前的东西了,全身失去知觉,只知道不断在被一根可怖的性器贯穿,他被操哭的同时嘴角不断留下涎液,他有些抽搐起来,神志恍惚。
  被男人察觉到,他开始缓缓冲撞,叫宋荀慢慢适应,渐渐加快,宋荀都忘了晚上一直做到什么时候,每做完一次男人都问他,“还要不要?”他不记得自己怎么回答的,清醒过来时,又开始了。
  睡觉之前男人起身关了一次相机,他问宋荀“肚子疼不疼?”宋荀摇头,靠在手臂里睡过去。
  第二天醒的时候,外面已经亮了,只是下雨天色很阴。他背靠在男人胸前,被缚在怀里,两个人叠坐在床边,裹着一床被子,看打落在窗上的雨花。
  他不知道突然想到什么,自暴自弃地把男人的手掌放在自己肚皮上,像在赌气,“像个把壳背反了的乌龟,这里好胖!”
  李时杼被他逗笑了,都停不住,摩搓着他的肚子,顺着脖颈吻上去,含他的耳珠,气音很低,“很可爱”。宋荀知道他喜欢这么亲吻,从脖子到耳朵再到嘴唇,宋荀默契地抬起头和他亲吻。他们吻在一起,隔着窗外重重的雨帘。
  “我们以后还会来这里吗?”宋荀问他。
  “你想来吗?”
  “想,我想来看雪,我们也这样看雪好不好?”
  “好啊。”
  “景和和他可以来吗?”他指着自己的肚子问。
  “不可以。”他看着宋荀疑问的脸,顿了一下,“他们还小,这里太远了。”


第四十七章 猫 内容
  李景和从本家回来带来一只猫,普通的三色猫。宋荀和小小的李景秧都很好奇,三个人围着一只猫在沙发上看了一下午,这只猫看起来不太近人,偏着头不搭理他们,拿逗猫棒玩了一下午也不应。
  偏偏在李时杼进门的那一刻跳下沙发去,直接到他脚边,拿爪子去攀他的裤子,李时杼不明所以地把猫抱起来,看见沙发上三双闪闪发亮的眼睛。
  从李景秧到李景和,在宋荀脸上停住,宋荀满是希冀地看着他,抿着嘴,眼睛扑闪扑闪地,声音有些糯像在撒娇,他伸出一只手来,“老公,给我。”
  两个孩子效仿他,纷纷伸出手来,“爸爸,给我。”尤其李景秧,还牙语不清。
  他再扫视了一眼,慢慢放进宋荀的手里,宋荀开心极了,抱住猫笑得晕开花,“谢谢。”
  他反身想抱着猫坐进沙发里,猫却又一次跳下去,攀李时杼的裤腿,宋荀皱着脸,又把手伸出来,“给我。”
  李时杼刚要把猫送去,但猫不断往他怀里拱,不愿意过去。
  宋荀太伤心了,还是在说,“给我好不好?”
  李时杼笑了,“它怕你,你跟我过来,我教你怎么抱。”
  宋荀攥住他的手,亦步亦趋地跟着往房里走,“这里不可以学吗?”
  “这里太亮了,它会害怕的。”
  “哦,好。”
  猫被丢在脚边,他们在昏暗的卧室里接吻,李时杼粗粝掌心在他细瘦的腰身摸索,呼吸绕在一起,杂沓又燥热。
  “猫猫?”李景秧看着卧室紧闭的门,左右看了一下,对李景和说。
  “被抱走了。”李景和看着他说。
  “怎么办?”
  李景和想了一下,问他,“如果爸爸把猫给你,你会干嘛?”
  “我会给哥哥”李景秧举起手来,像回答老师的问题,踊跃地说。
  李景和开心地摸他的头,“我会给妈妈!”
  李景秧马上改口,“我也会给妈妈。
  “那好吧,现在已经给妈妈了,现在我们看电视吧。”他开了电视机,“你要坐端正才可以看,认真一点,不要跟我讲话。”
  “好!”
  李时杼的手伸进他裤子里,两掌拢着揉他的臀尖,宋荀环着他的脖子呼吸急促,他他听见男人问他,“想老公吗?”
  宋荀的眼珠在眼里转一圈,“想。”
  他被压在床上,被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凶狠地驰骋鞭挞,直到两个孩子在外面挠门他们才出去。因为用的是后面,走起来总有种合不拢的感觉,两条腿像在飘。
  猫不知道为什么已经在外面了,两个孩子在和它玩。宋荀也跟过去,他实在喜欢这个毛绒绒的小动物,那只猫却很警觉地盯着他,直接从沙发背上跃起来,撞到他额头,被挠伤右眼下方的小块皮肤。
  李时杼直接把猫扔出去了,丢到地上浑身的毛刺起来,猫凄厉地惨叫和孩子害怕地喊声交杂在一起,他看了一下宋荀的眼睛。
  宋荀半闭着右睛,“没事。”
  他问,严厉地,“景和,猫是从奶奶家抱过来的吗?”
  李景和缩着脖子有些支吾,“不,不是的,路上捡的。”
  “好,现在,你要不就把猫丢回去,要不然现在就送到奶奶家去,我们家不需要猫。”他游刃有余,像在跟他商量。
  李景和低着头,声音有些颤,“好。”
  所有人都不再说话,李时杼拿起手机要给医生打电话,宋荀突然就开口了,“不是的,景和没有错。”
  李时杼漆黑的眼睛直视他,看不出情绪,宋荀害怕他的眼神,急急忙忙想躲,被拖住手臂,“对,他没有错,那你呢?”
  宋荀挣不开手,他吓了一跳,眼神到处飘,不敢看他,手臂却被男人的手握得发疼,眼泪涌上来,眼眶里泛着雾气,他半偏着头,把抓破皮的脸露给他看。
  他好委屈,声音都在抖,“我疼,流血了,老公,这里疼。”
  李时杼把他抱进怀里,亲他的额头,他又变得温柔起来,开始自我责怪,“对不起,没事的,我们看医生了,没事的,是老公的错。”
  “景和,给司机叔叔打电话,带着景秧,去奶奶家住几天。”
  李景和不敢抬头,点着头“嗯”一声,说“好。”
  宋荀接连几天开始做噩梦,总有一双发着绿光的眼睛朝他扑过来,撞在他头上,尖利的爪子要把他撕烂。他每晚都要惊醒,再被李时杼紧紧缚在怀里,低哄着重新睡过去。
  他们周末去水库钓鱼,他已经习惯慢慢带宋荀出来玩,正好让他多晒晒太阳,驱驱身上阴寒气,少做些噩梦。
  两个孩子坐在后座,李景和已经不愿意做儿童椅了,他拿着平板电脑和坐在儿童椅上的李景秧一起看卡通。
  李景和喜欢对着屏幕上的小人讲话,李景秧问他,“哥哥,为什么你不让我讲话,跟他们讲话?”他用嘴一努。
  “我不是和他讲话,我只是在说他们笨啊!”两个人在后面闹。
  到中午太阳热起来,春后的太阳已经开始毒了,他支了一个大伞,又矛盾地把宋荀遮住了。带的水喝完了,小孩口渴起来,他跑上堤岸去买水,回来的时候看见旁边有人卖鱼惊石,他上前去问。
  那人是个周边的渔夫,“这个驱凶去邪的,小孩戴了这个防惊,能纳福。”他拿起一块嫩黄泛红的,水滴形像琥珀,“看看这块,从三十几斤的青鱼枕骨夹出来的,我自己给胶固了,还粗磨了一下,您看看。”
  他拿在手里掂一掂,倒不重,很硬,晶莹剔透明滢漂亮,他看着堤下,小板凳上正襟危坐的宋荀拿着钓竿一动不动,突然就笑了,问老板,“怎么戴呢?”
  “拿根红绳穿过去戴手腕上就行,对小孩夜吓很管用。”
  “好,就这个吧。”东西很便宜,很快就弄好了。
  那人问他,“我看你有两个孩子,只买一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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